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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是……”永仓新八忍着痛想解释,我慌忙拉住他,说道:“哇,你这鼻血怎么也止不住,快让我看看。”
“唉?!”
无视永仓新八一脸诧异惊恐,我直接举起手捏住他的脸瞧了起来,真够呛,俩鼻孔没一好的了,哗哗哗的直冒血,我心想这得多大仇啊,土方岁三那小子下手真够重的。
“诺,站直了!双手举高。”我松开永仓新八的脸,拍拍他的肚子,“对!高过头顶。”
“这是哪的偏方啊?”龙马凑到我耳边问。
“我家那边都说这样有奇效。”我瞧见龙马,刚刚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退了一步,“我出去弄块布沾水给他敷敷。”
我拿起沾着血迹的手帕就出去了,在水井边打了些水,这天气也凉了,这水温敷着鼻子应该有用吧,我拧着手帕想着刚刚龙马对我说的话,这刀伤如此恐怖,还真是让我无法接受。
“喂,阿桐,你这偏方神了!”
屋内传来龙马的大喊声,我匆匆忙忙跑了进去,冲田总司藤堂平助都已经围着永仓新八,永仓新八得瑟地双手举在空中还跳起舞来。
“有点阳光就灿烂……”我自言自语道。
“阿桐,你有没有治脚气病的偏方?”
“唉?”我一脸诧异地望着问我这个问题的美少年冲田总司,心想不是吧,冲田总司和这病太八竿子打不着了吧,要是真的话……我心里怪难过的,可转念又一想,觉着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太过完美的人必须得有些小缺陷。不过我只知道这需要补充维生素,但的确是想不起该补哪种维生素又该怎么补,只好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冲田总司没有丝毫泄气的样子反而莞尔一笑,扭头慢悠悠地说道,“这可不好办啊。”
“的确。”我附和着。
哪知道冲田总司笑眯眯地冲我摆摆手,说:“阿桐,你不要误会呀,我这是帮土方先生问的而已。”
人群里传来一声怒骂:“总司,你这家伙!”
“唉,土方先生你别生气嘛。”这脸变得……难以置信。我看着冲田总司无辜的面容,只感觉到他凑到我耳边,用明显能让土方岁三听到的声音说,“阿桐,你要是找到了好方子,记得要告诉土方先生呀。”
“土方君有脚气病吗?”山南敬助一脸关切地面向我,露出的空隙让我正好能看到土方岁三,但此时他埋头清创,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山南敬助将手交互插在衣袖中,脸上扬起了标志性的笑容:“这我倒是有一例偏方。”
“闭嘴。”土方岁三抬起头,一脸黑线终于是忍不住了。
“噗嗤。”我忍俊不禁,得到土方岁三白眼一记。
“喂,这位先生醒了。”井上源三郎喊了一句,大家立马围到了受伤男人身旁。
“谢谢。”虽然虚弱,但男人坚持要站起来就走,近藤勇当即拦住了他,道:“官兵已经走了,你现在出去,若是碰上他们,我不就白救了你。”
那男人上下打量一番近藤勇,脸色苍白却一点没有受伤狰狞的表情,他淡漠地说道:“大恩不敢忘。”
“我不是这个意思。”近藤勇一脸无奈,“你先在这住下,最起码等伤好了再走。”
“阿勇。”土方岁三皱起了眉头。
近藤勇拍了拍土方岁三的肩膀,又对男人说道:“你且放心,这段时间,我自然保证你的安全。”
近藤勇似乎主意已定,土方岁三即便看上去很是不爽,但也拗不过近藤勇的固执,就问:“名字。”
“山口一。”
土方岁三皱起眉头看着山口一,说:“伤好了就赶紧离开,我们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龙马与我日复一日地游荡在街头,也时常拜访试卫馆。
近藤勇的夫人在十月中旬产下了一名女孩,名为琼子。小家伙长得像妈妈是个美人坯子,十分讨人喜欢。而与此同时,土方岁三也在家人的安排下相亲了几次,听说几个姑娘都是小有名气的美人,但是他却没有回应。
冲田总司山南敬助藤堂平助永仓新八原田左之助井上源三郎,甚至还有刚来不久的山口一,所有的一切都熟悉起来,成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但是我却总是觉得不安。
也许是害怕?害怕永远呆在这里,至死都无法回到自己的世界。我猜想,但这种烦闷之中更多的似乎是羞愧,对自己无所事事的自责。
“阿桐,你究竟在烦恼什么?”有一天龙马突然问我。
就像我上面所说的,这种紧张感似乎是源自对自身的不认可,甚至是对自己的厌恶。讨厌这样不上进的自己,讨厌这样没有目标的自己,像是只无头苍蝇般漫无目的。不过我认定像龙马这样整天笑哈哈过分开朗的人不会有我这样的小阴暗,总归是无法我的心情,便什么也不想说,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肉,闷声说:“我讨厌吃鱼。”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他的语气听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略带着些嘲讽。
