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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队却没有发现冷剑的踪影,秦队知道冷剑不想在这种环境下和出生入死的战友见面,冷剑已经把为战友讨回公道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了。
最后,张所长、张平和赵超掺扶着一个老人走出来。
老人银发乱盘,皱纹深陷,腰如虾弯。赵大爷那浑浊、呆滞、无神、无助、无欲的双眼,木然地瞪着前方。
秦队和特战队员一见到赵大爷痴痴呆呆的样子,受伤流血不流泪的强悍军人,眼泪都一下子流出来,那是英雄之泪啊。
秦队长明白一向心静如水,心硬如钢的冷剑为什么这么悲伤,这么愤怒。
秦队在老人面前狠狠跪下来,磕了3个头,大声悲喊:“爸爸,儿子来迟了,你受苦了。”
6名特战队员也在老人面跪下来,磕3个头,齐呼“爸爸!”
现场群众,军警虽然不知道什么回事,但都被他们的举动感动,眼含泪光。
秦队长腾地站起来,拿着指挥车的话筒,对着千多人说:“这位是烈士英雄的父亲,大家想知道英雄的父亲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想!”群众大呼。
“老人的儿子,为了大家的安宁生活,参加了无数行动,击毙了无数的犯罪分子,多次获功,多次受伤。在一次行动中,面对几倍的敌人,他为了掩护一个武警兄弟,而自己牺牲了,那个武警兄弟获救了。”保密原因,秦队长只能说含糊点。
秦队长面向武警吼:“这位战士伟大吗?”
一个特种兵为了掩护一个普通武警兄弟而牺牲自己,现场的武警战士的心一下子热起来,沸腾起来。
“你们知道这两位领导是怎样对待军烈属的吗?”秦队指着张镇长和张支书说:“他们克扣国家拨下来的大部分抚恤金,砸毁烈士灵牌,强拆烈士房屋,殴打烈士家人,逼疯烈士父亲。”
全场哗然。
“我们当兵的保家卫国,不需要报酬,但需要大家的理解。我们当兵的也是人,也是由父母所生,为国牺牲,不需要金钱,不需要鲜花,只需要大家对烈士家属的尊重,对军人的尊重,我们当兵的要求高吗?”
“不高!”
“军烈属就该得到尊重。”
“我们一向尊重军烈属,都是腐败官员的祸害。”
群众大声呼叫,武警战士如果不是被纪律所约束,肯定为秦队长的话振臂高呼。
武警战士的心里话被秦队长说出来,都感激的看着秦队长,现在社会真的很多人不把当兵的当人看。
“向我们伟大的父亲敬礼!”秦队长大吼。
七只有力的手狠狠地举到额角,满含热泪,向老人敬上最庄重的军礼。
所有的武警战士不用上尉连长下命令,都狠狠地举起右手,也满眼通红地敬礼。
扶着老人的张所长、张平、赵超举手敬礼。
列队中的一个警察举手敬礼,又有一个警察犹豫片刻举手敬礼。过了一分钟,队列中所有的警察都举手敬礼。
在远处维持秩序的警察也转身,向老人敬上标准的军礼。
现场群众暴发排山倒海的掌声,经久不息。
赵大爷那浑浊、呆滞、无神、无助、无欲、木然的双眼慢慢恢复生气,恢复感情,恢复神采,缓缓流下两行浑浊的眼泪,英魂之泪。
突然,一个约十岁,戴着红领巾的小女孩,拿着一束塑料花,跑到老人面前,敬了一对队礼,嫩声嫩气的说:“爷爷,以后我就是你的孙女,您要我做您孙女吗?”
