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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波儿再强势也只是个女人,她被邵东毫不怜香惜玉地放在床上,沉重壮硕的身子就压过来。
“放开我。”她叫。
男人身上的气息太过强烈,且已经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他对她的声音自然充耳不闻,只顾着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意图已经够明显。
“邵东,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忘了你当初的承诺?!”
然而不管她怎么喊、怎么咒骂,他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仿佛一定要“同归于尽”。
邓波儿最后都嘶吼起来,接近崩溃,他仍没有改变初衷。
他在毁灭她,也在毁灭自己,更恨不能毁灭整个世界。因为他早已快被这种求而不得逼疯,今晚压抑的情绪达到极致……
然而当一切结束,世界恢复平静,发泄过后的他渐渐理智回笼,房间里却仍是可怕的沉默。
“波儿。”他喊着,企图将她小心地缩进怀里。
“别碰我。”她却拒绝他的碰触。
邵东沉默,错已铸成,如今说什么都是辩解。其实他只怕自己太过粗暴伤了她,其他并不后悔。
“你忘了当初你为了你们邵家跟我说的话了吗?”不然他们也不会离婚,简直卑鄙无耻。
邵东理亏,并不答言。
没错,当初她拿到证据要为邓朝反案,她是那么信任他。可他却因为事情牵扯到邵家,而选择让她受委屈。
那之前她明明是已经有些喜欢自己的,要知道打动她是那般不易。自己被迫做了那件事后,他已经知道不可能再挽回她,却又是他承受不住这个后果。
“波儿……”
“滚!”
邵东最后还是滚了,顺便清理了醉睡在门口的付阁。
房间里自始至终没有开灯,邓波儿躺在满是糜烂气息的空间里,闭目,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
她痛恨自己此时的脆弱、无力,却又没有办法将邵东怎么样。那个男人,她其实是爱过的。
只是在她即将付出真心,并且期待着肚子里属于他们的孩子降临时,他却狠狠捅了她一刀,那心上至今还隐隐作痛,她又如何去原谅?
她闭着眼睛也不知多久才睡着的,天色在不知不觉间亮起来,昨晚遗留下来的如战场一般客房,也就暴露这片在光明里。
昨晚两人没有开灯,更没有心思管窗帘有没有关。阳光照在偌大的床上时,邓波儿蹙着眉头睁开眼睛。
因为有心里准备,她看了一眼房内,眼睛里已经没有什么波动,只披了床单下床,光脚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穿着酒店的浴袍,然后床头的座机突然响起来。
“你好?”她接起来,声音微哑。
“您好客人,有位先生派来送来一套衣服,请问现在方便给您送上去吗?”对面传来前台服务生礼貌的声音。
“恩。”她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五分钟后,门铃声响起,她开门接过袋子,又折回床边。
衣服看起来很新,却并没有吊牌。她记忆力却还是蛮好的,记得这应该是在邵家穿过的衣服。
其实前台说有人送衣服过来时,她心里已经明白是谁。之所以这么平静,却不是因为原谅,而是不愿意在这些小事上跟自己过不去,她现在要做的是离开这里。
付阁已经不知所踪,她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只想回到家独自躺一会儿。
车子开进自己住的公寓小区,从车上下来时,却又看到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随小意?”她比较意外。
随意听到声音抬头,连忙从台阶上站起来看着她。
四目相望,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知道自己是明星吗?出门不伪装也就罢了,怎么一点形象也不顾?”邓波儿职业病附体,开口就是教训。
随意闻言反而笑了,因为她这样的口吻,只有关系够铁,她才会这样说自己吧。
“傻笑什么。”邓波儿戳了下她的额头,这才拉着她进门。
那手细腻柔软,传过来的温度让人觉得踏实。随意原本不安的心突然就定了,只是很快发现邓波儿的脸色其实并不太好看,眉宇间透着疲惫。
尤其唇是破的,而且看起来很肿,她大清早又是从外面回来……
“你没事吧?”她不由担心地问。
邓波儿朝她笑了下,打开门进屋,自己一边栽在沙发上一边道:“冰箱里有你喜欢的饮料,不过太冰了,咱们还是喝茶吧。
杯子在厨房下面的柜子里,茶叶在第二格,水要烧一下。”
随意闻言去了厨房,等她把茶沏好端过来的时候,就见她趴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你是不是还没吃早饭?”她迟疑地问。
邓波儿这状态,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邓波儿睁开眼睛,捧起茶喝了一口,然后揶揄道:“你那手艺,还是消停一会吧。”只怕会把她的厨房烧了。
随意闻言自己唇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纹,看来每个人都很了解她,不过还是看着邓波儿认真地说:“我失忆了。”
邓波儿闻言有些惊异地瞧向她,却对上随意认真的眼眸,仔细辨认过,才恍然道:“难怪上次在医院碰到你怪怪的。”
“我不记得你,也不记得任何事。”随意继续道。
“包括厉承晞吗?”邓波儿问。
随意点头。
邓波儿闻言却道:“那还好。”
“什么意思?”随意困惑不解。
“同样是为你的失踪伤心伤肺,如果你只记得他,不记得我,本姑娘会心理不平衡。”邓波儿半开玩笑地说。
随意闻言微怔,然后也跟着笑起来。
“那厉承晞是怎么把你找到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受苦?”邓波儿问,目光上下打量过她的身上,还好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随意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不由问:“听说不久前出现了一个与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难道你就不怀疑我也是冒充的?”
