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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含瑶激动之后,却是一夜难眠,因为蓝湄和东方炙炎特意要的隔壁的房间,于是前半夜在一些微妙的噪音中难以入眠,后半夜就开始各种幻想,满心涟漪,因为那边床上还睡着个成天星。那些微妙的声音对成天星影响不大,该睡还睡,半夜偶然醒来,却看到梦含瑶睁大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成天星邪恶的看着她的眼睛,说:“喂,怎么了?”
梦含瑶马上脸红,深呼吸一下,说:“睡不着。”成天星深沉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怎么会睡不着?要不然,一起睡?”
她果然裹着被子下了床,走过来睡到了梦含瑶这边床上,梦含瑶紧张的干咽了一下,居然说了句:“你干嘛?”
成天星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紧紧攥着被单的手指,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梦含瑶恨不得找个地同钻下去,可是地洞没找到,却看到成天星邪恶的面容凑近了她,嘴唇几乎贴上她的嘴唇,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你想干嘛?”
梦含瑶要疯了,她一骨碌坐了起来,仰头望天,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行,不行,不能就这么缴械了,这么缴械了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要打持久战,我要打持久战。”
于是梦含瑶裹着被单在床上打坐了一夜,眼观鼻鼻观心,清心寡欲。不过第二天起来洗漱的时候,她照镜子悲剧的发现自己上火了,脑门上长了两颗红红的痘痘,梦含瑶对着镜子唉声叹气:“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一早就要离开北京了,东方炙炎按蓝湄的意思把金宏先支回去了。早上早餐四个人一起吃,餐桌上随口闲聊,成天星关心了一下梦含瑶脑门上的痘痘,说:“是不是上火了?”梦含瑶急忙低头,说:“水土不服。”
蓝湄插嘴说:“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成天星看看梦含瑶,说:“不知道,看她啦,对了,你小名怎么会叫雪花儿跟你这外形太不符了。”蓝蓝湄喝口茶,说:”因为我大名本来就叫薛花,不过后来改名了。“
成天星讶异的说:“薛。。。薛花。。。。?好土的名字。”她一边说,一边仍俊不禁,笑了起来。东方炙炎看她笑,皱起了眉头。蓝湄却无所谓,说:“我本来就是乡下人嘛,土生土长。”成天星却说:“小花,不过这名字也蛮有特色的。”
小花,看字面挺亲切,但是成天星这么叫的时候绝对没有什么亲切感,倒是充满了调侃嘲讽。东方炙炎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抬头恨恨的看着成天星,一时间餐桌上有了火药味。蓝湄也放下手里的筷子,无奈的看着东方炙炎,说:“东方,她只是在开玩笑,你友善点嘛。”
成天星却越发笑得厉害,说:“你是该友善点,要不然吓跑你的小花就不好了。”成天星其实是个挺健谈的人,只不过偏偏东方之言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蓝湄急忙打岔说对成天星说:“你知道她性格别扭,就别逗她了行嘛?”
成天星抿嘴笑着,说:“对了,我还要投诉你们呢,我说你们晚上就不能含蓄点,吵得我们两个都没睡好不说,还害得瑶瑶上火了。”此话一出,梦含瑶和东方炙炎马上低头,两个人同时脸红的堪比苹果,梦含瑶还咬牙切齿的在桌子下踢了一下成天星。
蓝湄却面不改色,淡定的说:“老娘旱了三年了,好容易开次荤,没动静才很奇怪好吧?”
听着她淡定的话语,东方炙炎感激的看一眼蓝湄,好过多了。梦含瑶却连脖子根都红了。成天星摇着头,叹着气,喝口茶,说:“居然有人比我还不要脸呐。”
蓝湄无所谓的耸耸肩,对东方炙炎说:“你先去车站吧,买好票,我一会在过去。”东方炙炎言听计从,于是先离开了。
但是蓝湄很快就后悔她这个安排了,她们是打算做长途汽车。蓝湄后面到了长途车站以后,和东方炙炎一起进了检票口,东方炙炎掏出来的票却只有一张,一张!蓝湄愣愣的看着这一张票,说:“我的票呢?”
东方炙炎看看手里的票,居然说:“你的意思是要两张票?”
“废话!你买票得时候没告诉人家要两张?”
东方炙炎看着手里的票,诺诺的说:“她没问我?我把钱给她,她就把票和找回的零钱一起给我了。。。。。”
蓝湄崩溃的看着她,说:“这张票多少钱?”
东方炙炎心虚的想了半天,说:“我不知道。”
她给了售票员一张百元大钞,售票员给了她票和找回的零钱她就随手一起装起来,也根本没数零钱有多少。
蓝湄说:“你没做过长途汽车?”
“做过,不过都是别人安排好,我只管坐。”看来她晓得在哪买票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蓝湄无力的挥手说:“你进去吧,你先坐上再说。”
东方炙炎说:“那你怎么办?”
