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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摇了摇头,坐在一旁的姑娘们全部发出艳羡的声音。
“刘老板可真是绝世好男人,半个小时都这么想念了。”
沈相城倚在沙发上笑道:“刘先生还是好好看着柳小姐,瞧脸都碰在墙上出血了,晚上太黑,你可要照顾的仔细些。”
安安手下意识遮住领子,微声附在刘承素耳边说了句话。
黄色昏暗的灯光下,某人内心嫉妒的快要发狂,是的,是要发狂。尤其她刚被侵略过后还这样无所顾忌的附在他耳边亲昵的说话。
随后刘承素便起身面含微笑的道歉:“不好意思城哥,丁先生,安安身子有些不舒服,我们得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来看您。”
这个时候坐在沈相城旁边的丁明峻终于开口说话:“慢着刘先生,既然过来了咱们就喝杯酒,不瞒你说,我对您这个女朋友非常感兴趣,早早就有倾慕之心。不想今日再见到却另有所属,心中有些不甘。”
刘承素并无敬畏,笑的很开心却极为很直接的说:“那我就比较幸运了。”
他握住呆愣着的安安转身离开。
丁明峻在刘承素说完话立马火气直冲,他从小也是养尊处优,从来没有任何人敢这么不给面子,手中的水杯被摔的粉碎。眼神狠毒又喷火。
“做了他。”
沈相城切了一块刚送来蛋糕,蛋糕很腻也很甜。
整个房间沉默有五分钟,声音幽幽的说:“不要死了。”
*********
安安被刘承素拽的有气无力,知道今晚他定然是逃不过。她从来没有在意过甚至根本就没有认真看过这个人,挣脱开被紧握住陌生人的手。
“刘承素,他不会放过你的。”
他毫不在意的说道:“谢谢你的提醒。”
安安从前以为眼前这个男人为人低调而谨慎,今日这种表现确实匪夷所思。
一群人过来的时候安安只能闭上眼睛转身,只说一句别打死了就打车离开了。
沈相城就知道她一定回来,就在客厅等着她。
晚上打车到不了这个地方就徒步走了过来,脚低都磨出血。
门敞开着,她直接就进来了。
“我想跟你谈一谈。”
沈相城轻笑一声眼睛并无扫过来:“你有筹码吗?”
安安立在客厅远处,静静的说:“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条件。”
他这才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好,我从来就喜欢公平交易。不过有三样你还是别说了,第一我对你贡献一夜情不感兴趣,第二我对你跟谁分手不敢兴趣,第三我只要实质性的东西,虚无缥缈的就算了。”
安安嘴角动了一下:“我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么一点用处。”
“哦?”他拉长声音:“说说看。”
“至少我可以给你点情报。”
沈相城哈哈笑起来,喝了一口红酒:“妹子,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就这么轻视我?”说着起身走过来闻了闻安安发丝的气味,“一股子咖喱味。”
她仰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你有本事找到未必别人就有本事,这么多年我虽然不想去了解你到底做什么,可是我终究在某些时候是有用的,你说呢?”
“我警告你,你耍疯自残都没关系,别参与其他事!否则你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沈相城音调不高,口气并非如同往常骂她时那么凶神恶煞。
她还是接过话:“所以我还是对你有用的是不是?”
沈相城没有跟她再纠缠下去,回身重重坐在沙发上。
“你跟我这么说话就是为了那个男人?”
“你管不了。”安安说,“现在你就打电话过去送他医院。”
“还说不在意,你挺喜欢他的,怎么?”他挑了挑眉,“想嫁给他?”
“喜不喜欢跟嫁不嫁有什么关系?当初你不也不喜欢还是答应娶我了。”
沈相城点了支烟,歪着头看着她笑的戏谑:“我怎么没发现你什么时候口才这么好了?不过你知道就好,从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遵循我父亲的要求,他被你家害死了,所以你就别动不动就说喜欢我要嫁给我之类的蠢话,只能增添我的笑料罢了。”
安安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你以后也不要管我跟谁在一起和谁上床了。”
沈相城看了眼她稳不住的脚冷笑一声:“可以,不过前提是在我玩腻了,想想你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碰过我就觉得脏。”
“是啊,城哥哥为了我守身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了!快点腻了,然后你就可以随意带任何j□j回家了!”
“嘭”的一声,茶几上的瓷杯被摔的粉碎,沈相城不怒反笑:“免费上床,我何必再花钱出去再找别人?”
安安笑了笑:“其实你对我还不错,至少当初没有杀了我,到现在还没有被饿死,还有学上。出去陪别人睡未必就能过这么好,你说是不是?”
“是吗?那你不知道,想让一个人痛苦不是一刀砍下去,而是慢慢凌迟,让其痛不欲生。”
安安杏眼瞪着他只觉得脚底钻心的疼痛,腿一软倒了下来。
沈相城连忙放下烟走过来,抱她坐在沙发上。就算看着脚还是敏锐观察到她脸上一丝得意的取笑。
“笑什么?你要知道,疼的不是我,是你。脑子秀逗了?”
