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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没有办法了吗?这些DNA检测有没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是错的呢?”
“实际上是亿万分之一。”史卡丽的一贯作风就是看重事实和证据。
“我需要重新做报告和检测,我要你来亲自傲。”约翰的要求很勉强。
“这至少需要48小时。”
“这太长了。我要去纽约。我不能只是坐在这里等着那个家伙再杀人。”
纽约奥斯宁监狱
狱警来到法索的囚室前:“是时间出去了。”
“恭喜你,鲍伯。”狱警还给他入狱时随身携带的物品。法索拿起一个十字架亲吻着。
纽约区法院
这个案子引起了民众和媒体的极大关注。一走出法院,法索就被记者包围了。
“成为一个自由人的感觉怎样?”
“你打算控告警察吗?”
女律师帮他打点了一切:“这还用说吗?我的当事人很高兴成为自由人,今天我们值得庆祝,但明天我们就将仔细调查为什么鲍伯会被错误地指控。他一生中的13年被夺走了。我们会搜查布鲁克林的DNA办公室和纽约警察的办公室。”
这时法索却似乎在街对面看见了一个什么人,而这个神秘的长胡子的人令他害怕。
“鲍伯,我们走吧。”律师说。
史卡丽和约翰来到了纽约,和负责鲍伯释放一案的区域律师彼得争执:“我们不能释放一个杀人犯。”
“我们关了一个无辜的人。或者你并没有从我们珍贵的谈话中获取这个信息。”
史卡丽争辩说:“应该还有极小的机会,让我们看看这个案子的文件有什么坏处呢?”
“现在你放走了他,受害人的家属就要开始问谁是凶手。”约翰说,“你该怎么回答他们?”
史卡丽和约翰在翻看旧档案。
“这里有很多材料。”史卡丽指着数十个箱子说,“我们从哪开始?”
“原始的逮捕报告,就在那。”约翰回忆起当年的情景,“杀人犯很长时间都占据报纸的头条,当法索被逮住时,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有时候好的警察也会犯错的。”史卡丽迟疑地说,“我只是担心这会让你觉得有罪恶感。”
“我认识一个警察,一个我非常尊敬的人,他有一次告诉过我,除非你什么都可以搞定,否则不到下班就不能打卡。这件事就是这样,我还没有打卡。”
纽约女律师别墅
“鲍伯,我只是想让你在这里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放松点。”原来她把法索带回了自己家。
“道迪太太,这是鲍伯·法索,他将会在我们家呆一段时间。”
道迪太太说:“我已经把你的房间准备好了,希望你感到舒适。”
“来,跟我走,我带你去房间。”律师对法索说。
法索环顾四周:“你很富有!”
“其实是我爸妈比较有钱,他们去世的时候我继承了这一切,这就是为什么我利用家里的资源,来帮助那些应该被帮助的人。”
“你是个好人。”
“我认识一些生意人,他们对你的遭遇很同情,等你准备好了,我们会给介绍一份工作。”
法索看看自己的房间,拿出十字架抚摸着。
“我真的可以体会你现在的感受,”律师同情地说,“我对于你所遭遇的一切感到遗憾。”
法索独自一人在房间内,他拿出十字架。跪在床边开始祈祷,看来他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突然,法索发现自己满手是血,墙壁上莫名其妙出现了几个血写的大字:“杀了她!”
纽约区法院门口,下午5点36分
“嘿,车是你偷来的吗?”约翰冲着一个正要下车的男人说道。
“这也不关联邦调查局的事啊。”那人笑着冲约翰走了过去。
这正是约翰原来警队的好搭档杜克,也正是13年前和他一起逮捕了法索。显然,杜克现在已经退休了。
“我有些事情弄不明白,是关于那个案子,你知道的,我也从每个可能的角度进行了分析。”约翰想从杜克这儿找点线索,“有什么是我们错过了的吗?”