“傻!”邓波儿道:“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闺蜜、工作伙伴,同床共枕无数次,你日常的生活细节都是我安排的,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吗?你是怀疑我呢?还是怀疑厉承晞?”
随意心里确实有顾虑,听了这话心里踏实不少。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她看出邓波儿精力不佳,自己又约了心理医生,便早早从她这里离开了。
厉承晞一直有派人跟着她,所以车子也一直在楼下侯着。从邓波儿的住处出来,大约半小时后抵达萧彤那里。
保镖照旧守在门口,她独自进去,奇怪的是今天那位助理并没有在外面。
她便只好径自走到萧彤的办公室门口,伸手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打开门,却发现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明明约好的呀。
随意蹙眉想着,目光不由看向旁边连接办公室的诊疗室。
整个心理会所都过分安静,她不由好奇地打开门走进去,便见穿着白色大褂的萧彤躺在地上,看模样已经人事不知。
她心里突然闪过不好的预感,转身就要出去。诊疗室的门突然就关上了,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男人俊美的脸……
☆、169 欺骗
“哥哥?!”她意外的同时,脚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这下意识的防备动作落进男人的眼里,他似有些不能接受,问:“你怕我?”
随意顿时有些心虚。
可是不怕吗?
她越是接受自己是随意的事实,就越对他心存疑虑。余光不自觉地瞥了萧彤一眼,问:“你把她怎么了?”
“晕了而已。”
若非如此,厉承晞的人在她身边寸步不离,他又怎么有机会见到她?
随意闻言倒是松了口气,只是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总之自从知道自己是随意,他给人的感觉已经不若国外是那样让人心安。
男人的身影却靠过来来,她脚后退一步,竟被他的手臂用力地勾住腰身。
“哥哥?”她诧异地看着他。
她们之前虽然相处不多,他却从未与她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甚至爱怜地抚过她的脸颊,问:“这段日子过的好吗?”
随意有些抗拒他的碰触,慢慢别过脸。
她是被厉承晞带回来的,她若真是随意,那么他就应该知道厉承晞会跟她说些什么,所以她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哥哥……”她其实并不太愿意相信他是坏人。
男人看到她眼中的挣扎,似是叹了口气,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看来你还是被厉承晞迷惑了。”
那口吻既伤心又似无奈,但有一点——他居然承认是认识厉承晞的!或者说厉承晞与她有联系这一点,他并不否认。
“又?”她捕捉到关键的字。
男人来之前自然已经想好说词,便道:“没错,是我骗了你,你不叫白斐然,确实是真的随意。”
有些事实是无法争辩的,毕竟随意是活生生存在过的人,与他精心制造的那堆关于白斐然的资料不同。
这一切在她没有遇到厉承晞之前都还好,可既然他插手,必然会让随意相信,所以她迟早会察觉。是他之前心存侥幸了,以为白斐然至于对厉承晞会有防备,却忘了他是什么样的人。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骗她?
“厉承晞当初因为追踪白净的下落刻意接近你,使你爱上他。后来又是因为白净,你才会受伤昏迷。
我当初找到你时,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你送到国外,远离了他。只是你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的打击太大,竟然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我想那么痛苦的过往,你忘记了也好,便给了你新的身份。”
男人长长地叙述着她的过往,却似乎除了她是随意的事实,整个过程都与厉承晞说的完全不同。
“那么以你所说,我与厉承晞感情并不好,那我为什么还会跟他结婚?”
白净这个名字她不止一次听说过了,这个人也是真实存在的,厉承晞甚至亲自承认过,他曾是白净的男朋友,被其妹白芷当作过未来的姐夫。
“是他骗了你。”他抓着她的双臂的力道不自觉地用力了些,仿佛提到这个,心头愤慨犹有些无法抑制。
可此时的随意是失忆的随意,她真的不知道谁说的是真是假,只是看着眼前男人着急的脸,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