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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亚我们支持你。’
‘其实网球部的经理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够做的。没有实力的人,怎么能够真正帮助选手们。我希望大家能够理智点看问题。’
‘如果是深夏桑的话,我觉得不成问题。深夏桑可是有学过空手道,而且很厉害的。这个是众所周知的。而且谁能肯定深夏桑的网球比不过柳生月亚。反正,我是没看过柳生月亚打过网球。’
‘看大家这么说,好像整个学校就这么两个人可以做网球部的经理了。’
……
不管留言如何,大家支持的人又是谁,这些留言,只表达了同样的一个观点。吉原深夏一定会竞选男子网球部经理。
这是阴谋还是传言的失误。深夏默默地咬着吸管,上面已布满牙印了。可惜,深夏知道,不论是阴谋还是失误,她都逃不开这个漩涡了。
☆、传言之后的警告
在这个世界上,不是说你想安安分分地待着不去招惹任何事,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宁静天空。有些人你不去招惹他,他就会过来故意挑衅。人,自信骄傲站在食物链顶端高高在上,可却又是离开群体就没办法活下去的脆弱生物。
打开置物柜后,深夏第一次在零散的粉□书下看到了一封警告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大概的意思就是不要借机接近网球部的王子们,不要以为漂亮就可以成为男子网球部经理之类的话。但是深夏看完之后就将它丢进了附近的垃圾桶,连字迹都是使用打印体,对于这种警告,深夏向来不放在心上。
不敢留下名字,连字迹也不敢表露的人。可以说,对方更害怕暴露。
“那个是警告信吧。”小林眼睛精亮得很,一下就看明白了。走到深夏的柜子前,小声问道,“没关系吧。那些人只是嫉妒你能够和王子们走得近。我才不相信你是因为看上他们的美色,樱兰那所贵族学校的美少年可是比这里多得多。要是我,眼早就看花了。”
话虽如此,可是,人的嫉妒心一旦燃气,那是理智也无法剿灭的。道理谁都明白,但不是明白的人都能够做到。
深夏不置可否地一笑,并没有搭话的意思。把手里的东西刚摆好,关上柜子时,小林就用手肘捅了捅深夏,又朝前努嘴斜眼的。顿时深夏就感觉到一股森冷的凉气从身后传来,吉原良羽就站在她面前。
看到眼神阴沉的吉原良羽,深夏忍不住意外起来,而在她身边的小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眼里完全没有意外感,表现得比深夏本人还要镇定,在深夏的眼神示意下她还是悄声地走开了。这个时候的置物柜前,已经没有多余的人了。
“你找我?”深夏不敢相信地看着吉原良羽。的确是无法置信,向来在学校对她避而远之的吉原良羽怎么会在有别人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先前,可是连一起进校这种事,都不愿意。对于那天迟到被真田发现后没能在身后看到吉原良羽的事,深夏多少心里还是有点计较。
但这就是吉原良羽和吉原深夏兄妹的相处方式不是吗?对此深夏也无法多说什么。哪怕她已经成为了吉原深夏。
吉原良羽的眼中露出一丝讽刺,只是不知是在讽刺自己还是讽刺她。
“有什么事。”见吉原良羽又看了眼小林离开的方向,深夏便轻哼笑出,“她不会说出去的。我相信,你也不会让她说出去的。”在立海大呆了这么多年,身为立海大的优生学长和榜样,前学生会会长,一点手段都没有,又怎么可能。
任何光鲜的表面下都隐藏着深不见底的黑暗。光与暗就是以这种谁也离不开谁的孪生兄弟的形式而存在的。
“不要和柳生比吕士走得太近了。或者说,不要和网球部的任何人走近。”吉原良羽的口吻寡淡恍若是在说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人的事。
很让人不喜的口吻。深夏凝视着吉原良羽那清冷如月光般几乎没有温度的眼神,很温柔的样子,但实际上冰冷得像富士山顶峰不化的白雪。“你很讨厌我吗?”
