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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在这儿呢!
乳母听得大惊“怎么办,怎么办,若是被王夫人知道,一定会责怪小姐的。”
“乳母,无事,她们看不见我们,她们已经上了马车走了。”陶若边看边说。
乳母不相信,探头看着离去的马车,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小姐眼尖,不然我们就遇上了。”
两人不放心的等了好一会儿,看着马车消失在眼前才敢现身,乳母被吓了一次,有些担心的催促“小姐要买什么东西?我们买了就回去好不好?”
“好!”陶若点头,看着两边的店铺,想着做什么最赚钱,她开始后悔以前对一切太漠不关心,以至于现在一点都帮不上忙。
路过王夫人她们出来的店铺,陶若看着是胭脂水粉店铺,看了一眼和乳母离开,去了布庄裁了一些布匹回去,又买了些丝线,有些失望的回天元寺。
傍晚司马玦从宫中回来,他是周国太子身边的侍读,除了休息之日,其他时间都要去宫中侍读学习。
管家看见他进府,连忙迎上去,掏出玉佩边走边道“世子,今日有位女客送了一块玉佩过来,说是世子遗失的,奴才看了看,正是世子遗失的玉佩就收下了。”
司马玦看着手中的玉佩,大概知道是哪位女客了,点点头,问“可有说什么?”
“并未说什么,似乎走得很急,小厮拦了,没拦住就走了!”
“嗯!”司马玦点点头“本世子知道了。你下去忙吧!”
“是!”管家说“夫人让世子回来去夫人哪里一趟,恐怕有事情和世子说。”
“知道了!”说着握了握玉佩,大步朝主院而去。
陶若她们绕着天元寺回去已经日落西山,路途很长,她们也走得累得不想动了,坐着歇了半天,乳母开始烧火做饭,她靠着椅子休息。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日陶若没事坐在院子里穿针引线的绣手绢,她买了些做女红用的东西回来,当初她没事时也喜欢绣些东西打发时间,钱生看她绣得好,让人偷偷拿出去卖,她知道却不好说什么。
后来生病好几日不绣,他恼怒的责备,那时府上真的很窘迫了吧,否则他也不会拿着她的绣品出去买,毕竟有损声誉的。
如今在她看来,能够赚点银子的大概自己有绣活了,想想便觉得可笑又可气,说要过不一样的生活,到如今似乎不比以往好多少。
想着她气愤的摔了绣笼,犹不解恨,抬脚要踩,乳母看见了连忙拉住她“小姐这是怎么了?”
听见她的声音陶若清醒过来,甩开她的手进屋,一句话不说。
乳母有些摸不着头脑,拾起地上的绣线以及绣笼放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进屋,见她闷头坐在床沿。她安抚道“若小姐别着急,三月过后王夫人就回来接小姐回去的。”
她似乎理解错了,陶若气愤的并不是不能回去。
听着她温声软语的安慰,心情好了些,看了看她,一头扎进她怀里,说“乳母,我们会好的!”
“嗯!会好的!”乳母暗暗叹息,轻柔的抚摸她的背安抚。
正文 9第八章 店铺
在天元寺的日子除了清苦一点,其他的都还好,只有两人进出,倒也少了说闲话的麻烦。
陶若没事就坐在茅草屋前绣花,乳母不怎么会这些细致的活儿,就在外面清理杂草,以免蛇鼠虫蚁隐藏,而伤了人。
正绣着花儿,陶若发现有人看着她,不由抬头,正好对上一双黑亮的眸子,一张干净清俊的脸看着格外的熟悉,她有些意外,双唇微微颤抖“恒。。。恒之表哥?”
王恒之含笑道“若娘表妹!”
真的是他!陶若很是意外,连忙收拾东西,唤道“乳母,乳母。。。”唤了两声,她让出凳子给他,道“恒之表哥怎么会来这儿?”
“恰好从这边路过,听娘说你在这边守孝,就过来看看了。”王恒之打量了她一会儿,又看看她身后的茅草屋,微微皱了皱眉,她们就只在这儿?
陶若点点头,觉得坐在外面不好,引着他进屋,倒了一杯白水说“恒之表哥喝点水吧,多谢表哥记挂了!”