老人弯腰抱起小女孩,老泪纵横,只是狠狠地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惊天动地的掌声,欢呼声,又一次铺天盖地的涌过来。
“礼毕!我们去拜谒英魂,这两位领导要跟我们去英魂面前赔礼道歉。”
“我们也要去!”武警战士大吼。
“我也去。”很多现场群众大喊。
冷剑在远处默默地注视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幕,注视着涌去翠香村的车流,人流,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那是英雄之泪。
冷剑默默转身,走向小城,走向他不熟识的世界。
一个孤独,萧索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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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愤怒的冷剑 第九章 再遇黄菲
这是H省最边远的一座小城,叫“奔龙”小城。小城只有几条大街。8点之后,小城就灯火昏暗,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小混混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横冲直撞。
到A市的班车只有二班,早上8点一班,晚上8点一班,到A市刚好需要12个小时。
从小城到A市路程并不是非常的遥远;为什么要跑12小时?因为一路都是高山深涧;悬崖峭壁;并且大半的路都是盘山公路;司机那敢开快车?两个司机小心翼翼,如履寒冰,每隔2小时就轮流休息;轮流开车。
黄菲上车,坐在显得破旧的大巴上,车上坐满了人,有几个年轻人正在兴高采烈的谈论什么。见她上车,都被黄菲青纯亮丽的容颜吸引,停止说话。
黄菲芳龄22,刚从艺术学校毕业。她对自己的容颜很有信心,她鹅蛋的脸庞,黛眉蚕目,鼻子高挑,小嘴红润。今天她穿一套比较高级白色的运动服,更显活泼脱俗。和她青春活力不符的是,她的杏眼总笼罩着一层薄雾——忧郁之雾。上天就把活泼和忧郁两种不同的美成功的揉和在一起,更使她让人怜爱。
黄菲给人看惯了,无奈地望着车外。小站很小,空地只能同时停放两台大巴,候车室也只有十多平方米。在昏黄的电灯光下,小站朦胧的,似一个寻机而噬人的上古恶魔。
黄菲有点害怕,也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坐明天8点的早车。但在这个贫穷偏僻的小城,她一刻也坐不下。她要赶快离开离小城30多公里的家,离开比小城更偏僻,更贫困,更荒凉的家乡,离开为了供他读书,弟弟辍学、早已经家徒四壁、还欠了一身债务的家。她要赶快到A市打工,攒钱还债,攒钱赡养劳累了一辈子的父母亲,攒钱让为她牺牲很多的弟弟过上好日子。
坐在她对面的年轻男人和她真有缘分,这个年轻人在她返乡时就坐在她身边。这个男人的萧杀之气,她可忘不了。
这年轻人正闭目养神,这是一个奇怪而又有特殊魅力的男人。
这风尘仆仆的年轻男人身高176CM左右,他的脸庞黝黑,剑眉入鬓,脸的线条菱角分明,如刀削过一般,有金属般的强硬质感。他的左脸颊有道长约一寸,粗若小指的疤痕,更增加他的粗犷之气,野性之质。他身上冒出的寒气,令人不敢轻易与之接近,所以他的座位只有他一个人坐,没有人愿意和他共位置。
看上去,他是那么萧索,那么孤寂,那么深沉,和上次见他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多了层悲愤之色。
这个男人应该说很英俊的,用现代语来说,很酷,很有个性。
黄菲认真地观察着这个闭目养神的男人,突然,这个男人睁开眼睛,看了黄菲一眼,虎目含威,只是眼神太冷峭,偶尔闪动的目光,锐利如剑,寒冷若冰,不带人间一点儿的感情色彩,令人不敢和他对视。
她不敢再看第二眼,但又想看第二眼。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么矛盾的内心,她对男人可从不感冒的,现代的男人给她的印象太差,对这冷峭的男人,她却有点兴趣。
这个奇怪的男人又闭目养神,黄菲这次偷偷观察这个特别的男人。闭了眼睛,他的冷峭之气减少。他的双手放在大腿上,手很大,很糙糟,手掌结满老茧。
他是干什么的呢?干农活手茧也不可能这么厚哦?黄菲心里想。这个男人虽然冷酷,但不知道为什么,黄菲总觉得这男人能给她安全感,让黄菲害怕坐夜车的心安定下来。为什么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她也说不上。
这个奇怪的男人就是冷剑,他刚探望了小赵的双亲。他一想到军烈属的不公平待遇,心中隐隐作痛。
他想起参加赵明葬礼的情景。
在肃穆凝重的墓园里,赵明的青石墓碑和其他一座座青石墓碑,组成了一个沉默的阵列。(牺牲的武警由武警部队负责安葬)一条年轻的生命,如今,却只剩下一捧骨灰安静地躺在大地的怀抱里,回归那永恒的虚无。除了战友,不会有人记得这些年轻的勇士;除了亲人,也不会有人为他的离去而悲痛、伤怀。他走了,可留给战友的,却是永远无法抹去的痛。
但英雄走了,现实社会对待英雄家庭种种令人发指的行径,更成为冷剑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痛。
这时,车上有人议论发生在翠香小镇的事,说得有眉有眼,精彩纷呈,说到近百名警察向从天而降的军队下跪时,宛如他就是故事中的主角,可惜,他说的大部分是失实的。
事件中的主角冷剑闻言苦笑,原来流言传播的速度很快,传来传去,事实就越来越假,真相就越来越没有人关心。
说到警察,有人说现在的警察心太黑,贪污受贿,警匪勾结的现象屡见不鲜。
冷剑想起临别时张所长对他说的话:派出所8个在编民警,5个治安员,就只有三个警察接受煤矿主的红包,他这个所长、小平、小超等其他警察和治安员就没有接受煤矿主的红包,整体来说,警察队伍还是信得过,有一定战斗力的。但他只是小小的派出所长,又不能断其他三个警察的财路,只能只眼开只眼闭,在会上多谈廉政思想工作罢了。否则,工作根本开展不了,因为受红包的警察和政府和有钱人打成一片。张所还说,这里的所有煤矿听说是由A市一个叫王伟豪的人控制,姓王的神通广大,在A市畅通无阻。
冷剑问张所长为什么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