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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老大叔的样子,好像是本人对她恨之入骨,见她进了店里不甘心的瞪了瞪,然后调转车头疾驰而去,千草发现他开的车没有牌照,是个黑车。
疼痛难忍,千草只好给离得最近的阮西打电话,阮西听说她被撞了马上从音乐厅奔了出来,然后将千草送进了最近的医院,最终被检查出来骨折了。
后来有警察过来做记录,千草对警察说了事情经过,又描述了那个人与车的样子,每每想起都觉得离奇不已。
腿上打了石膏,这阵子就只有在医院度过,阮西陪了她一个下午然后就去忙工作了,千草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脸上痒痒的,朦胧中睁开眼睛,却看到了穿着白褂子的津远,他的笑依旧是那么亲和而毛孔悚然:“嫂嫂,你醒了。”
“谁是你嫂嫂!”千草别开脸:“出去,这是我的病房!”
“作为医生,来观察一下自己的病人也不可以吗?”津远弯□在千草脸上舔了舔:“嫂嫂这么快就和哥哥分开了,真是绝情呢~”
千草才想起来,津川家是开医院的,津远是他家医院的医生,好巧不巧,她居然受个伤都能遇见变态。
“我要换医院!”千草喊着。
“你的监护人不在这里。”
“我就是自己的监护人!”
“真是不听话的病人,不要无理取闹,既然在医院里就要听医生的话。”津远拿出一只针管在一个小瓶中抽了抽:“不听话的话我就要用让你听话的办法了。”
☆、50运气不会总5是很好
津远拿出一只针管在一个小瓶中抽了抽:“不听话的话我就要用让你听话的办法了。”
“你最好不要碰我;不然……嘶!……”倒吸一口凉气;丝毫没有预兆的,针管扎进了她的静脉里;津远将针管中的液体慢慢推入:“只是治疗而已;乱动的话会影响你腿部的痊愈速度的。”
随着液体慢慢消失在她的肌肤中,千草只觉得连挣扎也失去了动力,全身用不上劲,绵软的叹道在床上;连说话都变得很慢;只能做小幅度的基础动作。
“这样就不会乱动了。对了;既然你醒了就为你检查一下吧。”津远突然说;然后在千草怒瞪的眼神中状态悠闲的一粒一粒解开千草病服的扣子;然后将她的裤子褪下;让千草全身上下除了内衣遮盖的部位全部暴露于空气中。
抓住千草打了石膏的小腿,李雨的手指一点一点向上轻轻抚摸着,从石膏的部位抚摸到纤白的大腿,神情无比认真:”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在动吗?“”废话,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下来,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检查!“虽然千草是吼着说的,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听起来有些像撒娇。
“哦?这里还有知觉,那这里呢?”李雨将手指继续向上移动,摩擦着她的大腿,打着圈的滑走到她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隔着布料触碰着她的隐蔽部位:“还有感觉吗?”
“有!”虽然是骨折了,但神经感知力依然和平常一样,就算摸在她的重伤部位也能感受到丝丝疼痛,并不是撞完就麻木了,津远这样完全是在别有目的!
“有感觉?”津远低低的笑了笑,然后趴在千草耳边轻轻说:“终于对我有感觉了啊?~”
“死变态,等他们一来我就会办转院手续!”
“好啊,不过可能会撞上你的麻醉时间哦~”
千草虽然很想抓过旁边桌子上阮西为她洗好的苹果砸在津远身上,但身体用不上力就只能干瞪眼,津远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只要有人来看她就打算给她打麻药吗?这样她就不能提转院的事了,千草口中对津远大骂了一声无耻。
“不要质疑我的医德。”津远边眨着眼睛边冲千草暧昧的笑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睛表达的意思好象是:‘还有比这更无耻的事’。
将听诊器挂在耳朵上,津远将末端按在她的胸前,冰冰凉凉的器具从脐线一直往上,最终深入了她的内衣里,抵着她胸口的突起浅浅摩擦着:“心率好慢,这样细胞代谢速度会变慢的,你的腿伤也不会尽快痊愈。”
津远表情一本正经,口中的语言也很学术,仿佛他正在做的就是一件对于医生来说自然无比的事,应该做的事。
摘下听诊器,津远不顾千草的反抗褪下了她的内裤,将她的大腿摆成M型的姿势,低下头向那里细细看着,千草大吼:“你干什么?!”
