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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球员们也未必非得打进下一轮,工资变化也不大,打进去也没什么影响,打了一个赛季,主力队员身上都有伤病,不应该对他们有过多的要求。
因为第四场输球的原因,我又觉得有些低落,于是走到比较喜欢的麻辣烫店去吃麻辣烫,希望能够换一换心情,又在校园里面四处走了走。看上去同学们还都状态不错,喜欢火箭队的人在人群中还是少数,也有不少即使看了比赛也就是随便看看,只有特别认真关注一个球队的球迷或许会受到情绪上的影响。
下午和晚上我都没有和别人说过什么话,自己在自习室里面看《南方人物周刊》,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晚上回寝室回得也很晚,到寝室的时候,室友已经睡觉了,我尽量小声收拾东西然后也睡觉去了。
把觉睡足了之后,心情恢复了过来,毕竟还有接下来的比赛,还是有希望的,我依然坚信火箭会扳回来,最终以四比三逆转开拓者。
隔了一天之后,就是第五场比赛,火箭队应该说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林书豪这次发挥得不错,最后阶段还是靠哈登把分数咬紧,最终兵不血刃拿下了第五场。
第五场应该说赢得理所当然,不过一颗悬着的心多少也算放下了,可以轻松一下。我跟武国宇去了一趟新发现的旧石器考古现场。我是第一次去,因为正好是五一假期,工地里面也没有人,不过感觉工作环境也比较艰苦,看到为了考古挖的整整齐齐的土方还是很激动。在工地附近随便走一走,因为是在农学试验田附近发现的小规模考古点,旁边还都是试验田,风景不错,我跟武国宇吃了点零食,把带来的啤酒喝得差不多,然后原路返回,晚上再加上了杜安和梁子君去打了两个小时台球,这一天也就在瞎乐呵当中过完了。
隔一天之后,第六场比赛开始了,这两天天气不大好,应该说有种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感觉,刚刚帮一个同学忙论文修改,但是教室里面太冷导致吸收了过多寒气,在寝室看球也感觉不是特别精力集中,一边吃外卖一边看,因为比分一直在僵持,我也有点审美疲劳,所以也在跟室友唠嗑,最后阶段那是相当紧张,因为开拓者领先了四分,这时候是火箭球权,霍华德连罚篮带投篮,硬生生把比分追平了,这时候开拓者进攻不中,火箭有最后的进攻机会,霍华德单打,不中,帕森斯在篮下捡到球上反篮得到两分,成功反超。这时候,离比赛结束还有0。9秒,开拓者球权,这一瞬间,我突然不敢看比赛,生怕开拓者三分绝杀。
不想发生的事情往往会发生,即使想到了最差的后果,却也真真正正发生了。从来没有觉得一道弧线是这样的具有杀伤力,空心入网,没有任何犹豫,仿佛被吸入网中一般,不愿再看电脑,也希望像前两天那次伊巴卡投进但被判已经结束比赛而无效的球,可是这次不一样,火箭的季后赛也就此结束,我立刻关闭了电脑,转身下楼。就像后来在网上看到的那句话,真正的火箭球迷在看到最后一球时,不是破口大骂,而是呆若木鸡。
确实悲剧是最高的艺术形式,火箭这个系列赛以被绝杀结束确实令人叹惋。知道火箭输了的消息,关系好的朋友给我发短信安慰,我非常感激,也都回复了一句:“谢谢,爱过”。觉得自己或许以后再也不会认认真真去看一个赛季的比赛,关心每一场胜负,不管怎么说,这个赛季是看NBA的历史上最令我难忘的。
也许对于每个铁杆球迷来说,都有他最执着最狂热的赛季,回忆起来永远那么美好,总有一天,我们面对往事会心平气和,我们喜爱的球队也会在不经意间带给我们惊喜。
夏天里的学校即使比家里纬度更高,但是毕竟是夏天,依然足够热,但夏天是衣饰最平等的季节,不用花多少钱就可以穿得漂亮又自然。但也是相对公平,如果没有较好的身材,反而会丧失一个美好的夏天里的回头率。男生穿着有简单图案的短袖,女生穿着裙子或者短裤。
到了六月中旬,世界杯开赛了,每个人的大学四年都能遇上世界杯,大四遇上会碰上毕业季,剩下三年遇上都会有期末考试的暑假。学校突然在网站上公布了世界杯期间可以通宵给电,大家可以通宵看球,也可以去食堂的电视看球。同学们开始在社交网络平台上说我们学校是良心学校,其实有向在别的学校的同学炫耀的意思,其实学校也没有在期末考试政策上有什么松动,所有说相当于又给了大家一个本来可以作为期末通宵的机会,用来放在世界杯来公布。
食堂里面,不少同学在里面玩扑克,上网,吃东西,杂乱无章却热闹自然,当然每天电视机前也有不少球迷。跟我熟悉的几位,平时都不看足球,也不踢足球,因此在世界杯期间,我们几个也一起看足球,有一种共同进步的感觉。
