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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月,井梧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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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管家瞧着我似乎有些疑惑的表情,他说:“什么狗屁事情!”
  我笑了笑:“哪里是什么狗屁事情,是人屁,人屁!”
  他皱了皱眉:“爷没功夫跟你瞎扯。”
  我见他有些急了的样子便说:“四……咦……娘啊,这天……今个儿真躁啊!”
  李管家的脸煞白了……
  兴许别人听不清楚我这话说的是什么,可是李管家不可能听不懂,这可是他心头上的一根刺,扎了他有五六年年了啊,那便是他和四姨娘曾经有过一度春宵。
  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那他这个管家如何还能当得了,按照龙家的规矩,这等乱上的大罪一旦犯了,便是革职收押,判什么罪动什么刑都是后话,最后能活着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日我和馥湍玩躲猫猫,我辗转了几个院子藏在库房的柜子里百无聊奈中,就想用我那千里眼寻觅一下馥湍找到哪里来了。
  结果看啊看啊的时候,不小心看到四姨娘和李管家两人在嘿咻嘿咻中,那房间似乎是龙家花房,而李管家似乎是喝醉了,我一直看完了李管家演了一出“花房错”,之后的若干年都是对四姨娘敬而远之,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从不踏进四姨娘的院子,当然这个事情龙家其他没人知道。
  李管家马上恢复了那种深沉的表情来,他说:“我这里有一封老爷夫人给小姐的信,你帮我交给小姐——还有,也帮我告诉小姐一句话,倘若三日之内不回龙家,大概馥湍就活不成了。”
  铿的一声,馥湍两个字扯得我心疼,她的一颦一笑都冲进了我的脑海,我好像看见她被阿爹锁在地牢里,受尽了落井下石人的虐待。
  我着急了,问他:“馥湍、馥湍,她怎么了?”
  李管家哼了声:“先生不是会什么玄天术吗,怎么这个事情要问我,却不自己算算。”
  我接道:“什么?你——你——”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李管家被戳到伤处之后是很小气的,这么睚眦必报,便敛了那副着急的神色,冷冷地说:“我不才,有些事情算得出,有些事情算不出。所以馥湍这事情还望告知,因为你也知道若是七小姐从我这里得知了馥湍丫头的消息,却不晓得如今到底是怎样个紧急情状,急坏了她终是不好的,还是跟我交个底,这边我也好把话给带全了,不定她也会权衡一下利弊早日回去。”
  李管家说:“既然是带话给我家小姐,那你便听清楚了,别说岔了。馥湍那丫头因为偷了三姨娘的东西被施了家法,现在被三姨娘提去了,老爷说馥湍那丫头手脚不干净,让三姨娘亲自惩办……怕是再挨上三天,小姐回去就瞧不见馥湍那丫头了。”
  ?

