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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涅想到往日之事,便抿着嘴笑,又去瞅那放在桌子边上的笔架,心里想这是不是上次那个。
朱玄澹见她一味地打量书桌,便捏着她的下巴叫她转过头来:“看那些东西做什么?也不好好地看看朕。”
凤涅这才看向他:“我没有扰到你吗?”
朱玄澹一摇头:“你来,就算是天大的事儿朕也得搁下。”
四目相对,凤涅垂眸看向他胸前,手指头戳着他的胸:“越来越会说话了。”
朱玄澹一笑,凤涅趴在他胸口:“这个笔架,是先前那个吗?”
朱玄澹闻言,看她一眼,才若有所思地笑起来:“原来你还惦记着上次……唔,定然是朕这几天冷落了朕心爱的小凤儿……故而你才暗示朕……”
凤涅忍着笑:“你胡说什么呢?我不过是问问……看这个笔架好好地,如果是上回那个没有摔坏,就阿弥陀佛了。”
“就是上回那个没摔坏的,”朱玄澹将她一搂,又伏底了身子过来吻她的脸,“你说,它倒是好福气,上回看了一番朕跟小凤儿颠鸾倒凤,它怕是就神魂颠倒记下了,那里就敢坏,还巴巴地等着再多看几回呢。”
“堂堂天子,怎么这么没正经,你是说这笔架呢,还是说你自己?”凤涅笑道,却感觉他热热的唇贴在颈间,一时有些挣扎,“有一次也就罢了,可不许再胡来啦,我听说你最近很是忙碌,这勤政殿内一个时辰里头得接见七八位大臣,几乎是日夜都不间断的……喂……”
她在这里说着,朱玄澹便在那边忙活着,凤涅抬手抵住他的脸:“你有没有听我说?我只是听了太后的话过来探望……怕你忙坏了身子,你别乱来了啊,待会儿若是大臣再来了,撞见的话成何体统。”
“管他们呢,”朱玄澹心火烧起来,又见她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地很不安分,更是撩拨的他难受,“先让朕亲一个再说。”
他不由分说地捏住凤涅的脸,便亲了下来,柔软火热的舌硬是长驱直入,在她嘴里肆意地侵略着。
凤涅坐在他大腿上,背跟双腿都被他的手臂揽住,被他如此一压,整个儿便好像倒在“摇篮”里一般,双腿踢了两下,却挣不出来。
朱玄澹抱着她,手也不老实,顺着她的衣裳便探入里头去,迫不及待地搁着肚兜儿便拿捏了数下,只觉得椒**软,他由这手感又想到昔日肆意而为的香艳情形,一瞬间简直满目满心“秀色可餐”,而他忍不住也“饥肠辘辘”。
凤涅起初还能发声,后来被他堵着,只有呜咽的份儿,感觉他的手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对这身体很是熟悉了,知道这身子敏感,也禁不起他这样惹火,可是胡乱挣扎无济于事,于是她反而一动不动地。
果然,朱玄澹见她软化下来,深吻了片刻,便也放开了她,生怕有什么不妥,又怕她朕恼了。
凤涅趁机要推开他:“说了不让你乱来了……干吗不听?被人看到的话是你丢脸还是……”
朱玄澹笑道:“季海他们在门口看着,不会有事的,……上回在这里……滋味颇好,这一次不如……”
凤涅撅嘴道:“不要!”
朱玄澹道:“你今日怎地这么狠心的。”
“也没你狠心,”凤涅斜睨着他,在朱玄澹看来,这种眼神更是格外撩人的。
“朕怎么狠心,哪里狠心了?”他的手还埋伏在她的衣裳里头,借机便用了一点儿力。
凤涅又痛又痒,复缩起身子来:“不许使坏……你那乖乖的妃子有了皇嗣了,你竟然坐得住,都不肯去看一眼的?不看也就罢了,连赐点儿东西都不曾?”
朱玄澹一听这个,眼神却有几分冷,寒声道:“什么皇嗣……”
凤涅低低笑道:“怎么了?”只是瞟着他,也不说破。
朱玄澹看她一眼,忽然道:“小凤儿……”
“干吗?”凤涅的手在他胸前的五爪金龙上一点点划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朱玄澹重重在她唇上亲了口,低低地发狠般道:“除了小凤儿,没有女人配给朕生孩子。”
虽然早就有数,只差一个印证,但忽然听到他如此的一句话,凤涅心中还是不由地一震。
而朱玄澹是个极会把握时机的人,趁机便将她的衣裳一撕,便去吻上她的胸前。
凤涅反应过来,便去推他肩膀:“又来了……说不到两句正经话就……撕坏了……怎么见人!”
