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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来,融会了玄机篇妙用,已是武林一流高手的火候,七阳金霞门那四个汉子——四大天王,如何能敌?
荀际看出云贞,内力运用愈加灵活充沛,再加上他所传授的“天雷浩浩”、“金霞烨烨”两招一十六式,更为得心应手。
夜空中一片铿锵悦耳的箫声笛韵,悠然而近。
眼前形势一变,马三立等已踉跄倒退,气喘汗出,被云贞一柄雁翎刀逼得走投无路,周钟勋应声咕咚被她一掌“金霞翻影”,招中了左边胸脯,口喷鲜血倒了下去。马立三急急叫道:“师傅,这小妞儿忒凶,你老人家快来对付她!”
云贞却打得兴起,怒喝一声:“坏蛋,还想逃走,快快留下命来!”她像要赶尽杀绝的样子,挥刀纵了过去。
金冠老人,一看四个徒弟,倒下去两个,不由咬牙切齿痛恨异常,而对手御风一绝,虽露败象,却一时不易打发掉,他猛然掏出两招,逼退了御风子,旋身吐掌,迎住了云贞。他怒吼道:“丫头,你是什么人门下?”
云贞呵呵娇笑道:“你不是找梅花派荀哥哥么?我也正是梅花派的人!”
她说着,一式“霞影迷离”,配合着雁翎刀攻了下去。金冠老人空有一身七阳金成邪功,只觉眼前掌影缤纷,旋绕在他周身各大穴要害之处,使人防不胜防,眼花燎乱,慌忙挫身暴退丈余,怪眼一翻叱道:“丫头,你这是什么拳法?”
云贞见荀哥哥的拳招奏功,不由想起天津桥畔会见的往事,娇喝道:“笨老头子,你想想就该明白了!”
御风子从旁看这小姑娘蛮神气的,而她手上震出的力道,劲风激啸,内功不似在自己之下,而招式又如此神奇。
他暗暗叹了口气,愧为武林六绝,竟还比不上一个小姑娘!
猛见马三立和另一黄衣大汉,偷偷向云贞身后纵来,暗下毒手,铁柱怪伞张成一蓬金网,长柄钩也运斤成风。
御风子袍袖一拂,自侧面迎卷这两人的手臂,把二天王逼退回去,喝声:“小子们不要鬼鬼祟祟,乘人不备冷手偷袭!”
云贞也觉察出身后有人偷袭,知被御风子挡了回去。
金冠老人怔怔瞪着这小姑娘,云贞又呵呵笑道:“我既然是梅花派下,当然就是梅花拳了!你这笨蛋还怀疑什么!”
金冠老人怒吼道:“满口胡说!梅花派不过是姓荀的小子编撰出来的鬼旗号,难道还真有梅花拳不成!”他正待二次扑攻云贞。
金冠老人气忿不过,不信几十年七阳奇功修为,制伏不了面前这个小姑娘,一声清啸,白沙丘上面跃落两条青影!
箫笛合奏,响起一片悠扬清妙的乐章。
笛仙呵呵大笑道:“七阳门金霞子,你又不是不认得御风一绝,双方都是武林同道,素无积怨,为何在此荒野拼命?殊令老夫不解!”
箫引风也向御风子拱手施礼,一努嘴问说:“这位小姑娘招法神奇,源出何派?”
金冠老人正是七阳金霞门掌门金霞子,和天台二仙曾有数面之交,只好收住前扑的身形,恨恨说道:“狄箫二位老兄,七阳金霞门愚师姊乌贼婆,被自称梅花派的姓荀小子震毙在沁碧山庄,起因就由这丫头欧阳忍之女而起,三阴玄风门也含冤莫仲,所以今夜在此地碰上了,了结以往的血债,不想御风一绝,峨嵋不孤,都袒护这丫头!邛崃派玄默老人,也为了华山一奇的梁子,拦住他们。”
狄于霄笑道:“如此说来,正点子应该是那四圣之首太上隐者门人荀际,你以一派掌门尊,何必迁怒在这位姑娘身上?”
金冠老人,老脸彤红,以一派掌门之尊,几乎栽在这个小姑娘手下,的确尴尬之至。
萧引凤又道:“那位相公是谁,御风兄请速制止他们不要打下去了,待我老兄弟俩劝劝邛崃派黑头子!”箫仙不知小涵是女子,所以称为相公,他又向那边扬声高呼:“玄默黑头子!纵然华山一奇不给你们留下情面,但是与柳大姊何干?犯不着和老柳拼命呀!请快住手!”
那位邛崃派掌门玄默老人,本是和御风子不孤道婆等,偶然在荒野相遇,责问荀际的下落,蒋一帆等怀恨那次凌波岩被凌姥姥一掌震翻之辱,在旁搬弄是非,指出小涵就是凌姥姥的徒弟,双方言语失和,遂起手来。
玄默才给看出他们这一方,人手虽多,却连小涵云贞两都对付不下来,而且反伤了蒋一帆等两位天王。
打下去也未必能稳操胜算,天台二仙出面劝解,遂也含怒收了招势,冷冷说道:“萧引风,你何必来假充好人.请看七阳门周钟勋胡松龄,都受了伤,这笔帐究应怎么算法?天台二仙,你劝解这场纠纷可要公正无私,不能偏袒他们!”
