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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御凤檀瞧着她那一副样子,轻声问道。
云卿又将手移到了他的鼻梁一点点沿着曲线往下画,“看你。”
这种带着温情和亲密的小动作令御凤檀眉目柔和,像浸了一层蜜样的光,他点了点云卿的额头,“傻卿卿,以后还有一辈子,让你看个够。”
他的手指摸在脸上,云卿觉得有些痒,抓着他的手就往嘴里一咬,“老了以后就没现在这么好看了。”
那软软的舌尖扫过手指,御凤檀顿了一顿,睨了云卿一眼,一下子翻到她的身上,挠她的痒痒,“胡说,我就是老了,也就帅气的老爷爷,一定是老爷爷里面最英俊的,不许诋毁我!”
“太自恋了,老爷爷哪里还英俊,乱说!唉——御凤檀,你给我下来,下来……痒死了……”云卿拼命的避开他的狼爪,嘴里仍旧不停的打击这个自恋狂。
“老爷爷怎么不可以英俊了,若是我不英俊了,那你到时候也是丑丑的老太婆!”御凤檀哪里肯放手,手指左挠挠,右挠挠,就是让云卿避不开。
云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拍打着他的手,“你才丑呢,不行了,你还不放开,我就要断气了……”
打着闹着,挠着喊着,不知道最后,怎么又滚到了一起,地上的衣服左一件,右一件,到处凌乱的丢着,只有弱不禁风的木板床,颠簸的好似狂风里的破船……
当御凤檀终于撤回了出来,摸着身下汗流浃背的软绵身躯,微眯着眼,呼吸紊乱的低语道:“卿卿,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
这个时候的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美人窟,英雄冢了,有哪个英雄可以敌得过爱人的温软诱惑啊……
所以,所有人都知道,沈大夫这一休息,三天都没有出过门,至于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人们都从第三天,从里面换出来的散架了的木板床猜出了端倪,暗叹世子高强的战斗力……
第四天云卿出去就医的时候,那些百姓个个都朝着她笑,有些老婆婆还盯着她问什么时候生孩子。
天知道她有多尴尬,御凤檀这个家伙,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两人现在是处于守孝时期呢,虽然远在京城,五皇子和汶老太爷不在乎,可是其他人也会知道啊。
当她把这话告诉御凤檀的时候,御凤檀非常恬不知耻的对着其他人说,他们两人是夫妻吵架,他吵的太激烈了一点,一下动武把床给砸烂了。
汶老太爷当然是清楚那床烂掉的真正原因,不过为了维护小徒弟的名誉,他也点头说是。
汶家人在百姓人心中那是什么地位,神医!这些天汶老太爷救活了不少人,早就相当的有信誉,他随口这么一说,百姓们都相信了,矛头又都指向御凤檀,说他有这么好的妻子,还吵架,真不是个好男人。
甚至有那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暗地里跟人说,若是有这般美丽温柔贤惠的妻子跟着他,他就是不分日夜做苦力,也不会说妻子一分不是。
当然,他们是不敢当面说的,御凤檀那醋坛子,云卿走到哪,他就跟在哪里,一双眼睛不时的对着周围“觊觎”卿卿的人嗖嗖的发射冷镖,在他风华绝代的外表,强大的身份,和这种强烈的占有气息下,所有爱慕云卿的小伙子也只能将内心的想法默默地藏起来。
谁让自己长得不如瑾王世子好,身份也不如人家高,下手不如人家快呢,所以说,聪明,漂亮的女子都被优秀的男人占了去啊。
也为了避免这种再次发生这样的事,不管御凤檀怎么保证,云卿整整七天,没有再让御某狼,再上她的新木床……
到了第八天的夜晚,御某狼对天嚎了一声,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确认风度翩翩,迷人心魄,徐徐地走到云卿的屋子前,颇有风度的敲敲门。
“是谁?”温柔的嗓音从内屋传来,御凤檀立刻答道:“卿卿,是我。”
“晚上不许过来,回你自己屋里歇着。”云卿正洗了青丝在晾干,等着要睡觉,听到御凤檀的声音,顿时没好气。
想着明明妻子在面前,晚上却连抱都不能抱一下,御凤檀可怜兮兮地靠着门,软声道:“卿卿,乖啦,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外面好冷!”
云卿不为所动,看了一眼门口,坚定道:“冷的话你就回自己屋里去,那里也有被子。”
呜呜呜,卿卿的心肠怎么这么硬?御凤檀不放弃的在外面继续求饶,“我不,我不要去那里,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你,我不去,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在外头呆着,这么冷的天,我感冒你一定心疼的。”
云卿喝着茶,差点没喷出来,她轻轻地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那你就呆着吧,反正我医术也还可以,给你开上两个方子,再重的感冒也会好了,还可以求的两日的安静了!”
话音一落,外面传来一阵类似于跌倒的声音,御凤檀最后决定不用苦情战术,声音忽然转的一本正经,“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是要跟你说,那张纸上画的东西,我知道是什么了!”
