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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是她将一切变得那么痛苦,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
从她决定说出那么残忍的话出来时,他与她隔得就不只是距离。
身后传来熟悉的馨香,杨婉儿连忙转过身看向来人,只见阎爵臣阴沉的盯住她,他的身后站着沐,沐的手中端着托盘。
“将这幅画烧了。”毅然而冷漠的对着身后的沐说道,阎爵臣接过沐手中的托盘走向杨婉儿,站着她面前无视她眼中还未收回的情感,阎爵臣勾起残忍的笑意,“将这碗药喝了。”
疑惑的盯向冒着烟的瓷碗,“我没有病不需要喝药。”
冷嗤下,阎爵臣残忍的开口,“这是息子汤,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怀着我的孩子吗?我不想自己的孩子再次被扼杀在你肚子里,而且…。现在的你也不配拥有我的孩子。”
他残忍而冷漠的话语伤了她,杨婉儿脚步不稳的后退了两步,手缓缓的伸向瓷碗,竟隐约见微微颤抖。
一咬银牙,端起碗凑到嘴边,“你说的对,现在的我不配也不想。”说罢喝下碗中的药,手指一松碗落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却不及她心里的碎片,好苦好涩好难过好痛苦。
沐拿着画经过杨婉儿身边时被杨婉儿拉住,她哀求的盯着阎爵臣,“这幅画可以给我吗?”
皱了皱眉,阎爵臣似是不愿见杨婉儿的哀怜表情,一甩绣袍就要离去,“拿去烧了,我再也不想见这幅画。”
“不…。”杨婉儿甩开沐,奔到阎爵臣面前,将他拦住,“不要烧。”
“哼…。杨婉儿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沐,现在去给我烧了。”眼神危险的眯起,阎爵臣毫不留情的对着沐说道。
“是…”沐越过杨婉儿走向外面。
第三十六章:阎爵臣你成功了2
无力的站在那里,她知道即使她再怎么求他,他也不会在对她那么宠溺那么包容了,罢了罢了。
“你答应我的事…。”杨婉儿欲言又止,神情紧张生害怕他会不答应。
而阎爵臣似乎也在戏弄着她,只是用那双深邃如海的墨瞳望向她的美眸。
倏地他勾起邪魅而冷漠的笑容,“我只说考虑考虑,而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成功了吧。”
身子一震,一抹绝望从脚底寒到头顶,杨婉儿全身都想侵到千年寒潭里,那么的冰那么的痛。“什么意思?”
“我不会去帮他的,你…。还是回去陪着你的皇上吧,这辈子你都守着他,或许不久后还是守着他的尸体。”阎爵臣的声音越发寒冷,竟隐约带着嗜血。
“啪…。”空气中回荡着响亮的巴掌声。
阎爵臣的脸上顿时浮现清晰的巴掌印,可是他却并没有发怒。
杨婉儿的泪一滴滴散落,她绝望的盯着他,久久,“如果你真的要让我后悔,那我告诉你,我杨婉儿永远不悔,可是…。你却成功让我对你绝望了,阎爵臣,你真的成功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跑去。
背影悲伤而绝望。
身后阎爵臣震怒的将房中的东西震飞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而他的表情则是阴寒而嗜血。
十二月中旬,大雪肆意的扫荡着天佑皇朝,五更天,天还黑的让人看不见道路。
没有人知道宫中叛乱的侍卫全都被人秘密处决,换上新的侍卫。
五更天,朝臣早已在各自夫人的穿戴下驾车来到皇宫。
金銮殿金碧辉煌,两排的朝臣恭敬的站立在那里,而本该坐在龙椅的翼天赐因为中毒而修养,朝政暂时由穆书恒代理,穆书恒贪婪的目光游离在那金光闪闪的龙椅上,虽然现在他的权力相当于皇帝,可是毕竟他名不正也不敢擅自坐上那高高在上的龙椅,总有一天那龙椅是他的…但是。前提是阎爵臣什么也不管,穆书恒心中一想到阎爵臣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闪过一丝胆怯和退缩,可是一想到自己把持朝政那么久他都没有动作,想必也是对于这朝政不感兴趣,所以他才敢如此的放肆。
今日,他穆书恒就要尝尝着坐上龙椅的滋味。
在众大臣诧异的目光下,穆书恒坐上了龙椅,居高临下的俯视众位大臣。
“左相大人,您怎么可以坐上龙椅?”一位不怕死的大臣大声的说着,口气满是不赞同。
穆书恒国字脸上闪过怒意,“本相为国鞠躬尽瘁,劳苦功高,对天佑皇朝付出那么多,怎么柳大人觉得本相不配坐在这龙椅上吗?”