☆、苦了其伤红碎玉

?  馥湍有没有偷三姨娘的东西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馥湍落在那女人手上肯定是会吃苦头,凭三姨娘罚下人的那些手段,不折磨得馥湍生不如死,她大概是不会放过馥湍的,这个在龙家宅子里憋了十几年的女人,有气也多半是朝下人撒,更何况是一个早年多处与她作对的婢子。
  我看着何如,他瞅着我也没什么表情可以看得出。为了馥湍我也是必须得回去的,于是我走近他说,轻声说:“师傅,家里有人等着我回去……师傅也不必再为徒儿担心了,你提早为飞升潜修打算的好,至于我……呵呵,这都是命,不管我这次回去会碰上什么样的状况,我都是甘愿的。馥湍需要我,我也不用拖累您,仅目前来看亦是个两全其美的出路。”
  何如望了望李管家那一行人,压低声音说:“我还留在这里一阵子查清楚纵魂笛的事情,师傅也只能告诉你,夜深之后好好睡觉,哪里都不要去可保平安。”
  他转身似是要走:“天黑好赶路,有事问鬼魂;魂善则相告,魂恶莫相交。”
  我点点头,告诉李管家说:“你家七小姐会在天擦黑的时候在镇口与你们会合,且等着吧,我先行一步。”
  紧几步赶上了何如,见他锁眉想着事情,便问:“我自知师傅心系天下,可是少见师傅如此愁态,今日徒儿将别,又不是永远见不到,师傅不用如此忧心。”
  他状似无奈地笑了笑说,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你即是你爹正房独女,龙家也将是建国立业的王侯之户,那些觊觎权位的人哪里不想着把你生吞活剥了呢……你何以见得这次的分离不会是最后一面,你可曾知道你将面临的是何等局面,你又如何能够掌控得了。”
  我摇摇头:“师傅,你知道的,我家多出龙凤之姿的兄姊,他们自是有指点天下的气度和本事,而我……早年便志不相合,若是有人希冀从我这里谋算些权位之事,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自然师傅是不必担心我的……若是怕我挡了他们的路,我自是让开,只要别伤害我在乎的人就行。”
  他挑了嘴角笑得怪,点了点我的额角:“天随人愿便好,只是世事弄人……且记着我嘱咐的,夜深莫乱行,然则命格易数,又是要走一条不明白的路。”
  我随着笑道:“师傅还是早日升天,徒儿我也可早日拜师傅求个保佑呀。”
  何如闻言反手给了我一个栗子:“你这丫头,为何这话到了你嘴里便是另一番味道了,听着怪诞。”
  我嘻嘻一笑:“什么,师傅,我是丫头么!您老竟然把我当丫头看,啧啧啧,明明七尺男儿一个,为何在师傅眼中却是个丫头,哎呀,老眼昏花了!”
  我披了件斗篷坐在镇口大树的枝杈上,枝枝叶叶茂密遮挡着午后的阳光,并着那镇上的景物也看不见了,眼里都是细密遮掩的枝叶和斑驳的光影。这些雨天,难得是晴日,晒着薄阳有些慵懒。剥着栗子等着天一点点地黑下来,想着左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这次回去,大概锦瑟还要个三四月才能诞下孩儿来,那该是叫我什么呢,好像是姑姑吧。
  靠在大树上伸了个懒腰,这一醒天便是暗得很,树下有一行人打着火把站着,还在说着话,仔细听的时候发现正是那李管家一行人,镇口小河一曲绕过,粼粼波光透过枝叶投射在眼睛里,底下的小河恍若装了一河的珠宝玉石。
  李管家说:“也不知道那厮说话小姐肯不肯信,若是不信,拿了那信也该是信了的,怎么久不见来。”
  一声音说:“会不会是……小姐怕……”
  李管家带了些怒色说:“怕什么!别乱说,别乱想,小心你的命。”
  那声音连连说:“是,是,是,小的知道了,管家别发火,不定一会小姐就来了,可能是路上看见了什么奇巧的小玩意就迷上了,多瞧了几眼。”
  李管家又说:“这般想倒是合理合情……不过,天快深了,怕是夜路难行,赶回去的日子又往后拖一拖了。”
  又听一声音说:“李爷,白日碰见的那贾姓公子怕是不好打发,我们还是早些走的好。”
  李管家闻言只是说:“怕什么,咱们龙家的还怕了这小国小地的富户吗。”
  又听刚才说话那声音附和道:“李爷说的对,说的对,这小国小地的富户无足为惧,你怎么这点见识都没有,还是咱李爷高明,看得通透,小的以后还是要跟着李爷多长见识。”
  这时远远地传来一腔婉转的歌声,堪称昆山玉碎凤凰鸣、香兰泣露芙蓉姿,又听李管家说道:“这女子歌声极妙,细腻处婉转动人,转合若流水之态声不留滞,这比从前那青城的歌声更好,夜夜若闻曲睡去,定会安枕至天明……”
  又听那奉承的声音说:“李爷可知此人是谁?”
  李管家说:“你即是知道就别卖关子。”
  那声音立时说:“爷,是那江南名妓路湘君。”
  李管家一阵轻笑说:“妓子呢……路——湘——君——果然歌喉绝妙,不过……”
  那声音又谄媚道:“爷若是喜欢,小的就去请来,只是这银子可要花上不少。”
  李管家哼了声,又听一略显低沉的声音接道:“这银子难道是个问题?爷说的不过是因为爷从不和妓子来往,即使歌喉再妙也不过是勾栏里的人,肮脏的身子怎能侍在近旁,爷,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听一老成的声音嗯了声,一时间又沉默了下去,耳畔只有路湘君的歌声。
  小船划水的声音越来越近,船头击岸,听见一娇俏的声音笑着混着几个男子的笑声过去了。
  听一老迈的声音说道:“几位爷是要坐船吗?”
  那谄媚的声音又说道:“去去去,爷几个不坐船,你且离开。”
  李管家沉声道:“小姐向来身子弱,在外面这么些时日……又遭了那次的难,不知道如今身子骨如何……虽说她信中告诉老爷一切安好,在外的子女哪一个不是怕爹娘担心所以把话圆了说。”
  我听完他这句话也有些疑虑了,我如何是遭了难了,细细算算,前前后后无非是那次坠崖还有那次劫法场的事情,那这到底指的是哪一件。我又琢磨了一番,不可能指的是劫法场的事情,左不过他们是今日才找到我的,而且吴国境内我多是易容蒙面行事,那么指的便是坠崖了,想到这里我有些胆寒了。
  又听那谄媚的声音接道:“李爷,那你说这夜深了小姐是不是不来了……”
  李管家又说:“不会,小姐待馥湍的情谊不一般,知道那丫头的消息也会紧着步子回去的,我这么告诉她,也算是尽一份力,只是怕那三姨娘下手太狠,那丫头熬不到小姐回去。”
  只听那谄媚声音忽地提到半天里说:“爷,快看,快看,那卖灯笼的地方站着一个小女可像小姐!”
  ?

☆、路遥心定觉夜深

?  衣衫呼呼作响地离开,底下一行人不见,我闪身下得树来,身上的力还有些虚,又加上半日没怎么下来走动,脚一时行气不顺崴了,抬眸再看前面一行人讪讪之态离开那错认的小女,又乍定在那里,远远地一行人又奔了过来。
  李管家一个福身道:“七小姐。”
  众人随着他福了福身,也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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