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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让她平躺在地板上,再又快又轻地跟着前面的男人走去。
前面那男人感觉后面的女人没动静了就出声道:“你快点,今天咱们再从一楼开始找,我他吗就不信找不到藏宝地点!”
“不用找了!”后面传了一声。
“不找我们他吗的吃什么?我擦!”男人骂了一句,但很快感觉不对,立即回头,不过还没等他看清楚后面是什么就感觉脖子受到了重击,顿时晕死过去。
搞定了这两个“鬼”之后,萧震雷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吸了两口后捡起地上的手电筒照过去喊道:“小双,把烛台拿过来!”
点上蜡烛之后,房间里亮起了灯光,萧震雷让马小双将这一男一女分别用绳子捆起来,马小双做事很仔细,他将这一男一女捆得结结实实。
萧震雷决定将这一男一女分开拷问,以此获得更多的信息,从刚才听到的一些零零散散的话中只能得知这栋房子里有宝藏,但具体的信息就不知道了。
将那女人的嘴堵上之后丢进了隔壁的房间,萧震雷示意马小双把中年男人弄醒,马小双也不含糊,甩手几巴掌将中年人扇醒了,但这家伙却不睁开眼睛。
萧震雷抬脚踢了踢中年猥琐男人道:“别装了,睁开眼吧!”
被捆绑住的中年男人很明显知道了自己的处境,打死都不睁开眼睛,他紧闭着眼睛一副惧怕的表情道:“不不不,好汉爷,小的懂,真的懂!睁开眼睛看了好汉爷的尊容,小人就铁定是死定了,好汉爷看中了小人身上什么东西尽管拿走,想让小的办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只要小的能办到的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绝不含糊,只要好汉爷不让小人睁开眼睛就行”。
萧震雷闻言哑然,随后忍不住骂道:“吗的,这年头的人怎么都这么猴精?好吧,既然你不想睁开眼睛那就不睁开吧,不过呢,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话,即使你不睁开眼睛也铁定没命,懂吗?”
中年猥琐男人急忙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懂懂懂!小人懂,好汉爷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哟呵,想不到啊,你这猥琐男竟然有点文采!”萧震雷说着笑了起来,抽了一口烟后问道:“你们进这荒废的房子是来干什么的?”
尽管中年猥琐男闭着眼睛,但依然可以转动着眼珠子,听到萧震雷的问话之后,眼珠子急速转了几圈回答道:“小人是见这房子建得很大气,又长时间无人居住,正好这几天手头有点紧,所以就动了进来顺手牵羊的心思”。
“看来你这猥琐男不老实啊!”萧震雷说着抽了一口烟向马小双摆了摆头道:“兄弟,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不然的话,他不会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得咧!哥,瞧好了吧!”马小双答应一声就开始招呼中年猥琐男,别看马小双心思单纯,没什么心机,人又老实,还有点胆小,可他是那种嫉恶如仇的人,对待他认为是坏人的家伙绝对下得了狠手。
“啊——”,“啊——”,“啊——”,“啊——”。
连续四拳击打在中年猥琐男的腹部,中年猥琐男就发出四声惨叫,并且嘴角开始流血,显然这四拳的力道不轻,看样子中年猥琐男受到严重的内伤。
“说不说?”萧震雷再次问道。
中年猥琐男尽管被打得不轻,但依然还是刚才那样的说辞,他前后花了三年的时间来找宝藏,显然不可能因为挨一顿打就把秘密说出来。
萧震雷见这家伙不肯松口,知道必须要改变策略,他脑筋一转说道:“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吗?实话告诉你吧,在招呼你之前,我们就已经招呼过你老婆了,她挨不过已经说了,我现在问你就是想看看你们俩到底谁说的更可信,既然你不说,那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双啊,把他装麻袋里扛到河边扔河里去,记得扔之前在麻袋上绑上一块石头,不让麻袋浮上水面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马小双见萧震雷挤眉弄眼,立即配合答应:“明白!”说着就真的找来一条麻袋罩在中年猥琐男的身上将其装了进去,然后把麻袋口系紧往肩膀上一扛就往外走。
中年猥琐男吓坏了,他虽然很爱财,但他更惜命,宝藏固然好,可命只有一条,没了命有宝藏也得不到,总归是别人的,被装在麻袋里的他立即大叫:“别杀我,别杀我,好汉爷!我说,我说,我全说!”
