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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体贴、也许还有一点淡淡的忧伤,偏偏她快乐的好像在草原上跳动的小鹿,一副无牵无挂没心没肺的样子。说实话,她的长相气质各方面都挑战着我心中美女的标准,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按照另类标准组织起来的五官和身材一样很搭调,而且有着莫名其妙的魅力与感染力,她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和她一起进来的女生有些也很漂亮,或许有的长相比她靓丽,或许身材比她妖娆,或许气质比她雍容,但是我只从她一个人身上能看到光彩。
整整一节课,我都在后排呆呆的望着cuckoo的背影,脑子里浮现着cuckoo的表情,心里无比期待让那个讲课的老师把cuckoo叫起来回答问题,让我听听她久违的美丽声音。恍惚中,听到那个老师叫“那边那个带眼镜男生,你来回答”……我忽然发现cuckoo回头向我这里望了一眼,我一下子血流上涌,心跳加速,又感到教室里几百人的眼睛都在望向我……我日,不会是在叫我吧?估计是我一副色迷迷发呆的表情引起老师注意了。真tnnd倒霉,我只是来看cuckoo的,我连上的什么课都没注意到,今天可要糗大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个人,除了让我单独上台唱歌和见漂亮女生会非常慌张之外,平常一些突发事件,我一向处理的比较镇定。我极不情愿的慢慢悠悠的从座位上站起来,问了一句:
“不好意思,您在说一下刚才的问题?”
“请复述下上一小节讲的内容。”那个老师看起来年纪很轻,一脸刁钻狡猾的神情。天知道你刚才都讲什么了?我瞄了一眼黑板,发现上面写着好多资本、剩余价值、劳动时间,难道是政经,我的专业课?真是天助我也。看板书最后写着“资本的有机构成”,估计是讲到这儿了。不管了,就说这个概念吧。我是学院辩论赛的最佳辩手,对自己的口才一向很自信,又碰上自己熟悉的问题,加上想着在cuckoo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我于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最清晰透彻的层次,从这个问题的历史渊源讲起,引用各大学派的经典理论,由浅入深,九浅一深,深入浅出的论述了这个概念的来龙去脉。我越讲越兴奋,如果不是那个老师打断我,估计再给我一节课我也讲不完。他示意我结束的时候,教室里响起了笑声和掌声,由于兴奋,我的脑子晕忽忽的。那个老师也没再多说什么,我觉得也许我比他讲的还精彩。
我坐下来,阿平小声对我说:本来以为你要挂了,你真nb,比我还能忽悠。我悄悄告诉他:“今天点儿正。上学期这们课兄弟我是全系唯一一个满分。”
________二十四 惊艳!
完美的演讲后,坐在那里我兴奋异常。不知道我讲的时候cuckoo有没有看我?不管怎么样。今天的出场秀看来还可以。很快,两节课结束了,cuckoo收拾东西和大家一起往外走,我和阿平没有动,目送cuckoo离开座位走出教室。我隐约觉得在cuckoo走出教室的一刹那往我这边扫了一眼,我顿时感到浑身躁热。Cuckoo的笑容牢牢的抓住我的心,此时的我甚至相信cuckoo具有某种魅惑的妖力。Cuckoo离开后,我们也马上追出教室,却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看到Jessie。我阿平一路远远的尾随cuckoo,一直看着她走进女生宿舍。阿平说,简直就像玩儿尾行,他问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心理,他无比怀疑的问我到底是不是跟cuckoo很熟?
哎,怎么跟他解释呢?在网络里我们是天天在一起耳膑斯磨并肩战斗的战友,在现实中,我却感觉和她距离却那么远,甚至连叫她一声的勇气都没有。该诅咒这虚拟的网络?还是残酷的现实?还是我怯懦的性格? 正在愣神的时候,一股扑鼻的香气骤然袭来,身边的阿平忽然拉了拉我的胳膊,小声说: Jessie来了!我猛的回头,一个艳丽刺目的身影就这样一下子撞进我的眼帘。
我们宿舍的几个人,不是色狼就是情圣,要不就是花痴,总之对女人的品评,都算的上是行家里手。尤其在美女等级的划分上,我们有着近乎返璞归真的深度,在我们眼里,美女一般分为三个个等级:美女,大美女,超级大美女。我们学校那几年虽然收成不好,但作为自古出产美女的胜地,各类美女还是随处可见,经院其他班上的几个美女,也常常是我们晚上卧谈的主要话题之一;在学校,不经意间总能看到一些漂亮女生,偶尔得遇,赏心阅目,心旷神宜,她们高傲优雅的装点着河大的风景,这就是我们眼中的大美女;在大学四年中,我们有着数的过来的几次经历,在非常偶然的情形下撞见美女,而一见之下,必然心惊肉跳,魂飞魄散,回到宿舍仍能精神亢奋的讨论好几天,过后忆及在心中体味琢磨依然心弛神往,这样的就可以算的上是超级大美女了,这样的女孩儿,大学四年间在河大遇到的也就区区三四个而已。如果按照我们宿舍对美女的评判标准,cuckoo算的上是美女或者大美女,而Jessie,估计要算的上是加强版的超级大美女了。