“这很简单,我们抓错人了。”杜克的态度让约翰吃了一惊,“自从我看了报纸,对不起,约翰,除非有什么事情是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我们得面对现实。”
“杜克,那天晚上你也在那儿!法索是房间里唯一的人,是他杀了这些人!”约翰原本是来寻找支持的,“是你一直跟我说要当一个好警察的,你说过一定不要放弃。”
“那我就还有些话要跟你说,如果你一直要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的话,就是打你自己的屁股。”杜克看来是在警告他。
女律师家,晚上10点12分
神情恍惚的法索跪在地上祈祷,律师开门走进来:“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我查过你的简历,你曾经进过神学院,并学过怎样成为一个神父,是吗?我想你所经历的所有事都没能让你磨灭自己的意志,这很好。”
“我一直在祈祷,即使我看起来没有在祈祷的时候我也是在祈祷着。”法索说话总是有些奇怪。
“总有人会听见的,鲍伯。晚安。”女律师似乎被感动了。
律师出门后,那个神秘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这间屋子里,瞪着法索。这次,我们看清了他的脸。姜黄色的大胡子十分浓密,和蓬乱的头发野蛮地拧在一起,一双杀人犯般的眼睛圆瞪着,看起来杀气十足。
“不,不,不要,请不要伤害她!”法索向这个男人苦苦哀求着。看来他和死去的人的确有关,而这个长胡子的男人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男人一言不发,挥起拳头打在法索的脸上。法索倒在地上,而男人则拿着凶器走出房门。看样子,他又要行凶了。
档案室里
约翰仍然不死心,还在翻看,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史卡丽推门进来:“你一整晚都在这里吗?”
“这里面肯定有一些事情是我没有发现的,一些细节。我们可能需要DNA,也许不需要。”
“说到DNA,第二次检测的结果出来了,仍然是一样,头发的样本属于其他人,那不是法索。”
约翰听到这个消息十分沮丧:“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回家吗?”
“还有一些事情,也许能够说明为什么13年前你们抓了他,而今天的科学证明不是他。我去过法院了,检测员跟我说,虽然DNA不是法索的,但是他发现的主要基因里13种有12种都匹配。”
“这是什么意思。”
“这说明头发样本的基因和法索的很相似,事实上是极端相似。相似的程度证明了他们应该是血亲。”看来史卡丽找到了突破口。
“等一下,”约翰霞出了怀疑的表情,“法索是独子,而他父母在他13岁那年死了。他没有亲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说的事情都是不可能的,但是它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女律师家
法索躺在客厅的地上,手里攥着十字架。身上并没有被殴打的痕迹。
“你能穿好衣服下楼去吗?”女律师走过来生气地说,“鲍伯,今天早上我发现了一些事情,我得跟你谈谈。有人打开了我卧室的梳妆台抽屉,并从里面拿走了一些东西。”
“你昨晚不在家吗?”鲍伯问。
“我想你知道我不在。这事发生的时候,我正在以其他当事人律师的身份进入了区看守所。结果你要继续留在这里,你就得尊重我,尊重我的隐私和我的财物。你是个自由人了,你知道,自由就意味着责任。”看来女律师还在试图挽救法索的灵魂,“你自己弄早餐吧,道迪太太今天晚了。”
律师走后,法索似乎在回想发生了什么。他看到厨房的壁柜里渗出了血迹。是已经成为冰冷的尸体的道迪太太,她满身是血,是被人用利器杀死的。法索开始清理现场,刷洗了壁柜,并从抽屉里选了一把切肉的刀,肢解了佣人道迪太太。
纽约奥斯宁监狱
莫尼卡也试图帮约翰找出真凶,她来到关押法索的监狱寻找线索。
“你好!莫尼卡,我是布莱思,监狱的主管,能帮忙的尽管说。”
“谢谢你,事实上我是来重新搜集法索一案的证据。”
“只要是能重新把他关到里面来,你尽管吩咐你需要的。”主管的态度十分耐人寻味。
“喔,谢谢,但是为什么呢,法庭已经宣判他无罪了。”
“其实我认为那个系统根本就不应该释放他。还有另一起凶杀案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监狱里跟法索作对的是一个叫斯帕特的面包师,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所以斯帕特被谋杀了?”
“是的。我们在法索清洁的走廊发现他的,当时他躺在地上,离法索的清洁桶只有10英尺。但是没有发现法索。”
“是法索杀了他吗?”
“在转角的地方,凶手被摄像头拍摄下来了。录像带很清晰,你可以看到他手上的血。”主管递给莫尼卡一些材料。
截图照片上的正是出现在法索房间里的那个姜黄胡子的男人。这个光着上身的人手里提着血淋淋的凶器出现在封闭的监狱里,看来他是杀了面包师的真凶。
“只有一个问题,这人并不是法索。”奠尼卡不容质疑地望着主管。
“是的,但他也不是任何人。这个男人不是在这里住过的任何一个人,我们还没能找到他。不要让我来解释为什么,我们不能用他来判法索的罪。但我很确定的知道这和法索有关系。”
区域律师彼得给约翰施加压力:“你没有什么事想要告诉我的吗?DNA重新检测,我知道你今天早上拿到了结果。法索先生再次被证明无罪。”
“结果并不是那么简单的,DNA和法索的很相近,但是我们对此还得不出什么结论。”
“听着。我们是在听DNA说话,它有权发搜捕令。我可以搜查法索辩护律师的家,我会让法警重新来弄这个案子的文件,而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