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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利回头，不解。
“我说，如果费城的其他球员们，状态一直不回来的话，那个家伙的篮板球，会一直抢下去的吧……！”
史密斯盯着陈牧，就像是在盯着一尊战神。
“一直一直的抢下去，直到所有人都复苏为止……！”
“当！”
场上，马刺进攻选择有些仓促，麦克戴斯的底线跳投没中。
篮板球？
“啪！”
当然是陈牧的！
“……哇！！！二、二十七个了！已经二十七个篮板球了啊！！！”
第三节还没结束，陈牧，二十七个篮板球。
世纪最佳篮板表演的烈焰，还未燃尽。
下一个回合，沉寂许久的洛瑞一次中距离不中，篮板再度被陈牧抢下。
篮球传出之后，伊戈达拉在弧顶看也不看就是抄手一分，篮球飞向弱侧，洛瑞刚刚跑到位。
接球，出手。
“……唰！”
洛瑞命中中投！
“暂停暂停！！！裁判！暂停！！！”
老酒鬼再也忍不住了，暂停喊出，一番怒斥调整，吉诺比利再度登场。
费城这边，陈牧为首的众人坐在替补席上那叫一个谈笑风生，哨音响起上场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的脸上，带着半点迷惘。
赢球的方程式，已经写好了。
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它解开而已。
“砰砰砰！”
吉诺比利上场，瞬间带来活力和创造力。中路手术刀突破，踩着欧洲步上篮瞬间，突然一个拧麻花背后传球。
顶上四号位的杰佛森接球，飞身而起，轻巧的挑篮命中。
费城进攻，经过轮换之后没有马上派上死亡阵容。陈牧和伊戈达拉还在场，中锋位置上上了小乔丹，库里休息，科沃尔、艾佛森搭档后场，小前锋位置上给出了卡尼这个选择。
篮下骤然拉开，陈牧底线一绕走向弱侧，接球瞬间一个双手高抛。
小乔丹！
马刺全队都紧张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飞蛾扑火一样冲向小乔丹。
小乔丹也没有“辜负”马刺队的厚望，空中接力的时候身体重心被推开少许，只是将球拍向了另一侧，根本没有进球可能。
陈牧，弱侧暴起。
“……砰！！”
许久未见的暴戾补扣，陈牧再加一个篮板球的同时，还将马刺队全队好不容易燃起的一丁点信心之火，都给熄灭。
“一直抢下去。”
全场欢呼声爆发而出，陈牧却没有半点表示。
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篮板球，我要一直抢下去……！！”（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二章：痴汉，打破极限（一）
“二十九个篮板球了啊啊啊啊啊！！！”
第三节比赛即将结束，打满整个第三节的陈牧，通过一次空中补篮，拿到了自己的第二十九个篮板球。
在此之前，陈牧的个人单场篮板球纪录，已经不远了。
“之前陈的单场个人篮板球纪录是多少个？常规赛的话，好像是30个，季后赛里，陈也曾经拿下过31个篮板球的纪录。这都是1985年后最可怕的个人篮板球表演了，今天我们可能还要目睹新的历史！”
“嘟——！”
随着费城最后一次进攻不中，篮球高高弹起，第三节结束的哨音响起。
时间已经结束，陈牧却还像是没有从比赛氛围中跳出来似的，起身就是一个冲抢。
……疯了！
“啪”的一声，陈牧摘下篮板，自己抬眼看了看计时器，也知道这个篮板球不可能算数。但脸上却没有半点不爽，只是淡淡然的将球放在了篮下，回身往场边走去。
“停不下来了~哈哈~！”
伊戈达拉小跑上来，整个第三节，他也没有休息哪怕一分钟。两人组成的费城内外线联动核心，着实给马刺带来了一个无解的难题。
“习惯了去抢，自己控制不了啊！”
陈牧笑着点点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手，抬眼看向另一侧。
马刺球员们并没有真正垂头丧气，虽然脸上明显能看出沮丧情绪，但相互之间还是在讨论着。伴随着老酒鬼一路臭骂喷来的口水，在替补席上各自坐下，还在研究方才没做到位的地方。
分差，已经被拉开到10分了。
这就是王者之师吗……？
陈牧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苦手，老对手湖人。
曾经多次站上过顶峰的王者之师，就是有这种定力。
“没能彻底摧毁啊。”
卡莱尔也看到了这一幕，有些叹息的看向球员们道：“第三节我们做好了自己的部分，完成的不错。但他们也做好了自己的部分，心态上和分差上，都没有被击溃。”
“第四节还是要去做那件事。”
说着，卡莱尔看向伊戈达拉：“安德烈，你第四节前5分钟休息。”
“啊……？！为什么啊！！”
