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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来便是孤寂的,今后,还会一直孤寂下去,直到世间都湮灭,时间的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问一下乃们。乃们希望女主跟谁在一起??偶看看偶能满足不。。
☆、算尽天机难避劫
初晨清露,鸟语初鸣,一扇门扉内,隐隐传来咳嗽声,屋内,陌子痕看着眼前的信笺,半响,才提起笔,在宣纸上顿了一会,才写下几个字,每一笔,都仿佛用了极大地心力,指尖攥的发白,落笔有些不稳,终于落在最后一笔时,终是没忍住,捂嘴咳嗽一声。
一滴血落在纸上,格外刺眼。
上一次的鞭伤还未痊愈,这次气血逆涌,竟加重了伤势,他蹙起眉头,好不容易平缓,将纸放在信封内,便唤来漫音将这信回给妖王。
陌子痕看着那信笺,从袖中掏出白帕,将唇边的血迹一一拭去。。。
浩瀚无垠的天宇,云层翻涌,在这九十九重天门上,莹白色的宫宇熠熠生辉,一名白发白须的老者站在其中,顶上是变幻无穷的星辰,瑰丽大气,而中间,一个巨大的八卦悬在空中,分五行之势,万象之变。
此人乃是通晓古今的太上老君,只见他眉宇紧锁,仔细的观察着八卦的动向,再掐指一算,眉头锁的更紧。这可如何是好?神帝前几日下令让他算算天道,天上地下异象不断,这万物已失衡,妖魔两界又如狼似虎,若真像神帝所说,神的气数将近,这天下将不再是神的天下。
可是,不管他如何掐算,用八卦镜始终能映出个模糊的人影,镜面出现火焰的图纹,最后,因过度窥伺天机,弄得八卦镜毁尽,他也只得这些线索,不知该如何向神帝禀报。
“哎,命数,这都是命数,这世间万物都逃不过一个命字,连贵为统领万物的神帝,也躲不过命这一劫,这可如何是好?”老君不住叹息摇头,看着天上九颗淡紫色的星辰逐渐接近,要不了多久便会连成一线,他有预感,那天,定会发生什么大事。
罢了,先向神帝禀明,再做定夺也不迟。打定主意,老君一挥佛尘,便腾云而去,穿过重重天门,到达最顶上。
“老君,怎么样?我要你算得可如何?”神帝坐在金色华椅上,指尖不停地敲打着桌面,说明其心神不宁。老君看了一眼,随即俯身,答道。
“启禀神帝,经过老身不停观察天上星辰的轨迹,还有八卦镜的启示,也得了些眉目,只是尚不明确。”
“哦?你且先说来听听,这次神劫有何启示?”神帝微微倾身,语中有些急意。
“是,这次神劫乃是盘古等古神所定下,不可避免,老身在镜中也只看得那人黑衣黑发,眉间有火焰的神印,不知其他。”太上老君想了片刻,才说道。
“这么说,这次神劫是个人?”神帝奇道,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天灾,其他倒还好说,也许诸神可以躲过去。
“是。”
“何人如此厉害?居然能杀尽诸神,本帝绝不会让他得逞!”神帝想着,猛的一拍桌子道。
“这。。老身也算不出他是何人,在何处,就仿佛。。没有这个人,要知道,八卦镜可是除了往生镜外的神镜,应该不会有错。”说道此处,老君也是奇怪的蹙起眉道。
“不管如何,都不能马虎,你传令下去,要他们暗地寻得那人,谁先寻到,便可封神位!”神帝站起身,说完,又看向一旁的华镜,镜中赫然是一金色的莲座,莲座上,只剩下一件佛衣,衣下便是舍利。
现在所剩的大神本就没几个,难道这次,要死绝?神族的气数真的到了尽头?不,他不信!他是古神的后裔,这万物本就该由神掌管,制定万物法则也应该由神制定,神的地位,不可能被那些妖魔撼动。想着,神帝的眼里划过一丝坚定,手心,赫然是约束陌子痕的血印,渐渐隐去。
×××
妖界--
妖王要成亲了!这山上所有的妖都开始张罗起来,妖界可是好久都没有这么大的喜事了,树精,将自己的枝叶修成囍的字样,猫妖等带头,将妖界里外都挂上了红绸布,猴精上下不断窜着,一时间,好不热闹。
火狐站在一处,没有像其他妖一样张罗,她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事关妖王的幸福,而且妖王对烟罗也是用情至深,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这烟罗,如今肉体凡胎,怎么承受住那么大的妖气,希望到时不要出什么事好。她叹息一声,便转身离去。
幻月洞府门前,用红紫两色的绸布细细装扮,地上也铺上华贵的地毯,洞府也比往常亮了好几倍,一件艳红色的华服,在灯下闪烁着光彩,隐隐有金芒浮动,上面绣有翱翔九天的凤凰,做功精致绝美。裙摆处镶嵌着无数细钻,一旁的玉带上,十颗血钻镶嵌其中,光芒耀眼。
