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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月,井梧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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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野涎却摆摆手,又看着我:“你可知你说的那么些事情已经是大事了,九儿吵嘴说的可是侮辱李喆的话,说的是李喆小家子气,吃我们家住我们家的,还贪我们家的好玩意儿时吗?你可知道这等话给李博听到了,他们卓盐城不会对九儿有意见?他们还会对我们忠心吗?你好好想想。”
  我不是不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可是阿爹,你该知道李喆又说了些什么的,他李喆侮辱九妹是庶出,出身低微,还说九妹将来肯定也是为人妾侍,当不得正房。”
  龙野涎冷冷地瞧着我:“他李喆自小娇生惯养,自是没有你们懂礼,这些事情难道非要我点破吗?”
  我瞪着他:“阿爹,那你便是承认了两方都有错了吧。”
  龙野涎沉声说:“莫要以这种口吻和我说话,下去,我做出的决定不会改变的。”
  卫于清笑了笑:“老爷,我们到偏厅饮茶去吧。”
  她对我使了使眼色:“你阿爹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情再说吧。”
  大抵是我跟着何如太久说话什么的失了分寸惯了,忘记龙野涎的霸道性子,这下出来眼眶里憋着的都是眼泪,他那番话分明是不讲道理的,可是却由不得我申辩。
  前有人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倘若我能深刻地记住这点,让它刻进骨头里,大概就不会有这种不快了,可我随了我娘亲的性子,向来对这些规条半从不就,行事多随性而为,这番受了气便郁郁之色在房中溜达,馥湍一面在研脂粉,一面盯着我瞅着。
  我瞧着她,憋着嘴说道:“嗯?我脸上有花莫,盯着我看了大半日了。”
  馥湍笑了笑,调侃与我:“花倒是没有瞧出来,倒是瞧出了叶子。”
  我疑道:“叶子?”
  馥湍痴地笑了:“小姐的脸都绿成什么样子了!”
  我叹息连连地趴在桌子上瞧着馥湍:“你说爹老是这样不讲理,气死我了。”
  馥湍停下手中的动作,半晌提着木杵对我说:“其实,老爷嘛,是心疼小姐你的,至于九小姐,那大概是会少一些疼爱,所以在这个事情上,我觉得多少有些偏袒那个李喆公子,毕竟得罪了自家人好说,得罪了外人那就难办了。”
  我忙说:“你别乱说,传到别人耳朵里去了,大概又会叫九妹伤心了。”
  馥湍却瞧瞧外面又说:“小姐啊,别人替九小姐求情,大概不过是熬不过姨娘的情面在,倒不会像你这般认真地把这当个事儿来办,求不成还生闷气。”
  “韵茹打小就粘着我,这感情放在那儿,是最硬不过的了。我怎么能眼巴巴地看着她受那份苦呢,想我从小虽皮,但是阿爹从没有罚我跪过暗房,我怕黑,他是知道的,可是韵茹也是怕黑的,他难道不知道。”
  馥湍说:“说起这个倒真是有些故事在里面,那年小姐还小,可能不知道,九小姐诞生那夜电闪雷鸣,事先找好的接生婆忽然犯了病不省人事,老爷差人去外面再请,愣是过了两个时辰还不见人来,那个时候雨下的大,老爷亲自冒雨出去找的接生婆,因为这个落下的寒疾,是以对九小姐不大待见。”
  我瞪大了眼睛瞧着馥湍:“竟然还有这个故事。”
  馥湍点头:“小姐,你还是安心呆着吧,九小姐这个事情老爷大概是不会心软的。”
  晚饭后我跟馥湍打过招呼便往祠堂那边走,为了避嫌我挑了较远的小路,这条小路两边的院落久未修葺,住着的多是一些在龙家干了几十年活的老人们,偶尔静谧的院落里面传出几声咳嗽,才让你不至于觉得了无生气。
  我捡着干泥的地方走,这里的路面坑坑洼洼的,很多地势低的地方积水有淤泥,踩下去鞋子湿了不说,还沾得一脚的泥草。前面白烟寥寥,随即是几声急促的咳嗽声,这声音很熟悉。我三步并作两步往那边走,从拱门里瞧去,穿着白灶衣顶着一筐药草的阿烈正在忙着生药炉。那白烟正是药炉那处散开的,这风没个形,吹得四面八方都是烟,整个院落倒像是着了火一般,自然阿烈的眼眶熏红了。
  这白烟倒不是很浓,不过阿烈那一脸的麻子这个时候看得不是很清楚,倒发觉倘若没有那一脸的麻子,阿烈也算是一个俏郎君了。
  “谁!”
  阿烈扬声问道,僵住的身子朝我猫着的这个地方探头。
  “是我。”
  我一面扇着白烟一面走到他近前,他也扇着白烟瞧我,眨了眨那已经熏红了的眼睛,咋呼道:“哎呀,七,七,七小姐!”
  我被白烟熏得咳了起来,阿烈放下框子,一边忙着把药炉往旁边挪,一边还说:“小姐怎么到这里来的,这里偏僻得很,路又不大好走……”
  我揉了揉鼻子,又问他:“阿烈,你在生火么?”
