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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随意可能随时有危险和意外,更知道自己稍有不慎决定错误的话,她更可能性命堪忧,却仍然当即立断:“你们两个和司机留下,随时注意动向,保持联络,其他人跟我走。”
距离太近,引擎声很容易惊动他们,所以只能选择步行。所有人都经过专业训练,动作迅速,厉承晞自然也不遑多让。只是他们接近显示的位置时,就只看到带走随意的那辆车停在暗淡的路灯下。
难道随意身上的追踪器被发现?他们只是把追踪器放在车里,然后转移了地方?
当时他们看到这那辆车时,第一个钻进脑海的念头便是这样,心也跟着往下沉。
因为那意味着随意真的会陷入未知的危险,因为只在这样才符合常理。但他们行动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耽误,还是保持警戒地迅速上前将车围住。
“厉少,可能有危险。”
身边的保镖提醒着,可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而挂着随意安危的厉承晞更不会听,直接拉开车门——就见随意闭着眼睛躺在后座。
那一刻他突然有些害怕,甚至心脏都已经停止,手慢慢伸过去,直到摸到她身体的温度才复苏过来。
“随意。”厉承晞喊着赶紧将她身子撑死来。确定她呼吸正常,只是在昏迷。
观察现场的保镖过来报告:“厉少,地上有打斗的痕迹,而且还有另一辆车的辙痕,那些人应该是被带走了。”
是的,他说的是带,而不是接。
难道除了他们盯着刘市长,还有别人?会是谁呢?既然留下随意,那么就是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可到底又有怎样的目的?
这时原本原地待命的车子接到命令后已经赶过来,厉承晞带着心里疑问和疑团将随意抱上车。她仍没有醒的意思,只是眉头皱着,可以看出极为不舒服。
“去医院。”厉承晞道。
车内的人都看出厉承晞的模样冷峻,他虽然不会多说话,却知道这是在紧张随意,毕竟她目前为止还没有醒来,所以一时没人说话,只是执行。
半小时左右,车子才开进周煜的医院,他也是被厉承晞刚打电话将他从白老太太的寿宴上喊回来的。经过一系列的检查过后,确定只是乙醚中毒,并且不深,应该很快就可以醒过来。
“确定没有其他事吗?”厉承晞还是有些不放心。
“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周煜问。倒是看出厉承晞的紧张,所以才没有打趣他。
厉承晞便真的没有再理他,径自坐到床边握着随意的手。他理解她想扳倒刘家的心情,可并不想她这样冒险,唯一庆幸的是她没事。
周煜见状,还真有些不太适应厉承晞此时的风格,但也没有打扰便出去了。
病房门口依旧站着保镖,见他出来齐齐喊了声:“周少。”
周煜微微颔首,走了几步,便见护工推着白净从电梯里出来。
她身上还穿着参加宴会的礼服,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即便是坐在轮椅上,还是会让人忍不住惊艳。
“宴会结束了?”他问。
白净摇头,唇角挽起温婉的笑道:“只是太累了,就跟奶奶说了一声,早点回来休息。”
今天白老太太生日,白芷根本就没出现,随意与白净提前退席,还好有白子峭夫妇撑着。只是繁华的表象背后,谁也不知今晚谁又经历了怎样的惊心动魄。
周煜闻言叹了口气,安慰道:“走路的事不要着急,相信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嗯。”白净应了,然后看了眼不远处保镖把守的病房,问:“你匆匆离开是因为有急诊?”
“也没什么事,随意出了点意外。”周煜状似没有什么戒心地回答。
白净眼里闪过讶异,然后关心地问:“她没事吧?”
“没事。”周煜回答。
白净闻言仿佛这才松了口气,然后看了眼门板,迟疑地又问:“承晞也在吧?”
周煜颔首,他们是夫妻,陪着随意也是日之常情。只是看着白净的眼神难免同情,毕竟他其实是了解她对厉承晞的心思的,而且已经深到可以为他舍去性命的地步,谁又不明白?
白净闻言,眼里果然闪过落寞。
周煜看了眼护工,示意她躲开,自己过去推白净她的轮椅。一边送她回病房的方向一边问:“以前你跟向杰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就是一副还迷恋厉承晞不可自拔的模样,厉承晞又怎么会说出向杰喜欢她的话?
白净闻言,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下,道:“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忘啦?”
其实那个人她一点也不愿意提及,
周煜余光瞟过她的手,唇角扬起笑,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说:“看我这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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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而且头也难受的厉害,缓缓睁开眼睛后,首先看到的是守在床头的厉承晞。
男人应该是因为时间太久而睡着了,长而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睑下,柔和的灯光也将俊美的五官映的十分温柔似的。她盯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半响,才想起就动一下,这才发现手一直是被他握着的。
所以她这一动,便也就将他吵醒了。
“随意?”他紧张地看着她。
“我没事。”坐起来时感觉还是浑身没有力气,厉承晞不由撑了她一把。
随意目光扫过四周,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不由激动地拽着他的衣袖,问:“人呢?抓到没?”
