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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妈看着自然心疼,问她怎么弄得,蓝湄说:“你知道我以前是警察吧,后来不是不干了?其实不是不干了,是由明转暗了。。。。”薛妈急忙问:“什么意思?”蓝湄想了想,也不晓得老妈明不明白什么叫线人,什么叫卧底,索性说:“你都不知道你女儿我多了不起,你女儿我这些年就是一个大大的英雄,天天跟那些犯罪分子作斗争,还整天找男人找男人,什么样的男人配得上你女儿我?多的是连你女儿我一根脚趾头都配不上的俗人,你说你非逼我嫁人,才是把我往火坑里逼呢。“
薛妈一边心疼着,一边又听她牙尖嘴利听的恼火,拧她一把说:“那你回去的时候怎么没跟妈说这些?”蓝湄说:“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所以报喜不报忧,可我再不说咱两都要反目成仇了。”
薛妈说:“那你到底做的些什么?”蓝湄想想,说:“看过女特种兵没?我做的事比她们还玄,都是些玩命的事,当初跟东方认识,就是她救了我一命才认识的,你说就我这分胆气,就我这份智慧,那个男人配得上我?”
薛妈闻言,还是气呼呼的说:“那个丫头就配得上了?你看她长的。。。。。”蓝湄急忙打断她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她要欺人真不用仗她爸爸的势,真的,她爸爸可真冤枉,她爸爸就是一老好人,不是是个当官的就是二百五是不是?“
薛妈闻言,说:“你说她是什么老总,她是开公司的?”这个问题问的蓝湄头疼,蓝湄想了半天,说:“实话跟你说吧,她跟她爸爸其实失散了二十多年才相认的,她跟她爸爸压根就是两条道上的人,她本来不是什么好人,你看她身手多好,是吧?肯定不是简单的人嘛,不过现在为了我已经完全改了,你也别深问了,浪子回头还金不换呢,何况她还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薛妈被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说:“那你现在还做这事嘛?”蓝湄摇头说:“咱准备金盆洗手了。“薛妈气的咂嘴,恨恨的戳了一下她脑门说:”你现在怎么这么能说会道的?说话还匪里匪气,你以前挺斯文的姑娘,咋就变这样了?”
东方炙炎被蓝湄使回去,哪里安得下心来,一晚上就给蓝湄发短信,还好考虑到蓝湄刚受伤,晚上需要休息,只发了三四条,蓝湄一一回了,但是东方炙炎还是不安心,一大清早就起来,嘱咐小保姆操心点还在睡觉的淼渺,自己就过来医院了,到了病房门口就听到蓝湄母女两一大清早就在床上窃窃私语,别人还都睡着觉,医院里这会安静万分,两个人窃窃私语声还是能听到一些,东方炙炎于是就竖了耳朵去听。
就听母女两还在争执什么,薛妈说:“说来说去她也是个女的,这算什么事呢,你们感情再好也不能生小孩。”蓝湄马上接口说:“看看你又来了吧,女人生来就为生孩子?你女儿我是做大事的人,这种俗事提都不值得一提,再说了,我有孩子了,淼渺就是我亲生的。”
东方炙炎听着她的话,不禁偷笑起来,又听蓝湄说:“再说她是女的怎么样?我敢说只要我一句话她就能把心生剖给我你信不信?光这份情就难能可贵了。”薛妈悄声说:“我还真不信她能对你这么好?”
房间里,蓝湄从床上翻身坐起,取了手机说:“你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叫她来当着你的面,把心挖给我看,行不行?“她说着,作势就要拨电话,薛妈把手机一把抢了去,说:“你以为演聊斋呢?“
蓝湄吃吃笑起来,薛妈说:“我还真不信她能为你一句话就生生把心挖给你。”蓝湄吃吃笑着,说:“咱也不能平白无辜就让人家干这种事是不是?不过说真的,东方为我啊。。。真的,只要我一句话就能为我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她为我出生入死,从来没有怨过一句,当初我压根不在乎她的时候,她都没一句怨言。你说现在这世道,有谁能像她这么傻?你教我说做人要惜福,你说我遇上这么个傻妞,我不好好珍惜我说得过去么?”
东方炙炎把这些话听在耳中,心中滋味繁杂,也不知是悲是喜,只站在那里默默听着。
薛妈听着还是不满,说:“让你一说,说的她有多好一样。“蓝湄说:“她也不是什么都好,她性格孤僻,不合群还不善言辞,性格还别扭,还小孩脾气特别重,多数时候我还得哄孩子一样哄着她,不过你闺女我也一堆臭毛病是不是?人无完人嘛。”
门外的东方炙炎不禁郁闷的琢磨着:自己果然很幼稚,不知道给蓝湄填多少压力还不自觉。耳中又听蓝湄说:“再说了,你说闺女我这样,那是普通女人能比的嘛?我这样有思想有节操,充满正义感,胸怀大志,睿智从容,富有智慧,以天下为己任的女人,有那个男人吃得消?”
