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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沐清扬精神一震,几乎从床上蹦起来。
“嘘……小点声!来……咱们到外边谈。”魍还是那副中世纪打扮,不过这次回来倒是多了点善解人意。
看看一边的晴晴,她依旧还是睡得很熟。沐清扬咬着牙轻手轻脚爬起来,也顾不得浑身上下针刺一样的疼痛,跟着魍磨蹭到了房外。
“看来你和医院还真是有缘啊?”魍居然罕见的问他要了一根烟抽,幽幽地吐出一个烟圈说道。
“那天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直不见你出现?”沐清扬带了点埋怨问他。
“拢共也没有什么机会避开别人见你,所以趁这空闲回家里看了看。”魍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还好吗?”
“废话!当然好得很……别忘了我是什么出身?”
可也是,一个妖怪能出什么事?
沐清扬看看他欲言又止。
魍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叹口气,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扔给我。
“明天早上喝下去!”
“这是什么?”
“不是什么,毒药!”
“你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就是毒药……不过对你现在这情况管用。”
“喝了……不会死吧?”
“废话!”
“嘿嘿!”
“傻笑什么?是不是感觉还是我最可靠?”
“没什么,只是看到你就觉得古怪。”
“绕着圈骂我是吧!”
“是真的!”
“还煮的呢!”
“放心了?睡觉去吧!我一个人清净会儿。”
“好!”
他立刻乖乖地往回走,走了几步忽然觉得不太对,扭头对魍说道:“兄弟……谢了?”
“滚蛋!对了……把烟留下。”
沐清扬抬手丢给他烟和火,他接过来便朝外默默走了出去。
不知为什么,沐清扬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了一种幸福的感觉?
摇摇头,赶紧把这种要命的念头打消……开玩笑?怎么会有了这种念头!
一夜无话,次日黎明。
沐清扬闭着眼睛喝下那瓶毒药。没有犹豫,他直觉魍是不会害他的……起码,眼下不会!
咕……咕……啊!
长出一口气,刚才怕有什么异味,一直憋着气来着。
不咸不苦……没什么怪味道。
唉!回床上再睡个回笼觉吧……哎?怎么搞的……这……这肚子……我……我靠!魍**阴我?
“哎呦……”
沐清扬一脸苍白地在床上来回打滚,这下可算是知道什么叫病从口入了!
“啊……哥……哥……哥,沐清扬又出事了!”
娘啊!不要提“又”行不行?
这剧痛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不,才刚刚老夏和默柳带着医生进门,沐清扬已经好了!
跳到地上蹦了蹦。不错!一点儿也不疼了。非但肚子没事了,连身体也仿佛恢复了,浑身上下轻轻松松,不疼不痒。
翻着白眼看看沐清扬,大夫依照常规给我做了一通检查,老家伙上上下下看了七十二眼,最后扶着眼镜叹了口气:“没问题了,出院吧!”
沐清扬脸色不善,不过能出院还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好事。晴晴拉着他高兴地直转圈,默柳和老夏也是长出了一口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兴高采烈的他们压根也不会知道,远离医院的一个小树林里,魍正在和一个神秘人悄悄说着话……
“姑姑,这事情姑父知道吗?”
“怎么?你就这么怕他!别忘了,这事可是他引起来的,别人我不管……那个医院里的可是我亲生儿子!”
“可是,就算不管他……清扬也不会出事的,毕竟他的身上流着的可是我们家族纯正的血脉……”
“这叫什么话?难道这几年在国外你也学会了你姑父那一套?总之……清扬是我的孩子,不管他将来如何,我是不会看着他受罪不管的!”
神秘的女人怒气冲冲地对着面前的树林一扬手……
瞬间雷声隆隆,一道闪电劈过,巨大的火球席卷整片树林……
当烟雾散去,一个硕大无比的大坑出现在原处,原有一切顿时不复存在!
……
沐清扬被晴晴转圈转得晕头转向,忽然听到一声炸雷,不由一愣:“要下雨了?”
第十九章无常的委托
沐清扬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再见到白无常的这一天,哪怕是他此刻就在面前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
“嗨!不记得了吗……喂!你干嘛……躲什么……你这样可太过分了……”
就像是老朋友见面一样,白无常毫不客气地端起沐清扬桌上的酒杯来了一口,咂咂嘴……似乎感觉没什么味道?
