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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睡着了,这才端着一杯茶去了书房。
她敲了敲门推门进去,前脚刚进去,司马玦不悦道“进来做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我有让你进来吗?”
脚步一顿,身子有些僵硬,听着他的话她心里酸酸,退了出去关上门,敲了敲“相公,可以进去吗?”
司马玦揉了揉眉心“进来!”
她这才推门进去,端着放在他手边,柔声道“看了一晚上的书了,累了吧,给你泡了一杯茶,喝一些吧!”说罢手在他太阳穴旁揉着。刚触摸他的肌肤就被打开了手,她有些吃痛,委屈的问“相公,你还在生气?”
司马玦不语,她说“相公,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错,嫁于你之后便再无异心。”
“你这是承认你和那个王恒之有私情了是不是?”司马玦冷笑。
陶若想辩解,却一句话说不出来,她认错般的低下头“相公,我知道错了。”
“哼,他要和你私奔呢!他对你旧情不忘,你是不是也余情未了?”抓着她的手腕,冷声道“你说,是不是?”
“不是。”陶若回答的干脆,她现在的心里,对王恒之已经不是爱情了,对他的感情,她现在也不说不清,总之不是他想的那样。
“你回答的倒是干脆。”他冷笑一声松开手,抓着茶杯一丢,摔在地上啪啦一声茶杯碎裂“当年若不是我让人告诉王家,你和王恒之早就私奔成功了,陶若,你和他都私奔了。还怕这次吗?你心里。。。”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震惊的看着陶若,陶若也震惊的看着他“你说的,是当年躲在别院的事情吗?”当年她还在想,王家怎么会那么快知道他们躲在那儿“原来是你?”
“若娘,我。。。”司马玦心虚,陶若却是不想看他,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妻子,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又能如何?
此时的她心里乱极了了,不等他说完便转身离开,手腕被他抓住“若娘,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可这些年我对你的好,你难道看不见吗?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
陶若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心里慌乱如麻,她若是心中有恒之表哥,此时也不会站在他面前了,只是这样的话,她这会儿根本说不出来。当年居然是他让人去告诉王夫人把他们抓回去了,为了这事,她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头,当年若是真的走了,将会是天翻地覆的一场变化吧!
司马玦瞧着,怒火中烧,她心中一定想着王恒之那个男人,刚成亲时她是多么害怕,多么的不愿意自己碰触。想到这儿,她的沉默让他默认了一切。抓着她的手冷声说“你心里现在是不是想着和他远走高飞了?别忘了,你是我司马玦的妻子,是三个儿子的娘,今生都不会改变。”
说罢,甩了她的手,拉开门气冲冲的离去。
陶若叹了口气,乳母不放心的探头探脑“少夫人,这事怎么了?”
“乳母。没事,你进来收拾一下吧!”她在椅子上坐下,心乱如麻。
乳母不放心,方才三公子那一脸黑沉的出门像是没事的模样?她在门外可听得清清楚楚,不是她不守着下人的本分,是她担心主子有什么不妥“少夫人,当年就是有什么事情也已经过去了。如今三公字对少夫人可是关怀备至,三位小公子聪敏可爱,难道少夫人还想着以前的那点事情?”
“乳母,我没有!”陶若别开脸,知道她在外面已经听见了,她也就不想多说了“只是,只是没想到相公他。。。”
不等她说完,乳母道“少夫人,想来也是三公子喜欢得紧,这才用了些手段,为着这些年的关爱,少夫人也不应该生气。”
“再说了,当初若是跟着表公子走,还不知道怎么吃苦,受人白眼,哪有今日的锦衣玉食?”
“乳母,你知道的,这些我都不在乎!”她不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
“奴婢知道少夫人不在乎锦衣玉食,可你现在是三公子名正言顺的妻子,若是惹得三公子不悦,把你休离了,三位公子你是带不走一个,更不要说那些流言蜚语了,少夫人醒醒吧,赶紧去给三公子赔不是吧!”
“乳母。。。”陶若皱眉,被乳母推了出去,她迟疑了一下,去了主院“相公了?”
“三公子不在这儿,方才奴婢瞧着他出了园子。”陶若松了口气,让铃儿出去找找,瞧瞧他去了哪儿,不多久铃儿回来“门房来说,三公子骑着马出去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心思一沉“没事了,退下去吧!”总是要回来了,她就等着他回来再说吧!
陪着三个儿子玩闹了一下午,她又去厨房看了看,亲自做了一盘糖醋鱼,是他喜欢吃的一道菜,司马夫人喜欢吃清蒸鱼,她也做了一份,让厨娘晚饭时送过去。
坐在饭桌上左等右等,铃儿出去打听了好几遍,依然没听见司马玦回来的消息,她有些担心。两个孩子瞧着桌上的饭菜,忍不住吞了又吞的口水“娘,明昭饿了!”
