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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穿越长长的草坪抬头眺望埃菲尔铁塔的晚霞;坐在马车上开了一瓶红酒看着凯旋门的夜景;用同一个耳机听着手机里的《香榭丽舍》骑着自行车穿过香榭丽舍大道;还去看了卢浮宫的壁画与雕塑。所到的地方一直都是他们两个人,凌鸢缠着白念璟买了许多当地人口中的美食,然而他们谁也吃不惯。
每次白天玩儿累了,晚上回到房间里躺在**上,凌鸢都能傻笑好一阵。
她以前的确是穷得很,别说来国外游玩了,她连内地的景区都没去过几个,也只能在家乡附近的山景里面看看溪流,她想就算真的来到了美丽的巴黎,她也是来工作的。
这次不一样,所有对她来说陌生的东西,对白念璟来说也是新鲜的,她还记得在看凯旋门时,凌鸢往白念璟的嘴里塞了一口马卡龙,甜得发腻时,他笑得发出了声。
那是他从来没发过的声音,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喉结在笑时微微颤抖,咧开的嘴角,上扬的眉尾,每一处都彰显着男人的魅力。
凌鸢想到这儿,突然转身朝白念璟看过去。
白念璟正靠着**头看,嘴唇在看的过程中不断的张合,只能听到他低低发出的微弱阅读声。
凌鸢突然伸手朝他的嗓子摸过去,那里喉结颤动,在她触碰的一瞬间便停了,白念璟扭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却看到了对方难过的眼神。
凌鸢的食指轻轻滑动,问他:“当时疼吗?”
白念璟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凉,被他放在了被窝里,却一直牵着:“现在不疼了。”
凌鸢凑了过去,将头靠在白念璟的肩膀上,眼睛盯着对面墙上的壁画,抿了抿嘴说:“上大学那会儿,我和你还不是很熟,第一次注意到你就是在听你念诗,席慕蓉的《一棵开花的树》。我当时听入神了,我想那样好听的声音得配多好看的人呐……”
白念璟笑了笑:“后来看到我的正脸,失望了?”
凌鸢仰头朝他勾起嘴角:“看到正脸时就觉得……难怪了,按照上帝的审美,你这副嗓子绝对配得起你的容颜。”说到这儿,她的笑容收敛:“只可惜后来……你知道吗?如果当时大火的情况允许在我的脸和你的嗓音中选一个,我觉得还是留住你的嗓音比较好。”
白念璟的手轻轻摸着凌鸢额头上的疤,并不说话,心里却在苦笑,若当初真的能选择,他宁可自己身上的烧伤再多一些,也不想她烧断一根头发。
凌鸢闭上眼睛:“白念璟,能再给我念一下那首诗吗?”
他眸光微沉,张嘴轻轻地发出声音,低音量隐去了不少他嗓音中的沙哑,熟悉的诗句从他口中吐出,此刻他的心境正如始终所说的。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这最美丽的时刻……”
凌鸢靠在他的肩头很快就睡着了,白念璟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刚盖上被子,手机便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白念璟慢慢笑了起来,将手机调成静音,开门厨房间的那一刻接起电话,放低声音说了一句:“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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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璟与凌鸢一同来巴黎的事情他并没告诉过白洵北,老爷子虽然在法国乡村住着,消息却非常灵通,打从他和凌鸢的关系被曝光之后,老爷子就问过他是否是认真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白念璟不用说话,只是笑笑,老爷子也就认了,毕竟自家孙子二十多年都没谈过一个女朋友,对女人也兴趣缺缺的样子,老爷子几乎要往歪路上想了,结果不是不谈,而是心里早就住着一个。
白念璟带着凌鸢到巴黎的那一天,白洵北就收到了消息,兴冲冲得等着孙子带着未来的孙媳妇来见家长呢,结果却没料到一周的时间这两个人完全当做游玩,东西跑了好多景区,偏偏就是没有来看他的迹象。
这不,老人家等不及了,主动给白念璟下达了命令,若再不带人来看,他就扛着一把老骨头,自己去找他们。
白念璟答应了,凌鸢便紧张了。
得知要见家长的凌鸢简直手足无措到吃饭都不香了,听白念璟转述白洵北话的口气,怎么也不像是个和善的老人家,等到凌鸢终于接受着一切,白念璟便安排好了车子,带上行李,两个人一同前往白洵北的住处。
凌鸢在车子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太阳下山时分了,从窗外远远看过去,一片干枯的颜色,显少有几抹绿都是四季不枯的常青树。远处的太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落山,半边天空都是红色的,法国乡下的天空很好看,云朵也是大片大片的,厚厚一层,被晚霞照成了一幅画。
车窗外面飘了点儿亮晶晶的东西下来,凌鸢眯着眼睛瞧了半会儿,才发现是下雪了,她立刻兴奋地打开车窗,一阵冷风吹进来,带着几抹微小的雪粒吹在了她的脸上,凉意十足。
凌鸢怕冷,所以今天出门的时候多穿了几件衣服,还特地带着绒毛帽子,所以此刻玩儿起雪来一点儿也不怕,朝窗外伸手抓了一片雪花,很快就被她掌心的温度给融化了。
白念璟看她玩儿得不亦乐乎,像是小猫儿似的笑眯起了眼睛,不禁目光柔了几分。
窗外的风景逐渐变成了葡萄园,冬季的葡萄大多都是黑色的,藤蔓虽然枯萎了,可果实还在那儿。蜿蜒的道路远处,便是一座不小的房子,造型像是小宫殿,不过都是大块红砖砌成的,显了几分乡村情调。
车子停下来后,凌鸢便安静不动了,跟着白念璟一起下了车,看见被爬山虎爬了三分之一的正门墙壁,心里有些忐忑。
这酒庄是白老爷子买下来休闲的,好几栋房子里放着的都是珍藏多年的好酒。
凌鸢跟在白念璟身后,步子都不敢迈得太大,有管家开门,有侍者挂外套,进入房子里面,还能闻见甜甜的葡萄香气,凌鸢还未见到白洵北,便听见一道爽朗的声音。
那人声音苍老却洪厚,用法语说着什么,凌鸢跟着白念璟转了几个走廊口,才终于看见了白家最大的boss,而大boss正端着一位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微胖法国女人的手,亲吻了一下,说着什么逗笑了那个女人。
白念璟侧过头对她说:“那是hrrt,我爷爷的灵魂伴侣。”
凌鸢眨了眨眼睛不解地问:“你还有法国血统?”
