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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炎心里发燥,勉强忍耐着,等蓝湄看地板。谁想耳中却听到:“男的吧?你看她都没胸。”
有胸没胸不是关键,谁都不喜欢被人评头论足。东方炙炎心里有些恼,怕蓝湄生气才压着火,什么也没有说。说话的却是搬货的零工,两个人一边搬东西,一边闲聊,虽然是小声说的,但是东方炙炎耳朵那么灵敏,怎么能听不到?
他们继续说:“男的就算了,要是女的长这样谁要啊。”
“你管她谁要啊,你又不娶,不过看她眉眼,倒像是女的”
“整个一不男不女。”
东方炙炎一直没吭气,这里蓝湄听到这两人议论,皱眉说:“说什么呢?”
那两人没再说话,蓝湄没好气的说:“说话注意点,别赶着找死!”
一个零工随口嘟囔一句:“不就是随口一说嘛。”说完居然又腆着脸问:“她是男的女的?”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没脸没皮,而且还没眼力劲,浑身上下一股赖劲,把不要脸当人之常情的人,而且这种人的比列还不小。
东方炙炎听着这些言语,本来就心里毛躁不想就待了,此时更忍不了了,听那个零工如是问,突的飞起一脚,踢飞了那人手里的地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刚说话的那人,那人先是被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回头看去,东方炙炎眼神里那股戾气全无遮拦,眼神里透着的残忍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说话的那人看着心惊,本能就说:“你别乱来。”东方之眼死盯着他说:“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东方炙炎这里幸亏还怕蓝湄生气,已经忍耐很多了,要不然刚才踢飞的就不是地板,是那个人了。
她冷冰冰的语言再加上她狠厉的眼神,再有她脸上那条狰狞的疤痕,看的那人兀自心惊,也不敢搭腔,就想跑开,他要跑掉也就算了,偏偏还要叫喊起来:“你敢打人?你敢打人我报警,我马上报警!”
蓝湄看着那人无赖的样子哭笑不得,头疼的看看东方炙炎,再看时,周围已经围了好多人看热闹,本来没什么大事,但是看到东方炙炎的面容之后,一点小纷争倒被人妄自揣测的面目全非。东方炙炎心里毛躁,抱着孩子就想离开。
哪想看热闹的人多,磕磕绊绊中,一人就撞在了东方炙炎身上,东方炙炎不加思索就把对方摔翻在了地上,那人居然就在地上大叫起来:“打人了,打人了。”如果说东方炙炎脸上没这条疤,多半不会引来这么多人围观,围观了也多半不会被人有意无意的挤撞,挤撞了对方也不可能大叫被人打了,没这道疤,东方炙炎看上去瘦小单薄,本身没什么威胁力,只是疤痕难免让人觉得可怕,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仅凭着第一眼的观感就会简单粗暴的定论别人,而且围观众人此时也绝不会想,是自己冒犯到了别人。
大众的定论里东方炙炎当然不会是好人,只是好人坏人哪有那么简单区分。
蓝湄怕东方炙炎失控,急忙向东方炙炎走过去,却看到东方炙炎,伸手一把拎了刚才大喊大叫的那个人,然后一按,直接把那人往地上按了个嘴吭泥。蓝湄急忙过去一把拉了她的手,从人群中挤出去,匆忙离开。
离开建材市场之后,两个人也没在回新房子那边,直接回了酒店,沉着脸的蓝湄把东方炙炎拉回了酒店,一直也没说话,孩子哭了一阵看是哭累了,却也没睡去,倒是越哭越起劲,看来是饿了,蓝湄重了奶粉给孩子,坐在床上喂着。
东方炙炎看着蓝湄的脸色沉沉的,自己就心虚,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一边说:“你生气啦?”蓝湄也不抬头,随口说:“没有。”东方炙炎说:“那你也不说话。”蓝湄于是说:“你让我说什么?”
东方炙炎更加心虚,低着头不敢看蓝湄。孩子吃饱喝好,安稳了,在蓝湄怀里抱着自己小脚丫玩起来。蓝湄便随手把孩子塞给了东方炙炎,自己向外面走去,东方炙炎急忙接住孩子,赶着蓝湄说:“雪花儿,你去干什么?”
蓝湄说:“当然是去面壁思过了,我去反省为什么要让你去建材市场!”蓝湄虽然嘴上说着没生气,其实还是气鼓鼓的。东方炙炎眼睁睁看着她出去,举起手里的小东西,看着她无辜的大眼睛叹气说:“怎么办?她又生气了,你说我还能有点什么用呢,只会惹她不高兴。”
小东西咿呀一声,以示回应。
其实这又怎么能怪东方炙炎,她几乎自己不会出门,出门也不会去市场之类混杂的地方,就算难得去趟超市,也是手下跟着,付钱之类全是别人来,她那小的生活艰难,更不晓得人们这无事还要生非,把八别人隐私当乐趣,揭别人短处当助兴的劣根性有多恶劣。
以她的容貌,就算真没事,估计也要编排出许多事来,今天的混乱无非只是件小事,东方炙炎真要和蓝湄生活下去,她的心态必得要好好调整一下。
蓝湄再回来时,是吃晚饭的时候了,看上去很累的样子,头发上都沾着灰屑,自然是又去忙活了。东方炙炎看她回来,急忙巴上去,讨好说:“雪花儿,回来啦。”蓝湄没说话,径直去了浴室,东方炙炎急忙跟上去,说:“你还在生气啊?我知道我错啦,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蓝湄回头看她一眼,说:“你错哪里啦?”
