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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承晞冲了澡下来开饭,早餐桌上倒也安静,只是吃到一半手机便响起来。
他看了一眼显示的是老宅的号码,想也没想便挂断,没多久又响起来,干脆直接关机,然后抬头问随意:“今天有什么安排?”
“工作停了一阵了,今天要去趟公司。”随意回答。
“用我送你吗?”他又问。
“你忙你的,保姆车会来接我。”随意回答。
虽然他现在确实是在处处给自己撑腰,可她不想工作也带着他,很不方便。
厉承晞点头,也未勉强。
两人吃过晚饭后各自行动,保姆车将她送到公司楼下。因为没有行程上的安排,媒体得到消息并及时,所以到场的不多,也没有几个粉丝。
不过再次来到公司,她的心境却与往常大有不同。而且楼身挂着她的巨幅海报,更夸张的是下车时看到一众高层都站在门口亲自迎接。
她踩着高跟鞋被簇拥进公司,会议室里秘书奉了茶就出去了,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
“怎么回事?”她不由悄悄问邓波儿。
就算前不久发生在她身上的丑闻事件公司理亏,也不至于卑躬屈膝到这个地步。
“厉少把这家公司买了。”邓波儿波澜不惊地回答。
“咳咳咳——”随意闻言差点被自己刚喝进去的咖啡呛到。
“随小姐你没事吧?”这一下就有好几个人递纸巾,紧张地看着她,深恐她有个闪失似的。
“没事。”随意尴尬地说。
会议进行的很顺利,主要是讲随意接下来个人的发展规划,这时候整个公司资源都跟是她的没差啦,所以邓波儿说什么是什么,其它们也只有附和。
最后两人回到邓波儿的办公室,作为经纪人她自然亦是身心愉悦,开心地道:“爽!”
在之前那老板手下做了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过。
随意瞧了她一眼,也说不清现在这状况是好还是不好。厉承晞最近给他打造的王国太过安逸,总觉得不太真实。
两人在办公室又聊了一会儿,具体说的是接下来随意的行程安排,聊完时不知不觉已喝了两杯咖啡,她觉得喉咙干燥,便离开了经纪公司。
“随小姐,咱们去哪?”司机问。
“医院吧。”随意回答。
“好。”司机应着在前面路口拐弯,便朝医院进发去了。
“小可。”随意这时想到什么,喊了一直跟在身边的助理。
“随小姐?”小可马上待命。
随意见状却笑了,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说:“这段日子谢谢你。”
事件过去之后,她的财产解冻(只是她不知道厉承晞将公司买了),之前小可帮自己垫付的医药费,现在钱可以还给她了,当然里面数额有多,就当是她的酬谢。
小可连忙摆手,说:“随小姐,厉少已经给过我钱了。”她可不敢再要。
“厉承晞?”随意闻言更意外。
“恩,厉少不止给了我钱,还给我买了栋小公寓呢,说是对我这段照顾你的奖励。”小可老实回答,然后又不好意思地说:“钱我收了,不过房子我没要。”
那钱是她攒了好几年的积蓄,将来还要给爸妈养老用的。厉少虽然一片好心,可那房子不是自己挣的,她总觉得不踏实,爸妈知道了也不会同意。
随意却知道她是外地人,家在农村,以她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一套七、八十平的小房子,小可怕是也要二十年才能攒个首付,可是她却并不贪。
两人正说着话,司机突然急刹。
两人都没有防备,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还好都系了安全带,而且下意识地抓住了前座的椅背,这才没有被甩出去。
“怎么回事?”两人稳住身子,小可问着抬头,才发现车前挡了辆黑色的车子,他们明显是被逼停的。
这光天化日的,难道又遇到绑架?
这时前面的车门被打开,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从上面下来,一直走到她们的车边敲了敲车窗。
“随小姐?”司机看这架势有些害怕地请示。
“打开吧。”随意说。
这光天化日的,又是在大街上众目睽睽,她想对方应该不会把她们怎么样。
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男子的脸。其中一个男人摘下墨镜,脸上线条更显冷峻,道:“随小姐,我们厉先生想见你一面。”
“厉先生?”随意问。
其实心里已隐约有了猜测,这丰台市出了厉承晞,还有哪个厉先生有这样的派头?
“厉少的父亲。”那人果然答。
随意看了眼前面的车,又问:“厉先生在车内?”
男人回道:“厉先生让我们请随小姐过去一趟。”
随意闻言,脸上也并没有意外,回道:“那就前面带路吧。”
她神色镇定,男人心头微微闪过意外,不过也没有非要让她坐自己的车,只淡淡道:“那就辛苦随小姐了。”便回了前面的车上。
车子发动引擎,司机老实地跟在后面。
小可却有些着急,问:“随小姐,咱们真要去吗?”
“他是厉承晞的父亲,怕什么?”随意却答。
小可却觉得看这架势也不像是公公想见儿媳妇,倒有点像八点档狗血电视剧,待会儿不会给随意甩支票,让她离开厉少吧?
