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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低睨着她的模样充满鄙夷,随意不服气地想反驳,余光瞟到那锅汤水,还是识相地出去了。只是走到门口时发觉他并没有出来,不由好奇地转头,便见厉承晞挽起他昂贵的衬衫袖子,并将锅里那些东西倒掉开始洗锅。
他要做饭?!
随意想着,就见厉承晞真的就将洗好的锅子重新放到灶台上,然后将琉璃台上她留下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打开冰箱找了葱、还有青菜放到砧板上切起来。
一系列动作麻利流畅,好像做过无数遍。
惊的随意张大了嘴巴,也许察觉到她站在那里的时间太久,厉承晞一个眼神扫过来。随意回神,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跑到客厅才发觉自己手还一直在流血,干净找了条创可贴粘上,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却吓了一跳。脸上有灰不算,身上还全是菜汁。有些懊悔地挠挠前额,决定还是先回房简单洗洗换身衣服。
待她重新打开卧室的门时,就闻到空气里飘出的食物香气,寻着味道走进餐厅,便见身材挺拔的男人坐在餐桌前,袖子依旧挽着,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做了顿饭的男人,居然依旧像个贵公子般。
不过此时对于她来说,眼前的美色不若他面前那碗面条的吸引力,浓郁的汤汁上飘着翠绿的菜叶,看上去就非常有食欲。
随意摸了摸自己没吃饱的肚子,快步跑过去。
厉承晞正夹着些面条准备吃抬头就看到她眼巴巴地站在自己面前。那模样哪像一个明星?妥妥一只小馋猫,尤其那一双盯着自己的眼眸,就差哈喇子滴下来。
“想吃?”他问,被汤汁润过的薄唇绯红一张一合,笑起来竟有种别样的诱惑。
随意乖乖点头,看起来乖极了。
厉承晞表情一收,吐出两个字:“没有。”
“这可是我家的菜和面!”随意闻言炸了,不服地抗议。
“你家的菜在冰箱里,面在柜子里,有本事你把它们弄熟。”厉承晞挑眉睨着她。
赤果果的歧视!
“……”随意跺脚,一咬牙便转身进了厨房。
当然不是为了争这口气真的去做,而是打算耍赖,想着就算自己盛了他还能真不让她吃不成,结果看到灶台上的锅里只有一点汤底。
他压根就没做自己的!
要不要这么小气?!
她气愤地折回来想要找他理论,却发现餐桌上已经没了厉承晞的身影,倒是卫生间的门虚掩,里面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在打电话。
随意看了眼餐桌上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现在十分怀念被自己丢掉的鱼丸,果然浪费食物是不对的,尤其拿它们砸厉承晞就更浪费了。
过了大概两分钟,厉承晞的通话好像仍没有结束的意思,眼看这碗面汤汁都快被面全部吸收掉了,再不吃就真的浪费掉了。
吃货,怎么能忍受食物失去美味?
她一咬牙,干脆坐下来,重新拿了双筷子开吃。
当劲道的面条入口,她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心里赞道:别说,厉承晞的手艺还真不错,别看只是一碗简单的面条,连汤都十分美味。
于是当厉承晞结束通话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桌边大朵快颐的女人。
“很好吃?”她吃得正欢畅,伴随着男人的询问声,一道阴影罩下来。
“咳…咳……”她被嘴里没咽下去的面呛了一下,抬头便对上厉承晞淬笑的眸子,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厉承晞瞧着她,又看了眼那碗快见底的面条,倒是想不到她这么瘦还挺能吃。
随意却是一边顺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心虚虚地赔笑站起来,心里却在腹诽:他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见男人绕过桌子朝她走过来,随意神经莫名跳了一下。
心里闪过一个字——逃!
可是她动作永远没有厉承晞快,所以她心思微动,还没有付诸行动之前,就已经被他堵在桌子与他之间。随意努力想要拉开一点距离,可惜他并没有给自己那样的空间。
“爷,我再给你做一碗好不好?”她赔笑。
“你确定?”他问。
呃…想到被他倒掉的那锅东西,她不确定……
脑中突然白光一闪,叫道:“我们可以叫外卖,你要吃什么尽量点,我请客。”她此时真是佩服自己的机智,只怪自己刚刚饿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一茬,居然鬼使神差地贪恋他这一碗面条,不知又要被怎样为难。
“什么都可以?”他笑。
随意很真诚地快速点头,简直如小鸡啄米。
大爷,您知道您现在的表情很可怕吗?就像即将要吞掉小白兔的大灰狼。所以他现在就是要吃鲍参翅肚她都给他买,只求换回自己的小命。
厉承晞的表情仿佛很满意,随意心里刚刚稍稍一松,就感到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喂,喂喂,厉承晞,你干什么?”看着他将自己卧室的门踢开,随意又慌了。
厉承晞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到床边,将她放到了床褥之间,身子压过来的同时,理所当然地回答:“你说的吃什么也行。”
所以呢?