她只是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美女的气息。我看美女的时候头的位置一般是水平直视,我一向最关注长相,对身材的敏感程度比较差,不像阿志,总是色迷迷的盯着人家胸看。尽管这样,我还是能一下子感觉到Jessiea傲人的身材拥有多么逼人的气势。我也终于明白所谓“身材在模特队里也显得扎眼”是种什么样的境界。和cuckoo的朴素不同,Jessie穿的衣服非常时尚,一身兰色的连衣裙上布满了亮眼的装饰和有品位的褶皱。Jessie 脸上的妆画的比较重,但相当细致。说实话,我一向不喜欢妆重的女孩子,但对于Jessie,我只觉得那更增添了她的孤傲和神秘。如果说cuckoo像夏天里的微风,清新,自然,让人感到温馨和惬意,那Jessie就像一朵冬天里的雪莲,冷峻、艳丽,让人感觉高贵和凛然。
我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其实我跟她本来也离的并不近。她风姿绰约的一个人站在楼下,表情冷冷的淡淡的,有种掩饰不住高傲和自负,让人油然而生起距离感和压迫感。我就这样站的远远的看着她,脑子里回想着她的声音,只感觉我们像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其实我一边写着这样的文字,也一边拷问自己;我也在怀疑在事隔多年以后,在不断增长的时间和空间的距离中,她们的样子被我的记忆不自觉地美化了,也许别人看看她们没有那么漂亮吧?也许当时那种直抵我心灵深处的惊艳的感觉只是我有些夸张的主观感受和自我陶醉,我真的不敢肯定,我唯一能肯定的是,在我的回忆里,其实,她们还要更美一些。
经过时间不长的等待,cuckoo笑意盈盈地从宿舍楼里跳着跑出来,拉起了Jessie的手。那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到Jessie冷冷的脸上忽然扬起一丝笑容,那笑容,让冷艳逼人的Jessie刹那间有了万种风情,那风情竟然穿过我们之间的距离,像闪电一样重重击在我的身上,让我呆呆的立在那里,动都不能动一下。
________二十五 被侮辱了
回去的路上,阿平一直说,你看你见到Jessie那个没出息的样儿,我都替你丢人……我说我抗闪太低了,穿上漆甲就好了,阿平听的一头雾水。我也知道刚才的表现有点失态,跟我平日里淡定洒脱的气质大相径庭。不过我也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天大校园会出现“CCJF“这样奇怪的俱乐部了。她们两个站在一起,完全就像一副美丽诡异的画,充满了神秘的魅力。我的心情也无比落寞消沉,因为基本上已经失去了和她们见面的勇气。算了,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回到宿舍,阿平的老大看到我情绪低落,似乎早就预料到的样子,笑着跟我说:不要说你了,我这样阅女无数的人第一次见到jessie也是相当惊艳呢。当年Jessie第一次参加模特表演的时候,好多男生都被迷疯了,那个时候每天都有好多人专门在女生楼下等着看jessie。两年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力3200送cuckoo来到天大,也引起一阵轰动。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话题人物居然走到一起,天天形影不离,尤其是Jessie,基本上很少和别人交往。她们粉丝虽多,但真正敢追她们的却很少,自从学校几个著名帅哥相继被很难看的被拒绝后,打她们主意的就更少了。但仍不乏一些痴心者。经常能在海报栏看到写给她们的小诗,也能看到一些讲她们私生活放荡的事。总之啊,两个人属于传说中的人物,想跟这样的人发生关系,你我这等凡人还是不要奢望了……他奶奶个熊的,我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说你自己是凡人就好了干嘛连我也带上?你她妈凭什么说我也是凡人?老子虽然长的确实不帅但比你也要强百倍呀强百倍,拿老子跟你比简直就是耻辱……心里满怀愤恨的想着,脸上却堆满了笑,十二分谄媚的说:老大别拿我跟您比啊,我这种凡人确实没希望,但老大你长这么帅还这么谦虚那就不对了,您是有女朋友了不稀出手,就凭您打游戏时的刚毅果敢顽强骁勇,凭您对待朋友和善义气真诚热情,再加上您这样的长相气质风度魅力,搞定他们不是易如反掌?……看着宿舍老大一边摆手示意做谦虚状,一边难忍得意美的鼻涕泡都要出来的样子,我心想,所以说啊,还是“人贵有自知之明”,这个老大果然他妈的凡人一个。晚上躺在床上的我再一次陷入失眠,脑子里不断回响着老大的声音:凡人……凡人……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过凡人,我骨子里的清高自负完全被老大的一番话激将出来,真是x眼看人低,倒要你们瞧瞧我的手段!奶奶的,怎么我越活越没出息?老子是来见她们的,不是来“看”她们的。一时间,冲动中的我豪情万丈;来之前,我策划了十几套和她们见面又能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