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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顿时也感到头疼起来,赶紧拿过自己的餐单,准备重新点餐,说:“他开玩笑的。”
厉承晞却没有松手,而是看着她很认真地说:“乖,你不能吃西餐。”
那温柔的模样,甚至给人一种深情宠溺的错觉。
她身上顿时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犹不服气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吃西餐?”
男人却没再理她,转头径自对那服务生说:“你们应该有办法的啊?我付三倍餐费。”
好像女友只是在闹脾气。
彼时服务生看这一幕像看偶像剧似的,男人的眼神落到自己身上,她简直感到浑身一酥,马上原则什么的都忘了,只连连点头。
厉承晞仿佛这时才想起对面的殷子衡,礼貌地问:“殷少要吃什么?”完全没有不速之客的自觉,已经完全反客为主。
殷子衡看了敢怒不敢言的随意一眼,心里已经大约明白两人怎么回事。毕竟是商场上混过这么多年的,倒还沉的住气。
“既如此,不如再加两个菜,我跟你们吃一样的吧。”他回答,话却是跟服务生说的。
可见那服务生内心也是崩溃的,却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说:“请稍等。”
心里却在嘀咕:这年头是怎么了?有钱的贵公子都流行到西餐厅吃中餐了吗?
不过餐厅的办事效率还是蛮快的,不久一盘盘中式炒菜便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被传上来,惹的整个餐厅都侧目。
“先生,海鲜浓汤,你们的菜齐了。”服务员说。
“恩。”厉承晞应着递了张卡给她。
服务生双手接过,便退下去了。
餐桌上的很安静,只是不是引来其他桌客人的侧目,尽管其实什么都看不到。而两个男士都遵循着最优雅的用餐礼仪,总之气氛非常诡异。
随意却是感觉太阳穴一阵阵的疼,放下筷子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实在受不住这气氛起身。
厉承晞这次倒没为难她,往边上让出空间,她便出去了。
随意进入卫生间后,坐在小格子间的马桶盖上静了会儿,还是有些头疼。被奶奶安排这样的见面,对方是认识的殷子衡就算了,偏偏还有厉承晞来捣乱,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好在看两人那样都是理智的人,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
其实殷子衡那里还好说,毕竟只是相亲而已。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殷子衡应该不会那样小气。
倒是厉承晞,一会用完餐她到底该怎么摆脱这个男人呢?
刚刚洗了手,手机铃声便响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白奶奶,一边接着一边往外走。
“奶奶。”她喊。
白奶奶自然听出她不高兴,知道她肯定不满自己瞒着她安排相亲的事,不过仍兴致勃勃地问:“见面了吧?子衡说你们之前有过合作,对你印象很不错。”
“下次这种事你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吗?”随意问。
虽然情况改变不了,但还是要表达着她的不满。
“跟你说你会见吗?”白奶奶哼哼。
随意果然不说话,她知道奶奶是出于好心,然而如今自身这情景自己都觉得身在迷雾,实在无意去招惹其他男人来添乱。
白奶奶却不知道,依旧在那头苦口婆心地讲道理,她干脆依在卫生间门外的墙上听着。正觉得百无聊赖,一道阴影突然罩过来,抬眼便见厉承晞现在自己面前。
她心里一慌的同时,手机已经被他拿过去,放在耳边听着。
“小意啊,子衡这孩子我看不错,家境也很好,你如果觉得可以,就认真交往看看,听话……”
随意这边踮着脚抢手机的空档,他已经将通话切断。
“厉承晞!”他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
“怎么,难道你还打算应着,真跟那个殷子衡交往看看?”他不屑地反问。
“那又怎么样,他怎么说都还是我奶奶给我挑的人,你算什么——”她一生气,气话就不经大脑吐出来,虽然心里根本就不是那样想的。
他身体突然迫近,令她话尾不自觉地就吞了回去。
“再说一遍,嗯?”最喜欢看她明明这样对着自己咬牙切齿,又拿他无可奈何的办法了。
爷,你是又多变态!
事实证明女人是禁不起激的,她一生气就把害怕也忘了,反而故意笑得暧昧地挑衅道:“再说一遍也一样,大家都是成年男女,约个会算什么?只要彼此愿意,上个床也是可以的是不是?”
她其实不过也只是在撑口舌之快,反正他现在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那小模样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厉承晞果然直接被气笑了,问:“那他知道你家亲戚来了吗?”
轰!
刚刚还得意的随意脸色爆红。
☆、032 你不要脸!
“你不要脸!”