“都是表兄妹,不用客气!”说着示意她坐下,陶若没推辞,在他对面坐下,王恒之打量了一眼屋内,什么叫家徒四壁,简陋难住,他今日算是见识了,再看看占了半张桌子的灵位,他起身欲行礼。
陶若会意,点了香给他,王恒之拜了三拜,手中的香插在香炉中焚烧着。
茅草屋后面忙碌的人听见她的叫唤声出来看看,瞧着屋子里的人吃惊道“表公子!”说罢行礼道“奴婢见过表公子。”
王恒之看着一副村妇打扮的乳母,微微皱了皱眉,说“起来吧,若娘多亏你照顾了。”
“表公子客气了,照顾小姐是奴婢的本分。”她站在陶若身后拘谨道。
王恒之微微点头,喝了一口水,起身道“表妹好生照顾自己,表哥还有事不能久留,下次再来看望。”
“这里的路不好走,表哥还是不要过来了,过几日姨母就会派人来接,不用担心。”陶若推辞说。
“嗯!”王恒之淡淡点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看她在这儿吃苦,他心酸却帮不上忙,愧疚道“我会劝说娘亲早日接你回去的。”
“别!”听出他的意思,她道“表哥恐怕误会了,是若娘自愿来天元寺为爹娘守孝的,以表孝心,三月期满姨母自会派人来,恒之表哥不要误会了姨母的心意。”
王恒之想了想点头,说“表哥知道了,若娘表妹要保重身体。”陶若点点头,他叮嘱乳母道“好好照顾表小姐,有什么不妥,唯你是问。”
乳母听着低头,福身道“奴婢记住了,不敢有半点疏忽。”
他听得满意,对陶若说“表妹好生保重!”
“表哥慢走,多谢表哥记挂。”她福身目送。
王恒之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看她,最后大步离开。
他走远了,乳母松了口气,疑惑道“表公子怎么会来这儿?”
陶若也不清楚,大概真的是路过顺便看看吧,不过他这番心意让她心里欢喜,想了想,道“乳母,我去前面看看。”
“小姐可不要乱走了!”乳母不放心的叮嘱。
她点点头,顺着王恒之离开的方向而去,快到大殿门口时,听见他的声音,脚步一顿她躲在月门后听着“。。。后院的人就劳烦小师傅照应了!”
“王公子放心,陶小姐与乳母这一个多月都相安无事,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小僧会继续照看。”小沙弥淡淡的道。
王恒之听得放心,道“有劳了!”
小沙弥点点头,他回头看了一眼月门处,朝着大殿拜了拜,抬步离开。
陶若听着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的关心让她心里感动,暗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噩梦发生。
小沙弥看他离开,转身回大殿打扫,陶若探头看了看,确定无人发现,鬼鬼祟祟的跑出大门,躲在石狮子后看着王恒之瘦高的身形在广袖飘逸的衣袍下渐行渐远,看着他上了马车,看着他掀开车帘看着天元寺,她的心被触动了。
半响,她回了后院,路上遇见两位小沙弥,她只是淡淡的福身离开。王恒之来看她给她不少信心,如论如何她都要坚强起来。
十五时,一向冷清的天元寺也热闹起来,不过这些热闹与她们无关,两人安心的呆在后院并未出去看热闹,倒是乳母有些抱怨“若小姐来了这儿一个多月,除了表公子来了一趟,府上的人可一个都没过来瞧瞧,王夫人也真是太不把小姐看在眼里呢!亏得小姐的东西还给她保管着。”
“乳母,这些事情我们心知肚明就好了,不要总是挂在嘴边。”绣着花的人头也不抬的叮嘱。
乳母点点头,闷声摘青菜,摘了一会儿忍不住说“奴婢也是替小姐不值当,若是老爷夫人还在,小姐。。。”意识到说错话了,她看着陶若,见她神情淡淡,心虚道“奴婢失言了!”
“你没说错,若是爹娘在世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她说“如今爹娘不在了,就我们主仆二人相依为命,寄人篱下,乳母,很多事情都由不得我们了。”
“小姐说的极是,奴婢惭愧。”乳母诧异于她家小姐说出这番大道理,又心酸老爷夫人的逝去使得小姐早早的懂事,不得不看人脸色行事,寄人篱下的生存而心疼。
临近中午,乳母在厨房准备午饭,她躲在树荫下绣花,听见脚步声抬头,看着眼前俊朗的少年郎,她有些吃惊的起身。
司马玦微笑拱手,道“陶小姐!”
陶若意外他的出现,却还是收敛了思绪,拢手福身“司马公子安好!”
听见她稚嫩略带诧异的嗓音,司马玦有些意外“你的嗓子?”
“上次嗓子沙哑不成语,不敢惊吓了司马公子,因此一直不曾开口,今日嗓子已然痊愈。”陶若淡声解释。
司马玦点点头,原来那乳母说嗓子受损是暂时不能出声的意思,而不是一直不能出声,如他所想是个哑巴。
想着,顿时有些尴尬,他说“见笑了!”
“司马公子多礼了!”陶若不在意的摇摇头,问道“司马公子有何事?”
被她这样一问,司马玦这才想起他的来意,招了招手,很快有小厮上前,手中捧着礼品,他说“多谢陶小姐送还玉佩,前段时间有事情耽搁了不能及时道谢,今日特地上门送上礼物道谢。”
陶若看了一眼小厮放在桌上的礼物道“司马公子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就算不是小女子拾得,别人拾得也会送还回去的,这个谢礼还真是受不起。”
“陶小姐谦虚了。。。”司马玦正要说话,瞧了一眼从厨房出来的乳母,笑着对她说“这只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若是陶小姐嫌弃,在下下次准备好礼物再次上门拜访。”
乳母看了他一眼福了福身,走到陶若身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