花瞳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嫁衣,手抚上去,触手冰滑如丝,如若无物,这衣服烟罗若是穿上肯定美极,也不枉他这一月的加工才赶制出这件衣物。
想到三天后烟罗就要嫁与他为妻,唇边笑意愈深,也许。。那镜中所现之事只是虚幻,不是真的。想到这,花瞳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花瞳。。”狸猫推着轮椅走来,烟罗蒙着布条,喊道。
“嗯,烟罗,你来了?你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嫁衣,怎么样喜欢吗?”花瞳见烟罗来到,不禁拿起衣物就走到烟罗面前,道。语气,像个求夸奖的孩子。
“嗯。。很美。。”没有在意花瞳说的话,烟罗抬手摸了摸那衣物,触感绝佳,便知这嫁衣定是让花瞳费了不少心思,点头说道。
“对不起。。我忘了你看不见,不过关系,你就要嫁给我,以后我会替你看这个世界,我来保护你。”花瞳懊恼的打了下头,然后蹲□子,冲烟罗道。
“嗯。。”
烟罗低下头,应了声。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那日花瞳受伤,他再次提出求婚,她虽看不见花瞳的样子,但是花瞳压抑不住的咳嗽令她心不禁揪紧,有这么一个人这样的爱着你,有什么不好?今后,不会再有人把你当替身,不会有人再伤害你,有什么不好?不会再受良心谴责,道德束缚,不伦之苦有什么不好?
只是。。她虽在心中如此喊着,手却将那青带紧紧撰住。她觉得,她应该放下所有的怨念,那个人,不是曾想让她找个好归宿吗?现在,她找到了,他是不是就开心了?她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去,她无法再张口喊出那个称呼,因为他曾说过,他后悔当初没在襁褓里掐死她。。。
想到当时的情景,烟罗不禁一颤,手用力抓住椅把手,呼吸有些急促,当日的恐惧与绝望,现在想来是那么的鲜明,只是,若是后悔生她,为何还要再来寻她?就当她已死去不是更好?
“小烟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花瞳注意到烟罗不对劲,将衣物放下,不禁问道。
“我没事,不用担心。”烟罗深呼一口气,将所有的污浊吐出,没错,就是面前这个人,在最痛苦无助时给自己的勇气和力量,让她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关心自己,想着,烟罗不禁一笑。
“没事?你脸色很苍白,是不是没休息好?”花瞳半信半疑,手探上烟罗的额头,不烫,反而有些凉,不禁说道。
“没有,睡了六个时辰,早就睡饱了。”烟罗伸手抓住花瞳的手腕,笑道。
“那就好。。”花瞳脸色缓下来,说道。
这时,夜若兰面上缠着布条,还有些血迹,从外走来。
“禀告妖王,灵台仙尊来信,请过目。”将怀中的信抽出,递过去。
“你先下去吧。”将信接过,花瞳眼角看了眼烟罗,见她面色无常,只是手无意识的揪着衣角,心里划过一丝苦涩。将信展开,寥寥八字。
‘心头之血,岂能割舍?’
字迹有些凌乱,像是用了极大地力气,一滴血滴在纸张右下,有些怪异。
花瞳没有说话,他看向一旁的女子,也知这信表达意思,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是妖,他们是敌对的。烟罗再不济,好歹曾经也是个仙人。陌子痕怎么可能会同意将烟罗嫁给他,这信上的血。。想必也是陌子痕的。想到这,花瞳侧目看向烟罗,良久没有说话。
“花瞳,你还在吗?”烟罗见花瞳久久不语,不禁喊道。
“嗯,我在。”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他说了些什么?”犹豫着,烟罗还是问出口。
“也没什么,就是让我好好对你,不要让你受了委屈。。”花瞳将信焚尽,一闪而逝的火光,眼眸深处看不出什么,却故作轻松的说道。
“他真这样说?”烟罗身子一紧,轻声道。
“你不信我?”
“没有,我信。”感觉到花瞳语中的自嘲,烟罗又摇头道。
“小烟儿,你要知道,今后,这世间谁都可以骗你,唯独我不会。。知道吗?我想要你全部的信任,因为你即将是我的妻子。”花瞳走上前,俯身顺了顺烟罗的发,语气低沉且温柔,道。他说的是今后,只有他明白这样做会带来什么,他不怕,他只想让她安安心心的当自己的妻子,什么也不用知道。
“我明白。。”点点头,烟罗没有躲开花瞳的手,尽管这个动作曾经那么熟悉,只是换了个人而已。
“你好好回去休息吧,明日再试一下这衣服,若是没问题,后天,我们便成亲。”花瞳牵起烟罗的手,不住笑道。
“你也好好休息,不要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