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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的话语能使人分心,使她不去注意在这种短暂而痛苦的性交中的其他各种各样的细节。
“整个享乐的阶级不应该被注册登记,”他断章取义地用着一些术语。“这是经电脑设计过的令人着迷的蛋白质,但是,仅仅因为在控制空间中呈稳定状态就认为在精神状态上也能稳定是不对的。用精神状态这个词来指述是一种礼貌的说法,你用妓女的知识去理解就够了。他们说,他们计划进行地点和轨迹变换,我觉得他们是在用一座木城堡来抵抗一条火龙。我的意思是,这种东西已知不受控制了。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为之感到悲伤——我的意思是,我已经试过了这儿的所有人。我从来不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赴宴的妓女,我是说把所有的钱花在一个人身上是愚不可及的,就象交尾的母螳螂吃掉公的一样,根本就没什么意思。我喜欢各种东西。我喜欢甜的,也喜欢酸的。象我这样的人才是二十一世纪的公民,你懂的。在我们这样的世界中,陌生恐怖是行不通的——你得另想办法。陌生恐怖就是复制今天到明天去,不敢尝试新东西。就在这儿呆着吧,宝贝,你会发现自己吃香得很。他们没治好你是你的运气,你会慢慢适应的,就象我一样。”
她知道自己以自己的方法在改变,并不是通过每天定时服下的药品。她改变了自己的思维,灵魂,她知道,通过这样的改变她还改变了自己的化学体质,在那些基因工程师和专家系统无法预测的细微方面。她知道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阿伦对她的感情就是真正的爱,不是毒瘾能够说明的。如果仅仅是因为上瘾的话,就根本不存在问题了;他只需要另外找一个女孩,那女孩可以有与她相同的毒素体质,而且可以免疫,那就行了。
那嫖客并不是个坏家伙,各方面看起来都不是。他用现金付给安娜钱,把她载到兰柏斯地铁站门口,他说,正好顺路——也就是说,他有可能就是爱莎贝尔的隔壁邻居。安娜没问其他细节,如果她问了,他也不会说的。这种事儿也有必须严格遵守的礼节。
安娜回到教堂的时候,坟墓已经填上了,挖坟的人把花环在地基那安排得中规中矩。安娜在决定如何放置自己的花环之前,好好地打量了一下其他几个。
她有点吃惊地发觉自己开始的判断是错误的,这儿有几个基因组合的花环。她很快地想到了,这只是一种虚荣的怪异消费的表现。阿伦那些亲戚朋友中富裕的几个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炫耀一番。
她安置好了花圈,退后一步,看着自己的作品。
“我并不希望这一切发生,”她说。“在巴黎,这会被认为是浪漫——男人们为妓女而疯狂,当她得了无法预料的性病的时候,他就疯狂地开车撞个粉碎,——在派勒恩,这简直是笑话。你是个完完全全的傻子,我甚至不爱你……但我的思维因为我的变异手术下了地狱,所以,如果我能爱你,也许我会爱你的。谁知道呢?”
我也不想这一切发生,他说。这真的只是一次意外。我熬过了最痛苦的脱瘾阶段,本来可以很好的。也许我还可以和凯蒂和好,也许我可以开始变成人们希望的样子。
“循规蹈矩的私生子,”她说。“你使这些听上去全象是借口。你真的这么想吗?这只是你一个时期的想法,对不对?这只是与一个疯了的妓女的一时冲动?”
这是真实的,他老实地说。
“这比那些所谓的真实的事要真实得多,”她告诉他。“那些专家系统比自然母亲要聪明得多,四百万年的自然选择造就了西班牙蚊和犀牛角;四十年的电脑会成蛋白质就产生了我和一千个妓女。你无法指望自然抵抗这种侵袭,当然,虽然她是最无耻的妓女。你我不过是赶上了进化之火。我猜,凯蒂和爱莎贝尔也是。没人是一只孤岛。”
我不认为那值得赞扬,他说。你可以试着变得热心一点,悲伤一点。
他是对的,但她不能。她害怕热切,更怕悲伤。这世界上没什么方法能让她过传教士的生活——那意味着智慧等同于悲伤增加了知识就增加了悲伤,——也无法过那类人的生活。不管怎样,她必须保持理性,回到医院,否则他们下次就不会让她出来了。
“再见,阿伦。”她安静地说。“我想我不能很快来拜访你。你知道,世界就是这样的。虽然你一次也没有到医院来看过我。”
我知道,他说。你对我而言是没有任何秘密的。我们是灵魂的配偶,你和我,永远都是。这么说比说他依恋她的肉体要好些,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然后她就走了:回到车站,穿越了三区,二区,一区,回到河边的那一边。她想独自呆着,虽然她知道这绝不可能。
接待员问她为什么爱莎贝尔没有用汽车送她回来,安娜说,她让她在街头下了车,因为,“我想走一小会儿,”她解释说,“这晚上这么美。”
“不,才不是呢,”接待员反驳说。“多云又寒冷,而且风太大了。”
“如果你是在我这种状态下你就不会这么看了,”安娜高傲地告诉她。“我全身上下的细胞都被替换成特殊的物质,如果不是因为药物,我就在那云端里了。”当然,这只是一个谎言,真正的后果更不堪设想。
“如果按你刚才说话的为方式来判断,”接待员说,“你几乎是正常的了。我们很快就会把你扔回那个野蛮、邪恶的世界里去了。”
“不是象你说的那样野蛮、邪恶,”安娜说,带着一脸善良的深思。“不是整个世界,等到有一天,当所有落下的大使部重新学会了飞翔,学会了飞到无法估量的高空,我们就会体验到真正的感觉了。”
“我收回我的话,”接招员说。“我希望你姐姐的耳朵没被你的这些话给累坏——如果那样的话,她下次就不会带你出去了。”
“不,”安娜说。“我想她不会的。但是,她也不是我真正的姐姐,决不是,我是独特的一类。”第一次,没有内在和外在的声音说:别自我吹捧了,对你已有的感激一点儿吧,或者我们是同类的姐妹。
《埃迪奇遇外星人》作者:路易斯·斯洛博金
杨汝钧 译
八月中旬的一个夜晚,埃迪站在祖母家的门廊里,遥望着满天星斗的夜空。
“一颗流星正在往下掉,它正好掉在苹果园后面的垄埂里!”