“这……。”柳大人老脸上闪过羞怒,可是他却不敢再说什么,即使他是忠臣那又怎么样,他没有穆书恒的权力大,他还是保命为好。
众位大臣也在心中不由暗暗叹息,天佑完矣,落入奸相手中。
“怎么,穆丞相的意思是要窜朝夺政吗?”门外传来沉稳的步伐,一高大挺健的身影站立在殿门口,来人妖媚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眼底闪过阴戾,声音比十二月的天还要冷。
众位大人惊喜的望到殿门口,齐声说着,“阎大人…”
穆书恒老脸瞬间冷下来,闪过一丝惊恐,却又很好的掩饰住,毕竟是纵横官场那么久了,他怎会轻易的认输,况且这大殿全是他的人,他更是多了几份胆子。
“阎丞相,你多日未上朝,以病告假,可是本相现在看阎丞相不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难道你是在装病,你可知欺君之罪是多大之罪。”
勾起讽刺的笑意,阎爵臣漫步踏进殿内,奇异的是他的金丝黑色靴竟未有一丝雪。“哦,穆丞相说的是自己吗?欺君之罪?恐怕穆大人犯的不是欺君之罪那么小小的罪名,而是…。谋朝篡位之罪。”
穆书恒大怒,左手拍上龙椅把手,“阎大人居然污蔑本相,还欺君犯上,来人,将阎大人收押,待后处置。”他只能先发制人,不然等阎爵臣反抗的时候就一切都完了。
穆书恒正算计着时,却发现殿里他的人全部没有动作,穆书恒大怒,“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本相说的话没有听见吗?”
“我想该进监狱的是你,给我抓起来。”一挥手,站立在四周的侍卫马上向穆书恒围去,轻而易举的就将没有丝毫武功的穆书恒抓住。
“你……。怎么会?”穆书恒被人抓住,心里却还在疑惑自己的人怎么会?
“穆大人,你的人早就在监狱里等着你了。”抛下这句话,阎爵臣无视穆书恒顿时死灰的脸,转身就走。“来人将罪臣穆书恒所以的家人抓起来,以谋逆之罪处判。”天佑刑法,谋逆之罪,诛九族。
他败了…怎么会…。他的人什么时候被抓住了?他不甘…。
《天佑皇朝。记》——左相穆书恒全府包括穆书恒弟弟穆书元全府三百一十八口,在元月一日被阎爵臣法场处死,当日举国欢庆,铲除奸贼众人欢庆。
第三十六章:阎爵臣你成功了3
而皇上翼天赐即便解了毒也只能缠绵与病榻,只因翼天赐中的毒是西域的药,药性霸道留有后遗症,注定翼天赐这一生只能在床上度过余生,朝政众大臣推荐阎爵臣掌管,元月八日,众大臣推举阎爵臣为摄政丞相,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官职却象征阎爵臣无上的权力。
龙息宫内,杨婉儿喂着翼天赐清粥,不时用手巾擦拭他的唇角。
“够了。”翼天赐经过多日的修养,脸色已经恢复好起来,只是身子依旧无力,时不时会昏睡。
“皇上就应该多吃些,这样身子才会好起来,早日上朝。”杨婉儿轻柔的劝道。
“还会好吗?朕…。恐怕这一生都会在这床上度过了,婉儿,朕对你的亏欠实在太多了。”朝政之事他也是知许一些,他知道穆书恒已经被阎爵臣处置,而功劳就是眼前娇弱的女子,以前是他昏庸,只爱美色。
“皇上千万别这么说。”
“婉儿……。魅儿呢?她…。”自他生病以来,魅儿从未来过,他心狠痛,这个女子他真的是爱上了,可是…为什么她从未来看望他,难道她对他的爱是假的吗?
杨婉儿怔了怔,笑的有些不自然,“魅儿许是有事…”这个借口很烂,也很牵强,婉儿却真的找不到话来回翼天赐。听她宫中的婢女小悦说魅儿失踪了,因为这段日子实在太多的事情,所以她也没有多大的理会,她想她必是回到阎爵臣身边了吧。
一想到阎爵臣,杨婉儿心中就说不出的感受,酸、涩、苦、甜、痛、五味杂陈。
本以为他不会履行那日的承诺,没有想到第二日在她绝望的时候传出穆书恒被抓,全府以谋逆之罪处置。她知道是他,果不其然,又传来阎爵臣现在成为摄政丞相。
那日她扇了他一耳光,她的手麻木了很久,心也痛了很久,她发誓再也不和他牵扯上关系,可是第二日传出这样的消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臣参见皇上。”就在杨婉儿愣神的时候身后传来冷淡而熟悉的嗓音,杨婉儿身子一僵,低垂着头对着翼天赐低声开口,“皇上,臣妾先告退了。”说罢杨婉儿对翼天赐福了下身就低垂着脑袋快步离去。
阎爵臣黑眸漩涡阴寒嗜血,背手而立,眼睁睁见她避开自己离去。
待杨婉儿的身影消失在两人眼前,翼天赐轻咳一声,“阎大人今日来朕寝宫所谓何事?”
阎爵臣步向四方桌前坐下,太监奉上茶退下。
“我今日来此只为一件事。”阎爵臣丝毫没有为臣的恭敬,而是淡漠的说着,妖媚而邪肆的双眸淡淡斜睨一眼床榻上的翼天赐,“我本无意皇位,如果我想要皇位你以为你现在还会是皇帝吗?”大逆不道的话阎爵臣说的理所当然,而这句话也正告诉了翼天赐,他以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翼天赐心含怒意,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还是皇上,阎爵臣的话也太放肆了。
“不过现在我对这皇位稍微感了兴趣,但是你放心你还会是皇上。”说罢,阎爵臣就转身离去。
留下翼天赐恨恨却无力。
当阎爵臣踏出龙息宫时见到那抹停在前面的身影,他的脚步渐停。
身后传来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