男人俊颜一笑:“我决定吃你。”像是印证她的猜测,这句话堪堪落在她的心坎上……
☆、026 随小姐,合作愉快
随意来不及反应,唇便被他吻住。
“唔……”她下意识地挣扎,无奈下颌被厉承晞用力掐住,唇舌被迫与他的激烈纠缠,接着胸前一凉,家居服的前襟便被扯开。
随意意识到他这次是来真的,绝不是像前两次一般只是单纯地恶劣逗自己玩,害怕的同时更加恼怒,扬手便朝他打过去。
只是指尖还没碰到他的脸,腕子便被抓住。
四目相望,随意不知道的是她此时衣衫不整的恼怒模样,在居高临下的厉承晞眼里又有多么美,多么勾人。于是他眼睛变得更加幽暗,浑身肌肉紧绷的也愈加厉害,直接将她两只手都拉过头顶固定住。
随意身子被迫往上,弯成方便男人伏身品尝的模样,如同一块躺在砧板上肥美的鲜肉……
“不,厉承晞——”
男人有些急躁,她除了挣扎只感觉到痛。或许对于随意来说,他前几次只是逗弄自己,并没有实质对自己做什么给了她错觉,所以这一刻真正来临。
当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侵略性与欲望都太过明确,将她完全吞噬,她其实根本承受不住。
她一直在哭,却不知道她越是挣扎、扭动对他愈是刺激。厉承晞吻着她眼角的泪温柔地低声诱哄,后面几乎是半强迫半威胁才得逞。
随意初尝情事,他却不知魇足,虽然只要了她两回,却是折腾了很久。她最后昏了过去,意识半朦胧间有感觉他抱着她去浴室冲洗,然后重新放回床上。
他一直抱着她睡,不时亲吻她的脸颊,随意感到很讨厌,却没有力气去推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仿佛听到他出门又回来,甚至给自己上过药,她感到无比羞耻,所以一直在睡梦中低泣。
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再睁开眼睛时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她裹着被单由床上坐起,才看到卧室里一片狼藉,凌乱的地板上交织着男人女人衣服,就连床被都扔在地上,可见昨晚两人折腾的有多厉害。
只是整个家都是安安静静的,仿佛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已经走了?
这情景仿佛与自己某次在酒店醒来时有些相似,不同只有地点和心情,那天她是惊慌,现在却只感到悲伤,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浑身酸痛的不想动,又在床上又伤春悲秋地躺了很久才起来,头晕晕,脚站在地上都在打颤,却还是坚持洗了脸,然后将昨晚那些床单,被罩卷起来装到一个袋子里丢在门外,然后打开窗散气。
她自己也奇怪,心情明明这样抑郁,却没有要死要活。后来手机震动才发现上面贴了张便签:我有急事要处理,好好休息,等我回来,乖!
字体龙飞凤舞,倒是好看,只是此时落在随意眼里却无心去欣赏。她现在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还乖?直接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这时门铃响起来,她以为是那个禽兽回来了,猛地拉开门,便见邓波儿带着助理小可站在门外进来。
她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显然吓了两人一跳,随意却在看到两时神色暗淡下来,直接放开门把转身走回来。
“你搞什么,既然在家,也已经醒了,为什么不接电话?”邓波儿问。
随意没说话,只是恹恹地缩在沙发里。
邓波儿这才察觉到她脸色不对,不由狐疑地问:“昨晚那个老东西欺负你了?”
这个圈子里谁没有点癖好?不好她既然让随意单独去赴约,心里是有把握的,其实不太相信会发生什么事,可随意现在这个状态实在令人不放心。
随意脸色真的很差,也很累,坐在沙发上只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她知道邓波儿指的是她昨晚帮自己约的那个导演,可她不知道昨晚两人只是简单的碰面,那导演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那你怎么一副被QJ了的表情?”邓波儿问。
一针见血!
随意被戳到痛处,干脆闭上眼睛。
邓波儿愈加觉得不对劲,倒也没有逼她,便直接进了她的房间,企图发现点什么蛛丝马迹。
这时拎着东西进了厨房的小可突然发出一声惊叫,随意只以为她看到厨房被自己糟蹋的惨样,并没有在意,邓波儿却折回来。
就见小可手里端了两盘精致的早餐出来,好奇地问:“随小姐,你是从昨晚就躲在家里练了厨艺吗?”
这进步也太快了吧?
邓波儿却怀疑地眯起眼睛,转头问她:“怎么回事?”
她认识随意多年,知道她虽然是个吃货,却是个十足的厨房白痴,打死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饭来。
随意立马就想到肯定是厉承晞的杰作,不过想到昨晚那场因食物酿成的惨祸,她却再也没有吃的心情。他现在就是给她做满汉全席,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扔到他的脸上。
“可能闹鬼了。”嘴里说着自己也不相信的话,起身便又回了房,留下邓波儿和小可面面相觑。
不久,门铃声再响。
小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