中年猥琐男被放出来之后竹筒倒豆子一般将秘密说了一遍,原来他们确实是来这栋房子找宝藏的,既然是宝藏,那么藏宝肯定不少,因此藏宝所需要的地方必然不小,而这个院子占地面积达到了二十三亩,房子的建筑面积有一千平方左右,在这里是可以藏下不少东西的。
据中年猥琐男所说,宝藏是当年小刀会的财物,在小刀会被困上海县时,其首领把大量的财物通过秘密渠道运到租界委托好友——一个洋和尚保管,再后来洋和尚在租界娶了一个大清女子开始开枝散叶,但这个秘密始终没有泄露,直到半个世纪之后,当年运送这片财宝的头领的后人得到了财宝就藏在这栋房子的消息,他们就是中年猥琐男和他的老婆,他们为了得到宝藏,不惜毒死了当年洋和尚的后代一家六十八口,房子后来被租界当局拍卖给另外一个洋人,于是他们夫妇挖了一条地道每晚出来扮鬼吓人,一次就将这房子的第二任主人吓死了,麦德斯的父亲,也就是后来买下这栋房子的第三任主人,在买下这房子不到半个月也被吓死,从此这栋房子闹鬼的传闻就传遍了上海滩。
宝藏就藏着这二十三亩的地界上,但他们一直找了两年多就是找不到藏在什么地方。
第25章冤大头
中年猥琐男和他的老婆被马小双干掉了,别看马小双平时有些胆小,可他只是对官府和洋人畏惧,并且还有点迷信,实际上像马小双这种人杀起人来手黑的很,因为他心思单纯,杀人的时候没有任何心理活动和负担,就像杀了两头猪一样,而那些心思活泛的人杀人的时候受到自身情绪的影响,多多少少有些犹豫不决,可马小双这种性格憨憨的人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将尸体用麻袋装好之后,马小双和萧震雷一人扛着一具尸体扔进了附近的舒州河里,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两人匆匆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之后萧震雷留下马小双在新房子收拾整理,他自己则赶到闸北废弃厂房查看那批烟土是否还安全,检查之后没有发现烟土有被动过的痕迹,一些简单的机关陷阱也没有被动过。
从废弃厂房出来之后,萧震雷在附近找人打听财主卢家胜的府邸的位置,因为根据挠钩的王二狗和守卫土栈的络腮胡打手头子交代所说卢家胜的府邸就在闸北。经过打听,萧震雷得知卢家胜的府邸竟然距离废弃的厂房不足一里路,卢家胜也许想不到他的红土烟就在距离他府邸不足一里的废弃厂房里存放着吧?
萧震雷此时穿着一身青色长袖对襟短装、黑色灯笼裤、崭新的老式布鞋,头顶上还戴着一顶灰色的锅盖式布毡帽,他抓着一把花生斜靠在卢家胜府邸大门前马路斜对面的一颗大树旁,一边磕着花生,一边不时地观察进出卢家胜府邸的人。
临近中午时分,一个嘴唇上留着长长八字胡,下巴上留着长须、穿着长袍马褂、头戴宝盖管家帽子的中年男人从卢府大门里走了出来,门口两个站班的家丁向他鞠躬打招呼:“胡管家出去啊?”
“嗯!”那中年人点头答应一声,自顾自走下来台阶,从侧门拉出来的坐人马车刚好到门口,那中年人就撩起长袍下摆上了马车。
萧震雷看见将手中剩下的花生和花生壳往地上一丢,向斜对面一辆黄包车招了招手,那车夫见有生意立即拉车过来问道:“大爷您去哪儿?”
萧震雷从口袋里抓了一大把铜钱递过去道:“你尽管走拉着我走,我让你往哪边你就往哪边,我让你快你就快,让你慢你就慢,知道么?”
车夫本来不乐意,哪有坐车的顾客是这样的?不过看到萧震雷递过来的一把铜板着实不少,抵得上自己的一天的收入了,因此立即改**度爽快地答应:“好咧,大爷您坐稳了!”
卢家胜这两天因为土栈被烧的事情整个人都垮了,他呆在家里茶饭不思,时常大发脾气,动不动就动手打人,还打死了一个丫鬟,整个卢府里都是噤若寒蝉,没一个人敢大声说话,想想也是,土栈仓库里堆积的其他货物值不了几个钱,但那五十三麻袋红土的价值太大了,他在其中占了三成股份,本金花了近十万两,现在土栈被烧,他自己的那十万两被烧了是小事,关键是要赔其他一些股东的钱,而且赔的钱不是本金,是连本带利润,土栈里从来没有发生过火灾,这次可以说是差点让他赔光了家底,他不病倒才是怪事。
胡二管家这两天都在小心伺候着,唯唯若若,这不才得到一个机会出来散散心,他坐着马车到了一家澡堂子找了一个手艺极好的老师傅给他搓背,卢家胜派他出来是让他联络那些烟馆的老板,告诉他们这次的烟土不能及时地交货了,也就是打个招呼,毕竟双方商量好的,定期交易,如果货没及时运到要及时通知各大烟馆的老板。
萧震雷跟着胡二管家到了澡堂子里,等那老师傅给胡二搓了一会,他就站在门口靠在门边上,不一会儿功夫,搓背的老师傅出去换毛巾,萧震雷叫住他递过一块大洋:“我跟里面那位老爷有事要谈,你不用来了!”
那老师傅拿了钱就走了,也没有怀疑什么,其实他们这些人都是人精,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
萧震雷压低布毡帽掩盖住大半脸庞走进搓背间叼着一支烟,掏出火柴点燃,抽了两口出声道:“胡二老爷?”
胡二听着称呼和声音不对,立即翻身坐起,毕竟他也是做着见不得人的买卖,警惕性很高,看见萧震雷之后拱手道:“不知这位好汉有何贵干?如何认得胡某人?”
“呵呵,卢家胜卢老爷的贴身管家,这大上海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