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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月,井梧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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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这……”
  我想拉住他,未料直接从门里面穿了过去,我看不到他,却发现隔间的门帘被撩了起来,慢半拍地我知道了他原来会隐身术,而且现在进去了。
  我紧随着他的步伐,里间燃烧的红烛,散落在地上的喜服,是间新房。
  床上的人儿玉体横陈,交缠不休,浪语惑心。
  何如为什么要进来这里,是他特殊的癖好吗?不是,以他之前的神态来说,应该不是那么简单,他不是一个因为心情不好,就来这里偷窥房事的人。
  女子娇喘不息,然后她问:“倪宇,倪乐他是不是不原谅我了。”
  男子并未停下动作,说:“今天咱们大喜,不要说三弟的事情。”
  女子状似愁容:“那他会上楠派去当道士吗?……他说过非我不娶的……我们这样……”
  上楠派?当道士?
  师傅——倪乐?
  景象忽地转换了,何如一个人跪在在一个朱红色的门前,而两个白衣的人守在那里。
  何如垂着头跪着,看不清什么表情,依旧是黑夜,风刮着小石子扑打着他有些单薄的身子,华服已经脏了,头发有些凌乱。
  大门的匾额上书有“楠木仙枝”四个字,难道这是上楠派拜师的场景,怎么不是众星捧月,怎么深夜跪在门口这么凄凉?
  我想去拍拍他的肩膀,帮他理理乱了的头发,就像每次他邋遢地不想打理仪容的时候,没有美妇在眼前的时候。
  “师傅,振作……”
  我才刚理清些头绪,忽然面前的景象又开始模糊,一瞬间我回到了那个地下宫殿,睁开眼发现玄衣人和何如一阵拼斗后被何如叨得血肉模糊,我一时被何如的举动怔到了。
  贾澜在一旁摇着我:“喂,醒醒!酬弟……你醒了!怎么这么不禁打,一个飞瓦就把你给砸晕了。”
  我疑惑地问:“你说……我被飞瓦砸晕了?”
  贾澜指了指我的额角,又摊给我看他有斑斑血迹的襟口:“诺,你额头被擦破了皮。”
  玄衣人一边无力地拼挡,一边笑说:“你伤得是他的魂魄,你也下得了手。”
  何如冷道:“杀你们,必须先如此。”
  师傅手中的剑一直没有停过,我慢慢地摸清了些门道,何如并不是在乱挥,他似乎在划一个阵法,而每次挥剑,都会迫使玄衣人体内的一些白雾似得东西飘出来。
  看见何如挥剑飞身,难以名状地潇洒,若没有情伤,是不是也没有剑仙。
  等到那白雾幻化成形的时候,贾澜大喊:“那些是恶灵!”
  我和贾澜忙着和恶灵激斗,大殿里的青灯焰火跳跃着,似是受了这边打斗的影响,何如的脸色并不好看,每次与对手交战的时候他都是意气风发的,这回他的脸色多了几分哀伤。
  一个让他寻了这么久的人,如今见面了发现挚爱的那个人已经不人不鬼,最残忍的是竟要亲手杀了他。
  十年不见,相见不如不见。
  我用灵火将那些恶灵烧死,魂消魄散,贾澜一剑劈了最后一只,两人再回头的时候只剩下何如呆呆地面对着一个飘渺至极的白影。
  何如说:“师兄,这么多年幸苦了。”
  白影说:“能够在功力消散之前等到你来,我很高兴。”
  何如哭腔说:“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为什么要一个人……”
  白影说:“多一个人,只会多一个人万劫不复,饕餮、万魂,他们都是最邪恶的,若是与它们有了些联结,永不超生,我想……我是师兄,该我来负担。”
  何如伸手像摸白影,白影却只是个影子,他根本触碰不到。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了刚才进入幻景的时候,同样触碰不到何如,那种无力感瞬间扑了过来,我懂师傅此刻的心情。
  白影说:“本来饕餮逃出了我的封印,我以为这个错不能弥补了,还好有小七,我一直知道你是最勤奋的,也最聪慧,今天完成了师兄未竟的使命,我很开心。”
  何如慢慢地颓下去,跪在白影前面:“师兄,对不起,对不起,小七没能保住师父他老人家,愧对师兄的托付。”
  白影颤了一下:“什么……你说,师父他……”
  何如点点头,白影仿佛因为这句话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影子又晃了几晃,模糊了些,慢慢地又定下形。
  白影终于又开口说:“我的时辰不多了,师弟,记住,找到师父,他不能落入别人手中,天下会大乱,会大乱……”
  白影消散了,何如只是垂着头跪在那里,微微颤动。
  贾澜推了推我:“去,看看前辈。”
  我皱了皱眉:“他在伤心,让他哭会儿吧……”
  师傅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看着这样的他,我好想哭,抱着他一起哭。
  后来何如醉了八天八夜,活得不分白天黑夜,颓废不堪,为了不让他醉死,贾澜嘱咐全府上下婢仆,一日之内不得给何如超过三坛烈酒,万一要闹就给他小米酒。
  乱七该是酒仙的,陪他喝总是我醉了他还没醉,当然我这酒量也算不得什么,不过贾澜、秦天一众哥们一起上,他也是那个最后还站着,举着杯子将倒下的人呼噜起来喝的那个。
  我不能做什么,只能陪他喝几杯,他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去理清,没有人能代替。
  ?

