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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临时改变了主意,我和大胡子负责把尸体掩埋,清理现场痕迹。王子是北京人,终归比我们认识的人多,他连夜出去借辆车来,天亮之前必须赶紧撤离这个地方。
清晨六点的时候,一切事情都按我的布置安排妥当。于是我们三个拉着这对师徒一路向南,在临近固安的一个村落内租下了一个小院,将这对师徒安置好以后,我们这才总算松了口气。
休息了半日,午的时候我给季玟慧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这些天我有事不在家,几句话也说不清楚,等我回去以后再详细告诉她,让她暂时不要着急。
在固安的村落里住了大约有十来天,我见并没有警察找上门来,便也逐渐地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刘钱壶和夏侯锦这些日子可是受了不少的罪,被捆绑起来以后,他们每天病数次,除了最基本的抽搐呕吐以外,并且时而还伴有昏迷的迹象。夏侯锦因为入魔甚深,所以他的病情也是格外严重,不但神志不清地尽说胡话,并且一双红目竟然会隔三差五地渗出血来。
好在有我们三人在身边一刻不离地看护,加上给他们使用了大量的风油精,十几天后,刘钱壶的病情已经明显减缓。夏侯锦由于只喝过一次人血,变异的还不是非常彻底,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双眼也慢慢地恢复了本来的颜色,四颗獠牙也渐渐有了消退的迹象。
我见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便在吧里查找了一个可以让他们定居的地方。
又过了几天,刘钱壶的伤势恢复了大半,已经基本可以自由的下地活动了,只要桉油服用的及时,他病的间隔也就明显的延长了许多。
我不想因为这两个人耽误太多的事情,便出去找了一辆黑车,让司机把他们送往四川的甘孜阿坝一带。那地方地广人稀,许多深山里都保持着非常原始的状态,并且那里的气候和海拔都适合桉树的生长,对于他们的病症是相当有好处的。
临走的时候,师徒两个对我们千恩万谢,盛赞我们是菩萨心肠,不但饶了他们师徒两条性命,并且出钱出力,给了他们两个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我说行了行了,我们这儿不是劳改农场,什么重新做人之类的话不用跟我们说。你们只要别违背之前和我的约定,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们爷儿俩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了。不过咱们丑话可得说在头里,让这司机一个人送你们过去我可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要是你们半路上把他杀了喝血,可别怪我们追杀你俩到天涯海角。去甘孜阿坝这一来一回最多不会过半个月,如果十五天以后我见不到这个司机,就算挖地三尺我也会把你们两个挖出来大卸八块。
师徒二人点头称是,一再保证绝不会再生这种事情。大胡子也是有些不太放心,便不厌其烦地反复叮嘱。最后他告诉刘钱壶,那缠阴锁我就没收不还了,这东西是杀人利器,你拿着反而是个祸害,还是由我代为保管比较合适。
上车之前,刘钱壶再次疑惑不解地悄声对我们问道:“三位,这一别可能就是一辈子了。最后我只想问你们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厉害啊?”
我微微一笑,随口答道:“实话告诉你,我们三个乃是神仙下凡,到人间铲妖除魔来的。”我指了指大胡子:“这位是真武大帝。”又指了指王子:“这位是天蓬元帅。”最后指着自己说:“至于我嘛,太上老君是也。”
王子立即凑过来给我屁股一脚:“去你大爷的,你才是天蓬元帅呢”我哈哈大笑,闪身跳开。
刘钱壶师徒自然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也被我们逗得嘿嘿直乐。
那是他们留给我的最后一个表情,在今后的许多年里,我没有再见过他们,也从未听说四川一带有血妖吃人的事情生。相信他们的确是信守了承诺,不知如今是不是依然还留在那里的深山之。
那是我第一次放过血妖,事后想起来也不禁有些后怕。归根究柢,这对师徒的那份善良打动了我只是其的一部分,然而更多的,却是我们之间那份奇特的缘分,我总感觉好像是与他们似曾相识一般,有些亲切,又有些惆怅。
回京以后,我先和季玟慧取得了联系,告诉她一切平安,不要为我们担心。
随后我又联系了那个玻璃厂的经理,电话那温经理显得非常激动:“谢老板你总算是来电话了,你要的东西早就做好了,我都找了你好几天了,你赶紧过来验验货吧。”
第一百一十四章 保持距离
第一百一十四章保持距离
放下电话,我让王子和大胡子在家里等我,自己则去了玻璃厂收货。wap。26dd。cn
那温经理为了自己的那份酬劳,果然比正常的业务要上心许多,我交代给他的东西非常难做,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得是模是样的,几乎和我所设计的没有任何差别。
我拿着那几块玻璃仔细地检查了一番,感觉非常满意,便把剩下的货款和他个人的那份‘辛苦费’付了。临走的时候,那温经理又是千恩万谢地感激我,让我今后有这种好差事还来找他。
回家之后,时间刚好过午,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便匆匆地将《镇魂谱》铺展开来,用两块玻璃放在双眼之前,透过玻璃向《镇魂谱》上看去。
但这样的做法显然是不对的,玻璃的透光度虽然很高,但由于太厚的缘故,根本看不清《镇魂谱》上的字,眼前红通通的模糊一片,没过一会儿就把我弄得头昏眼花的。
王子不明所以地问我这是捣腾什么呢?我便把自己的思路给他大致描述了一遍,说是想用这特制的玻璃代替红宝石,看看能不能找到《镇魂谱》所谓的秘密。
王子想了想说:“你缺心眼儿啊?人家那口诀里都说了‘四血红详’,四血红嘛,那就得是四块儿一起用啊,你拿着两块儿玻璃瞎踅摸什么呢?连二和四都分不清了你?”