厉承晞看着她仍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不由皱起眉,斥道:“你以为他会亲自动手吗?”
“只要抓到他的人,还怕不松口吗?”随意却问。
这种事他必然是要派信任的人来做,抓得到一个,必然会牵连出许多。堂堂一个市长居然养着这样一群人,或者充当黑帮的保护伞,还愁扳不倒他?
不过在她观察过厉承晞的表情后,有些不确定地问:“让他们跑了吗?”
厉承晞皱起眉,道:“根本没看到人。”
“怎么会?”他们只要出手,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把自己放了吧?
厉承晞看着她问:“你整个过程都是昏迷的吗?没有一点意识?”
随意皱着眉回想,似是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喊自己,且还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影子。可是因为记忆太过模糊,更像是错觉,她不由甩了甩头。
“好了,你刚醒过来,还是注意休息,后面的事我来处理。”厉承晞见状道。
“嗯。”随意颔首。
两人当晚出院,白净却是一夜未眠,看着男人抱着随意上车,直到尾灯消失在茫茫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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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厉承晞来不及查清楚人是谁带走的,接下来又该如何行动,大清早厉家就出了事。
而他因为昨天折腾到很晚,所以早晨也没有按时起床,本来搂着随意睡的正香,床头的手机铃声便响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后,按了接通键问:“怎么了?”
“厉家出事了。”那头传来邵东的声音,开口就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话说清楚。”厉承晞道。
大清早的,邵东自然不可能跟自己开玩笑,可厉家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
“厉家被起诉多个投标项目涉嫌违规操作,现在法院的人已经到了你家公司楼下。”
邵东的父亲因为从政的关系,尽管儿子与厉承晞走的近,平时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这段时间已经调离丰台市,对方应该已经瞅准了这个时机。
而且是了解邵父原本的那些人脉的,所以瞒的很好,导致消息不够及时,看来已经是做了十足的准备……
☆、133 立威(豪门少奶奶)
“知道了。”厉承晞道,便将通话切断。
因为他们之间从来也不需要多说什么,邵东必然也会在能使上力的地方使力。
随意看着他神色不对,不由问:“怎么了?”
厉承晞目光与她相对,道:“姓刘的开始发力了。”
只是没想到他最先入手居然是厉家,因为不管怎么看,对付他都比对付厉家容易多了,毕竟根基在那里。不过反过来想想也对,他绑架随意不成,心里已经明白打草惊蛇,更何况他派出去的人还不知回来没有。
与其战战兢兢地等着厉承晞出手,不如就直接将他背后的靠山连根拔起。这样不管厉承晞手里有没有拿到证据,他都会有主动权,最起码争取谈判的机会,不会处于挨打地位。
若是厉承晞还没有拿到更有力的证据就更好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厉承晞已经有预感,姓刘的这一次只怕不会轻易放过厉家。
两人本来还想在床上安逸一会儿,这下不得不得起床,厉承晞打了父亲的电话没人接。他看看点也知怕是已经来不及,便简单洗漱下,换了衣服直奔厉氏而去。
他已有多年没有踏足过厉氏,这橦大楼维护的仍然是一派崭新的模样。车子停在楼下,远远就看看到门口媒体聚集,可见这也是对方早准备好的。
消息捅出去,是以防止厉家私下找关系吗?
“厉少,对于厉氏违规操作的事,您事前知不知情呢?”
“厉少,厉锦鸿先生是您的父亲,你对于厉氏这次的事件有什么看法?”
“厉少,接下来你会接手自家的公司吗?”
“厉少……”
不管是八卦传媒,还是商业财经,他们其实要的东西都一样,那就是博人眼球。问题一个人抛出来,从来不管当事人是如何的心情。
保镖唯有将围堵上来的媒体记者全部隔开,厉承晞从清出的路中间大步往楼内走,此刻平时气派的大厅内气氛都显紧张,仿佛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惊慌。
门口短暂的躁动,他们其实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直到厉承晞的身影出现,他们自然是惊讶的,不过眼底很快重新燃起希望。
“是厉少!”
“厉少……”
认出他的人几乎抑制不了自己声音里的激动,虽然他们只是基层员工而已,看到他却莫名地有了主心骨似的。
“厉少。”一个高层匆匆下来,正好看到厉承晞,也是同样激动地上前。
他是跟随厉锦鸿的老员了,厉承晞是认识的,所以开口便问:“我爸呢?”
话音刚落,身后又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因为是高跟鞋,所以显的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