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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要偷听别人讲话啊!”新八喝道。
我吃吃笑起来,拽着新八继续向前走,“怪我们自己太大声。”
新八说的是新见锦脱逃的事,山南敬助当时就没打算封住这消息,只是严令大家提及变若水的事儿。
“你要听官话还是实话?”我轻声问。
新八想也没想就回答:“实话。”
“我有点小高兴。”
“哈?”
我抿着嘴笑了笑,我确实有些高兴,那个叫做变若水的东西,最好跟着新见锦永远都消失不见,不要再出现了才好。
“阿桐,你有没有想过……”新八的声音很稳,每次他一这样,我就知道他是要说些不开玩笑的话了,于是我就很认真地盯着他看,等待他说接下来的话。
“唉,你别这副样子。”新八忽然闷闷地抓抓头发,“我有点不想告诉你了。”
“有什么话直接说啊,不然拉你去居酒屋灌你几杯,还不是一样说出来。”我摆摆手不屑地瞪他一眼,新八心眼儿直,是个一等一的大好人,不像山南敬助,话中总像是带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新八像是下定了决心地咽了口唾沫,低下头凑到我耳边,“阿桐,你还记得局中法度吗?”
“记是记得,但是不太记得清。”印象里只有切腹两个字在晃来晃去,具体是哪些,的确记不太清。
“局中法度第二条,不可擅自脱队。违者,切腹。”新八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戏谑,我猛地想起原田左之助肚子上的伤疤,顿时心慌起来。
“那么说……”我详装镇定,“新见锦一旦被找到。”
“恐怕就只能那个下场了。”新八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虽然我也不喜欢那个狐假虎威的家伙,但是总觉得,好歹也是同队一场。”
“也是。”我的手心里渗出细密的汗珠,捂着肚子假装不看疼痛,“新八,我忽然肚子很疼。”
“要紧吗?”新八停下来拉住我的手臂,“怎么身上那么凉?”
“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我一边扯着谎一边往旁边走,“不用管我。”
“喂!一个人不安全!”
新八的声音还在身后回响,但我撒丫子跑得很快,甩掉了似乎是护我回屯所的队士,我躲在一个巷子里背靠着木墙喘着气。
局中法度第二条,不可擅自脱队。违者,切腹。我怎么就没有好好研究过那个局中法度?怎么就想当然地以为自己不会跟那种东西有关?
手指冰凉凉的,在炎热的天气里却反而觉得要冻僵了。如果我脱队去找龙马,是不是就要成为新选组的罪人,是不是就会让新八他们为难?更有甚者,让龙马与新选组之间产生本可以避免的隔阂?
“喂,这不是壬生狼的队服吗?”
完全陌生的声音样貌,那边的两人刀锋立现,我本能地抽出了刀与那两人对峙。
“哈,既然落单就算你倒霉!”其中一个男人说着就举刀朝我劈来,我侧身一转险避过他的攻击,同时也失去了用对峙拖延时间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另一个男人的刀擦过我的背部,顿时一股凉意切入皮肤渗入骨髓,我踉跄着摔倒在地上,背部的凉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粘稠感。
铁腥味在空气中蔓延,我动了动手臂,顿时疼痛大作。只听“哐嘡”一声脆响,我的刀应声落地。
糟了,我挣扎着伸出手去够刀柄,视线中一只脚缓缓抬起,重重地踏在了我的手腕上。
“啊!”不知是后知后觉到了背上的伤,还是真的因为那男人踩得力气极大,我尖声叫起来,摔在地上动不了分毫。
“你不是很神气吗?啊?!”感觉到头发被揪住,那个男人拽着我的头发逼我抬头面对着他,“壬生狼,你也有今天!”
我不认识你,我在心里呼喊,明明就是素不相识!!时隔数月,被芹泽鸭追逐时的感觉一下又涌了出来,甚至比那一次更为真实恐惧。
要被杀掉了。这一次,真的会……死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更上啦~不过晚了点……私密马三QVQ
咦,怎么一直都是假单,哭晕在厕所,怎么不显示新章节救命。。。
☆、第五十四章
***土方岁三,趁机吃豆腐不是君子所为***
“厄……”抓着我头发的男人低声呜咽一声,他垂下脑袋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胸口。
是一柄刀,刀尖穿透了男人的胸口,鲜血沿着刀沿淌下,滴落在泥土之中。
那刀被抽出,男人颓然倒地。我费力地喘着气,眼前的景象有一些涣散。又听一声重物倒地的声响,我趴在地上小心地抬起眼,嘴里喃喃着:“斋藤。”
他俊逸的侧脸格外冷艳,冰蓝色的眼眸流转,竟传递着一丝冰气,我大力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腥甜是知道自己安全后的释怀。
“副长。”斋藤一不再看我,而是转向了另外一边,收起了刀。
副长?我皱起眉头,果然,土方岁三的身影印入眼帘,他蹲下身子扶住我的肩膀,眉心是难以化开的紧张。
“谁准你离开队伍的?!”他厉声呵斥;我吓了一跳,和着背部不知伤势如何的伤口,顿时冷汗直冒,支吾着:“……痛。”
“嘁。”土方岁三斜我一眼,小心地架起我的胳膊慢慢地扶起我,“斋藤,附近有没有医馆?”
