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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大哥,我的头发还没有干,你陪我说说话,好吗?”黄菲柔声地问。
冷剑苦笑,好像还没有什么人愿意找他谈话的。
黄菲见冷剑不说话,和冷剑接触时间不长,聪明的她还是知道冷剑面冷心热的,她一向深信自己的眼光。
于是黄菲接着问:“冷大哥,你的身手这么好,为什么不呆在部队,退伍后为什么没有安排工作呢?”她也猜出冷剑在做搬运苦力工作。
痛,这是冷剑心底的最痛,自己最不愿想起,也最不愿意别人问起的伤痛。
那场令他撕心裂肺的战斗历历在目,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眼前狠狠掠过。
在枪林弹雨中,他犹如猎豹般冲掩体。他的身手十分敏捷而且不断变换假动作,他无论是行走奔跑或者是潜伏,每一个动作的持续时间都在零点七秒以内,选择的位置更是角部刁钻,东突狙击手连开了三枪,但是根本无法打中他!在不断闪避,跳跃中,他手中95突击步枪不断发出收割敌人性命的欢笑,炽热的子弹狠狠地射出去,枪枪爆头,在他面前幻成一朵朵艳丽耀眼的血花。由于情报错误,人员少,经验缺,没有重武器做支援的他们,在痛歼东突分裂分子的同时,他们也遭受重大的伤亡。他作为指挥官愧对牺牲的战友啊。
但这伤痛自己如果永远不勇敢的去面对,那么这辈子自己就永远生活在阴影中,自己这辈子就废了。
他的眼前闪过牺牲战友的身影,小赵和不知道名字、想不起容貌的年轻武装警的身影,仿佛听到小赵他们在怒斥他:“中队长,振作起来,你是我们的榜样。”
黄菲见冷剑听了她的话之后,马上紧闭虎目,冷峭刚毅的脸上布满痛苦之色,继而阴晴不定。
黄菲知道自己问错问题,令这个铁一般的男人如此痛苦的事,一定是不堪回首、非常惨烈的事,原来这个钢铁战士也有痛苦伤心之事,她很后悔问冷剑这个问题。
黄菲的妙目紧盯着冷剑,心里很惊慌。只见冷剑的神色慢慢变得平和,慢慢变回和平时一样冷峭,黄菲知道冷剑已走完痛苦的心理历程。
冷剑长呼一口气,慢慢张开眼,以他惯有的冷酷之气,惯用的短句说:“被军队开除。”
他最大的耻辱,他最大的痛楚,他精神上最大的压抑,说出口之后,他的心一阵轻松。原来向别人倾诉后,最大的痛苦也变得不是那么痛苦了。
冷剑非常感激黄菲能帮他解开了他心中的桎梏,如果没有外力的压迫,一直在心里藏着掖着,他将要用比较长的时间来消化。
冷剑等黄菲问他为什么会被军队开除,除了机密,他会知无不言。
那知黄菲很乖巧,她才不问这种傻问题,否则就不是她了。
“冷大哥,你想听听我的事吗?我很想找人倾诉,你能做我的听众吗?”黄菲很机敏地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
冷剑点点头,对她的体贴入微,灵敏的反应和婉转的语气,内心赞叹不已。
黄菲幽幽地说:“我出生在偏僻贫穷落后的地方,就是你上次去过的地方。为了我读书,父母东挪西借,弟弟辍学卖血。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应该是我为家庭,为弟弟付出的。”说到这里,黄菲明亮的眼眸被一层浓雾笼罩,花瓣般小巧的樱唇微微振颤着,显是极力控制着自己。
穷人的遭遇总是惊人的相似,怪不得黄菲总是那么忧郁,冷剑心中慨叹。他不会安慰人,只是静静地等黄菲说下去。
“我发誓,我要努力工作,挣大钱,让父母和为我付出太多的弟弟过上好日子。”
冷剑也不想勾起黄菲的伤心事,轻轻说:“你现在工作怎样?”
黄菲的眼神暗淡下来,又蒙上层厚厚的雾——忧郁之雾。
“我和程浩,就是我的朋友合伙开了间小酒吧,其实,开店十多万都是程浩的钱,我只有三千块。本来好好的,由于我的租友不知什么原因惹怒了清海帮,找不到她,迁怒于我,十几天前要我交保护费。不交就在我的小店闹事,现在连黄海派也得罪了,我没权没势,小本生意怎能做下去?到今月底,若小酒吧开不了,我就准备到G省发展。”
“不报警?”
“警匪一家亲,”黄菲见冷剑神色没有变化才接着说,“A市黑道分很多派别,青海帮和黄龙派是最大的,他们和政府,警方的交情很过硬,普通人根本耐何不了他们,除非……”
“除非什么?”冷剑见黄菲欲言犹止,问道。
“除非华美集团的董事长王伟豪先生出面,就能轻易地摆平此事。”
第一卷 愤怒的冷剑 第十九章 致命诱惑(2)
“华美集团?王伟豪?”冷剑想起他在华美集团救的美女霍襄,她隐隐觉得她的出事和王伟豪有些关系,这是他第二次听到王伟豪的名字,第一次是张所长说。
“你去过华美集团,见过王董事长?”黄菲见冷剑若有所思的样子问。
冷剑摇头,问:“姓王的是个怎么样的人?”