☆、却道酒醒不成寐

?  何如烂醉如泥的日子结束了,告别了形容枯槁的模样,不过第九天对我来说可能是个梦魇,竟然被他追着过招,怎么叫师傅都不管用,直到跟他过招到精疲力竭地趴下他才停下来。
  我汗流浃背地躺在房顶上,何如坐在我身旁,清风吹得他的发丝十分招摇妩媚。
  下午离开了贾府照旧去莺坊蹲坑,桐山派的那些少年还守在那里,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有恒心毅力,难道就不怕是别人耍他们,虚报消息吗。
  次日听说公子凌将顾婉婉收为义妹,并且在我下午赶过去的时候,顾婉婉正踏上由王城派来的马车,证明传言不虚。
  晚间回来听说秦天和朝峰就要回王城,而且因为上次射猎偶遇了公子凌,这次他们回去公子凌会设宴给他们接风洗尘,自然朝峰喜形于色,因为顾婉婉正在公子府上。然而这个宴会的邀请有一个令人惊讶的地方,公子凌紧追了一条邀约,那便是要贾澜和我一同去小住几日。
  我不过是和公子凌见过一面,那次我肯定公子凌压根都没瞅过我一眼,怎么这次宴邀会算上我这个无名小辈。贾澜说公子的邀请是邀请也是命令,不能不去,这个我是懂的。
  何如要将饕餮的戾气去除才能将它渡回九重天,管不了其他的事情,而且他还要留在贾府,靠贾府的人给他找来他做法要的东西。
  四人坐着马车赶赴王城,颠簸了一天一夜后到了。
  熟悉的场景还提醒着我半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也不知道那个倔小子怎么样了,听说樱房娘亲有个做城主的叔叔,那么他应该会去投靠他吧。
  去了公子凌府上,坐了一会,几个婢子忙活着招待我们,一面解释说公子去王那里商谈事情了,得晚点回来接见我们。
  算算我们不过是臣子,也只有等着公子回来的份,不过朝峰可不是个安分的主,他打听到了顾婉婉的居所,找了过去说是讨一杯主人茶喝,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烂,即使是主人茶也不该是顾婉婉那处的不是。
  然而一切在他这个情痴面前都没什么,他要的不过是一个看顾婉婉的借口。比起那些只能空嗟叹民间少了一个绝色女子的男子来说,朝峰的举动可能会解一解顾婉婉的名媛忧愁,毕竟曾经身左身右都是环绕着公子哥儿,如今冷清清地锁在这深宫,大抵是会寂寞的。
  正午的天色阳光些许刺眼,秦天,贾澜还有我躲在垂竹帘后面打着瞌睡,几个婢子守在一边,默默不语形同花瓶。
  正在打瞌睡的时候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泽,那是一种混杂了凡尘之气的仙气,不用说闻了那么多日自然是桐山派的那几个少年的。
  迷矇之间睁开了眼睛,斜眼瞧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人影,可是那股气泽一直在,我猜他们可能隐身了,不,应该只有一个人,直觉上那脚步声属于一个人。
  我忽然觉得要避开桐山派这隐身术很棘手,要是我小解的时候被偷窥了怎么办,就像幻景里面何如偷窥了那啥啥一样。
  虽说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但是谁愿意在做隐秘的事情的时候被别人看着,即使我现在是男儿身,被另一个男子盯着多有不舒服。
  不一会跑来了一个婢子,喜色道:“公子回来了,几位请随我往正厅去。”
  秦天和贾澜都是闭目养神,并没有真正睡着,听见了这话一个起身就随着那婢子走了,剩下我悠悠地踱步跟在后头,我知道那小子也在后面。
  他该去的地方不是那红妆处么,怎么寻到这来了,看来这小子虚有一身灵动之气,却摸不清敌在何方,如此浑噩地跟着我们这儿来。
  公子凌一身华服进得正厅,贾澜和秦天两个一前一后地对公子凌行了礼,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对公子凌拜了拜,说了些多谢公子的邀约之类的话,等到我们三人和公子寒暄一阵子之后,朝峰才火急火燎地赶来,说是刚才撒了泡尿去了,四人相视一阵,眉眼俱笑。
  几人坐了下来,谈了一些国家之事,这样一下来就到了晚上,公子设宴,几人就席,这时公子的一众姬妾姗姗而来,最后才到的正是宠姬红妆,她领着一些歌舞姬进来时,公子凌竟然起身相迎,在其他的姬妾看来颇有醋味。
  灯火不明不暗,照得席上一片靡靡之色,加之公子凌和宠姬之间的软语款款,这个饭吃的有些尴尬,不像是吃饭,倒像是听红妆公子前公子后地说小话。
  贾澜和我心照不宣地琢磨着事情,我也知道一旁的某个角落肯定还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大有可能没有吃饭,要他望着这一桌子的菜定是一种折磨了。
  酒席接近尾声,公子凌撤下了歌舞表演,水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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