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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她看着心疼,接过去一边哄着一边去了主屋,让奶娘好好的带着明昭,她在屏风后面给孩子喂奶,吃着吃着他也就不哭闹了,小手还一抓一抓的捏着小拳头,她看着心里欢喜,咋抓着他的小手亲了亲,肉呼呼的特别有感觉。
傍晚时司马玦回来,看了看陶若,又去看了看两个儿子,瞧着他们都甜睡着,他忍不住捏了捏他们的小手。
用了晚饭陶若陪着孩子玩耍,跟他们说话,拉拉小手拉拉小腿什么的,他们最喜欢了,玩累了就睡。
司马玦在书房看书,夜深了才回了主屋,陶若刚去看了孩子回来,正在梳理头发,看见他回来扭头笑了一下,继续梳理。司马玦被她的笑迷住,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手不老实的钻进衣襟里。
陶若知道他想做什么,这几个月因为孩子,一直没好好陪他,他也一直没缠着她,知道她累,今晚她想好好补偿,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亲。
司马玦收到邀请,欢喜雀跃,低头堵着她的唇缠吻着,陶若已经被他□的不错了,以前她是害怕,现在她是喜欢。
亲吻了半天,司马玦察觉了身体的变化,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床幔落下,遮挡住一室旖旎。
第二日她正和两个儿子说话,铃儿进来道“三少夫人,钱少夫人来了,说是来看看两位小外甥。”
她听得皱眉,文珠来了可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点点头,道“请她去主屋吧,准备茶点。”铃儿点点头退下去,她让奶娘照看两个孩子,整理了仪容出去。
文珠坐在主屋喝茶,目光打量着屋子里的摆件,暗暗嫉妒,听见脚步声收回目光。
陶若看见她穿着打扮并不寒酸,倒也不华贵,以钱家的家世,想来她身上的衣裙首饰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了。
她笑了一下道“文珠姐姐怎么有空来府上坐坐了?”示意她坐下,道“倒是好些时候不见了。”
“若娘说笑了,姐姐这次上门是想看看两个小外甥,他们百日时姐姐身子不好没出门,只送了份礼物过来,若娘可不要生气。”文珠放低身份,目光在她华贵的衣裙上扫过,布料都是上乘的,珠宝首饰都不是凡品,瞧着就让人心里妒忌,她倒是飞上枝头了。
“文珠姐姐说笑了,你的心意到了就够了!”陶若端着茶喝了一杯,一副大家气派,心知她的来意,她假装不知,就等着文珠开口。
文珠和她闲聊了几句,又看了两个孩子,她迟疑了一下,道“若娘,这次姐姐上门也是有事情想让若娘帮忙。”
陶若暗自冷笑“文珠姐姐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帮上的若娘一定帮上。”
她听得心里一喜,道“若娘,这两年外子在京城过得并不是很好,不管他怎么努力,还是一个小官职,姐姐想若娘能不能再妹夫耳边说说,提拔他一下?”
和她猜想的一样,果然是来求她帮忙给钱生谋个官职的。
且不说她那个令人讨厌的性子,再说钱生,就算是挂着一点八竿子的亲情,她也不会帮忙的。
在心里冷笑一番,道“文珠姐姐应该知道,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可不能过问男人们的事情,文珠姐姐的忙还是回去求姨夫吧,姨夫是三品大员,文珠姐姐又是姨夫的亲生女儿,肯定会帮忙的。”
文珠一听就知道她这是在推脱,压根就不想帮忙。她就说了来这里是自找耻辱,以前没少欺负她,她那么记仇会那么大方的答应?若不是摊上个没用的丈夫,她才不愿意出来丢人现眼。
文珠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说着拿起桌上带来的礼品,二话不说离开,事情没办还想收她的礼物,可真是想得美。
陶若也不阻拦,看着她抱着东西离去并未说话,想来以后也不会上门了。
文珠气呼呼的出了安国候府,坐上简陋的的马车吩咐去王家。
碧月道“少夫人,老爷会答应吗?”
“谁知道呢,爹爹也真是,钱生好歹是他的夫婿,为什么就不能出手相助,就算不看在他的面上,看我的面上也应该给他谋个好官职,他这个小吏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文珠后悔不已,嫁去钱家她就后悔了。
文珠回了王家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每日王老爷从衙门回来她都会求见,把王老爷烦得不想见人,乐氏又在耳边嘀咕,越说越可怜,哭哭滴滴的惹人烦。
王老爷没办法,答应有空缺就让他补上去,文珠欢喜点头,说了一大堆动听的话,第二日一早在王家带了好些东西回去。
钱生王老爷答应给他谋官职,欢喜的抱着文瑜嘴巴抹了蜜似的说着动听的话,文珠被他甜言蜜语哄得心里飘飘扬。
司马夫人得知文珠坐了一会儿离开,询问“出了什么事吗?”