白念璟笑道:“爷爷三年前来法国认识的,是原本在酒庄工作的工人。”
凌鸢有些窘迫,想想也是,白念璟的奶奶早就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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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洵北看见正牵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走过来的孙子,立刻松开了hrrt的手,板着张脸,吓了凌鸢一跳。。
“你还知道来,我不打电话你就不来,你是想让我一个老人家在这破房子里孤独终老吗?!”白洵北说起话来倒不像是发火,凌鸢松了口气,从白念璟身后站出来了点儿,乖巧地喊了一声:“白爷爷好。”
这四个字顿时让白洵北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起来,连忙摆手让hrrt将晚餐端上桌,长达两米多的餐桌上摆了三个桌用烛台,下面簇拥着鲜花,桌上本来就有面包水果,红酒也早就备上了,白老爷子一声令下,几个侍者纷纷端上了晚餐。
凌鸢与白念璟坐在一起,两个人之间隔了不短的距离,让她有些担心。
侍者端上了鹅肝,凌鸢吃不太惯,但也不敢主动找白念璟搭话了,反倒是白念璟有空就扭头对她笑一下,让她安心不少。
白洵北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开口问:“小姑娘哪儿的人啊?”
凌鸢愣了愣,白念璟回答:“t市的。”
白洵北喝了口红酒又问:“父母在什么地方工作啊?”
白念璟又说:“她父母已经过世很久了,余留的几个亲戚也不熟。”
白洵北瞪了自家孙子一眼:“那……你是打算以后一直当演员演戏呢,还是打算结婚之后退出演艺圈相夫教子啊?”
凌鸢被这一串问题问得紧张死了,还好白念璟开口:“她想演戏就演戏,不想演戏之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绑着她。”
白洵北听孙子这么说,顿时皱着眉头气鼓鼓地嘟起嘴巴,这模样倒像是一个老顽童,凌鸢摈住呼吸,看着这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双方看了几秒后,白洵北先泄了气,一口气将红酒喝干,说了句:“现在就开始护着了。”
白念璟突然笑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红酒,帮白洵北倒了半杯,颇为无奈地说:“爷爷,您就别吓凌鸢了。”
凌鸢的确被吓得不清,这两人一来一去,她根本摸不清白老爷子的性格,等到白念璟说完这句之后,白老爷子立刻换了一张笑脸,笑容可掬地招呼凌鸢吃饭,俨然成了一个慈祥老爷爷的模样。
等到主菜都吃完了,外面天也全黑了,白洵北吩咐hrrt将两人的行李拿到楼上的客房里,顺便在hrrt转身的时候往她腰间摸一把,活泼得一如凌鸢第一眼见到他。
饭局结束,老爷子就喜欢听曲儿了,拿了张唱片放到唱片机,他牵着hrrt的手走到了大厅的正中间,头顶上是三层的水晶吊灯还有浪漫的壁画,他们拥抱在一起旋转了许久,脸上都挂着笑。
白念璟平时不喜欢跳舞,凌鸢也不怎么会,所以两人都没有加入。
凌鸢说想到庄园里转转,白念璟便为她披上了外套,牵着她的手一起出了屋子,刚打开门,外面便落了一层薄薄的白雪。
几个小时的时间,小雪转大,已经如鹅毛一般从空中飘下了。
凌鸢伸手接住了一片雪,称它未融化之前立刻盖在了白念璟的脸上,露出一副看他笑话的模样,白念璟被冰得眯起了眼睛,顿时惹得凌鸢哈哈笑出了声。
白念璟不与她计较,反而觉得看见她笑得如此开心,多被冰几下心里也是乐意的。
两个人牵着手,靠得很拢,借着庄园里泛黄的路灯,踩着地上融化了一层积雪**的小路,饭后消食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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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路,凌鸢也有些冷了,缩了缩肩膀往白念璟的怀里靠得更近一些,白念璟搂住了她,指着不远处一片黑压压的藤蔓说:“那里面全都是冬季的葡萄,现在下雪了,每一颗吃起来都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