“检查啊,看看你身上有哪里可以辅助医疗,加速细胞再换。”津远一本正经的声音又响起来,然后抬起头再次带上听诊器,放在千草胸口聆听着,千草正在想他搞什么玩意儿,下…体突然探进来一个东西,并且撑开她的内里搅动起来,措不及防间千草低喘出一口气,津远笑着将频率弄得更加快:“果然行呢,你的心速提高了许多……只是,还不够。”
“把你的脏手……拿出去……!”千草紧咬着牙说。
“好。”津远浅笑着将手指移出,陶醉的看着上面晶莹的液体,突然像自言自语般说道:“嫂嫂,那盘录像带我到现在还在观摩呢,每天晚上都要看一遍才能睡着~”
千草有些无奈于自己身体的反应程度,只好祈祷来看自己的人能突然来访。
“那么,我们就进行接下来的的治疗吧。”津远淡淡的说。
什么?还有治疗?!千草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津远抓住反按在病床上,让她的胸部紧贴床单,臀部高高向上抬着,正要翻过身去改变这屈辱的姿势,津远却先一步按住她的肩,然后将一个黑布条围上她的眼睛:“你的视觉会影响治疗效果,那么现在……我们要插入更合适的医疗机械深入刺激咯~”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千草无力的身体被扶起,臀部又向高抬了一点,紧接着一个十分灼热又巨大的东西贴上了她的隐蔽,并挑逗一样的摩擦着:“过程会有些难受,不过我会快一些的,好,要进去了……”
随着一声低哼,千草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滑进去了一个头,那个是……!
“停下来!我不需要这种治疗!出去!”千草死抓住被单急急说着,好像上天也对她不薄,就在她陷入焦虑的时刻,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听见这个声音津远似很不满的埋怨了一声晦气,然后不甘心的一个俯冲,将东西全部顶了进去,续而快速抽动了几下,虽然不能在她体□…精,但是来日方长。
千草没想到就算门外有人敲门津远也没有慌张,反而快速的捅了进来,措手不及间叫她一声低哼,随后津远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身体内又打了什么东西,是麻药吗?总之,她不光身体疲软,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紧接着津远为千草盖上被子,营造出她正安然躺在床上睡觉的模样,之后便有人进来,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细吻着,然后跟津远询问着她的状况。
这个声音……是严旭吗?千草的手指用力动了动,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但这个微妙的动作严旭虽然发现了,却无法解读千草想表达的意思,还以为是她睡着做了噩梦,便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睡觉’的她。
再接着,千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意识陷入了全模糊的状态,晕晕沉沉的跌入黑暗的泥沼中。
严旭虽然很想与千草说说话,但是看着她‘香甜’的睡容也不想打搅她,便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她入睡的脸。津远在严旭进来的时候一直装作在做记录,中途出去了一次,隔了两个小时回来,居然看到严旭还在那里。心中不禁有些不快,这个探病的究竟要待多长时间啊!
“探病时间快要过了。”津远提醒着。
“等她醒了我就走。”
“她刚睡下,醒来大概需要很长时间。”津远有些不耐烦。
沉吟了片刻,严旭突然说:“我要陪护。”
津远怔了怔,紧接着有莫名的烦躁浮上心头,这个人不光打扰到了他,还占用了他与她相处的时间。而且他居然说要陪护!他与千草究竟是什么关系,竟到了为对方陪护的地步?
这时病房的门又开了,心情不大好的津远回过头去,不禁又怔住了。
望着门的方向,严旭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眉头皱起,他怎么来了。
津远和他心有灵犀:“哥,你怎么来了。”
看到了津远,津川也小小的怔了一下,紧接着眉头皱了起来:“她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明明她躺在自己家的医院里,但他却是看了报纸才知道的。带着担忧的神情坐在了千草边上,看到严旭时,眼中有复杂的情绪闪过。
“小远,给我办个陪护。”津川说。
津远的心情又低潮了,现在的情况看来,他是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千草醒来,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心中不禁一阵恶寒,起身一下子坐了起来,发觉左手正被人握着。而右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住了她的被角。
“醒了。”千草一动严旭立刻感应到了,睁着微红的疲惫的眼睛看向她又问着:“早餐想吃什么,我下去买。”
其实千草一动津川同样醒了,一晚上都睡得很浅,但是想要说的话却被严旭抢了白,想要去拉住她的手,脑袋中却总跳出那个千草回头冲他一脸厌恶的片段:‘不要碰我’。
就这样,他一晚上都在忍着不去碰她的冲动,怕再次拉远与她的距离,小心翼翼的陪护她,希望她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会露出些许欣喜。
但是她醒来后却一点也没有发觉他的存在,还有那个小子,他整晚都在抓着她的手,那已经让他醋意难忍,可是现在,千草明知道自己的手被他抓着却没有拒绝,那自己呢?为什么会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到现在连她的手都不敢碰……
千草紧紧捏住了严旭的手,第一反应不是吃什么东西:“我要转院,是阮西给我办的入院手续,去找他,让他过来帮我转院!”
津川心里一疼,这么着急转院,是因为得知这家医院是他家的财产了吗?沾上他的一点东西都觉得厌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