安安拉开他的手脱掉球鞋,白色袜子和结成的血痂已经连载一起。她小心轻轻的一点点往下揭。
沈相城放下药箱,一手握住她的双手,就一下子,一下子把袜子顺带血块给拉掉。
血瞬间透过血痂流出来,他翻开药箱很熟练的消毒,拿出卫生棉贴住脚板。安安疼的泪快出来,心中直咒骂,尼玛轻点能死吗?能吗??
“愣着做什么?赶紧捂住。”
安安刚刚松开抱着他臂膀的手,沈相城腾出的手臂立马扯开另一只脚。她大叫一声:“你想让我死用不着这样吧!”
他低着头很认真的看着伤口说:“你知道就好。”
沈相城很驾轻就熟的包扎好,不过纱布缠的高高鼓起,她有些埋怨:“你弄成这个样子我怎么穿鞋?怎么回家?”
“你别不识好歹!”
说着他起身离开,顺手把灯全部关了。
☆、第 27 章
“不准走。”这句话她是想开口的,要是以前也是开的,今天却没了这个心思。
安安打开电视,有点声响总是好的。
不一会儿沈相城拿了一盒烟走了过来,坐下。
“吸烟是有害健康的。”
“那不正如你所愿吗?”
她嘘了一声,不再说话。沈相城接了电话起身走到窗前,只有电视灯下看着他的身影格外的高大,这个背影觉得陌生极了。电话打了很久。
沈相城回头的时候看见灯光下女人抽着烟,娴熟而青涩。他走过去从她嘴里拿了出来:“学生是不可以抽烟的。”
安安笑道:“你可是脱离学校太久了?男生宿舍每个人都吸。”
“看来你经常出入男生宿舍。”
他调换到新闻频道,端起茶慢慢细抿。
她坐在一旁,直盯盯的看着他。
倾下上身嘴唇覆盖上去。
舌头伸进去慢慢缠绕,男人并未露出过多的情绪,简单的回应,眼睛还在看着电视。
茶味有点苦苦的,味道并不比那种苦苦的烟草好到哪里。
她吻了一会儿头松在他的肩膀上。手拉住沈相城的手指放在脖子的一小片皮肤上,那块皮肤和其他太过白皙的地方颜色反差极大,红的像洗澡的时候不停的揉出来,手指触上去都能感受到微微不平。她又带他摸了摸她染过的那一缕白头发。
“他碰了我的地方。”
所以这些天她都是在穿高领衣服。
沈相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不是责备不是惊讶更不是嘲讽。
安安挪开触碰到他的身体。
“我想见见我爸爸。”
他笑了一声:“我也想见见我爸爸。”
沈相城放下茶杯,冷着脸起身离开。
就在几秒钟,所有的事情都能掀翻。
他极困,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房间隔音性很强,以前敏感惯了听到一丝声响都睡不着。
他披着衣服,开门出来。
楼下客厅那个瘦弱的女子跪在地上慌忙紧张的在清扫满地的瓷器玻璃。
安安见他过来,起身哭着道歉:“对不起,我不小心打碎了,你算算多少钱,我赔给你。”
“宋代汝窑,你赔的起吗?”
刚睡醒他声音很慵懒,可并无什么责怪之情。
沈相城看着她双手都是血,情绪十分波动。又跪在地板上打扫这些碎瓷片。
小小的啜泣声,从前她总是说这个房间里闹鬼,如果两个人不做床第之事,她可能就不会过来半步。
沈相城并没有阻挡发了疯身上全是血的人,就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看着。
医生过来的时候安安已经睡着。
陈医生是全国非常著名的心里专家,外公有什么事情都是他治疗。
他并未给出过多的建议,只说:“既然平时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做事也没有特殊的地方,这算是轻微的精神病。如果能好好吃药,多休息,不要太疲劳一般会慢慢扼住。现在很多年轻女性得抑郁症,如果不是遗传基因,主要原因强烈的自卑心理,受到某些事情巨大的刺激。不过沈先生,我看她身体很好,而且面色也不错,应该是某些心理作用。问题不大,就和小孩子遇到自己不顺快的事发脾气一样。”
沈相城道:“要是重大刺激早就抑郁症了,你看看我这里风水有没有什么问题?”
陈医生笑了笑:“早两年我就跟你说了,家门太过寒气,容易引起恐惧幻想,你就是不听不信。”
沈相城点点头客气的说:“行,多谢了。不知陈大医生哪天有时间跟我一起去看看新房?”
他笑道:“你外公批准了,随时都可以去。”
沈相城却笑不出来。
按时间她应该是在下午才醒来,候医生在打了麻醉药,双手和脚重新做了一下全面的清理。
“你想说什么?”
尚方道:“皮肉计,城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