“你说什么。”吉原良羽诧异地看着深夏,他不理解为什么深夏会突然说出这么句话。
深夏手指拨弄着别在耳后的头发,侧着头含笑,“似乎只有在我面前,你才这么冷漠。如果不喜欢我,讨厌我,那就不要为了什么责任之类的东西来找我。因为那样,会让我有期望的。你知道的,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就是给了你期望,然后又狠狠地把这份期望亲手捏碎。”捧着书,深夏是笑着的,却没有任何让人觉得高兴的情绪,仅仅微笑而微笑着,“另外,我会把握好分寸的。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受伤了。”
她的世界已经伤痕累累了,再受伤,会麻木吧。就像是失血过多了,流血的部位就会逐渐失去知觉。那是种比痛还要痛苦的事。麻木的活着,如行尸走肉般活着,只因为活着而活着。她不要做那种人。
在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吉原良羽及时地抓住了深夏的手腕。
“还有什么事吗?”深夏连头都没回。
对于吉原家,她一早就不该抱有期望,可是只有亲眼看见亲身经历后,她才能真的死心。亦如面对柳生家,只有真的流血了痛了,才会彻底死心吧。
深夏一直都很清醒,也正因为清醒,她才看得清,而正因为清晰,才能就算痛也会笑着。
皮肤的温度应该是温暖的,若不是感受到肌肤的柔软,吉原良羽恐怕会认为自己握的是一块冰。很凉。但是吉原良羽的手还是在停顿几秒后放开了,眼神有些黯淡,可口气还是那种清冷,背过身子的深夏什么都看不到。
“外公向爸妈提议了。”
这时,深夏转过身,唇角上扬,黑色的瞳仁中隐隐带着邪气,“话说父亲大人公司扩展业务的资金到位了吗?这点小事外公应该不会拒绝吧。”
“这些事我向来不管。”
深夏不解问道,“你为什么不管?要知道将来,吉原家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包括公司。”
吉原良羽不耐烦地皱起眉,“你不用知道为什么。外公提议希望能够把你过继给舅舅。”说到这里,吉原良羽漆黑的瞳孔里,仿佛酝酿起一场大的风暴。
“嗯?”深夏稍微讶异了一下,“他们同意了吗?应该是迫不及待地同意吧!撇开我这个包袱,你们吉原家才能相亲相爱的在一起不是吗?”
听着深夏嘲讽意味正浓的话,吉原良羽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我也以为他们会急不可耐地甩开你,不用说,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把你丢开。但是他们坚决不同意。宁愿不要外公的帮助,也不答应把你过继给舅舅。”
深夏愣住了,大而明亮的眼睛看着吉原良羽,仿佛在寻找他说谎的迹象。
半晌过后,深夏才目光冷寂地说道,“那是因为他们早就猜到是外公的试探吧。”
吉原良羽眼底的无奈浮现,眨眼睛又迅速没回,“也许吧。我今天来问你,是因为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如果我说我想走呢?”深夏玩味地笑道。
面对面的少年神色不动,见他没有多余的情绪,深夏摆了摆手,“好了。我没兴趣跟你聊这些无聊的话题,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现在我要上课了。吉原前辈,再会。”道了别,深夏直接朝远远站着的小林走了过去。
两个女孩会合后,也很快就回教室了。
一排排置物柜前,只留下吉原良羽。
“既然关心她,为什么不说出来。”黑田泽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吉原良羽一动不动地站着,神色沉着,看不出他的想法,“这不关你的事情。”还是一副冷色的神情,但比平常要更冷上几分。眼中更是透着种厌恶,“我说过,不希望再在深夏身边看到你。”
面对吉原良羽毫不伪装的威胁,黑田泽全然不放在心上,“这句话好熟呀!噢~我想起来了,两年前,你跟我说过的。就连表情都跟那个时候一模一样。这种优等生的神情,真是让人不爽呀!我记得当时我好像回答过你,你要是不记得了,现在我再说一遍也没关系。吉原良羽,我喜欢小夏。所以我会不断出现在她身边。”
吊儿郎当的口气,听在吉原良羽耳里格外的不顺耳。
“不要把深夏拉入你的地狱!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吉原良羽冷酷地留下这句话就径自离开了。
黑田泽啧啧了几声,看着标有‘吉原深夏’字样的柜子,便从口袋里拿出个薄薄的信封塞进了柜子缝隙。
☆、夏
阳光正好。落在皮肤上暖洋洋的,晒久了就会感觉到热,这也正是进入了夏季的一种标志。
跟在深夏身边,就算离得远了,小林还是时不时地回头望望。不用回头,深夏就知道她在看什么。所以当她们走到两层楼梯中间的拐弯处时,深夏就停了下来。
“现在我可以好好谈谈了。或者说,有什么问题就问我。”转身面对着小林,深夏落落大方地笑道,如果小林把她和吉原良羽见面的事情到处乱说,不用等到放学,她过去的事情就会被挖掘出来吧。到时候,谁也压制不住。在深夏看来,与其被人挖掘出来,还不如主动公布。正是抱着这种主动的想法,深夏才会在转学的第一天在班上毫不遮掩地说出自己的名字,只不过她未能想到,在樱兰的荣耀和光辉反而遮盖了过去的灰败与堕落。
看到深夏坦然的笑容,小林忽然有种好像自己才是需要隐藏的那个人。
“他来找你是什么事。你们看上去好像很亲密。”其实后面这句话才是重点。
深夏双手一摊轻快地说道,“他是警告我的。不要靠网球部的王子们太近。然后,我们俩的关系,就如你看到的那样。”是兄妹,却最不像兄妹。深夏自嘲地笑了笑,又道,“还有什么要问的。”
小林意味深长地看着深夏,摇了摇头。
“没有的话。那就这样了。”
点着头,小林不解地望着深夏不快不慢地继续上楼,她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