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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自己。从理论上说,我们已经不再愤怒(除了在拉拉队,踢足球和彩票没中的时候)。我们洋洋自得,并且不断地惹麻烦。不幸的是,国家领导人还在想怎样才能让我们的孩子落在后面。堪萨斯和乔治亚州甚至像去掉达尔文课程,增加智能设计!如果某人将耳朵贴近平坦的地球,他就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来自海外的竞争。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我们的目标将不能止于做当地最好的学校,而应该做全地球最好的学校。
本质上,在世界开始变平坦化之前,整个美国就是一个孤立的小岛——一个鼓励创新、安全和收入不断增长的小岛。然后,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磁铁,吸引全世界的资本的智能源源不断地想其流去。而当你的货币变成世界货币,每一个人都在挖空心思想要在你家门口工作时,你就会开始将一切当成理所当然的了。
亚洲国家不具备这些有利条件。2004年的冬天,我在东京与野村综合研究所的首席经济学家辜朝明喝茶。我和辜检测了一下我提出的“平坦系数”:所谓平坦系数是指这样一个概念——一个国家自身越平坦,也就是说一个国家的自然资源越少,那么这个国家在平坦世界中的处境就越好。在平坦的世界里,一个理想的国家是没有任何自然资源的,因为没有自然资源的国家无依无靠,所以倾向于挖掘自身的潜力,提高自身的竞争能力。这些国家会设法调动起全体国民的干劲、创业精神、创造力和学习知识的热情,而不是热衷于挖油井。中国台湾地区在自然条件上,是一个位于台风频发海域的贫瘠海岛,除了当地人民的干劲、进取心和才华,几乎没有任何自然资源。
但是今天,它却拥有着世界排名第四位的外汇储备。日本、韩国和中国香港、中国沿海地区的经济成功也都能够用同样地理由来解释。
“我是美国籍中国台湾人,我的父亲是中国台湾人,母亲是日本人,”辜朝明告诉我,“我生于日本,并在日本接受了小学教育,随后移居到美国。中国有句俗语:学到手的和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别人是拿不走的。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老师就告诉了我这句话。我们永远不能像美国人和加拿大人那样生活,因为我们的自然资源十分贫乏。所以我们必须好好学习,努力工作并大量出口产品换回外汇。”
随后,我读到一篇由《华盛顿邮报》的财经专栏作家兼记者史蒂文。皮尔斯坦从波兰的弗罗茨瓦夫发出的报道,该文章的名字是《欧洲的资本主义幕布》(2004年7 月23日),皮尔斯坦写道:“一块幕布从欧洲上空拉了下来,把欧洲分成两半。幕布的一边是希望、乐观、自由和对更好生活的憧憬,另一边则是惶恐不安、悲观主义、令人窒息的政府管制以及几种今不如昔的感觉。”皮尔斯坦说,“这个幕布区分了东欧与西欧,前者正在拥抱资本主义,后者则急切盼望摆脱掉东欧这个与自己分食的竞争者。”
“然而,这一次,很可能是东方会赢。”他接着说,“你可以感觉到那里的能量和对胜利的期盼。资本和公司大量地进入到这个地区——不仅仅是一些大牌公司像庞把迪、西门子、惠普、丰田汽车和沃尔沃公司,还包括围绕这些公司形成的供给商网络。
起初,大部分新的工作都是对技术要求不高的半熟练型工种。现在东欧的工人已经可以从事工程设计等方面的工作了,而这些工作主要是由该地区供应充足的大学毕业生队伍完成的……大公司到这里投资不仅可以降低工资支出成本,而且还因为这里的工人有向上的工作态度,愿意做一切必要的工作,即使某些工作的外包会减少工作岗位,即使需要工人在周末加班甚至改变休假安排——在西欧,所有这些毫无疑问会导致长达数月的抗议和谈判。西欧的那些人还没有明白,如果要保住他们现有的利益,需要做多少改变,西欧人面临的危险是巨大的。他们不知道情况变化的有多快。 。与其说是对财富的梦想,不如说是愿意努力工作的决心,愿意做一切必要牺牲的决心,和要改变所有需要改变的做法以缩小与西方差距的决心激励着弗罗茨瓦夫的人们勤奋工作。弗罗茨瓦夫的市长拉法尔。杜特凯维奇说:“荣誉感和坚定的信念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幕布另一边那个有限的社会对我们的进步感到如此恐慌。‘”
