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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还没有时间来消化眼前这件事,少年已经离开了他的嘴唇。
果然如少年所料,新一僵直著身体,满脸的错愕。
“怎麽,被我吻得都不会动了?”
新一回过神来,生气地看著他:“我不是女孩子!”
少年没说什麽,只是笑著,笑得意味不明──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
“那麽来验证一下。”
少年从衬衣下摆处把手探进去,从腰侧往上游走。极其柔韧,触感极佳,少年有些爱不释手。
不安分的双手一直游移到新一胸前的两颗红蕾处,恶意地揉捏起来。
新一绷直著身体,一脸的不可置信。
好恶心,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恶心。被当成女人一样抚摸,等一下,突然想到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万一被发现了怎麽办?
心脏无规律地快速跳动著,新一几乎能感觉到它在胸腔里的不安定。
不行,这个秘密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新一死命扭动身体,奋力推著他。
他的举动把少年惹恼了,他紧紧抓住新一的双手,用膝盖抵著他的腿,试图制止他的挣动:“是你诱惑我的。”
被钳制住的新一仍旧垂死挣扎,眼角都挤出了一些泪水,哑著嗓子哀求:“不要,快放开我。”
想要看他苦苦哀求自己的样子,少年无视他的话,空出一只手去解他衬衣上的纽扣。
新一用最後的一点力气摆动双手,弓起背,想要摆脱少年解纽扣的手。
真的要被发现了吗?我苦苦保守那麽多年的秘密。
“喂,工藤!”
随著门外一个不响却很清晰的声音,屋内的两人都停下了动作。新一心慌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少年则慢条斯理地整了整领口。
新一还在忙乱地调节自己的呼吸,少年率先拉开了移门,一抬头,看见门外身著剑道服的少年警觉地看著自己,冷冷地问道:“你是谁?”
平次充耳不闻,视线跳过他,直接投向後面的新一。
“服部,有什麽事吗?”新一从他身後走出来,尽量平稳地说话。今天真要好好感谢服部,他的出现太及时了。
“有客人吗?”平次斜睇了一眼少年。
“啊……算是吧。”新一含糊地说著。
“怎麽不介绍一下呢?”这回平次正眼看向了少年,语气平静而礼貌。这只是表面上的,新一感到了一些说不出的异样的东西。
服部是个高深莫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他态度越是平和,就越难揣摩他的心思。
“他叫……”他叫什麽?我是真的不知道。新一尴尬地结巴著。
“黑羽快斗。”少年倒是很随意地伸出手,看著平次的目光却充满了审视意味。
你这家夥,居然敢坏我的好事!你是新一的什麽人?
“我是服部平次。”平次伸出手握上他的,动作很是优雅大方。
两人说话都很干脆,一点客套话也没有。但两只紧握的手似乎摩擦出了一些无味的硝烟。
两人只要握一下手,看一下对方的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考虑什麽,眼里在觊觎著什麽。
“新一,说一遍我的名字。”快斗抽回手,旁若无人地喊著新一。
“啊?”新一惊讶地看著他。
“我刚才说过的,难道你这麽快就忘了?”後半句的声调提高,脸色也有暗下来的趋势。
“没……没有。”实话说,新一一点都不想跟他套近乎。
“那说啊。”还好脸色还是正常的。
“黑……黑羽快斗。”新一想著旁边还有服部在,他们却进行著这种奇怪的对话。
“很好,要牢牢得记住。将来什麽都可以忘,唯独我的名字不能忘。”你这个玩物我一定会弄到手的,不管用什麽手段,就算我玩厌了,你也永远只能贴著我的标签。
这种暧昧的话居然当著别人的面说出来,何况新一根本不想跟他有牵连。新一紧张地悄悄抬眼看了眼平次,平次还是一贯的冷漠和平静,只是剑眉微微凝著,对他们的对话似乎没很在意,新一稍稍放了心。
“对了,服部,你找我有什麽事吗?”新一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有点聪明的,一句话顺理成章地将话题转移。
“哦,今晚我在这里吃饭,你随便弄一点就行了。”平次淡淡地看著他,他从不会用露骨的眼神看别人,尤其是有第三方在场的情况下。
“好,我这就去准备。”新一很爽快地答应了。
就服部的剑术而言,新一对他是有些敬畏的。他虽经常来这里练习剑道,但几乎不留下来吃饭,所以今天突然说要在这里吃饭,新一多少有些受宠若惊的。
两人走开後,留下某人独自阴沈著脸。
第六章
晚饭新一准备了适合於在禅院和神社食用的怀石料理。
盐烤秋刀鱼、大酱汤、酱菜、天妇罗、白米饭,以及一小壶清酒,看似简单,但做起四人份的料理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小泉红子那份已经做好并送到她房里去了。