“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嘛。”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错哪里了?”
“我。。。。。”
东方炙炎还真说不上自己错在哪里,只是觉得蓝湄生气,就是自己错了,支吾半天,说:“对不起。”
蓝湄看她忐忑的样子,忽然就心软了。脱了外衣,坐在床上,顺手把东方炙炎拉过来,双手圈着,说:“我今天是被搞的心情不好,不过不是生你的气,你说你这么个白痴样要真生活起来太困难了,别说对不起啦,今天你本来没什么错,再说你就是这么个死德性,你知道错就能改了?”
当然不能,东方炙炎的问题又不是说某个人爱睡懒觉,多加督促就能改勤快早起了,东方炙炎完全是生活常识匮乏,什么东西都要慢慢去学,而且还有个学得会学不会的问题。
东方炙炎听蓝湄的话,大大松了一口气,说:“你不生气就好。”蓝湄却叹口气,把面颊靠在她的胸口,说:“东方,今天你其实做得很好,真的,安稳过点日子,就少不了要隐忍点,我知道你今天已经很忍耐了,你做得挺好的。”
东方炙炎心里一下温暖起来,她终于真切感受到蓝湄对她的用心。蓝湄会这样说,源自于她对东方炙炎深层的了解,她知道以东方炙炎的性格,今天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她设身处地想过了东方炙炎的感受,而不是简单粗暴的去指责什么。
不过她气冲冲就走,让东方炙炎忐忑一下午,也够东方炙炎吃不消了。
《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gl)》无人领取 ˇ七十一章ˇ 最新更新:2011…04…20 22:47:54
晚上蓝湄洗了澡出来,宝宝已经睡了,蓝湄上床侧躺在宝宝身边,细看着宝宝的眉眼,说:“你说给这小家伙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对了,你知道小蔓的姓氏嘛?”东方炙炎摇摇头,也上了床,贴到了蓝湄身边,伸手揽了她的纤腰,说:“我不知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蓝湄的颈上亲了一下,蓝湄似乎无所觉,伸出手指挑起宝宝的小手,那小手小的大约只有半寸直径的样子。蓝湄爱惜的亲亲宝宝的小手,东方炙炎见状,也把手伸过来,说:“也亲我一下啦,你读没这样亲过我。”
蓝湄听她酸溜溜的语气,哭笑不得,敷衍的亲了一下。东方炙炎乐颠颠的回亲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一手不由自主的就伸进了蓝湄的背心里,抚摸着蓝湄的后背,蓝湄起先没拒绝她,东方炙炎这是习惯,贴着她就总要在她这摸摸那捏捏的,有时候也不一定就要干什么,有名曰之,此乃肌肤饥渴症。
但是摸着摸着摸得久了,东方炙炎就蠢蠢欲动了,虽然她明知道蓝湄已经很累了,但是克制了在克制,结果是越克制越想,那手就越来越不规矩,蓝湄恼火的推开她的手,说:“我想睡啦。”东方炙炎在她耳边祈求说:“从回来你就一直这样,把我扔一边都没管过。”
蓝湄说:“可我真的很累啊,又要弄房子,又要带孩子,谁让你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帮不到我。”东方炙炎委委屈屈的抱着她,还是不肯死心,祈求说:“雪花儿,雪花儿。”蓝湄是真累,一边心里怨她真不知体谅,一边听她委委屈屈的声音又不忍心拒绝到底,两个人正缠着,睡着的小东西再睡梦里咿呀哭起来。
蓝湄急忙翻身起来,伸手一摸,果然尿了。她推着东方炙炎去拿片尿不湿,东方炙炎不亲不愿的起身了,给孩子患了尿布,蓝湄抱了孩子哄她睡觉,东方炙炎从蓝湄肩上探头过来,眼巴巴瞅着宝宝,盼着她快睡。
偏偏她越急,宝宝就越是不睡,吮着小拳头吮的很欢乐。东方炙炎憋屈的说:“我一定是欠这个小兔崽子的,才来几天就跟我抢女人。”蓝湄失笑不禁,在她膀子上拧了一下,在东方炙炎的痛呼声中说:“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粘我了,我陪孩子睡了。”
她果然就拉了被子,跟孩子盖了一床被子,睡下来,一边轻轻拍着宝宝。东方炙炎唉声叹气,也洗漱过,上床钻进了蓝湄的被子里,从后面抱着她,说:“我不烦你啦,一起睡吧。”
蓝湄果然是累了,不多时就睡了,倒是宝宝还在那里睁着眼睛,一双眼珠滴溜溜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东方炙炎抱着蓝湄一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