东方炙炎听着,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声了,蓝湄夸自己的时候从来不吝啬用词的。这声扑哧声却被蓝湄听到了,蓝湄疑惑着,提高了声音,说:“东方?“
东方炙炎急忙推门进去,说:”我给你们送早饭来了。“薛妈看到东方炙炎就叹了口气,东方炙炎不安的把早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说:“雪花儿,你觉得怎么样了?”
蓝湄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出院了,出院之后没多久,薛妈就说要回去了,蓝湄还想留她几天,这几天薛妈尽顾着闹腾,都没在大连玩一玩,但是薛妈没心情玩,直喊着叫蓝湄送她回去,蓝湄于是订了火车票,把薛强和薛妈送到火车站,临上车,薛妈拉着蓝湄说:“以后有空就回家来看看我跟你爸,回来带着淼渺,不过就你跟娃娃回来就好,别的我眼不见心不烦。”
蓝湄无奈叫了一声:“妈。。。。”薛妈瞪着她说:”别跟我哼唧。“蓝湄叹口气,把她送上了火车。
送了妈妈回去,蓝湄回了自己名下那个家,一进门就闻见一股香甜的味道,蓝湄诧异着进门去,就看到淼渺一个人在客厅玩,电视打开着,正在放动画片。东方炙炎却不见人,蓝湄疑惑着叫了一声:“妞儿。”
东方炙炎从厨房里探头出来,说:“雪花儿,我终于学会做巧克力蛋糕了。”蓝湄惊异的说:“真的假的?”一边说一边去了厨房,东方炙炎已经断了烤盘出来,烤盘里是一个个松软的蛋糕,蓝湄惊诧着,不顾烫,急忙去了一个吃来试试,咬一口在嘴里,味道虽然比不上蓝湄的水平,但是好歹算是蛋糕。
蓝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你这是庆祝我妈妈终于走了?”东方炙炎郝然,急忙摇头,说:“不是不是。。。”说着又看蓝湄看着自己眼睛,更加心虚,低头说:“我只是不用那么提心吊胆了。”
蓝湄笑了起来,东方炙炎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上,又说:“不过我觉得确实应该庆祝一下,雪花儿我给你开瓶酒。”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行动了,取了她特意买回来的香槟打开,给蓝湄倒了一杯。蓝湄笑说:“不庆祝我妈妈回去,还庆祝什么?”
东方炙炎说:“庆祝我们不用分开啊,眼下这个坎都过了,还有什么事会把我们分开呢?”蓝湄抿了一口香槟,笑望着她,不想东方炙炎说完又加了一句:“只要你不会变心,雪花儿,你不会变心的对吧?”
蓝湄哭笑不得,伸手拧了她的耳朵说:“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了你还问这样的问题是很伤人的!我为了你都跟家里人对干上了,为了你还玩了一次自杀,你还问我会不会变心?你怎么这么欠揍呢?”
东方炙炎侧着头痛呼,说:“人家只是心里不安嘛。”蓝湄气的狠狠一顿拧,一边拧一边说:“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你个没心肝的东西。”东方炙炎被拧的痛叫连连,一边玩着的淼渺不明所以,看着她们打闹,哭了起来。蓝湄急忙住了手,伸手抱过淼渺,说:“小东西你哭什么?”
小东西结结巴巴说:“妈妈打人。。。。。”蓝湄哭笑不得的说:“那是你阿姨不听话,所以挨打,你不听话也是要挨打的知不知道?”“哇。。。。”小东西哭得更凶了,东方炙炎笑说:”你就吓她吧。“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不过只是短暂的平静,蓝湄一步步把她的计划付之于行动,把东方炙炎手中的那一堆烂摊子一步一步收拾起来。做这件事相当的不容易,要把这烂摊子收拾起来,不只需要头脑,更需要魄力,而且不是一般般的有魄力就行,那是需要相当大的魄力。
蓝湄其实自己心里没底,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但是她做事,做的从来都是没谱的事,也不再多这一件两件了。公司转上轨道需要时间,需要一步一步慢慢来,但是东方炙炎坐进明亮宽敞,一边墙壁全是落地玻璃的办公室里,却无法适应身份的转换,尤其是每天还要看一大堆文件的时候,她真的是很崩溃。
让她觉得更离谱的是,蓝湄居然给她找了一个娇俏可人,善解人意,说话像莺啼,眼似秋波的小姑娘给她做助理。
小姑娘来找她报道以后,东方炙炎第一反应,就是去蓝湄办公室里找蓝湄说:“那个女的怎么会事?”蓝湄说:“给你的助理啊。”东方炙炎说:‘为什么找个这样的女孩子给我?“蓝湄奇怪的说:”怎么了?这姑娘挺好的,长得漂亮,人又温柔,善解人意;我面试那么多人才挑出来的,你还不满意?“
东方炙炎恼火的说:“不是不满意,就是她挺好的我才恼火,你就不怕我有什么想法?”蓝湄摊手,说:“你想有想法?”东方炙炎看着她的样子,突然无比沮丧,一屁股坐在了蓝湄对面的椅子上,嘟囔说:“你就这么放心我?还是我更本不用你担心?我就从来没见你为我吃过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