“但愿它不要栽落在祖父苹果树上,不要把苹果树折断了!”奶奶说道。
祖父苹果树是果园中最老的一棵果树。
“埃迪,时间已经很迟啦,你得上床睡觉了。我希望你明天一大早去果园查看一下,我就是有点儿不放心那棵祖父苹果树哪。”
“好的,奶奶,明天一大早我就去果园看看。”埃迪说道。
埃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戴着眼镜,对科学和自然现象颇感兴趣,他是图书馆和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常客。
“干吗非要等到明早呢?”埃迪思忖着,“如果那颗流星着陆了,它现在正在燃烧着……我敢打赌……也许,我今天夜里就得前往果园……”
他听到了祖母在卧室的关门声,马上取出了电筒,悄悄地从卧室的窗户中爬了出去。
一轮明月高照着,通往果园的道路清楚地呈现在面前。
埃迪清晰地看到了那棵祖父苹果树。乍一看,那棵树似乎未曾呈现任何异常,它在月光下挺拔地生长着,在它的周围未见任何流星坠落的迹象。
突然,埃迪发现在祖父苹果树的枝干上,有一样东西在移动!啊,那是一个小人!他高约90厘米,似乎正在用微型望远镜观察着月光照耀下的田野。那个小人也发现了埃迪。
“你会说……英语吗?”小人从树上跳下来,尖声问道。
“是……是的,先生。”埃迪结巴着答道。
“好的,请稍等,”小人说道,“我必须调整好无地球引力鞋,必须记录下观察到的情况。”
他掏出了一只象是微型打字机的东西,疾速地按压着上面的键盘,然后,把那只微型打字机塞回了口袋,向震惊万分的埃迪走了过来。
“你……是本地人?”他问道。
“什么?”埃迪高声说着。
“你……出生在……美利坚合众国?”
埃迪高声地、恼怒地喊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是谁?你最好……”
小人一边调整手镯上的旋钮一边说:
“我是来自马蒂尼星球的科学探险者。”
埃迪紧张得气喘吁吁。接着,他记起了曾经阅读过的天文学书籍,就疑惑地问道:“马蒂尼?马蒂尼星球?那么你为什么会说英语呢?”
小人说道:“我们的语言学家通过马蒂尼星球上的高效望远镜,研究英语。”
“这怎么可能呢?”
“你们的语言在公路上比比皆是嘛……‘慢行!时速60公里!向左行!热狗!欢迎观赏胡塞克瀑布!’我们的语言学家从诸如此类的例子中积累起了英语。”
埃迪眨着眼睛,惊奇万分。
“马蒂尼星球在何处?”
那位小人向月亮后侧的方向指了指,说道:“马蒂尼星球在你们太阳系的外面。”
埃迪说:“如果你确实是从马蒂尼星球上来的客人,那你怎么会到达这儿呢?”
小人说道:“过来,我给你看。”
他转了一个弯,走到了祖父苹果树后面的垄埂里,飞快地拉开了掩盖住一个很大沟渠的许多树枝,埃迪可记不起以往曾否见过这个沟渠。
月光照出了一个金属的物体,样子很象是一只巨大的倒盖着的金属碗碟。它的直径约有5米,在它的金属表面有着很多奇怪的小装置,沿着其外侧的边缘,有一些小型的金属管。
“是个飞碟!”埃迪高声叫了起来。
“这是星际火箭圆盘,也许就是你说的飞碟吧。”小人说道,他又转向埃迪问道,“请提供信息:旅馆在哪儿?”
“这儿可没有旅馆,”埃迪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