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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香不知道陈袁为何争对与她,甚至不惜设计陷害她。
可是原府那件事儿后,夏侯爷听见夏天耀的疑惑,却是了然。说到底不过是陈袁的自尊心作祟。陈府原本是名门望族,却一代代衰退,而陈袁本该是主族嫡长子,若是早生几代那便是得万千宠爱,被人奉承瞻仰,而不是像现在为了能在上流社会生活只能溜须拍马攀附权贵。而宁香的出现无疑是在嘲笑他的卑微。宁香只是一介平民,身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而她却能在众人之中收到尊重,宁香身上张扬自信的气质更是倒映出他的可怜,对于自尊心强却又不得不让人糟践的陈袁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
当自己一直仇视的人到最后发现她是个女儿身,那就该另当别论了。
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便是如此吧!
“我得走了,你就安心的等我的好消息吧!好好陪陪你的妻子,刚做完月子家里就发生这样的事儿,心里肯定不安,你居然还睡书房,让她独守空房。夏伯伯的事儿就交给我吧!”说完带着腾格离开了夏府,回驿馆后躺在了床上,看着熟睡中的胤禛,想到夏天耀的话心里就为自己不值,继续掐胤禛的脸泄愤:“好好跟夏天耀学学,多好的男人啊,爷爷居然就这样坏了我的大好姻缘,你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各个都是狐狸,老狐狸,小狐狸,小小狐狸。而我就毁在你们手里了!为什么啊?”
跟死人样没反应,宁香扒在胤禛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低声说道:“若是你不姓爱新觉罗该有多好!”
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好笑,罢了,这都是命吧!
在宁香睡着之后原本沉睡的胤禛睁开了双眼,看着她的睡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拥着她入怀,相伴而眠。
夏易舟的案子一直毫无进展,除了原先认罪的那几个,其他被收押的人不管如何盘问严刑拷打皆是一声不吭,就连胤禛也对这些人产生敬佩之情。
夏易舟的身子已经有所好转,不承认这些诬告,直骂贾通含血喷人,栽赃陷害。
而宁香这几日一直在驿馆里,听俞凡腾格对陈袁每天的行踪报告,陈袁现在已经搬离了陈府,独身一人居住在城南的小院,每天衙门和家两点一线,似是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
牢里认罪画押的那几个人宁香皆让人画了画像八百里加急送往各地,希望这几个人的身份会有漏洞,不过这样的办法比较费时间,也不知道猴年马月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
还有几个人被派往贾通曾经上任的地方,希望可以找到他贪污的罪证。
而她对这里比较熟悉,只能想办法找到蔡大牛他们将他们救出来。
牢里那些人她不是没办法让他们少受些苦,可是这也是更好的鉴证他们忠诚的时候,那些人是该认真整理的时候了。
胤禛回到驿馆就闻到一阵菜香,一天的劳累看到一桌好菜时已经消失了大半。
“爷,回来的正好,你尝尝,今儿个可是我亲自下的厨!”宁香将胤禛拉坐在饭桌边,为他添菜,“快点尝尝,怎么样,也不知道手艺退步了没有。”
看着宁香为自己忙前忙后讨好的样子,胤禛假意愠怒的看着她:“有事相求的时候就知道讨好爷了?”
宁香就着为他夹菜的筷子自己吃了起来,忙了半天倒是把自己给饿着了。
“讨好你做什么,那是因为我呆在驿馆无事可做,才会下厨来打发时间的!你爱吃不吃!”
“看来你是不想早点为夏侯爷洗刷冤屈了!”不理会宁香,胤禛站起身就要走。
“你不可以假公济私,不然我上皇阿玛那告状去!”
告状?皇阿玛派他来的时候估计就将前因后果给调查清楚了,派自己来不论他如何做都讨不得好,这可是难办了。
这件案子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夏易舟,明知他是被冤枉的,若判他有罪,皇阿玛会认为他不知变通太过冷血。若是依了宁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阿玛又会认为自己儿女情长,假公济私,即使自己有理,也成了无理了。
现如今也只能从那几个认罪的囚犯和贾通身上下手了。
他不知道宁香心里打什么小九九,想让他帮忙救人,自己却藏着噎着的,让她讨好一下他还做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这案子办的着实憋屈。
“爷,你这是要去贾知府送的那几个美人那吗?”宁香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胤禛。
贾通以胤禛住驿馆随身都是些侍卫,生活起居不如女子细心,于是派了府里的两个丫鬟来打理胤禛的起居。
说是丫鬟,却是两个娇滴滴的美人,细皮嫩肉的连宁香都自愧不如。明白着就是给胤禛送暖床的人来的嘛!
像这种下面官员送美人的事本就不少,雍王府里还一大把呢!
最气人的是,来的那天她可是一身女装大大方方的在众人面前转一圈,那贾通是瞎子还是瞎子啊,居然说随身都是侍卫,找K啊!
“呵,那两个美人可是你要留下来的!”