蓝湄彻底崩溃,大喊着说:“我当然在去另想办法了,再等下一趟车还要等两个多小时!”候车室的人们都被蓝湄歇斯底里的喊声惊的转头向这边看过来,蓝湄悲凉的背着背包,在人们的注视中向外面走去。
东方炙炎被她吼的缩了缩肩膀,心虚的看着她出了车站。
最后结果是蓝湄等在车站外面拦了车,花了双倍的钱给了司机,好在她运气好,客车没有坐满,买到了一个座位。蓝湄上车以后又和东方炙炎身边的人各种沟通,换了个座位,和东方炙炎坐到了一起,东方炙炎看着蓝湄硬板板的面孔,陪笑着说:“原来车站外面也可以坐啊。”
蓝湄更加崩溃,只是她也没想到东方炙炎还有更多让她崩溃的地方,东方炙炎根本是个生活白痴。
《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gl)》无人领取 ˇ六十三章ˇ 最新更新:2011…04…12 16:49:08
长途车上,对于蓝湄来说,坐长途汽车是一件苦差,因为她的一双长腿从来不知道该放哪里,所以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在座位上换了n个姿势了。东方炙炎看着她拧巴的样子抿嘴笑,目光是温软的,眼神发亮。
蓝湄没注意她神采奕奕的眼神,只是坐在座位上,别扭的换个腿翘着。东方炙炎看着她,笑说:“把你的腿放到我腿上吧。”
这是个好主意,蓝湄和东方炙炎换了座位,她坐到了里面,背靠着车窗,舒展开双腿放在了东方炙炎的腿上,果然舒服很多,蓝湄满意的舒口气,双手抱在胸前,靠着车窗悠然闭上眼睛养神。
车子行驶在漫长的公路上,柏油马路反射着白花花的阳光,车子里有点闷热。蓝湄翘着兰花指,用食指和拇指掂起牛仔长裤的一点布料,鼓着嘴,看着东方炙炎,抱怨:“热死了。”东方炙炎看她的时候,脸上就总是不由自主的笑意,她伸手摸了摸比较厚实的牛仔布,说:“谁让你穿这么厚。”
蓝湄说:“我是为了避免你在公共场合失态。”她说着吃吃笑了起来。
眼前突然暗了,客车驶进了一条隧道里,隧道两边装着昏黄的路灯,在两人眼前快速闪动着,浮光掠影中,谁也看不清楚谁的表情。
客车驶出了隧道,车厢里一下明亮起来,东方炙炎的身体猛的晃了一下,后背猛的摔在座椅背上,然后她靠着座椅背,吃吃笑起来。蓝湄把她狠狠推开,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黑色的眼仁里浮着嗔怒。
两个人默默的坐在座位上,互相对视着,一个嗔怒,一个温软。蓝湄皱着眉头,不快的神情里透着无可奈何。东方炙炎轻轻笑着,一手放在蓝莓搭在自己腿上的那双腿上,手掌下是粗糙的布料,在身处的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微妙的氛围似乎将她们与外界隔绝开来。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让东方炙炎觉得幸福很容易充斥满,那是伸手可及的幸福,感觉真实的就像是东方炙炎手掌下的牛仔布一样实在,她把手搭在蓝湄的腿上,舒展开身体仰靠在椅背上,满意的叹口气,脸上带着笑容。
东方炙炎和蓝湄离开以后,梦含瑶和成天星也打算离开了。成天星对梦含瑶家族的事情不太感兴趣,但是对梦含瑶开始产生了好奇,她觉得她跟梦含瑶绝对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巧的是,她在梦云的钥匙链上看到了一张照片,好像很多人喜欢这么做,把自己最亲近最关心的人照片复印下来,嵌在透明的塑胶坠子里,蓝湄有个这样的坠子,里面嵌的是她姐姐的照片,梦云也有个这样的坠子,里面却是一对小孩。
照片上两个人似乎是在什么比赛场地上,都是短发,都穿着白色的立领盘口宽宽大大的练功服,两小孩眉眼有几分相似,一个小点,一个大点,大点的扮着鬼脸,甚是得意的一手举着块奖牌,一手拢着小的的肩膀,压着小的那个孩子小小的身体往一边倒去,小点的孩子鼓着嘴巴,皱着眉头,眼神里是与年纪非常不相符的惆怅,一手还紧握着拳头,放在自己脸颊边,一副想揍自己的样子
开始成天星以为这两孩子都是男孩,除了因为两人都还太小,性别特征不明显,二来其实两小孩神情都显得特别的顽皮,一看就是打鸡撵狗,人见人烦,狗见狗嫌的主。
梦云看成天星看得出神,说:“有没有认出那是谁?”
成天星茫然说:“我看瑶瑶,好像在哪里见过,看这照片上的还想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梦云伸手取走了自己的钥匙链,说:“这是小宇瑶瑶小时候的照片。”成天星诧异的说:“难道小的那个是遥遥?”
梦云点头,成天星诧异的说:“原来她小时候是个假小子。”
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