纸?什么纸?云卿一怔,随后眸光一亮,这些天忙的她差点忘记了,从外祖父的遗书里找出来的那张诡异纸片,那上面的秘密,御凤檀解开了?
☆、257 秘密
纸?什么纸?云卿一怔,随后眸光一亮,这些天忙的她差点忘记了,从外祖父的遗书里找出来的那张诡异纸片,那上面的秘密,御凤檀解开了?
她有些拿不准御凤檀到底是为了哄她开门,还是真的解开了,“你别想骗我,定然这又是你的诡计。请使用访问本站。”
“这种事我怎么会骗你,卿卿乖,快点把门打开。”御凤檀声音无比的认真,隔着木门传过来让人听了不得不相信。
事情分轻重缓急,她也不再陷于两人私情的事儿,将门打开,门儿刚一开,御凤檀就扑了进来,那架势比起恶狼扑兔子也不会慢上一分,一下就将云卿搂在了怀里,头在她颈窝处使劲的蹭着,“终于开门了!”
云卿被他蹭的浑身发痒,看了一眼屋外,确认没人看到他这一幕,赶紧将门关上,推了推赖在身上的大男人,“别闹了,快点告诉我,那张纸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怀中的身躯带着不可思议的柔软,御凤檀哪里舍得放开,一双狭眸亮晶晶的,嘟囔道:“七天了,你都七天没有给我抱一下了,再多抱抱。”
云卿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拍拍他的背,“抱就抱吧,你得告诉我,那个秘密是什么,我等了这么久了,要是你骗我,就小心……”
“不骗你,我怎么舍得骗你呢!”御凤檀终于抬起头来,拉着云卿坐到了桌子前,顺便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才从衣襟内掏出两卷东西出来,一卷是稍许短一些,一卷长一些。
他将长些的解开,慢慢的铺展在桌上,却是一副扬州府及附近区域的地图,而那一卷短的,就是云卿外祖父谢书盛遗物里那划了许多奇怪的纸张,御凤檀额外复制了一份一模一样的带在身上,有时间便会拿来一看。
云卿看着他这样摆出两样东西,忽然脑子里灵光一现,立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只看御凤檀将那张纸重叠在地图上的一个位置,然后慢慢的移动,最后停在了一处,“你来看看。”
白纸是用的轻透的纸张,放在地图上的时候,隐约可以看到下面的字迹和山峰走向,标注等数字,文字,而此时落在云卿眼底的便是那与白纸完全重合的一处,那些本来看起来杂乱无章的线条,与下面地图上的走势,诡异的重合在一起,连那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细细起伏,弯弯曲曲的线条,都变成了地图上一条条道路的,一重重山脉的走向。
云卿转过头望向御凤檀眨了眨眼睛,御凤檀非常肯定的点头,“没错,外祖父留下的,是一副地图。”他说着,如玉的手指点在了纸上的一点,“你看,这个地方,明明是地图的中央位置,但是他却没有将这样重要的地方线条画出来,这里必然有古怪。”
云卿身子向前,将白纸移开,凑到地图上去,看向那一处空白点,正是扬州府临边的青州府一个县城——芜水县。
凤目微微的一眯,难道这里就是藏着四皇子要找物品的地方吗?那个让她沈府被抄的原因,全部都藏在这里?
看着云卿渐渐幽深的眸子,御凤檀敏锐的察觉到她气息的变化,他轻轻的晃动了一下手臂,声音关切地问道:“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云卿的视线依旧落在那一点,整个人恍惚飘渺,轻声地道:“是啊,有非常重要的东西,若是不重要,外祖父又何必如此费尽心力将它藏得这样隐蔽呢?”
这句话说的奇怪,可御凤檀眸子里掠过一道惊疑,他听父王说,那样东西很有可能在沈家,可是一直都找不到,难道这图纸里所指的东西,便是那块玉片?
可是云卿又如何知道有这样东西的呢?他还是父王说了之后,才知道的,云卿出生于扬州,哪里有人会告诉她那个东西,还是说谢书盛一直都有留下关于这样东西的消息,只不过他告诉的是外孙女,而不是女儿?
若是寻到了这样东西,他到时候肯定要告诉父王的,可东西是沈家的,以前以为沈家没有人知道,如今晓得云卿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情,他还是将事情与她说了,反正如今云卿已经是他的妻子,以她谨慎的性格,也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
御凤檀在心中斟酌了半天,最后借着云卿还在看地图的时候,缓缓地道:“卿卿,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云卿还在想着那地图上的事儿,不知道那样物品究竟是什么,在心里默默的分析着,听到御凤檀的话,点头便应道:“你说。”
“七年前,父王告诉我一件事,当年元后去世的时候,曾经留下了一样东西,那样东西事关重大,关系着现在皇子一代的储位之争。但是元后去世之后,那样东西便消失不见,怎么找也找不到。”
“父王根据当年所知,查出最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