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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香说的是实话,她还真的记不得她是做了什么梦,估计不是什么好梦,只觉得心难受。
不过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某四这次怎么没有刮台风呢?
胤禛见她打量自己,也大大方方的让她看,宁香最终没憋住,朝他前进了几分:“四哥,不生气啦?”
“我生气你会把我哄回来吗?”即使有也是三分钟热度。
“当然不会……不哄啦!呵呵……就知道四哥最好了!”宁香开心的抱着他的腰,在他胸前磨蹭,随即抬头在他唇间一吻:“生辰快乐!”
一零八 以己为礼
胤禛起身靠在床沿,睨她:“你是故意等着我生辰要过了才醒来?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准备生辰礼物了?”
宁香嘻嘻一笑,跟膏药似的黏在他身上:“冤枉,我紧赶忙赶的就想早点回来把那衣裳制成,谁知道生病耽搁了呢!”
“你这么急着回来是因为这事儿?”
宁香无比诚恳的点头,随即又失望的低头:“这件衣裳现在也只能是给你当新衣穿了,生辰礼物我已经重新想好了!”
“什么?”这丫头会费心思重新准备礼物?
“你何时休沐,我为你补办一个生辰!”
与宁香的兴奋相比,胤禛的回应却兴致缺缺:“罢了,明年你在为我准备一份礼物便成!”
宁香不满他的反应在他怀里翻滚:“我是说给你补办一个只有你我在场的生辰,你不要?你不要的话那我收回了!”
胤禛制止住她孩子气的举止,单手附上她的额头,假装喃喃自语:“病还没好?性子怎么这么怪?”
的确是怪,突然对他如此热情,让他不由起了警惕。
宁香狠狠的瞪他,捏住他的脸:“我想对你好了,你不要是不是,那我改对别人好去!”
说着还真的打算下床,胤禛揽着她的腰将她按在床上:“半夜三更的,闹什么脾气,团团圆圆可是在边上住着呢,让他们学着了,有你好受的!”
醒来后为了避免几个孩子来折腾她,他们回来之时宁香就直接“闭门谢客”让他们去歇着了。
宁香也觉得自己的态度变化太大了,也难怪某四当她有病呢!
呼……她现在想热情点,他居然不领情了?
宁香不怕死的翻身将胤禛压在自己身下:“人生不过百年,谁能确定自己只会油尽灯枯而死,或许下一秒便会离开人世,所以我决定了,不管今后我们会如何,我只想当我们还有力气爱的时候,珍惜彼此!”
屋内陷入寂静,二人彼此相望,胤禛眼里闪过情动,眸里的深情加深,这是她第二次提到“爱”,这一次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情意,那么鲜明亮丽。
宁香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她居然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其他人也就罢了,可这个人是胤禛。而这话却又是来自她心底的一种领悟,她是爱他的,即使自己层层防护,万般抵触,可是产生了就注定不会消失,与其逃避的如此痛苦,不如将心放在他的面前,让他的心和自己一起维持。要让对方更爱她,必须先交出自己的真心,这也是她给未来买的保险。
低下头,宁香舔着胤禛的唇,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就让一切从今夜开始,用她的爱去缓和他的戾气。
他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宁香难得的羞涩,胤禛只是躺着,享受的尝试着她的主动,感受着她的窘迫,嘴角弯起,任她摆布。
谁知宁香突然停了下来,翻身在他身边躺下了。胤禛不由感到挫败,敢情这丫头故意的。
“我还生着病呢!我睡觉了!”说完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子。
“爷看你身子好的很,方才是谁爬上屋檐赏星星来着!”
“那人不是我!”
胤禛装进被子,两人交叠在一起:“那就让爷鉴证下,到底是不是你!”
“喂,我生病,还受伤了!”宁香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又不劳你动手,别动!”
“色狼,你摸哪呢?”
“天太黑,我看不见,你告诉我!”
宁香气闷,誓死保卫自己的清白,两人在被子里一阵折腾,屋外守着的眼观鼻,鼻观心,似是没有听到里屋的吵闹,只有他们僵硬的嘴角出卖了他们。
过了几日,宁香要求到别院修养,最终还真的让她出去了。雍王爷首肯,因为宁香说给他补办一个生辰,还只有他两,这的确诱人。
即使灵曦弘昼弘历要跟着,均被学业为重给拒绝了,因为明年弘昼弘历就要被送到上书房去了。
宁香只带了念柳念琴俞凡腾格四人,别院是在郊外,这里原就有几个家生子照料着,皆是胤禛的人,因此对于宁香居住在此他也放心。
进了屋内,宁香屏退了其他人留下了俞凡和腾格。
“到了如今你们二人还打算隐瞒着自己的身份到什么时候?”
宁香冷下脸看着眼前两个自己曾信任的人,
俞凡和腾格似乎早就料到,没有任何惊慌,跪在宁香跟前:“请主子恕罪,奴才该死!”