萧引凤狄干霄二人,分头劝住了动手的小涵云贞。
御风子一指云贞说:“这位是欧阳姑娘,那是凌姥姥高足周小涵!”欧阳姑娘乃太乙三元气的传人,一大半本领是由荀小侠传授的。老大替二仙介绍一下!”周钟勋和那个使金瓜的胡松龄,伤势不重,都捡起各人使用的兵器,挣扎着走回金冠老人左右。
狄干霄道:“事情原是一场误会,邛崃七阳两派,所要找的是姓荀的,不必和峨嵋一派架起梁子,更牵涉不上御风老弟!”
玄默老人仍然怒气冲冲,一指云贞道:“这丫头就是姓荀小子的情人,别人都可依从二仙的劝解,暂时放手,老夫却不能饶了这丫头!”
云贞娇声朗笑道:“黑脸老头子,我不怕你什么乌金掌!你不饶我,我也要斗斗你这玄默阴魔呢!来来来,就在这儿比划比划看。”
不孤道婆喘息未定,一拉云贞道:“小妹妹,不可轻敌!若是你荀哥哥在此,怕不把他们一齐料理掉!你忍些火气,大家还是从速找寻荀小侠,别让他再冤枉四处奔波了!”
金霞子替他的徒弟周钟勋、胡松龄等揉活穴道,一面忿忿说道:“天台二位老兄,你看他们分明知晓姓荀的下落,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他们说出姓荀小子逃往何处……”
荀际在暗中一抖丹田,曼声长啸。
啸音宛如龙吟虎啸,震撼着茫茫夜空,注入所有在场的每个人耳鼓之中,嗡嗡响个不住!
这一声长啸,云贞和小涵都知道是谁,齐声娇呼:“荀哥哥!荀大哥!我们正要找你呢!”
一条黄影,已自远处电射而下,飘然落于当场。
这位气度雍容,龙章凤姿的少年陡然一现,顿使众人眼前一亮,他自七八丈外旋空飘坠,落地点尘不惊。
玄默老人和金霞子都是内行,早已看出来这少年身怀绝世轻功,单凭这一份儿轻功,已远在二魔之上!
不孤道婆则和御风子,替荀际介绍与天台二仙相见。
荀际含笑拱拱手说:“在下荀际,长孙隐者之徒,天台二位前辈,请恕在下适才林中潜听你和大头鬼王黑煞盲叟谈话之罪。”
狄士霄仔细盯着这位丰华绝世的少年,笑说:“那么刚才老兄弟俩,正是追着你荀小侠了!”
玄默老人和金霞子,相互对看了一眼,金霞子自知本身功力,略逊玄阴魔一筹,忙使眼色,促他出马动手。
玄默阴魔呵呵一阵狂笑,道:“姓荀的小子!请问劣徒徐化升,是否丧命你手?”
荀际若无其事的朗朗回答道:“不错,在下恨他残杀无辜,先废了他一臂,后来他又在碧筠别墅追杀镇八方之子黄起凤,在下助了黄起凤一臂之力,因此黄起凤才得伸报杀父血仇!邛崃一派既想在武林立足,就不应该放纵门下为非作恶!”
玄默老人嘿嘿狞笑说:“小子,你不配教训老夫!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邛崃派不得不向你小子,讨还个公道!”
旁边金霞子也厉声喝道:“姓荀的沁碧山庄那笔血债,愚师姊乌贼婆子是否也死在你手?”
荀际微微摇头道:“当时正邪各派的人,都曾出手围攻,在下虽也在场,却不能说就是死在我手中!不过在下也不推诿,你就冲着荀某来吧!”
荀际豪气干云,傲然蔑视这两位武林魔头。
玄默阴魔,生性更为阴险,他盘算着目前群雄拥戴空亡叟,在星宿海大会邪派同道,对方帮手很多,眼下很难如愿以偿,遂想:先让金霞子打头阵,试试荀际的分量,如若不敌,则纠合同道,大干一番,索性把正派高手一网打尽!
云贞左手叉腰,跳至荀际身旁,叱道:“两个臭老头,有什么了不起,待我来打发他们!”
荀际慌忙拦住说:“人家找的是我,云妹妹用不着你出手!”遂向二魔挥挥手说:“那就任凭两位划下道儿,无论单打群殴,荀某一概奉陪!”
玄默阴魔阴恻恻一阵怪笑,道:“姓荀的别卖狂,两派掌门也不能欺你一个后生小子!现有峨嵋道婆,御风一绝在场,先由金霞老弟结清他七阳门的梁子,然后老夫再奉陪你几招!”
小涵却尖声嚷道:“荀大哥哥,不可上他们车轮战的当!有种的一齐上,我和云妹打发他们这干喽罗,省得夜长梦多,还留些祸根!”
玄默老魔又嘿嘿奸笑说:“华山一奇门下你这小子,不要挑拨是非,邛崃派永远也忘不了你师徒的厚赐,迟早要上华山讨个公道!”
金霞子看玄默老人十分狡狯,先支使他出手,心里略有些缀怙,放着刚才的榜样,他连云贞还接不下来,又如何能敌得住荀际?不过金霞子也十分阴险,遂向荀际拱拱手说:“那老夫拜领四圣高足的绝学高招了!”
众人分两面向后退下去灵数丈远,空出来一片场子。
荀际迎风飘飘而立,他考虑应否把对方辣手除掉!
他心里怀着疑团,御风子等四人出城来找他。何以罗冰蕊不曾偕来?他曾嘱咐她们在店中等候。
何以她们又一齐出来访寻那拿走玉图的人?
他想凭他的轻功,尚无法追及那可疑的蓝影,她们岂非白费张罗?但目前正在解决邛崃七阳两派的问题,无暇细问。
金霞子怒发冲冠,面上黄筋暴起,似在运足七阳邪功,态度非常慎重,凝立不动,使荀际想起沁碧山庄那个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