“有,不远。”
我应土方岁三的要求趴在了他的背上,背上那伤口任是我动一下下都疼,但我却不担心现在的状况了。因为无论什么事,土方岁三都有解决的能力吧。
我吃吃笑了一声,年纪越大,性情怎么反而变小,变得那么依赖别人。
“你没被砍到脑袋吧?”土方岁三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撇撇嘴,对他的好感度顿时拉低一个水平,“土方先生,我是伤员啊。”
“你笑得像一个不正常的人。”
这家伙是专注补刀一万年吧,背上的伤口顿时疼起来,我沉下脸,“土方先生,我要是不走运死在这儿,你记得把我的刀留给石川。”
“石川……”斋藤一看向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犹豫了一下后他还是开了口,“那个伤口不会致死的。”
“呵……咳咳咳咳。”土方岁三的一串咳嗽掩饰住了他起始的笑声,这家伙是笑了吧??我去,我捶了捶他的肩膀,伤口兀地一疼,“斯”得倒抽一口冷气。
“好好呆着别乱动。”土方岁三明显是憋着笑。
可恶啊,我还以为伤势特严重呢。这……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伤员啊!这么调侃我简直没人性吧!
不多久我被送到了附近的小医馆,一个中年大叔看了看我的伤口表示消个毒包扎好就行,顺便还教育我们这群小年轻不要整天舞刀弄枪的早晚把自己搭进去。
我忍着痛点点头,那个中年大叔的手却搭上了我的领口,“来,把衣服脱了。”
“唉?”/“额?”
土方岁三与我异口同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土方岁三的手已经拽住了医生大叔的手,“等等。”
“就算伤口不是很严重,但是不赶紧处理还是会很麻烦。”医生大叔瞪着土方岁三,末了晃晃手,“你撒手。”
“不行。”我与土方岁三对视一眼,忙对医生大叔说,“大叔,我……这里有没有护士?”
“护士?”
我挤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解释:“就是帮忙包扎伤口的女人。”
“哦,有我女儿,不过出门了还没回来。”医生大叔的手拽着我的衣领,但被土方岁三钳制住后继续也不是,收回也不是,我们三个就那么颇为尴尬地僵持着。
“你们这两个年轻人还真是有趣啊,怎么扭扭捏捏的跟个姑娘似的!快给我脱掉好包扎伤口啊!”医生大叔用力扯了扯我的衣领,“不然我的病人死在这种伤口上,我还怎么继续开医馆啊?”
囧,我看着医生大叔几乎就要哭出来了,“大叔,你就把伤口边的衣服剪开处理一下吧??”
“那怎么包扎怎么固定啊??”医生大叔瞥我一眼,“你别唧唧歪歪的了?!”
“等。”土方岁三拦下医生大叔的手,我看着他似乎要淌下汗水的额角,只见他拂开医生大叔拽住我衣领的手,“我来帮他包扎。”
“嘁,真是麻烦。”医生大叔嚷嚷着走开,转身又吼道,“医疗费不能少啊!”
“不会少。”斋藤一走几步到医生大叔身后,与他一道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顿时冷寂下来,我目视着土方岁三紧闭着的双眼,这个家伙,应该不是认真的吧??
“哈哈,谢谢你啊,我自己来就可以的。”我打哈哈着咬着牙从旁边拿起消毒用的酒,等……卧槽,伤口在背上啊!
“我来。”土方岁三从我手中夺过酒放在一边,手覆上我的衣领往两边拉了拉。
我一个激灵打掉他的手,也不管伤口痛不痛了:“趁机吃豆腐不是君子所为!”
没想到土方岁三丝毫没在意,反而对我的话表现出嗤之以鼻的模样,一副你哪有料给我吃豆腐的模样。
“就算身材不好我也是个女人!”我补充道,但特意压低了声音。
“随你吧。”土方岁三瞧我一眼,然后走到我身后,“在背后总行了?”
我思考了下,点点头。
衣衫被褪去,皮肤接触风的清爽和伤口的黏腻形成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