“我只想知道爷爷除了让你们保护我之外还让你们做什么?”
那份名单,她醒来之时就已经看过,她没有想到自己身边早就被安放了人。她知道俞凡和腾格或许会是老康的眼线,她的事情瞒不过老康,如今她才知道他们两个也在名单之上。而他们是爷爷早就为她定好的人选。
那年她一句戏言:培养一批杀手来对付朝中的贪官污吏。
而俞凡和腾格就是这批杀手里的产物,她才知道爷爷居然真的这么做了,不过这些人虽培养了出来,却不是用在杀人,而是成了眼线安插在各地。
里面还有陈袁,欧阳,以及曾经江湖中的那些人马,甚至李卫,念竹……
这些她曾经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早就在爷爷的安排之中。
“奴才不敢,笑痴大师让属下等人誓死保护主子,听命主子吩咐!”
“那也包括阻止我离开京城,逃离皇城是不是!”
那一年京城郊外的黑衣人刺杀,念竹的受伤,只不过是他们为了阻止她离开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念竹当时的愧疚,声声的道歉,不能陪她离开,原来是这个意思。
“主子息怒!”俞凡腾格心里不禁害怕,早在那么一天,他们就知道主子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这一天还是来了。主子会不会不要他们了?
“从今往后,你们……”
俞凡腾格脸色苍白的僵在地上。
“你们若是再敢听我死去爷爷的吩咐我就把你们卖去当小倌!”
宁香的话不禁让二人喜极而泣,很没出息的原地磕头。
宁香不是不气,而是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那个力气和去了西天的爷爷置气了。看在他们这几个对她如此忠诚的份上,就原谅他们这一次吧!不过,若是再有下次,不会让自己手软的。
胤禛在别院门前停下,心里猜测着宁香会如何帮她过生辰。自她醒来后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太大的改变,比他们成婚之前更甚,这让他心里没有底,太不真实了。
可那又如何,他沉迷在其中。
别院管家为他开了门,将他迎了进去。
只见院内小道上挂满红灯,一直蔓延到尽头,颇有喜庆温暖之感。等待回头之时身后已然无一人,就连苏培盛都不在了。
宁香在打什么鬼主意。
随着红灯蔓延的方向,胤禛在一个小院前停下,院门紧闭,再看另一条路没有任何光亮,大概就是这了吧!
推开大门,红绸飞扬,飘渺梦幻,他眉头蹙起,双手不住的阻挡被吹来的丝绸,这就是丫头的计策?实在是……
罢了,她爱闹,就随她,若是他不给面子,今后怕是她也懒得如此费心思了。
终于走出那片红绸海,站到了房门前,再回身看去,倒是有那么几分红浪翻滚的意境。
只不过屋内的灯光为何如此暗?
红烛摇曳,迷蒙虚幻,餐桌上放着几道菜肴,一套青瓷酒具。
他寻找着宁香的踪影,望向里间:“宁香,你在里面吗?”
“你来啦!”里屋传来宁香的声音,却比以往柔媚多情,胤禛在桌前坐下,视线却停留在里屋的房门。
如此情境,有些让人心痒难耐。
房门逐渐打开,宁香走出,看她似以往的装扮,心里不禁有些失望。
“这些天,就折腾了这些东西?”是她对他抱太大希望了。
宁香自然懂得他的失落,假意认真的点头:“你看外面多喜庆啊,是不是?”
“是很喜庆!”胤禛有些哀怨。
“来尝尝,今儿个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菜!”宁香十分贤惠的在他边上坐下为他布菜!
“其他人呢?”
宁香嘻嘻一笑:“都说只有咱们两的生辰了,所以我放他们大假出去玩了,今夜都不会回!”
胤禛心里嫉妒,这是给他过生辰,还是那些奴才生辰,怎么听着受益大的是他们。
其实吧,给某四补过生辰,这只不过是给自己出府办事儿找的借口,对不住啊,某四,就原谅我假私济公一回吧!在府里她要见在京城里的那些属下实在是不便。
对于某四没有派暗卫监视她的举动,心里对他更是满意。
再说了,他每年生辰也不过是请兄弟们吃吃饭罢了,她给他补办的话总不能给他办个Patty吧?
不过她还是有奖励给他滴!
“爷的生辰礼物呢?”
胤禛摊开手掌向她要,想他堂堂王爷这还是第一次向人要礼物。
宁香看着满桌子菜:“这不就是?”
为他斟上酒,宁香站起身坐在他腿上,自己举起酒杯,在他耳朵边呢喃:“生辰快乐!”
宁香身上的香味时有时无,光线昏暗,再加上宁香无意中的磨蹭,胤禛咽了咽口水,假装正经的举杯一饮而尽。
难道这丫头打的是这个主意?亏她想的出来。
一餐饭来,胤禛深受折磨,却又不想如她的意,正经到底。
宁香喝了些酒,双颊绯红,想着接下来的事不禁更加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