“王董事长是A市最大的企业家,最大的煤矿主,最大的慈善家,最大的纳税户,在A市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黑白两道全通吃,黑白两道谁也不敢不给他面子。除了华美集团,在A市有影响力的就是天龙集团了。”
世界怎么了?冷剑不明白。
冷剑发现自己才是黄菲生意做不下去的罪魁祸首,冷剑发现自己好像是个不祥的人,遇到他的人好像都有事要发生,包括雀斑。,
铁把自己所想说出来,黄菲笑了,并调皮地有些暧昧地问冷剑怎会认识雀斑。黄菲不忧郁时是另一种的美。
冷剑不想说心地善良的雀斑实话,含糊地说救了她。令冷剑送口气的是黄菲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说:“认识你不足一月,你救的人可真不少,谁认识你是谁的福气哦。”
“你有福气认识我,该怎样谢我?”冷剑揶揄道。
黄菲惊喜地发现,冷冰冰的冷剑居然会说笑,虽然语气还是有点硬梆梆的,不像是开玩笑的语气,但确实是开玩笑。
冷剑不是不会说笑话,他只和熟人说,并且,多好笑的笑话,从他冷冰冰的语气说出来,也不会怎样好笑了。
黄菲那狡黠的目光又闪动,冷剑知道这个俏女孩又有坏点子出现,他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为我吹发吧,想盼亲手为我吹发的男人可以从这里排到街上哦。”黄菲说完,双手抱胸,微伏在沙发扶手上,把头伸向冷剑。
冷剑绝对相信黄菲的话,他望望她,可能疏忽,睡袍由于她伏下身子,领口大大的敞开,透过她那敞开的衣领望下,白色的睡衣中,更加白得耀眼的两团饱满的大雪球,在她自己手臂下挤压变形,两点嫣红的小樱桃也不时地在压力的作用下,俏皮地露出冰山一角。
那耀眼的两团雪球,刺激得冷剑头晕目眩。他连忙转移视线,长吸几口气,将心中的热流强压下去。
冷剑被女孩彻底击晕了,弄糊涂了。到现在为止,面对他的女孩子有两种不同的表现,一是刻意避开他,或给他吃卫生眼,骂他神经病;一是对他柔情似水。好像第一种的情况出现得比较频繁。出现第二情况的只有黄菲和古典美女霍襄。
他没有认真谈过恋爱,从来没有和女孩有亲密的接触,他越来越不明白,女孩为什么对他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黄菲虽然被他救过两次,但认识的时间不长,感激他也用不着热情似火吧。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懂的就别懂,这是军队的纪律。既然不懂女孩就不要浪费时间去探讨女人的心理,冷剑只想今晚怎样过。为黄菲吹发,他隐隐觉得有点不妥。
冷剑只能又一次尴尬地搓搓手,黄菲见到冷剑的傻样子,扑哧一声笑了,随着她的笑,胸中的两只大白兔在那儿调皮地跳跃,那鲜红的两点犹如小白兔两只红眼睛,在不断地闪动。
冷剑知道要尽快结束谈话,否则事情不好办。“回房吹吧,我睡了。”
说完冷剑躺在破沙发上,闭上眼睛。
“不嘛,我就要你吹。”黄菲走过来,弯下腰,离冷剑的头盈不及寸,嗲着声,撒着娇,摇着冷剑的头。
气息喷在脸上,耳朵上,湿湿的,暖暖的,痒痒的。那气息还调皮地钻入冷剑的鼻孔,清新的茉莉花香,甜甜的,香香的,舒服极了,受用极了,冷剑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吐气如兰。
冷剑受不了,睁开眼想叫黄菲不要胡闹,那知,在他眼前晃动的是那对雪白滑腻的玉球,要命的是那饱满坚挺的大玉球没有再犹抱琵琶半遮脸,而是大大方方地全部地完整地展现在他的眼前,那鲜红的两点犹如两颗熟透的葡萄,吹弹可破,娇艳欲滴,在他的眼中不断扩大,扩大……
冷剑身体的某部分难受极了,冷剑忙闭上眼,抬头想喝退黄菲,那知黄菲正俯下身子靠向他的头部,冷剑的双唇刚好碰在黄菲湿润、柔软的唇上,一阵淡淡的甜甜的茉莉芳香从她的嘴里喷出,直冲入冷剑的鼻息。
冷剑条件反射地转身用右手一推,想将黄菲狠狠推开,触手处软如棉,滑如丝,舒服极了,受用极了。
“糟”,冷剑暗道一声。
黄菲猝不及防,身体向后就倒
“糟”,冷剑又暗道一声。
他动作的反应远比他的念头快很多,左手在沙发上背一撑,整个身子向地滚开三尺,黄菲的身体狠狠地落在他身上。无巧不巧,黄菲的小腹正落在高高地支起一顶帐篷上,他张嘴呼痛时,黄菲的香唇也正巧落在他张开的嘴里,“又糟”,他顾不得下身的疼痛,想合起嘴巴,不让黄菲误会,却变成他张嘴吻黄菲,大嘴把黄菲的双唇含住了。
冷剑想推开黄菲,那知在慌乱之中,又忘了黄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