新一在厨房做菜的时候,快斗双手抱胸,倚在料理台边,毫不掩饰地看著他的一举一动,盯得新一浑身不舒服,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一想到刚才他在房间里的作为,身体不由警觉起来,一方面要提防他,一方面要用心做菜,心里真不是滋味。
“工藤,要帮忙吗?”平次换下了剑道服,穿著一身运动装进屋。
听到服部的声音,新一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缓慢回头,微笑著回绝:“不用麻烦了,我……可以的。”
转头的动作在看清服部的那一刻停了下来,心里微微一怔,这样的服部,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还是第一次。本来以为剑道服是最合适他的,没想到性格沈稳慎重的他却意外适合穿运动装。修长挺拔的身体包裹在略微宽松的衣物里,古铜色的皮肤给他蒙上了一些阳光少年的味道。这样带点不羁的服部似乎更有魅力了。
视线缓缓上移,最後,目光停留在那顶米黄色的棒球帽上。
眼里透著微微的惊讶,没想到他还留著这顶帽子。
大约两年前,小兰陪平次去买衣服,非要拉上新一,新一当然是盛情难却。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小兰在说话,平次微笑著应上几句,新一在一旁看著。
平次想买帽子,小兰像姐姐一样一顶一顶帮他试,而新一始终看著热情爽朗、似乎总是微笑著的小兰。等他的视线总算从小兰身上移开看向镜子里的平次时,发现服部也正好透过镜子看著他,来不及调开视线,就被喊住。
“喂,你觉得哪个好看?”淡如水的语气。
“啊……”新一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服部是在向自己征求意见,轻微的喜悦之余,赶忙把视线移到放帽子的架子上,快速游移,“我觉得……”
“对啊,新一你来选。我觉得每一顶都很合适,真是为难啊。”小兰微笑著看向新一,耐心地等著他。她以为新一是跟他一样拿不定主意,殊不知他紧张得连看了些什麽都不知道。
服部一直给新一一种清冷孤傲、难以接近的感觉,但自小孤僻的新一还是很希望跟平次做朋友的。对於服部,他有那麽一点仰望著的感觉。
但现在这种情况,明显是紧张大过喜悦,深怕自己说错什麽,被服部笑话,但这样扭扭捏捏的,只怕对方更会看不起自己吧。於是新一随便指著一顶帽子:“我觉得这顶不错。”
服部没说什麽,径自走过去,拿起帽子往头上一戴,走到镜子前看了一眼,就转过身对著新一和小兰:“就这顶。”
“哦……”新一还在诧异中,没想到自己随便一指的东西服部能看上眼。
快斗不悦地抖动了下眉毛,他不喜欢他未来的玩物盯著别人看,而把他搁在一旁,他极度不习惯这种被忽视的感觉。
因为自己的宠物做出了逾越的行为,所以他不高兴,他这样对自己解释。
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把神游天外的新一唤醒过来。
“我饿死了,你快点做饭啊!”没好气的地冲著新一喊。
被这麽一喊,新一瞬间清醒过来,尴尬地转回头去,继续做菜,“对……对不起,马上就好了。”
“我说,如果你不是在帮忙的话,就跟我去外边。”平次冷冷地看著快斗,又补了一句:“不要在这里打扰别人。”语毕,转身要出去。
“等一下。”快斗直起身子,一把抓过新一的手,硬把他拉得面向他们,双眸始终盯著平次波澜不惊的眼睛,话却是对新一说的:“你说,我打扰到你了吗?”
传达到脑中的话是疑问句,但新一很清楚,他根本没有给自己选择的余地。
“没……没有。”新一低声回答,手还在快斗的手中挣扎,无奈被对方箍得紧紧的。
“听到了吗?他说没有,连他本人都这麽说了,你这个外人多管什麽闲事!”快斗毫不客气地反驳他。
空气中渐渐地弥漫起一阵火药味,两人对峙著,一触即发的形式让新一也绷紧了神经。
“够了,服部他没有恶意的。”新一终於还是说出了口。
“谁准你说话了!”快斗凶狠地瞪向新一,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
新一吃痛地皱起眉,明知道没用,却还在努力抽出自己的手。
“我是他的友人。我管他的事,有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不知何时,平次已走到他们面前,把手放在快斗的手臂上,不动声色地施力:“你想把他的手折断吗?”
快斗狠劲甩开平次的手,新一的手臂也由此挣脱出来。
平次轻轻拿起他的手,手腕处红红的一圈,声音较平时柔和了许多:“疼吗?”
新一咬著嘴唇,犹豫一会儿之後摇摇头。
“待会儿上点药吧,疼痛能缓解一些。”平次对著他的手臂,轻轻吹气。
气一吹出,两人都呆住了,平次忙止住自己的行为,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身体先意识一步行动了。而新一又是诧异,又是紧张,脸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