  阿烈嗯着:“生火熬药,阿公出去散步了,我在给他熬药,晚上要服一剂,这病久了,总得吃药,药没少吃,倒不见好。”
  我环顾看上去很破旧,还堆了些乱七八糟东西的院子,又说:“你住这里吗?”
  阿烈点头,一面又在灶衣上擦了擦手,转身去倒茶:“我和阿公一起住,都十五年了,小姐概是不知道,阿烈是阿公捡回来的,阿公待我像亲孙子一般,所以阿烈也要对阿公好,陪他住着,解闷聊天,照顾他老人家。”
  我接过阿烈倒的茶,里面飘了几片叶子,鲜绿得很:“噢。”
  阿烈笑着说:“小姐,这是薄荷叶,提神醒脑。”
  我喝了口,笑道:“难怪闻着有股冲鼻的清香。”
  阿烈笑呵呵地:“小姐这身衣服是才换上的吧,这么素净,不该走这条路的,这里的路一个不留神就摔了,衣服弄脏还是小的,怕是摔得太猛,衣服挂在哪儿弄破了也是常事。”
  我瞅了瞅身上这衣服,却是为了避嫌,挑了件浅色的衣服换上的,远看和婢子们常穿的那身差不多。
  我点点头又说:“你说的是,我久不走这边的路倒没想得这么仔细,只是想着穿件不太惹眼的衣服罢了。你这么一说,方才我一路过来,觉得那些路还真是得修善一下了,怕弄成这样,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你常在账房做事,怎么不顺道给苏先生提一提,批些银钱来修路呢?”
  阿烈叹了口气说:“小姐,不是我不想啊,是这件事情苏先生知道,但他也为难呢。”
  ?

☆、究为何断壁颓垣

?  阿烈看着我那般神色充满无奈,我又意识到这个事情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可能又有谁在其中作梗,而且是个不易对付的角色,竟然连苏纤子都头疼。
  我仰面一问:“这是个什么意思?”
  阿烈一面指着地,一面说:“不知道小姐信不信鬼魅妖邪之说,若是信,阿烈便给小姐说这里面的故事,若是不信,那阿烈也不大好意思在小姐跟前胡说。”
  我沉声追问道:“什么?妖邪?……鬼魅?”
  阿烈点点头:“却是如此,看样子,小姐不是第一次听说妖魅作祟的。那我便跟小姐一五一十地讲讲这个中的玄道吧。”
  我放下茶杯,跟着阿烈往外走了几步,他遥遥一指:“小姐,你可看见那远处的山。”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并未见到什么山不山的,更是不记得这个方向有山:“哪里有山,我为何没有见到。”
  阿烈笑笑:“小姐见不到,那便是这里面的怪事……原这个事情宅子里不让传的,怕是会吓着宅子里面的女眷。传说,从我们这里的路一直可以通到那个看不见的山里去,这处便是这座妖山最外围的地方,所以不论你怎么修路,三日内定会恢复原样,这就是妖怪在作祟的。这里住得越久的人越是看那山看得清楚,甚至是可以看到些旁的人看不见的东西……阿公说最近他看到过一个怪东西,起夜的时候那东西就在窗子外面看着他,阿公装作看不见,那东西又消失了。”
  听到这番话,容不得我不哆嗦一阵:“这个着实有些可怕。”
  阿烈又说:“小姐不用太忧心,这个自是在这处久住的人才会看得见的,旁的人断断看不见这些东西的。”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这个事情……早前怎么不找些法师什么的做法?家中还住着些和尚、玄术师傅的?你们有没有让他们来看看?”
  阿烈淡淡地笑着:“那些大爷怎么会管我们这里的事情,何况上头压着,下面的人又怎么请得动。”
  我拧着眉头:“上头压着?你不要告诉我这是我阿爹的意思?是他吗?”
  阿烈摇头:“自然不是老爷,却是其他人。”
  我干笑了几声:“这算是个什么事情,就连那连峰山偏乡僻壤的地方吴王都会请道士去做法,我们龙家自己大院里面,眼前的事情竟然还这般藏着掖着。”
  阿烈疑惑地瞧着我:“小姐,你说什么?”
  “呃……没……我随便说说。”
  阿烈还要说些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烈儿,你在跟谁说话呢?”
  我瞅着那老者,自然那老者也在打量着我,用那双眼睛竟然鹰隼似得犀利,就连一个眼神都让我感到些许不安。
  阿烈紧走几步扶着那老者:“阿公,这是七小姐。”
  老者状似惊讶:“七小姐……噢……算算年月,也该是这么大了。”
  阿烈一面笑着,一面说:“阿公今日回的早,和小姐说了会话,这药还没下罐子,今晚怕是要等会儿子才能吃药。”
  老者点点头:“药喝不喝不打紧,只是我担心你方才有没有乱说话,别说了不该说的吓着小姐。”
  阿烈摇摇头:“没,没有。”
  老者又抬头对我说:“七小姐若是还有事情便先忙着去吧,我们这里潮气重,久呆了对你这身子骨也不大好的。”
  看着他那包藏着千言万语的眼睛,我只有讷讷地点头:“如此我便先走了,老人家保重。”
  老者微微含笑的表情看着我:“七小姐,我有句话不管当说不当说,现下我都是要给你提一提的,凡事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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