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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身体开始轻微地抽搐,下体瘙痒无比,扭动身体对惊涛骇浪般的欲望来说只是杯水车薪,新一极度渴望著有什麽东西深深地进入自己,然後用蛮力狠狠贯穿欲望的来源处。
为什麽要我遭受这样的屈辱?比死还难受,比暴行更狠毒。
心里承受著沈重的煎熬,身体却无力地沈沦下去。
理智彻底瓦解的那刻,新一哭著喊了出来:“我要你啊!快点上我!快点,我受不了了!”在清醒的状态下,新一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很好,真是乖孩子。”快斗的分身早已肿胀得要爆炸了,对准穴口,一冲到底。
饥渴已久的内壁贪求般地牢牢吸住快斗的分身,被深深包裹住的分身舒服得发疼。
深吸一口气後,快斗肆无忌惮地抽查起来,蛮狠的冲撞中,液体四溅,不绝於耳的肉体摩擦声夹杂著飞溅的水渍声贯穿著整个房间。
“嗯……啊……唔……嗯……”新一无意识的喘息声勾起了快斗更深层次的欲望。
毫无节制的索取中,大量液体被带出,股间流满了好几条淫靡的液体,新一只感觉到下身又麻又痛,又湿又粘。
快斗喘著粗气,扳著新一的臀瓣,持续著律动。新一整个身体随著快斗粗暴的动作大幅度摇晃著。
听著耳边扑哧扑哧的交媾声,滚烫的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出来,滑过脸庞,在地板上积成一个小水滩。
第六章
浅色的阳光洒到落地窗前,地上的光线以极慢的速度向里边扩张。
新一把身体靠在落地窗上,眺望远处,隐约能看到鬼目村中河里的巨型鸟居,静静矗立著的庞然大物隔著遥远的距离,收入眼底的只有手掌的二分之一大小。
新一伸出细长的手指,在玻璃上细细描摹著鸟居的形状,略显苍白的脸上透著圣洁和虔诚,眼神里微微压抑著的是对外界的向往。
这一刻,散漫地靠在门背上的快斗心里轻轻一怔,早应该了解到的事实,或者说潜意识里一直都不肯去了解。
新一重复著被关在这里以後做了无数次的动作,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描画鲜红又质朴的鸟居。任凭如何描绘,都是可看不可及,一如镜花水月。
手指所及之处,未著半点痕迹。
他一直都在试图逃离这里,因为他的眼里还有期盼。
还他自由,然後再去找一个?如果这麽做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他又何必迟疑至今。
他对自己来说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可有可无?非他不可?不,快斗一直坚信人不会因为没有某人而活不下去,因为活著的人终究要为著生计而忙碌,为著生存而遗忘。
一开始抱著玩弄的心态把他拐到家里,本以为这种猎奇心情不会持续太久,一直以来没有人会让自己真正在意,却在不知不觉间,被一个瘦弱的少年夺去了目光,少年看似柔弱,却很倔强,反抗他,忍耐他,他知道少年一直都从心底深处在排拒他。
少年的身体也吃干抹净,照理说是没什麽留恋了,可一想到他离开的那天,心里就会莫名地抽痛,不是很剧烈,却一阵一阵难以捉摸。
似乎自从他出现後,内心的一些情绪变得难以控制,有时为了掩盖或者否认,不惜使用暴力。
真的是一个很碍眼的存在呢。
可快斗是否知道,以他的性格,如果不在意,再顺眼的人都不会多瞥一眼。
不管怎麽,快斗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所以这回快斗依旧随心所欲把他绑在自己身边,甚至靠折断他的双翼来毁掉他的一切希冀。
快斗双臂交叠,左膝盖微微曲起,也不知道盯著他看了几分锺。稍稍回过神的时候,阳光已经蔓延了半个屋子。
快斗轻微挪了下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著门。
“不要再看了,那里你是回不去的。”快斗平静地说著他自认为的事实,“我也不会那麽笨为你制造逃跑的机会。”说到这里,淡漠的声线中透出恼怒。
新一的手停在玻璃上,微微睁大眼睛的那刻,他明白了快斗的话,渐渐缩回手,愣了几秒,扭头看向快斗。
“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快斗斜睇著他,冷淡地吐息著:“本来是想在下面建点东西的,但现在没必要了。看到你和新出偷腥的那刻,我就後悔了。”
“劝你不要再想著逃跑的事情。如果你逃出这里,我就把你的秘密和我们的关系告诉鬼目村的村民,那个时候即便你逃回了神社,也不会有容身之所了,所以……”快斗以绝对的优势掌控著全局,微翘的唇角彰显著他的强势,“这里是你唯一的生存之地。”
“这麽说为了苟延残喘,我不得不留在你身边。”新一以微微嗔怒的眼神看著他,心里的那根弦下意识地绷紧,生怕那句话惹怒了他,又招来一顿毒打。
“别说得那麽委屈嘛,只要你事事顺我的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一直被追捧的快斗毫无顾忌地说著对别人而言可能是堪比侮辱的话。
“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不管我愿不愿意,我只能留在这里不是吗?”新一听似无情绪波动的话带著明显的指责和痛恶。
“我所说的不止你的身体。”快斗直起身子,几步走至新一身旁,垂著眼睑俯视他,“还有你的思想,你的灵魂。以後你的心里只能想著这个家,想著我。”
“你试图操控我的灵魂。”新一扬著头,控诉般地看进他的眼里。
“对,我要占有你的一切。”轻轻抖动眉毛,快斗还以他更冷冽的眼神。
你有再大的本事也控制不了别人的内心这样的话,新一没说出口,反正也是对牛弹琴,何必多费唇舌。
对峙的结果很明显,新一压抑著愤怒,扭头调开视线,快斗则胜利般地轻轻笑开。
快斗出去後,新一丧气似的垂下肩膀,之前短短几分锺,自己像是弓上之箭,神经紧绷得快要断了,刚才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跟他对抗。
这个方法行不通了,还有机会逃出去吗?新出还会站在自己这边吗?
