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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纵然有趣,可是稍有不慎也会引火烧身,并非所有猎物都能让我花费心思去细细琢磨。”慕容千炎嗓音依旧淡淡的。
“我以为我有足够多的觉悟。”白沐夜邪气一笑,既然慕容千炎早已知晓,那份被发现的紧张感反而消失。
“是否后悔方才没有与凤箫一起离开……”慕容千炎眉色冷了几分,若非她与凤箫一起离开,下次再见之时定然是她命丧之时,便是这个原因他才没有动她。反而给了她机会坦诚,不过显然她根本就不在意。
白沐夜欲图偏开头颅,却被慕容千炎死死扣住。AEQr。
“女人,我可从来不知晓你竟然如此的伶牙利嘴。”慕容千炎纤长的手指轻轻勾起白沐夜的下巴,“只此一次,下次若然再让我听到不是我的女人这种话语,我不介意让你如同那头鲨鱼一样失了飞翔的翅膀。”这个女人够聪明,够冷静,而且耐性足,分明知晓在劣汰环境之下不可能单手将那凶残的鲨鱼弄死,智取方才是上上之策,断了鱼鳍等于折了鸟的翅膀,断了人得四肢,总有一日会死的凄凉,她是安静的,像是清冷的月儿静静的挂在空中,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乌云遮日,雷雨轰鸣。
“你凭什么处置我,不过是各凭本事而已,莫非慕容千炎这点都输不起。”白沐夜嘴角的笑意深浓了几分,目光冷冷的对上慕容千炎深邃的黑瞳,感觉到那眼底波涛汹涌的暗泽,脸上却依旧是淡然邪气的浅笑。“我说过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人,你我可敌可友,既然你敢将我留在你身边,便要做好随时被我狠狠反击的打算。”
白沐夜整个身躯一颤,那莫名的举动让她在瞬间错乱了绪。目光静静的凝望着慕容千炎似笑非笑的面容,似乎在猜测着他究竟会如何对待自己,“猎人不是最为享受猎物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的情景。”
“比方说我亲手调教的女子如何克服对水的恐惧攀越到对面船上,比方说你如何放走你的旧情人……”慕容千炎整个身躯蓦然覆下,将白沐夜死死扣在两手中央,“娘子,我给了你许多机会,显然你永远懂不得我的良苦用心。”他在等她自己承认,不过显然她打算沉默到底。
慕容千炎似乎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大手依旧死死禁锢着白沐夜的腰身,沉默,时间仿若凝滞一般久久不前。
“说什么……”白沐夜咬了咬唇瓣,声音依旧清冷,许是因为热的缘故,脸上浮起一层细细的汗水。
像是白沐夜那清冷的话语彻底触怒了慕容千炎,高大的身子压近了几分,“女人,你知晓单凭你这句话我便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追不上……”慕容千炎勾了勾唇,“让朔言侯在船头。”
“我没有料到你会如此的大胆。”慕容千炎冰冷了嗓音,“凤箫精通水流之术,聪明狡猾,否则你以为我会亲自将他带走,海上片刻的差距都可能导致天差地别的区别,在海上要擒住一个人并非易事。沐儿,你说你给我如此大的一个难题,要让我如何处置你才好。”着时么说。
“是……”那男子低低应了声,转身入了船舱。
“你既然都知晓又何必多此一问。”白沐夜唇角微微勾起,她讨厌这种被人死死束缚住的感觉,在现代为了自由她可以连命都赌上,在这里她已经隐忍的够久了。
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本就难受,加之慕容千炎死死抱住自己,白沐夜觉得呼吸有些急促,却是耐着性子一言不发,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不知道究竟在思索什么。
“欺辱,看来娘子并不能够理解欺辱的真正含义。”慕容千炎挑了挑眉,高大的身子压近了几分,“没有人在欺辱他人之时还让她如此嚣张跋扈的反抗。”伸出手指轻轻挑开白沐夜额前的碎发,冰冷的薄唇轻轻的烙上一个热吻。
“说你听到了……”温软的嗓音似乎冰冷了几分。
“娘子不打算说些什么么?”慕容千炎打破了那诡异的沉寂,声音略显低沉,听在耳底有些沉重。那嗓音中明显隐含着几丝淡淡的怒意与危险气息,这有些貌似慕容千炎发怒前的征兆,看似无声无息,一旦覆来必然毁天灭地。
“早已决定好的事情为何要后悔,我只是后悔当初在古墓当中之时为何没有给你痛快的一刀,现下让你如此欺辱与我。”白沐夜邪魅一笑,清明的眸子满是睿智的光泽。8736819
白沐夜眉目紧蹙了几分,她以为是慕容千炎刻意纵容她放走凤箫,原来只是碰巧知道了而已,而她竟然经不起试探几下便招供了出来,“你……”话尚未说出口,只觉得肩膀上一阵疼痛,那埋首在她发间的头颅突然狠狠咬住她的肩膀,钻心的疼痛似乎要将整块肉撕扯下来一般疼痛至极。
白沐夜死咬着牙并非叫疼,慕容千炎似乎也没有要留情的意思咬的异样的凶狠,唇齿间的血腥味刺激着他如同野兽一般的凶戾性子,只想狠狠惩罚身下这个不听话的人儿。
今日二更,月吊水估计要掉到这个星期天,会尽量每日多更的,希望亲们谅解~