是她要留下来的,既然贾通要派两个眼线来她自然大方收下了,反正她闲着没事,虐虐人都可以吧!
那两个娇滴滴的美人都被她打发到后院去给侍卫洗衣服去了,而且她还勒令每个侍卫每天都要换两套衣服下来。
“吃味儿有你吃的这么假的吗?不闹了,吃饭!”胤禛重新做了下来,嘴角扬着笑意。
吃味儿?闹?他打哪儿闻到酸味了!
第九十七章 牢里叙旧
宁香一人埋伏在陈袁住处外,直到他离开家才偷偷的潜入他家。这些天一直未见他去别的地方,除了家就是衙门,蔡大牛他们的被关押的地方有可能是在他家里。
陈袁的住处很简单,一个小四合院,一间睡房,一个书房还有厨房。简陋朴素的实在是不像陈袁这样行事作风的人会容忍的地方,她更确定了这里有猫腻。
在书房里翻找了半天,几乎每一本书每一个角落都摸索过了,没有任何机关或者暗门的地方。她又查询了睡房,什么叫家徒四壁啊,这就是!
宁香突然觉得这个陈袁和她几年前认识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以陈袁现在的身份,他的住所如此简单实在是诡异。要说一般师爷为了就近为上司办事一般都是住在府衙或者知府府里,陈袁没必要自己住在这么个破烂的地方。
睡房一目了然,她依然没有收获,就连床边的墙壁,如厕的地方都看过了都是没有异样。
她想了半天钻到床底下,呛得自己一身灰。
难道是厨房?
突然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宁香连忙躲回床底下。
那人走向书房,不一会儿又走来了卧房,门应声打开,宁香只能看到一双靴子。
那人在屋内像是取了什么东西之后便离开了。
宁香松了一口气,爬了出去,看着自己满身灰,嫌弃的抹了把脸,今非昔比啊,就这点脏就不能接受,看来她也养出了一身富贵病。
院里没了动静她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人的攻击,她急忙闪过,二人交起手来,看清对方的面目,宁香还未出声,那人已经认出了她来。
“你果然回来了!”
陈袁会武功这着实在宁香的意料之外,平时看他手无寸铁的原来也是深藏不露。
“你把那些人藏哪了?”
“你若是肯束手就擒的话,我就告诉你!”
她才没那么笨呢!
看来她是低估了陈袁的实力,他的武功与她齐平,若是再打下去,恐怕她要落下风,她再一次认识到偷懒果然是要承受后果的,再好的武功若是长期不练习也会退步。这些年虽再外面奔波可是武功却是落下了。
一个闪身抓过旁边的盆栽朝陈袁扔去,自己借此脱身。
直到跑出了几条街见陈袁没有追上来她才松了一口气,赶忙跑回驿馆。
看来不是陈袁的住处了,那是哪里呢?陈袁可能会将他们藏在哪里,可惜她对陈袁了解少之又少。
“你去哪了,满身是灰?”
没有料到这时候胤禛会在驿馆,宁香打哈哈:“出去溜达了一圈,谁知道遇到陈袁了,躲出一身灰来!你怎么没去衙门?”
“那贾通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根本无懈可击,只能等派出那些人的消息了!”
“其实咱们还可以从另一个方面下手啊!”
胤禛放下手中的公文看向她。
“牢里那几个认罪的人嘛!若是让他们改口承认自己不是草寇,是贾通设计陷害的,起码可以拖贾通下水啊!这样一来他也停职查办,咱们办事儿就好办多了!”
胤禛不是没有想过,可是那几个人也不是好对付的!若可以让他们改口他早就做了。
“你有什么办法?”
“我咯,如果我被抓了,然后指认那些人根本不是草寇不就行了!到时就对他们用刑让他们说真话!”
“不行!”胤禛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我就当去牢里做做客,陪陪夏伯伯嘛!现在陈袁都知道我回来了,他们现在的警戒肯定很严!”
这办法是可行,可是胤禛实在是不愿意让她离开自己身边,若是中途出了什么事儿该怎么办?
“牢里现在都是自己人,没有人会动我的,你看啊,你现在每天都到衙门不在我身边,牢房都比驿馆安全呢!你也知道驿馆里可有不少眼线!”宁香见他有些动摇,继续鼓吹。
“到时案件结束了,你是草寇的事情已定又该如何解决,难道要我上报给皇阿玛处决了你?”
“苏宁才是草寇,又不是苏宁香或耿欣悦,到时随便抓一个死囚顶替,这事儿也就告一段落了!”
胤禛好笑的看着宁香:“怎么说来说去,爷还真的觉得你是拿这件案子拿来玩儿啊!”
“我闲着无聊嘛!”只有贾通被安上罪名,将他收押,才好让人去贾府地毯式搜查!
“若是真闲了,那咱们再生个孩子可好?”胤禛暧昧的搂着她,手不规矩的乱摸。
宁香狠狠的甩开他不安分的手,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