小可这样担忧地想着,车子停在一家西餐厅门口,因为被包了场,所以门口显得冷清。
随意进去的时候,小可和司机都被拦在门外。
“我们随小姐如果有什么闪失,厉少不会饶过你们的。”小可瞪着那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保镖警告。
别看他面目表情,好像一脸可怕样儿,她可不怕他!
他只淡淡瞧了小可一眼,道:“你现在就可以给厉少打电话。”
小可闻言怀疑地瞧着状似有恃无恐的他一眼,她怎么听着这话不像是威胁,倒像是提醒呢?
彼时随意进了餐厅,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身影坐在那里。虽然已过中年但身材保持的极好,如果不看脸,完全不输年轻人。五官与厉承晞眉宇间有几分相像,又不完全相同,单气度就可秒杀同龄人了。
不过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感到压力,她可没有忘记上次他在医院对自己的态度。
“厉先生。”上前,还是不卑不亢地喊了一声。
正低眸品着咖啡的男人这才抬起头,对她道:“随小姐,请坐吧。”淡漠而疏离的口吻,却又不失礼貌,倒也符合他的身份。
这时服务生帮她拉开厉锦鸿对面的椅子,随意便也只有坐下来。
“上菜吧。”厉锦鸿对服务生吩咐。
服务生退下去,很快将菜端上来,然后偌大的餐厅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偶尔回响着刀叉落在盘子间的细微声响。
厉锦鸿似乎胃口极好,吃的很专心,仿佛今天也仅是请随意吃顿饭。抬眸间见她并没有动手,不由招呼道:“这家的牛排做的一直不错,随小姐可以尝尝。”
随意觉得玩定力她是玩不过厉锦鸿的,不说人生阅历,就说他是一个领导屹立丰台市多年的一个集团负责人,她也不是对手。
“厉先生,有话您还是直说吧。”她道。
厉锦鸿是什么样的人,她虽不是十分清楚,可由上次他对自己的态度,她也可推测出一二,她可不认为他这么快就会对自己改观。
厉锦鸿慢条斯理地咽下放进嘴里的东西,又喝了口红酒才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见见我儿子了,所以辛苦随小姐这一趟。”
随意一脸茫然。
厉锦鸿见状却笑了,道:“说来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想见自己儿子一面,还真只能依仗随小姐。”话音刚落,外面便传出车子引擎的声音。
随意转头,就见已经玫瑰金的跑车停在店外,接着厉承晞下车走进来。
他推开门,一眼就瞧见正在用餐的两人,便大步走过去,拉开随意旁边的位子坐下。
厉锦鸿依旧神态自若地用餐,还不忘按了桌铃,服务生很快也给厉承晞送上一份牛排,他招呼说:“吃吧。”显然早有准备。
厉承晞瞧着他问:“你这样有意思吗?”
“听说你最近在丰台市搞的动静不小,上次我没看清楚,所以这次才特地请了随小姐,想多了解了解。”厉锦鸿说。
厉承晞一听这话就知道是那小李总吃了苦头不甘心,没准回家告状去了,他爸又不敢对付自己,就跑到父亲那里告状。
“那现在看清楚了?”他问。
“嗯,是个美人。”厉锦鸿回答。
这父子俩沟通的状态,就完全不似父子。
“既然看清楚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厉承晞说着便拉随意站起来。
“站住!”刚走了两步,厉锦鸿的声音就传过来,也一改刚刚轻松的模样,变得严厉。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儿子面前真是越来越没有威信,不由冷着声音警告:“年轻人做事,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他还年轻,本来就叛逆,几年前已经栽过一次跟头。在他看来,厉承晞在外面玩玩其实比一直揪着向杰的死和白净的失踪强。
可他行事太过张扬,他怕又要像那年那样。
“我既然敢做,就承担的起后果。”厉承晞却自信地回答。
他没有再留下来继续听教训,就带着随意离开了。
保镖走进来时,厉锦鸿已经放下餐具,见脸色也不太好看,喊了一声:“厉先生?”
厉锦鸿看向他,叹了口气,问:“蒋,你说承晞这个性子像谁?”
自己年轻时多稳重啊?亡妻性子虽然性子略显刚硬,行事却也不像他那样跋扈,再说他小时候还是跟在岳父身边长大的。
说起厉承晞的姥爷(外公),是个地道的北方人,酷爱书法、喜欢清静,算是出自正统的爬书网,如今虽然两人均已不在,按理说他从小跟在身边也该受到点熏陶,怎么就一点修身养性都没学到?
蒋出身不好,是打小被厉家出资培养的保镖,吃住都在厉家,又比厉承晞年长几岁,也算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所以有些话厉锦鸿也只能跟他说。
“先生,厉少应该有自己的分寸。”蒋劝。
其实他是很羡慕厉承晞的,出身豪门,身上虽也有纨绔子弟的习气,却能力非凡。单凭晞远现在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