腰下却感觉他那东西已经又有抬头的意思,微微硬地抵着她的侧腰及臀之处。
两人气喘吁吁,抵做一团之时,殿外似传来声响,凤涅就是怕这个,正警惕着,闻声便道:“有人……”
朱玄澹正在情急:“有人也不敢进来……”
越发变本加厉,她的玉带已经被他解下来,跌在地上,凤涅衣襟敞开,很不像话,正忐忑地,这人却似个色狼般地,咬着她不放。
凤涅挣扎间,只听得耳畔“吱呀”一声,勤政殿的门竟被推开。
朱玄澹没想到竟有人会闯入进来,正皱眉间。凤涅却反应极快,急忙往外一滚,便从他的腿上滑到龙椅边沿,面前龙案上堆积的奏折跟桌子挡住了她的身形。
朱玄澹恼怒地抬眼看去,正欲喝问。
却听得进门那人已经扬声叫道:“陛下!为何不见老臣!”大步流星地竟往前走来,竟是户部尚书姬遥。
朱玄澹一见来人,便不耐烦,但却不好发作,便先不理他,只是坐直了身子,垂了眸子往下看。
一看之下,却又有些忍俊不禁,却见凤涅缩在桌子底下,抱着膝盖,正侧脸看着自己,一双乌溜溜地眸子,神情是半羞半恼半惊慌的,看起来又是可怜又是可爱。
朱玄澹满心的气恼顷刻间飞到九天之外,他的袍服完整,发丝都不乱一根,自没有不妥之处,便只道:“姬遥,你又有什么事?”
姬遥已又上前几步,行礼道:“陛下……听闻皇后娘娘在此,本来老臣不该擅自入内打扰的,只不过内阁新得了甘宁卫的快马急信,老臣不敢延迟……”
他说到这里,忽然又道:“不知娘娘……”
朱玄澹面色淡淡地,却又扫了一眼身下的凤涅,便咳嗽一声,道:“皇后乏了,朕让她入内到偏殿歇息去了。”
姬遥道:“原来如此,那么微臣便可以畅所欲言了……陛下,微臣接到甘宁卫的快马急件,乃是钦差刘休明的上奏,说最近甘宁卫周围的鬼夷人蠢蠢欲动,在甘宁卫周遭,鬼夷人已经进行了小规模的骚扰,因为并未大举进攻,因此谢铁翎等人也没有进行出击,但是现在眼看就要秋末入冬了,每年的这时候鬼夷人都会有一次大规模的出击,去年他们收敛了许多,并未有进行大肆侵略,今年必定物资稀缺,估计会变本加厉而来,而且谢铁翎……”
朱玄澹一听姬遥长篇大论起来,颇为头疼,他本来正想找个法子把这人打发走,可是这件乃是军情重事,倒的确无法就出声赶人,他一边打起精神听着,一边就看桌子底下,却见凤涅抱着膝,撅着嘴,缩在角落里不知做什么。
朱玄澹耳边听着姬遥的滔滔不绝,心中一动,便抬起腿,伸直了,在凤涅的身上轻轻一碰。
凤涅正在发呆,被他一碰,顿时吓了一跳,浑身震了震,扭头瞪大眼睛看他。
朱玄澹看着她受惊的模样,差点儿笑出声来,却又怕姬遥察觉不妥,便又赶紧收敛了笑容,庄严肃穆地望向前方。
凤涅见他这分明是在作弄自己,她心里头本也正羞恼着,恨他不听自己的话,弄得她衣襟打开,连堂而皇之地面对朝臣的颜面都无,这功夫还躲在桌子底下,他却倒好,浑身上下纹丝不乱地!
凤涅见朱玄澹装得那一副正经之态,偏生还拿脚踢自己,她眼珠一转,便露出那狡黠笑容。
朱玄澹正应付姬遥,却没看到,等发觉自己的腿好像被什么拽住的时候,才急忙垂了眸子。
朱玄澹惊愕地发现凤涅的小手搁在他的腿上,他挑了挑眉,不知她要做什么,只看了一眼,就又正正经经严严肃肃地看向姬遥。
此刻姬遥已经说到了一个段落,朱玄澹便思忖着,说道:“刘休明是担心谢铁翎不会全力抵抗……”
那个“吗”还没有出口,忽然一停。
那放在他腿上的小手,正顺着小腿儿往上,一路越过了膝盖,很慢,很慢地爬上了他的大腿。
朱玄澹一停,姬遥却没察觉不妥,就接着道:“正是,陛下……故而他明里修了一道鬼夷人意图不轨的折子,暗地里却又修了一道,命人加急加密送了回来。”
这功夫,朱玄澹垂眸看去,却见凤涅已经靠在了他的膝头,而那不安分的小手,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寸一寸地往前而去。
朱玄澹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猜到她要做什么,瞬间整个人身子莫名地都绷紧起来。
“陛下,方才老臣来的时候,已经派人通知了刘休明的父亲刘岳刘大人,另外兵部尚书崔竞大人,等会儿他们两人也会到……不知陛下对此要如何定夺?”姬遥兀自在喋喋不休。
朱玄澹竭尽全力,才令神色恢复如常:“这个么……”那小手似前不前,欲碰不碰,折磨的他欲罢不能,又紧张,又期待,又恐惧,又刺激。
“朕想……”他惺惺作态着,抬手往龙案上一搁,手在额头上一拂,如一个沉思的姿势,大手却在瞬间将脸遮住,朱玄澹望着身下的凤涅,以口型道,“不许胡闹!”
凤涅冲他一笑,手上一动,忽然之间便捏住了那还未曾软下去之物!
朱玄澹身子仿佛过电一样,手在额头上用力一握,纠结、痛苦、水火煎熬数重天……
姬遥一眼不眨地望着天子,还以为天子正在思谋,猛地见天子手势一变,便想天子心中必然是恼恨交加的,姬遥便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