我说这还用你说啊?我不是得慢慢试验吗?我现在看的头晕了,你用四块玻璃一起试试看吧。不过我总觉得这方法不对,即便是真正的宝石,那也不可能透过去看到事物,再说宝石的密度那么高,怎么可能形成透视的效果呢?两块玻璃放在眼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更别说四块玻璃摞在一起看了。
王子听完也觉得有些含糊,但还是拿起四块玻璃来放在眼前,一边两块,对着桌上的《镇魂谱》低头观看。没过几秒,他站起身来,两手一摊,做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我扭头看了看大胡子,见他一语不地凝神思索,应该暂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对策。于是我躺在沙上打起了哈欠,初试的失败让我有些提不起精神,便睡眼惺忪地望着窗外,边思量着下一步应该如何试验,边迷迷糊糊地想要睡去。
朦胧间,一抹金色的阳光照进我的眼,晃得我两眼生疼,视线一片模糊,就连坐在对面的大胡子都似乎改变了形状,显得他又胖又矮,完全像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我心一惊,猛地从沙上坐了起来,脑海依稀有了一个想法,难道这四血红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照的?如果说三方晶系的原理是将光照折射的话,那多个三方晶系组在一起,其效果是不是就会让光线产生某种变异呢?想到这里,我急忙催促王子和大胡子帮我搭桌子,咱们到阳台上试试去。
一切就绪以后,我先拿出了一块玻璃捏在两指之间,对着阳光的倾斜角度,让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镇魂谱》上面。
此时正值午后,阳光正是最为猛烈的时候。炙热的光线透过红色的玻璃映照下去,由我手的一个小小圆点散落成一个硕大的圆面。我立时恍然大悟,这红宝石就好比一个光线扩张器一样,将光线的本质打破重组,从而变成另外一种光辉映射出来。
红色的光芒完全将整张《镇魂谱》覆盖其,照得上面红通通的好似红布一般。我们三个连忙定睛看去,想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可仔细地瞧了半天,视线之除了那些弯弯曲曲的怪异字以外,再没现其他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知道这一定和那个‘四’字有关,也不用王子提醒,便将另外三块玻璃拿了出来,两个一组重叠在一起,双手分举两侧,又对着《镇魂谱》上面照了过去。
可这次的效果却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双手的两组玻璃把阳光投射下去,竟然形成两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光点,虽然比刚才的那种红色还要鲜艳,可照在《镇魂谱》上没有任何作用,甚至比上面的字还要小了一号。
我见这种方法行不通,便将四块玻璃摞在一起,对着阳光照了几照。但这次的效果就更差了,四块玻璃的厚度阻碍了光线的穿透力,不但没有任何奇迹生,就连光线都照射不过去了。
我颓然地低下了头,把四块玻璃往桌子上一扔,转身回到沙上苦想起来。
如果按照第一次透光照法的试验来看,这种办法还是可行的,或者说是对路子的。但为什么《镇魂谱》上没有任何特殊的显示?照常理推断,这必定与口诀的那句‘四血红’大有关系。正如王子所说,所谓四血红,就是要四块石头同时派上用场才行。但刚才的确也曾经用四块玻璃摞在一起进行了试验,为什么连光线都透不过去了?
我没想到《镇魂谱》的隐秘居然难到了这个地步,如今我们就好像得到了一把钥匙,但却依然不能将门锁打开。我们所欠缺的,是这把钥匙旋转的方式。
正在我挠头苦思之际,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微微有些吃惊,便打了几个手势让王子和大胡子把桌上的东西赶紧藏好。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贴着房门向外面倾听了一会儿。
就在这时,那敲门声再次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娇滴滴的轻声咳嗽之声。我的心立刻就放了下来,以为是季玟慧来找我们,连问都没问,伸手就把房门给打开了。
但打开门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