“兄弟,你这种态度是在有失待客之道哦!”老白翻翻眼皮,原本就够吓人的脸上多了一道可以让人退避三舍的理由。
“来……坐!今天可是有好事来找你的噢。”
……
时间倒退回几十分钟以前。
沐清扬一个人无聊的在家里码字,回到家好多天了,任务结束,晴晴一封电邮作了份含水量百分之八十的报告给处长交了差。
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任务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补充一句,那份高厅长藏匿起来的重要物证已经被他老婆主动交了出来,交换条件是不追究赃款的去向到了哪里。不管怎么说,老虎身上拔根毛给这个已经步入中年的寡妇,他们几个倒是无所谓,当然,高大处长这顺水人情更是做的理所当然了。
默柳带着晴晴赶回老家过春节,临走时曾经邀请沐清扬一起去,可是想想自己这个身份实在有些尴尬,加上那个李默柳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一赌气干脆回绝了邀请。
看着晴晴三步一回头的被她哥哥拉上了火车,沐清扬心里委实有些酸楚的感觉。
老夏也已经回警队报道去了,就连魍也不见了踪影,只留个条子说是要回家办事。
既然任务结束,他们几个的身份自然打回原形,沐清扬依然还是码字工一个,每天昏天黑地的和那个千疮百孔的破键盘较劲。
自小就孤身一个人,其实他差不多已经习惯了独门独户的过日子。听当年那个福利院的老师讲,他是一出生就被扔在大门口的,估计是哪位未婚先孕的大姐感觉这个小家伙太累赘,人道毁灭又下不了手,所以干脆就上交国家了。
时间已经到了腊月二十六,小年刚过,晚上例行向晴晴汇报了一日起居外出,在一连串我爱你你爱我之类问候里挂断了电话。
电脑是时常开着的,便于沐清扬随时工作,虽然没赚过什么钱(平时主要靠在网上开了个空头小店倒买倒卖。)?不过写小说是他的爱好,这些年倒是一直没有间断过。
QQ上验证消息不停闪烁,沐清扬没空搭理,手指头早就僵了,连累带冻的。
看看时间,半夜一点多了。
双臂伸展做做运动,从冰箱里拿出来中午剩下的菜温了温,有打柜子里提出来半瓶二锅头,看看旁边还有点儿花生米,看来今天还不错,小日子挺滋润的。
嗵嗵嗵!
大门砸的山响,这么晚了这是干嘛这是?不说爱护他人财物,也得照顾到左邻右舍的睡眠质量吧!
沐清扬反正是带着情绪开了门,也没什么好气就准备一通破口大骂,可看着对方一脸刷白的面皮和眉毛,加上一身麻冠孝衣外加个大铁链提溜着,这一口气就干脆憋了回去。没啥原因,这副打扮……他认识!
接下来就是开始说的那个情景了,沐清扬的夜宵被这个不速之客给一扫而空,临了还要求给煮碗面出来,外加两个蛋!
看着他一筷子一筷子吃光了储蓄口粮,那感觉……欲哭无泪啊!
“兄弟,一回生二回熟,咱们可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哥这次可是求你来了。”某酒足饭饱的同志一点儿都没有上门蹭饭的还该有的觉悟。
“白……白先生,有什么话您老尽管说,小弟能办到的绝对万死不辞!”瞧瞧!这就叫语言的艺术。只要能办到的才属于他的帮忙范畴,至于其他的您最好免开尊口。
“其实这事儿不复杂,最近咱们部门工作量超负荷,所以委派老哥上来招工来了。”
“啥意思?”沐清扬说话声音有点哆嗦,难道这就是所谓抓壮丁?话说解放都好多年,他们这些劳苦大众早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怎么?还有这种赶鸭子上架的买卖?
“老弟就勉为其难吧!上回咱们不是顺便说过一句,那份灵媒师的工作?”
“别……白老大!小弟这种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的资质,自家知道有几两几斤,您老辛苦,门在我…要不沐清扬送送您?”
“哎?别介……这次可是大缺员,领导们出血大放送,不但发放绿卡,连连机关办事处都给预备了专门办公室,月薪过万啊!”
“过万?冥币?”
“屁话!当然是人民币,咱们阴曹地府不干那种偷换概念投机倒把的事情。”
“福利确实不赖,再打听一下……这活儿危险不?”
“就是传个话,递个消息啥的,没啥危险!只要你愿意,咱做五休二……咋样?”白无常的大白脸上一脸的谄媚。
“那……”
“那什么那?就这么定了!喏……这是用工协议,你按个手印就成……对喽!兄弟……这下咱可就是一家人了!对了……那面还有没有,再给来一碗?”
“柜子里还有点昨天的馒头片……”
“那个玩意……算了……出门在外不讲究那么多……拿来给我吧!”
商讨了一夜相关事宜,沐清扬顶着俩黑眼圈伴着鸡叫把白无常老大送出了门。到门口才知道,感情他家楼梯那里只要一气数够了第十三层,就可以直达阴间路。(补充一下,沐清扬家楼梯一共就是十一层,这种数楼梯的法子只限于他们这种给地府打工者专用,普通人无效!)
看看天色还是黑洞洞的,沐清扬抓紧时间睡了个回笼觉,等再睁眼可就是上午10点多了。
冒着刺骨的北风出了门,一路直奔银行,在柜台小姐连番大白眼攻击下查了总共十几次账户余额总算划出了本人第一个月工资(自动取款机坏了),一共是一万块大毛。心情一激动,干脆主动给了路边那个里面穿着皮草上街讨饭的街头工作者十块钱,算是与民同乐了。
“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