“爷不要脸?这话不是说爷怎么知道?”他薄唇噙笑着反问,完全就一副无赖的模样。
“你羡慕还是咋地?”随意气恼地问着抢过手机,并在他脚背上狠狠刚刚踩了一脚,这才推开他。
气呼呼地往餐厅走着,身上的手机却响起来,她本以为还是奶奶,却看到邓波儿的名字便接了起来。
“吃完饭没?我正在跟电视台的英导吃饭,你过来露一面吧。”邓波儿问。
随意刚要迈进餐厅的脚步顿住,转头看到厉承晞进了男卫生间,便应了一声说:“马上到。”
她知道厉承晞出来就算不阻止自己,肯定也要问东问西,最主要的是她很反感与阴魂不散的他坐在一起,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何时就会不顾场合地乱说话。
她就没见过像他这样不要脸的男人,把女人的事三番两次挂在嘴边都不以为耻。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已经偷偷溜出餐厅,想着反正只剩下两个大男人,应该觉得没意思就散了。虽对殷子衡有些抱歉,不过她对他本来也没什么意思。
现在的问题是她把保姆车打发走了,那两个保镖大概因为厉承晞在也撤了,自己溜出来的虽顺利,却只能站在路边打车。
这是一辆黑色的车子慢慢停在她的脚边,副驾驶这边的窗子并在随意的疑惑中慢慢降下来,露出殷子衡的脸。
“上车。”他说。
随意有些犹豫,他又道:“再不上厉少要发现了。”
随意闻言便真的拉开副驾驶这边的车门,坐了上去。
车子慢慢汇入车流,他问:“去哪?”
“华鼎。”随意答,然后才看着他的侧颜说:“抱歉,这件事我本无意让你卷进来。”
不管是相亲,还是厉承晞。
殷子衡却说:“其实我感到很荣幸。”
一语双关,他既没有细究厉承晞与她的关系,而这句话却隐隐透出对随意那方面的有意思。
随意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他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显然他明白今晚不适合,而且操之过急容易适得其反,便将她送到便回去了。
随意找到邓波儿说的包厢,里面已经喝的热火朝天,她收敛所有情绪扬起笑容,进门跟众人打着招呼。
其实很多时候她是羡慕厉承晞的,自己之所以被他压的这么死死的,就是她要在乎的东西太多。比如事业,比如作为公众人物形象、顾及着大众的眼光,因为这都关系着她赖以生存的饭碗,而那个男人却活的仿佛无所顾及。
今天见面她也只是露个面,邓波儿已经搞定,而且她到的时候聚会差不多接近尾声。纵然这样她还是喝了两杯,载着她们的车子回到酒店时,也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时间接近凌晨,她也有些疲倦,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保镖,便以为他不在,毕竟他来了也不能对她做什么。直到客厅的灯打开,她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厉承晞时,终于有些愣了愣。
他居然在!
“舍得回来了?”厉承晞问。
随意背看着关上门板,第一个反应竟是跑,不过转念想到自己有姨妈护体,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还是壮了壮胆走进来,问:“你没有自己的家吗?”
干嘛总赖在她这里?
厉承晞没有回答,而她已经走进卧室,正准备关门时,他的身影便挤进来。
随意推他,结果却被他直接压在床上,吻陡然封住她的唇,唇齿激烈纠缠,带着他的情绪碾压而来,且这样显然还不够。眼见他越来越过分,并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随意急了,喊:“厉承晞你疯了?”
男人手指暧昧地摩擦过她的唇,说:“爷可以不进去,也有的是治你的办法信不信?”
随意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剧烈挣扎。可一个女人如何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这人还是厉承晞,如果她有办法,就不会发生第一次。
随意几乎绝望的时候,突然感到肚子一阵抽痛,不由痛吟出声。
身体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厉承晞动作顿住,抬头便看到她一脸痛苦的模样,插在她头发间的手也摸到了虚汗。
男人的唇与她的唇离的很近,闻了闻不由皱起眉问:“你喝酒了?”
随意见男人有松动的意思,连忙点头,眼睛巴巴望着他,就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似的。其实有邓波儿帮自己挡着,她就喝了一杯。
“跟殷子衡?”
眼见他脸色又要变,随意连忙解释:“跟电视台的导演,我只是过去露了个面。”
厉承晞看着她此时可怜兮兮的模样,虽知道此时她演戏的成分居多,还是放开了她。
“作。”嘴里不屑地嗤着,还是给她裹上被子,然后起身倒了杯热水给她。
随意喝了热水好了很多,可怕他再对自己怎么样,便继续装着。反正她是演员,真真假假有时很难让人分清。
厉承晞掀被与她躺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有心紧张,身体发僵,男人的大掌却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
温热的掌心熨帖着她的肌肤,带来一丝奇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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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睡着时已是凌晨,他看到自己的手机在黑暗中闪烁,看了眼来电显示,便握着手机出了门。
“厉少。”门口的两个保镖见他出来,连忙恭敬地喊了一声。
“怎么回事?”厉承晞问。
其中一个将平板递给他说:“五分钟前刚刚发布的。”
厉承晞扫了几眼,薄唇便抿起。新闻是爆料琳达与王声的关系,称她出道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