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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爱着网球,那就是她生命的一半对吗?”深夏冷清地笑道。见真田点头,深夏心里无由来有种烦躁感,她知道她又败了。人向来都是更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自欺欺人’。在柳生月亚自己都认为自己爱着网球的时候,那她就是真的爱着网球了。何况,从柳生月亚以往的表现看来,她的确是深爱着网球。亦如她认为自己就是真正的柳生月亚,故而心安理得地享受一切,却忘了她所有的幸福都是抢来的。
“深夏——”
真田刚出声,就被深夏给打断了,“啊。雨变小了。我想我先走了,莉央还在等我。不好意思。再见了,真田同学。”最后再配上一个疏离的笑容,深夏淡雅地离开,不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连句‘再会’她也不想在听到。
真田说得并没有错。他对柳生月亚的肯定,深夏也能理解。毕竟是认识这么多年的人,对方还是相伴几年一起成长的队友的妹妹,甚至还曾帮助过切原赤也夺回曾在他们手中失去的冠军。不管怎么说,柳生月亚对网球部的那群天之骄子来说都是不一样的。
但是。理解也只是理解,也仅仅是理解。深夏抬头看了看窗外阴雨绵绵的天空,这雨好似下不停似的。她和真田,不会再成为朋友了。
“真是可惜呀。”垂下头,深夏低声感叹着。
“可惜什么。”凤镜夜从室外走进来,将鲜榨好的橙汁放到深夏的手里后,又拿起丢在床上的毛巾站到深夏身后认真地拭擦起她的头发,“头发不擦干会容易感冒的。”
深夏小口小口地抿着橙汁,细细的感受着隔着毛巾在她发根动作轻柔的手指,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了下来,“两年前的那场事故。根本就没有人怀疑柳生月亚。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有点失败吧。”那个穿越者的灵魂,做柳生月亚,似乎要比她这个正牌的要专业得多也成功得多。
凤镜夜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但立刻又恢复了。“难道你作为深夏就不算成功了吗?樱兰的那些孩子,喜欢你拥护你。因为一个柳生月亚,就说自己失败。身为樱兰的‘骑士姬’也未免太不合格了。”
想起樱兰,深夏会心一笑,“是呀。如果他们知道原来他们佩服的人原来是这么脆弱,一定会很失望的。”
“不。他们不会失望。”
“嗯?”
凤镜夜抽开手里的毛巾,修长的手指自然地穿插在擦得半干的发丝之中,小心而珍惜地将其一小缕一小缕地梳理开,“脆弱得像小动物一样的骑士姬,只会激发大家的保护欲吧。魅力更是会增值几个百分点。我已经拍了照片和录像带。”
“不是吧!啊!好痛。”
“说了不要乱动。小心会扯断头发。”
“知道了。阿夜。你也太不厚道了,竟然这个时候还想着提高你们部里的收入。”
“我算过了。这批照片和录像带,可以使这个星期的收入率提到百分之三个点。如果你能提供醉酒照、淋雨照,我想会更高点。”
“果然是奸商呀!”
听着房间里恢复情绪后深夏有力气的声音,匆匆赶过来的几个人相互看了几眼便踮手踮脚地又撤了回去。
夜已深沉。
将窗户关好后,凤镜夜回头摸了摸深夏疲倦的脸,为她盖好被子,熄了灯,这才动作谨慎地关上了门。
“睡着了吗?”
是宫野梨。待看清她的装扮时,凤镜夜一成不变的笑容有着为不可查的暖意,“连宴会都没参加完就赶过来了?干嘛不进去看看她。”
“哼。”被戳破真相的宫野梨蹬着高跟鞋下巴高傲一扬,“这种时候她最需要的是你。无论是眼泪还是笑容,她总是第一时间与你分享。所以我才这么厌恶你。”
“那真是我的荣幸呀。”
面对凤镜夜彬彬有礼的公式化笑容,宫野梨只越看越觉得碍眼,妆容精致的小脸也不耐烦起来,“听说你刚刚拍了深夏的照片。洗出来后,我要一套。”
“不好。”凤镜夜笑眯眯地说,“那将是我的私家珍藏。”
听着某人以顺理成章的口气表现出自己的独占欲,宫野梨气极反笑道,“你知不知道,我真想把你给丢进东京湾里喂鱼!”她也知道,只能在嘴上发泄几句解恨,狠狠地瞪了笑容翩翩的少年几眼,就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目送走宫野梨怒气冲冲的身影,凤镜夜又回看了眼静闭着的房门,在确定里面的人似乎没有被吵醒后,才脚步放轻地走开。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可能没办法更新,因为去要个没有网的地方,大概后天才能回来~~以后的更新应该会稍微稳定一些~~好吧,我承认自己对这篇文章已经有了迫不及待结束的心理了……
☆、……
大概是半夜两点。深夏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听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嗡的发出振动声。