对於势单力薄的自己,新出是唯一的依靠,可是,差不多已经有半个月没见过他了。
突然想起了被快斗撞见“偷情”的那幕,那个时候,连自己是怎麽的心情都没搞清楚,就糊里糊涂答应他了,为了换得自由,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真的很差劲呢。
这麽自嘲著新一却在嘴边荡开堕落般的笑意。
见他身体好了,快斗就拿他泄欲,浴室、阳台、书房、二楼的客厅、储藏室,只要他想,就会随时随压倒新一,然後换著姿势进入他。
每次这个时候,新一都很被动,本来很生涩的身体被他□得异常敏感,很多时候都会由一开始的被迫变成後来不由自主地配合。
新一痛恨这种肉体上的妥协和堕落。也不是没反抗过,想装病被他识破,来硬的拒绝他,接下来他的侵犯将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就算是麻木了,新一也受不了这种难熬的酷刑。
多日以後,站在三楼某个房间窗前的新一讶异地看到,通往别墅的走道上一脸不悦的快斗身侧的新出。
隔著衣料,新一轻轻将左手附在右手腕上,这麽小心翼翼地碰一下都会疼。
新出脸上的温和笑容对於昨晚刚被粗暴对待过的新一来说是很受用的,即便他的笑容不是为了他。
他出现得很及时,至少新一还在信赖他,等著他的救赎。
直至他们的身影从视界中消失,新一皱著眉从墙上撑起身体,扶著墙,一瘸一拐走出房门,好不容易下了楼梯到了二楼,看见一只脚迈入书房,然後门被推上。
新一慢慢挪到书房门旁,沿著墙轻轻地坐到地板上。
门是虚掩著的,一道微小的缝隙也足够听到里面的声响。
窃听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事,但为了听到哪怕一句新出为自己出头的话,争得一丝再渺小的希望,新一愿意暂时放下一些所谓的原则。
从单衣下摆露出的脚踝处有一圈斑驳的红紫伤痕,那是被铁圈硬生生勒出来的,两只手的手腕处也有。
即便昨晚快斗熟睡後拥著自己的怀抱很温暖,新一也不会忘记之前他对自己做的。
新一将两手搁在膝盖上,尽量让手处於最放松的状态,盯著地面木板条纹的眼神有那麽一些呆愣与无力。
昨晚有两三天没泄欲的快斗扒光他的衣服,不顾他难受的身体又要侵犯他,新一终於忍无可忍,抱著视死如归的心态,拿起伸手可及的物件,全部咂向快斗,基本都被他避开,偶尔有一两样东西砸到他。
之後快斗的脸色和心情可想而知,这回他也较上劲了。翻箱倒柜找出铁链,装到床沿的四个柱子上,然後用坚硬的铁圈箍住新一的四肢。
四肢大开,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新一痛苦地承受著他永无止境的欲望。
其中的挣动造成了现在这副惨状,手使不上力,走几步就脚疼,这种非人的待遇新一真的是受够了,这样下去,他怀疑自己的身体坚持不了多久。
“快斗,能知道你脸上的淤青是怎麽弄出来的吗?”是新出的声音,新一微微竖起耳朵,专心听里面的声响。
“这轮不到你管。”快斗坐在舒适的软椅上,不耐烦地睇著眼前人,“你有什麽事,快说,而且要一次性说完,以後少来烦我。”
“你还是这麽不近人情啊。不过能弄伤你的也只有你的那只小白兔了。”新出拿起旁边的两杯茶,一杯放到快斗面前,一杯送到自己嘴边,“不要表现得这麽不耐烦吗,喝口茶,定下心。”说著,自己酌上一口。
小白兔?难道是在说我?新一侧著头看进门缝里。
快斗瞥了一眼新出,看也不看,抄起杯子大饮一口,而後重重地放下杯子:“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很好奇为什麽这回你没有把人送掉?”新出的嘴角是堆砌出来的笑。
第七章
新一闻言蓦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