第一百四十一章 被关进黑屋
更新时间:2012…5…2 11:31:49 本章字数:2589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直到白沐夜感觉到整个肩膀麻木,已经感觉不到那块肉的存在那埋首在她肩膀的头颅方才微微抬起,俊美的面容在烛火的照耀之下美的有些虚幻,不染尘世的埃,性感的薄唇沾染上一丝丝艳红的血迹,为那份出尘平添了几抹淡淡的妖娆。午戄聽突o
“沐儿,我说过我的耐性有限,而你似乎总是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慕容千炎的脸颊贴在白沐夜的脸颊之上,低哑的嗓音静静的在耳畔响起,整个身躯像是被定住一般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慕容千炎将自己身上防身之物一一取走,甚至连匕首都没有留下,白沐夜尚未来得及说话,那高大的身躯猛然站直,大手挑起帐篷的帘曼。
“朔言,将她送到尾仓去……”这一句话分明冷了嗓音,莫大的吸力将白沐夜整个人拖出了帐篷,丝毫不留情的丢到朔言的面前,高大的身躯直直没入夜色当中,看都未看身后的白沐夜一眼。
“那你为何要救他……”朔言显然有些不太相信。
“什么身份……”白沐夜脚步微顿,她确实没有刻意去打探过慕容千炎的身份,反正是非富即贵的人,又与皇室有牵连,她并不想招惹,所以也没有兴趣知道。
白沐夜微蹙了眉目,似乎在思索朔言话中的意思,她以为不过是商人与皇室的利益冲突,却没有想到竟然牵扯到国家之间的战争,这倒也是,如此大的手笔,岂是区区一介商人能够布置的出来,而且自古富不与官敌,倒是她一直不想过分牵扯进来,所以对于这些事情一直漠不关心。即便是凤箫皇子的身份,也是由称呼方才知晓。
“不是要去尾仓么,还不走……”白沐夜似乎无意与朔言说慕容千炎的事情,转身便朝着船身后方缓步走去。
朔言咬了咬牙,弯下身子将白沐夜扶起,“白姑娘,你真不应该触怒主子。”那嗓音似乎带着几分惋惜。
“主子是莲国太子,莲国位处内陆,在海上并无势力,而唯一港口也需先经由凤皇子海域边境,看似海域之上内陆势力并无占据,但是在边缘海域即便是花青木的势力范围也波及不到。”朔言低声解释道,却见白沐夜一言不发,还以为她并不明白,“你放走了凤皇子,等于将我们最后一张王牌放走,冷沧澜做事心狠手辣,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主子,此场恶战怕是在所难免,也难怪主子会如此生气。”
对于黑暗的恐惧,白沐夜直觉的想要退出,朔言却是挡在门口的位置,“白姑娘,你好自为之。”门被重重的关上,转而是上锁的声音。
白沐夜并未答话,似乎对于朔言所说的话语一点兴趣都没有,慕容千炎并未杀她,她倒是有几分诧异,不过那个男人做事向来诡异异常,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没事……”白沐夜疼的龇牙咧嘴,脸色略显苍白,不过声音却依旧清冷淡然。
“白姑娘,你究竟和凤箫是什么关系。”朔言见白沐夜没有答话,脸色微沉,思索了片刻之后终于缓缓问出了口,他虽然希望白姑娘能够陪在主子的身边,但是前提必须是白姑娘对主子一心一意。
“白姑娘,若然你敢主子有任何的不当举动,我朔言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朔言跟在白沐夜的身后,声音低哑暗沉,“我看得出来主子对白姑娘很不一般,所以希望白姑娘不要让主子失望。”
“慕容千炎竟然是太子……”那个男人,她实在没有看出来,又或者从一开始她就看走了眼,看似自私胆小,实则腹黑阴险,睚眦必报。
“白姑娘莫不是不知晓主子的身份……”朔言挑了挑眉。
“我高兴……”白沐夜勾了勾唇,低笑道。
“主子,尾仓……”朔言的话被那船舱大门重重合上的声音打断,朔言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微微弓着身子似乎想要查看白沐夜的情况,又害怕有所不妥,并未有进一步的动作,“白姑娘,你还好吧。”
“白姑娘,背叛主子能够活下来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朔言停顿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此处是谁的地盘你可知晓,放走凤箫,只会留下心腹大患,不仅如此,还会给我们带来莫大的危机。”8736819
“白姑娘,我不知晓你这么做的目的,既然主子都没有想过要你的命,我自是不会多言,但是若有下次,即便主子肯放过你,我朔言也定然不会放过你。”朔言将白沐夜带入尾仓当中,说是尾仓其实说是一间几乎密闭的小黑屋比较妥当,虽然通风,却空气混浊闷热,最重要的是黑,像是暗无天日一样黑的没有任何的光泽。
“什么叫不一般……”白沐夜唇角微扬,面色上勾起一抹讽刺的淡笑。脖颈处的烙印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这个痕迹像是耻辱一般的存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