掀开被子,深夏赤着脚走了过去,是封陌生号码的邮件,上面只有短短的一个邮箱地址以及密码,并在后面附上这么一句话:送给深夏的深夜礼物。没有署名。
什么礼物?会是谁送的?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送来礼物?一连串的问题快速从她脑海中划过,深夏的思路也清醒了起来,继而打开了电脑,淡淡的屏幕光升起,落在□在外的肌肤上竟有丝丝的暖意。
按照手机上的提示,手指敏捷地输入其中的信息,一下就打开了网页,并在其中看到一封未读件,然而同时,她也发现这是唯一的一封邮件。点击打开,上面正写着:送给深夏的深夜礼物。一个压缩包。
看到这里,深夏顿时有种上当受骗了的感觉。在这种网络信息发达的年代,有多少的骗局她没有听过。谁知道下载后,那个压缩包里会是怎样的东西。也许是个恶作剧,也许会是病毒直接破坏电脑……各种的可能性在深夏的脑海里徘徊着,但最后,屏幕上的鼠标还是在下载那个地方点击了一下,并解压放在了桌面上。
深夏所住的只是这栋别墅的客房。所以房间里的电脑显得比较干净。除了一些小游戏和聊天软件之外,就是系统自带的软件。因此那个编写着‘送给深夏的深夜礼物’的视频在桌面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会是什么呢?”带着这种疑问,深夏的手稳重地双击,打开。
“老师。我的项链不见了。”视频一点开就冒出了这么句话。接着就看见一个穿着樱兰校服的女生双手抱胸傲慢地站了起来,看着前面微微发福的中年老师一字一句道,“我要检查某些人的书包。”
中年老师没有半句反对的话,只是唯唯诺诺地应了下来,还朝那个女生谄媚地笑了笑。傲慢女生并没有去翻第一个学生的书包,而是走到偏后面些某个趴在桌上的女孩面前,用脚踢了踢桌子,“喂。穷鬼。起来。我要检查你的书包。”
被称为穷鬼的女孩一动不动的,就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傲慢女生气极得哼哼着,拍了拍手,就见一个保镖从外面走进来一把将女孩给拉开了,拿起她的书包就往下倒,哗啦一阵响,一大叠的稿纸从中落了一地,在最后一张纸飘落出来时,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音,那是一条项链砸在地上的声音,公主方型的蓝色坠子在阳光闪动着耀眼的光。
看到这一幕的傲慢女生眼中一道精光闪过,便见她得意地扬起下巴,指着地上的项链便说,“那就是我的项链。”
“不。那是我的。”一直没说话的女孩冷冷地开口道,但没人能看清她的表情,如海藻般的头发遮挡住了她大半长脸。至今为止,也没有人真正看清过她的长相。
“哼。像你这种以特招生进来的穷鬼,哪有钱买镶嵌钻石的白金项链,就是条黄金的链子,你也买不起吧。”讥讽了一句后,她就朝着老师摆出个大大的淑女笑容,“既然项链已经找到了。我就大方的原谅这个穷鬼一时的贪心。老师,继续上课吧。”
“不对。那条项链是我的。你凭什么拿走?”
回头轻蔑地瞟了眼,那女生的笑容更是的趾高气扬起来,“我说,它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咔嚓’。深夏手里无意识被拿过来的钢笔被折成了两半,黑色的墨水染满了她整个掌心,并溢出沿着桌面,一颗颗落在地上,柔软的地毯被染出一圈圈的黑色墨渍。影片被暂停了。
朦胧的白光映照着深夏的脸格外的白,几乎没有了血色。
如果她没有记错。那是刚进樱兰不久的她,因为没有显赫的姓氏,没有耀眼的光芒,再加上之前被囚困在柳生月亚的身体内近一年,那个时候的她,恐怕除了呼吸和微弱的脉搏,几乎找不到生命体的任何气息。‘穷鬼贞子’,排斥着这具身体的家人靠近的她被那些人当面如此称呼着,用那种趣味十足仿佛取悦他们是她的荣幸般的态度高高在上。
期间。画面上这个长相俏丽的女生尤为过分。侮辱她是小偷,却光明正大地抢走了舅舅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将她的书包直接丢进水坑,废掉了《DARKMOON》的第一部分初稿。故意失误把她关在了仓库里整整一天,直到傍晚被检查仓库的老师给放了出来。那个时候的她,每天都灰头土脸,不漂亮,不爱笑,不流泪,也不爱说话,像具行尸走肉,好像被世界给摒弃了。那个时候,她也不认识樱兰的任何人,对于凤镜夜也只有过一面之缘。
说起来。后来那个说她偷走项链的女孩又如何了?好像是因为父亲的负面消息而导致破产了,不但失去了优渥的条件,也欠下了大笔的债务,在国内再也呆不下去,就独自去了国外发展。几个月后,无法忍受和母亲过清贫生活的她跟着一个听说很有钱的男人也出国了。至今,再也没了音讯。只是,那条被拿走的项链再也没有找回来。第一件礼物丢失的事,也使三浦智迷上了送首饰给她的习惯。
‘喂。穷鬼贞子。’仿佛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