“民以食为天,食不乐就寝不安,心情自然不会好。”我放下筷子低下头,心里虽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拼命地想要制止自己不友善的口吻,可说出口却又是毫不客气。
龙马没有反驳我,周围安静地有些不像样,我抬起头却看到他不怒反笑:“说得有道理。你也听我说说。”他顿了顿,“有什么烦恼的事情,你告诉我我就帮你担一半,总好过你一个人胡思乱想。”
他的眼神真挚豁达,让我自惭形秽。本来这些就都是小家子气的脾气,根本上不了台面,经由龙马这么一安慰,心情平复了很多,但是我依旧打定了主意不讲这些只会引人发笑的的小心思。
许是见我良久没有反应,龙马突然站起来“蹭蹭蹭”地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受伤抱着一个地球仪,他说:“你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一小块海岛,这我还是知道的,初高中都学过。难道他是要给我讲讲地理知识?我看他,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
“你看,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地方。”龙马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很亮,他应该对此很沉迷我猜想。
“这个球叫做地球仪。”他的声音兴奋激昂,“很不可思议吧,人就这样踩在这个球状的东西上。”
“嗯,很不可思议。”我笑着应声,心里却想着沉浸在其中的龙马才是很不可思议,会闪闪发光。
“是一种叫做地心引力的东西。”他笑得像一个孩子,“每每心中郁结,我就会想到这个东西,什么武士什么幕府天皇,在地球面前都是那么渺小,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啊。想到这个东西我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嗯,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我点头,面前这样子的龙马很耀眼,像一颗璀璨的星辰。
“哈,你也这么觉得吗。”
“嗯。”我感觉自己嘴角上扬,笑得很开心,“大家都是地球人嘛。”
“真是不得了!”龙马凑到我面前,“说出地球人这样的话。阿桐,你还是我遇见的第一个!”背上突然受到一股力道,紧接着我就砸进了他的怀里,他的手心温度较一般人高些,烫烫的如同火焰,他的胸口坚实宽广,如同一个堡垒,那么地富有安全感。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浸在了一个很奇特的情绪之中,说不清道不明却又那么真实,它像水一般包裹着你,像阳光一样让你无处可逃。
喜欢?怎么会!喜欢吧?大概是喜欢?不会不会,怎么会呢……
那晚我整夜没睡,脑袋里尽是这些问题,甚至不断回忆起那个拥抱,揣测着他的心情。这一夜的辗转难眠给我留下了些印记——第二天巨肿的眼睛,而这天正是大叔——胜海舟回来的日子。
大叔见到我首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还详装着责备龙马说是不是怠慢欺负了我这个小姑娘。
“就是这样。”我抱起手臂使坏,龙马瞪着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大叔,一惊一乍地开始为自己辩解。我笑着看他,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我喜欢他吗?我喜欢这个男人么?但是无论我问多少遍,却始终没能有答案,唯独能确定的是:他油嘴滑舌的样子,我还挺喜欢的。
大叔和我们稍稍聊了聊最近的琐事,没一会就扯上了正事。大叔说决定开一个海军操练所,并且需要龙马的协助。龙马一听这个高兴坏了,手舞足蹈地抱着大叔撒娇。
“别急着高兴!”大叔经不起龙马折腾,正声道。
“怎么?”
“你不是脱藩了嘛,我得把你的身份搞定,请上面撤了你的脱藩之罪。”
我又听得云里雾里,但是看龙马的表情却是有些左右为难,一定是很麻烦的事吧,我暗想。
“你不必担心,听我安排。”大叔拍拍龙马的肩膀说,“过几天和我一起去给容堂公请罪。”
“唉?”
“我保你安全。”大叔斜睨着龙马气说,“堂堂男儿哪这么多废话。”
龙马点点头答应,但是还是很沉重的样子。我就询问了几句,大叔给我解释这容堂公是土佐也就是龙马家乡的藩主,地位很高,只要求得他的原谅,龙马就能恢复身份,不再是脱藩浪人。
“是好事吧。”去试卫馆的路上我推推龙马的手臂这么说,他就爽朗地笑笑,但是眼神之中依旧有些与平日不同的东西。
“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