看球势必耽误期末复习,每门课都复习得非常忐忑。炎炎夏日,我以侥幸的心理去参加每一门考试,也没有去专心做一件事情。没有之前考试那种势在必得、力求高分的气概,都是碰巧做成之后长吁一口气,有点渡劫的感觉。
考完在学校这几天,成绩陆续出来,每门课都顺利通过。当然有几个不太务正业的人也都通过了考试,这让我对批卷尺度有了一定的质疑。本以为需要一些天分才能侥幸过关,实际却有可能是本专业老师抱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仁慈之心来批卷,导致基本上大家都顺利通过,缺乏了那种涉险过关的快感。
死里逃生当然要庆祝一下,离开学校很久不能见面也让聚会有更依依不舍的意味。我们找来了不少共同好友,在一家做得还算可口的饭店大吃大喝。大家一起庆祝的时候,突然有一种电影《爱情呼叫转移》里面徐峥和一个女老板吃日本料理,女老板突然发现跟旁边一桌的认识,旁边的一桌又认识另外一桌的人,最后成了特别长的一排人一起吃饭的感觉。我把想法讲给了张蔚,张蔚也觉得确实如此。
第二天,大家纷纷准备回家过暑假,杜安下学期就直接去台湾,不会回来,我们一整个学期都没有办法见面。我默默在她寝室,帮她整理一下行李。分离在即,杜安还是对自己接下来的半年有非常大的期待,我则多了些伤感。
从学校送杜安去车站的路上,不禁拉着杜安的手,毕竟接下来这半年,看不到摸不着。因为毕竟还有再见面的机会,所以没有必要过于伤感,我们平静地告别、分开。
我也简单安排了一下自己的假期,希望能去四处旅旅游,散散心,实际上基本上在家呆着,如果说散心,就会去楼下的小花园里面走走,相当一部分时间则跟绝大多数大学生一样,学了点日语和韩语,当时认为比较有意义,也的确消耗了一些精力。因为暑假时间太短,所以也没有去打工,决定回学校再说。
第9章 没有杜安的大二上,我也没闲着
回到学校后,因为杜安不在,所以多出一些空余时间,我基本都花在看书上了。或许这学期是我醉心于专业学习的一个学期,在4S店工作没有之前干得那么多,况且这一段的课程内容有趣,老师质量也不错,确实很有吸引力。我也慢慢跟同学接触得越来越多,并且从中感受到了一些乐趣,大家也有不同程度的进步或者说是变化。
梁子君方方面面都努力向上,业余爱好倒喜欢跟女人搞在一起。为什么我没有说是女生,因为他完全不局限于高年级或者低年级的学生,曾经睡过小卖店老板娘、专业课教授、食堂盛饭姑娘、教学楼小卖店服务员等等。
姜大勇对此比较羡慕,不时吹捧想求得妙计,可是并没有什么妙计,他还不知道其实生活中努力往往不那么重要,判断力则至关重要。梁子君之所以能搞上手这几个人,完全是他的判断。对你没意思的人说多少甜言蜜语也没用,喜欢你的人则愿意冒险陪你上刀山下火海,慧眼挑出那些你想跟她上床她也有此意的能力一方面是天赋,一方面也是经验和胆识。梁子君能搞上这么多位,完全是她对她们几个的想法判断对了。
小卖店生意不错,老板娘保养得也不错,身形漂亮,因为有钱去打扮,看上去时尚得体,时而抽烟,待人接物自有一套,我们经常在买完东西之后走店门还夸她两句。不过每天忙于打理生意,也有孤独寂寞之时。两个人偷偷摸摸地搞,谁也不想公开,不过梁子君私下跟我得瑟过。
教授则是我们专业的一位声誉不错的老师,个子不高,一直是高跟长裙,教学认真,博闻强识,性格强势,开一辆大吉普。但每个人的性格里都有浪荡的部分,或许对于强权她能不屈或者说是敢于抵抗,可是对于比自己弱小的学生,也可能卸下盔甲,露出软肋。梁子君在课堂表现不错,能够认真学习,要求书目也都看了,因为老师要求严格,他也会主动找老师问问题。或许是觉得生活过于沉闷,或许是看梁子君孺子可教,或许梁子君长得像她初恋男友,或许仅仅是有点思凡了,总之还是被梁子君正正常常地拿下了。也算是为文学院男生争了一口气,改变了女研究生被导师上的传统。
跟食堂员工之间应该就是经常去一家窗口打饭,新来了一个高挑妹子,感觉这个妹子不错,刚过来又觉得有点腼腆,于是等食堂下班之后,就去主动搭讪。这个妹子干了一学期之后不干了,梁子君说他也不知道这个妹子跑哪儿去了,两个人就处了一小段时间。
还有一个是另一个教学楼里超市的服务员,腿短,五官精致有神采,手有肉感,涂着色彩鲜艳直接的指甲油,时而表情略显疲惫,好像想让人通过干一炮来焕发一下活力。梁子君去买东西的时候,听她跟另个年长的估计是老板亲戚来帮忙的人说,她男朋友非常、懒挣得少又不爱干活什么的。他觉得有机可乘,于是跟这位妹子谈人生谈理想,谈出了感情。
可以说对女人和权力的追求是梁子君大学本科生活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