“娘,明昕也饿了。”两个孩子眼巴巴,可怜兮兮的瞅着她。
陶若摸了摸他们的头“等一会儿,等爹爹回来了我们一起用饭好不好?”
两人点点头,眼巴巴的瞧着面前的饭菜馋嘴。
又等了一会儿,司马玦依然没回来,瞧着两个孩子似乎饿极了吩咐道“侍候两位小公子用饭吧!”
两位奶娘如蒙大赦,手脚麻利的夹了他们喜欢吃的菜,先给他们喂了几口汤,然后喂他们吃饭吃菜。
她一直看着月门处,没瞧着司马玦的声音,暗暗叹了口气,端着碗筷开始用饭,乳母给她倒了一碗鸡汤,她让乳母把糖醋鱼留着,等他回来热热再吃。
谁知道他们用了晚饭,又给三个儿子沐浴洗澡,说了一个寓言故事哄着他们睡下,他依然没回来。
她担心了,让小厮出去找找,她在屋子里坐立不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铃儿来报说是他回来了,两位小厮扶着人进来,瞧着模样像是喝醉了。她老远就闻着一股子酒味,连忙吩咐乳母准备醒酒汤。
司马玦在椅子上坐下,她拧了面巾给他擦拭脸,喝了酒,一张脸红彤彤的,想来喝了不少。
司马玦抓着她的手,醉醺醺的说“若娘,若娘,你是不是心里没我?”
“相公,你喝醉了!”她拉开他的手,给他擦拭脸上的汗水。
“我没醉,我才没醉!”司马玦大喊“若娘,你是不是。。。。”
不等他喊出来,她一把捂着他的嘴,看了铃儿一眼,铃儿会意,让静言她们下去,她在不远处候着等吩咐。
“相公,以前的事情都算了,我心里怎么会没有你了!”她说着脸上一红“若不是有你,也不会站在这儿了不是,以后心情不好不要不通报一声就出门,会担心的。你要。。。”
话还没说完,她低头一看,倒在身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而他温软的唇被她捂着,温热的气息喷着让她心里暖暖的。
知道刚才的话他是没听见,她叹了口气。
吩咐铃儿打了热水进来,给他泡脚擦拭了身子以后,扶着在床上躺着,乳母端了一碗醒酒汤进来,司马夫人派人来问话,询问他怎么这么晚回家,还喝醉了。
陶若自然不会说两人拌嘴心里不痛快,他出去喝酒去了,只说是有个应酬,让她不用担心,会照顾好的。
司马夫人听了婢女的回话倒也没多问,放心的睡下了,对陶若做事她很放心。
哄着他喝了醒酒汤,又喝了一点水,这才让他睡下。忙碌了一会儿,她觉得身上热得很,让乳母准备了热水擦拭了一□子,她已经沐浴过了的。
夜里司马玦多次喊着要喝水,陶若留了一盏蜡烛,他渴了就起身给他倒水喝,等他睡安生了,她才睡得香。
第二日一早,司马玦起身了,瞧着睡在身旁的人,她睡得安稳,侧身睡着,半张脸掩在被褥中,昨日他喝醉了,如今还有些头疼,他自己怎么回来的都忘了,想来是给她添了不少麻烦。想着便暗自懊恼起来。
乳母听见动静,进来侍候他更衣洗漱,余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说“昨晚三公子一直没回来,少夫人可是担心坏了,等着和三公子一直用饭,三位小公子都跟着饿着肚子。”
“怎么不让他们先吃?他们还小,怎么禁得住饿?”司马玦听得心中愧疚,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安稳的人“少夫人有说什么吗?”
“少夫人能说什么,让人在大门处守着,放心不下三公子,饭也吃得少,坐立不安的等着。后来三公子回来了,却是醉得不省人事,少夫人不假人手的亲自侍候着,又是给三公子擦拭身子,又是给三公子泡脚,还吩咐奴婢给准备了醒酒汤,夜里三公子口渴,少夫人起来无数遍给三公子倒水。”
“哎,少夫人可真是累坏了,对三公子如此用心,看着就让人心疼啊!”乳母说着,余光瞧着司马玦,见他一脸愧疚,一脸的自责,她知道这些话是说对了,夫妻哪有隔夜仇的,再说了,这几年他们琴瑟和鸣,可不是做做样子而已。
躺床上的人听着,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她不好出声,只能假装睡着。
司马玦梳洗好,坐在床边抚了抚她的脸,瞧着她睫毛颤了颤,呼吸顿了一下,回头看着出去的乳母,他低语“若娘,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是我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可你要是和他走了,我就不能娶你了,那样做都是因为我想娶你做妻子,不希望你不明不白的跟着他私奔,如此,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都会成为人的笑柄。”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还是。。。”他顿了顿,说“还是我心里有你,不愿意你成为别人的妻子,你可明白?”
陶若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司马玦已经察觉了她已经醒了,说“若娘,你若是原谅了我,心里有我就睁开眼睛。若是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