“说是家里有要事,不能久留便回去了,倒是让娘操心了!”陶若抱歉的说,可不会说是被气走的。
司马夫人没多问,抱着明昭逗着她说话,小身子已经很结实了,小脖子能梗着左右摆动了,一双眼眸如黑曜石一般干净清澈,司马夫人疼爱极了。每天都要看看他们这对双生子才能安心。
能得司马夫人喜爱,陶若也是很高兴的,毕竟司马夫人是后院的主事,一切事由都是她掌管,得了她的欢心总有好处的。
有孩子陪着,日子过得很快,她给司马玦做了一件衣服,秋天穿的。现在才是七月下旬,穿着还热了些,她边收起来等天冷了才给他穿。
中秋佳节时,司马夫人他们照样进宫,陶若喂饱孩子,让奶娘照看着,她和司马玦一起去了荷花池,两人坐在亭中,周围挂着一圈的荷花灯,陶若笑着取下一个,站在岸边送出去,心里暗暗祈祷一家人健康平安。
司马玦在她身边蹲下,抓着她的小手在嘴边亲了亲,说“过了元宵节后我应该能高升了。”
“真的?”陶若惊喜的扭头看他。
他点点头,拉着她起身坐在亭子里,拥着她坐在腿上,下巴枕在她肩上,笑道“我还能骗你吗?过不了两三年,我们也可以去皇宫参加宴会。”
今年大公子高升为三品大员,大少夫人一起去宫中参加宫宴,今天上午特意把她和二少夫人叫去坐着喝茶,尽说着进宫赴宴的事情,她们因为都没去过,自然有些羡慕,听她炫耀的口气,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陶若坐了一会儿借口不放心两个孩子离开,不知道她们后来说了什么,总之听铃儿说,两人似乎又黑脸了。
她们两人一言不合黑脸很正常,她也不在意,不过她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安国候府迟早会是大公子的。
他们以后住在这个府上岂不是要仰仗大少夫人的鼻息生活?
以她斤斤计较,心胸夹窄的人,以后他们一家人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可是这也没办法,谁让她是长房的人了。历来家业都是嫡长子继承的,这个安国候的爵位也是一样。
如此一想她开始忧心了,知道自己担心得太早,若是再府上过不下去,他们一家人可以出去住,也不稀罕这个院子。
陶若的生辰府上的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饭菜很丰盛,他们每人都送了礼物,她一一记下来,等他们生辰时回礼。
王夫人并未亲自来,而是让柳月送了一份礼物过来,文瑜也出家了,其他只剩下两位未娶亲的公子,王恒之,谢清霞肯定不会上门的。
梅香又没了,想来王夫人一定会再给恒之表哥纳妾,或者让谢清霞生下孩子。
不管王家怎么弄,都和她没多大关系了,她也就不多在乎。
她的生辰,司马玦送了她一直玉簪,成色都不错,尾端雕刻着海棠花,是她喜欢的花。她收下玉簪道“上次你拿那么多银子出去,买的就是这个?”
司马玦点点头,把她圈在怀里,凑过去香了一口,道“喜欢吗?”
“勉强还行!”她笑了笑说。
司马绝含着她的唇咬了一口,说“口是心非,明明很喜欢。”说着让她坐在腿上,手钻进她的衣襟里揉捏,陶若气喘吁吁,被他吻得晕晕沉沉,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孩子们也睡下了。
他把人打横抱着放在柔软的床上,身子覆盖上去。
沐雪九月初四生下一个女儿,陶若陪着司马夫人和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去了寿王府。
寿王府自然比安国候府气派,陶若随意的扫了一眼跟着司马夫人一同进了寿王府,得到寿王妃殷勤的接待,她们说着话,陶若她们去了沐雪的园子看她。
陶若抱孩子已经很熟练了,轻柔的抱着小郡主逗弄着,沐雪看着几位嫂子来看她心里高兴。她们陪着她说话,又坐了一会儿离开。陶若后走,掏出一个金锁放在襁褓里,沐雪笑着感谢。
陶若以过来人的身份安抚她,说出自己的经验,沐雪一向很相信她说的话,认真的听着。
从寿王府回去已经是傍晚了,司马夫人舍不得沐雪,拉着她的手叮嘱来叮嘱去,在寿王府坐了好一会儿,又抱了抱外孙女才离开。
十月时文瑜传来怀喜的消息,陶若带着礼物去了荣国府,文瑜看见她很高兴,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大多是关于怀喜的事情。
陶若一五一十的跟她说,又叮嘱她那些需要注意的,一不留神就下午了,她稍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说是改天有时间再来府上看她。
后来她是心有余力不足,她发现葵水迟迟不来,有过母亲经验的人第二日请大夫瞧瞧,说是已经怀孕一个月了,她算了算恐怕是她生辰前后那几日,脸上不由一烧。
司马夫人得知她再次怀喜,心里是高兴的,似乎忘了她已经是生过两个孩子了,拉着她的手一一叮嘱,可见对她是关心的。
司马玦得知她再次怀喜,一边高兴一边为难,有孩子当然高兴,为难的是,她又要吃苦,他也要跟着吃苦,以后晚上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