讳莫如深的秘密之四:教育的差距——来自基层当你回顾20世纪前30多年的美国,你就会发现我们先进公共教育体系的根源,而在这个系统在平坦的世界中早已过时。20世纪早期,美国决定通过将权力和责任下放到当地教育委员会来搭建美国的教育体系。我们允许各个社区组织自己的教育子系统,决定其教学、课本等方面,还有自己的薪酬结构——而不是像大部分国家那样实行教育体系全国化或像德国那样实行州际化。“这一方式的影响是,全国的教育系统是由各地教育理事会拼凑起来的一个系统”,国家经济与教育中心主席马拉。塔克指出,这样,相对富裕的人们就可能组织一个“自税”区,将富人们自己联合起来,在交纳相对低的税率时,仍然可以使学校每个学生的平均预算水平较高。反之,相对收入较低的人们,则要交纳较高的税率,而花费在每个学生身上的预算却很低。
同时,在这样的贫穷社区中,社会不稳定,很难对教育成果有较高的期待。
塔克指出,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高速公路建设补贴和房屋抵押贷款补贴创造了市郊卫星城。20世纪60年代学校中事实上还存在种族隔离,因为白人家庭大多摒弃了大城市移到郊外,留下的是种族隔离更加明显的城市(由于种族和阶层)。
在所有这些战后发展起来的美国大都市周围,卫星城由于种族和阶级力量得到了“很好”规划,同时具备了相匹配的学校区。
毫无疑问,最富有的学校区吸引了最好的教师、校长和课程设计者,以及教育需求最强的父母,而最穷的城区和校区相对应的是最差的教师、校长,还有穷困的必须从事三份工作才能养家糊口的家长(他们几乎没有时间辅导孩子的功课)。
与此相比,其他工业国家是根据学校提供的标准课程来提供经费的,而这些经费是从国家财政预算中拨付。
美国总是愿意并希望公立学校成为改变一个人社会地位的媒介,贫困人群希望通过在公立学校学习提升自己,使自己有机会进入社会更高的层次。然而,因为经费筹集的不均衡性,现在美国许多地区早已今非昔比,公立学校很多时候得不到经费了。
塔克补充道:“美国能够维持这个教育系统如此之长在于20世纪30年代是一个大批量生产占统治地位的时代。的确,我们在制造某些东西上效率十分高,我们那时教育着一批又一批可以从事大批量生产的劳动力,并向那些具有创造性的精英人才注入大量的资金。因此,如果你到一个私立经营学校或富人区的公立学校,你接受的教育更有利于创造力和创新能力的挖掘和培养,然而最差的公立高中仅仅提供给孩子们得到‘面包和黄油’的技能。如果现在也有很多能提供‘面包和黄油’的大批量生产的工作职位,支付不错的报酬,并且等在高中大门外,所有人过得也不会太差。”
不幸的是,世界趋于平坦化,那些大规模生产的工作已经大量被自动化机器或外来人力资源所取代,对于没有知识的人而言,体面工作越来越少。比如,30年前,在许多美国城市,制造企业是最大雇主,而今变成了医药或技术研发中心。
因此经费不畅、人员贫乏的高中学校走的都是死亡之路。“那里不再有未来,”
塔克分析道,“因此,我们必须寻找一个能以更高水平教育我们年轻人的方法。
如果你不提高他们的技能,那么低技能工人竞争的唯一途径就是降低他们的工资。“
讳莫如深的秘密之五:教育资金投入的差距到现在为止,与其他国家相比,美国仍然在大学阶段教授理工专业方面和建立大学研究基地方面占有优势。“但是,随着中国通过其不断改善的中学和大学教育体系把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培养成材,”巴雷特说,“10年后,中国会达到与美国相同的水平。我们不是在标划体积的刻度,我们在教育方面的基础设施建设没有尽头,对于各种各样的新思维,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所以我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是应平坦世界的要求,要么听凭对自然科学的投资下降。”
英特尔公司董事长克雷格。巴雷特说:“如果美国的科技在将来还能够保持领先地位,不断创新并提供工作岗位,那么政府就应该对基础研究的投资负起责任来。”
根据一个工作组2004年提供的关于美国技术创新对未来影响的研究报告,不幸的是,联邦政府拨给支撑GDP 的物理学、数学和工程学研究的资金在1970年到2004年之间下降了37% 。2004 年11月,美国共和党主导的国会通过了2005年年度财政预算。
其中为国家科学基金会编制的预算被削减了1。9%或1。05亿美元,而这个部门在联邦政府中的职责却是促进科学研究和资助更多更好的自然科学教育。当美国应该为国家科学基金会增加预算的时候,国会竟然砍掉了对科学研究的资助,历史会证明给我们看,那些人犯下了极为愚蠢的错误。2006年度财政预算在这方面的进展是细微的——2。4%的增长。能源部科技办公室——美国物理学研究最重要的资助者,在2005年只得到2。9%的预算增幅,在2005年仅增长0。9%,在扣除通货膨胀之后,实际上是一个“粗暴”的预算缩减。
2006年1 月,全国总工会发布消息说,总统发誓要努力改变教育研究预算减少的局面,我们拭目以待。我们该做什么?2005年10月,国家科学院和美国医学科学院发布题为《在风口浪尖上》的报告,这是由科学家和企业家组成的专门小组调查研究后得出的报告。该报告认为,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