伊戈达拉有些不乐意了，虽然上场时间、数据什么的，对于这个球场暖男来说是很无所谓的事情。但焦灼的比赛中，教练让自己坐板凳？
这是嘛意思嘛！
“一来你伤势还没痊愈，第三节全部打满，已经有些太激进了。二来第四节后半段，你的任务会很重很重，所以你需要积攒体能。”
卡莱尔没有多说，不等伊戈达拉继续反驳，双眼看向了陈牧继续道：“你有两分钟休息时间。”
两分钟休息时间……？？
众人一听都是一愣，几乎要倒吸一口冷气。
第一节，陈牧打满。
第二节，陈牧休息了一分钟。
第三节，陈牧打满。
之后第四节，卡莱尔又让陈牧只休息两分钟？？
全场比赛上场45分钟吗？作为一个内线？？面对邓肯？？？
老大的体能吃得消吗？？
“两分钟太多了啦。”
谁知道陈牧开口，说出的话让众人直接昏倒。
“一分钟就够了，我有个想法。”
想法？什么想法？
“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要因为这个本末倒置了。”
卡莱尔笑着点点头。
呃……
你们在打哑谜咩？？
“已经距离不远了嘛，整整一节比赛呢，多休息一分钟你也能做到。”
艾佛森在旁边靠在椅子上，一脸轻松笑道：“急什么？”
……阿伦你也懂了吗？？
你们到底在说毛啊？？？？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那个太简单了，没挑战。”
陈牧摇摇头，看向技术统计道：“我想更上一层楼。”
“……好，球场是你的，比赛是你的，不。”
卡莱尔拍拍手，眼神扫向所有球员道：“球场是你们的，比赛是你们的，对手是你们需要去打败的，不是我。我只是场边的一个摆设，一只不断聒噪的乌鸦。能够给你们的，平日里都早就给你们了。”
球员们也正色起来，收起嬉皮笑脸，看着卡莱尔重重点头。
“最后12分钟，上场去……”
卡莱尔眼神转向球场，一字一顿道：“干掉他们……！”
“是……！！！”
比赛继续！
要超越极限。
要超越，作为篮板痴汉的极限。
一分钟后，就开始。
陈牧坐在替补席上，双眼始终盯着球场动态。
没有了主力牵制，费城替补打的并不顺心。艾佛森和科沃尔的配合还是能够做出贡献，一个急停急起之后的单手上篮，一次外线假动作点起之后的博犯规罚球全中。费城拿下5分，一分钟之内来说，得分效率相当不错。
可其他球员却没有多少机会，马刺抓住这个时机连续刷了三次快攻，第一球罗杰梅森三分得手，第二球布莱尔行进中接球暴扣。
第三次反击开始的时候，陈牧这边已经往技术统计台去，准备上场了。
“嗖！”
博甘斯一个回传，外线邦纳得球，投石机架起。
“……刷！”
三分中的！
“哔哔！”
卡莱尔果断请求暂停，陈牧重回球场的时候，解说台边两位也正好说到了费城核心。
“已经二十九个篮板球了，第一节的表现最为恐怖，第二节第三节，陈在篮板球争抢方面稍微有所下滑。但原因很简单，费城的进攻开始逐渐步入正轨，产生的篮板球就少了，陈少抢一些篮板也不是怪事。”
史密斯看着手中工作人员送来的历史统计资料道：“现在陈正好准备上场，我们完全可以确定，他拿到30个篮板球根本不成问题。这样一来的话，在常规赛历史统计单上，陈的篮板球就又一次来到历史前列了。”
1985年后的技术统计中，到陈牧所在的时间点为止，单场拿到30个以上篮板球的，总共13人次。
其中陈牧自己就有一次。
上这个榜单最多的人，自然是……
“丹尼斯罗德曼……fxxxxxxxxk！”
名字刚刚念完，巴克利就脑袋偏向一侧骂了一嗓子，随后回头对着镜头继续正色道：“恭尼玛的喜丹尼斯，你一个人就占了五次。其中1991到1992赛季，就有三次。”
数据列表被电视台方面放在了屏幕上，呈现在这个列表里的人，都是85年之后中，最“痴汉”的那一帮人了。
罗德曼、穆托姆博、凯威利斯、查尔斯巴克利、查尔斯奥克利。
站在最高峰的，是查尔斯奥克利。1988年常规赛即将结束的时候，已经成为乔丹身边高大保镖的奥克利，在面对骑士队的时候，单场疯狂抓下了35个篮板球，成就了1985年后的单场个人篮板球历史记录。
那场比赛公牛最终输球，乔丹手感平平，26投12中拿下26分。奥克利则贡献出了天神表演，全场16投10中26分和乔丹并列全场最高。
最恐怖的，是35个篮板球中，有16个前场篮板。
艾佛森心中所以为，陈牧要超越的对象，就是那场比赛的奥克利。
但陈牧，显然想的更远。
“陈回来了，比赛继续！我们一边看比赛，一边来看一下陈现在的数据情况！”
画面被分成两块，一块是球场比赛继续，一块是小视窗，展现着陈牧在本场比赛已经拿下的数据。
“陈到目前为止，已经拿到了31分，进攻端第一节是最可怕的，之后第二节和第三节，火力稍微减弱了一些。队友们开始发力，陈的进攻担子在不断减轻……好球！费城的配合打的很精彩，陈一个篮下转身上篮，33分了！”
史密斯一边说着数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