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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肯告知芳名吗?」不若大部分贵族千金的落落大方,她小家碧玉的气质更教人心动。
「我叫国喜儿……」语音还飘在半空中,另一道男声插了进来。
「好小子,班纳特,你上哪儿认识这位漂亮的小姐?」伯里斯搭著好友的肩膀,调侃的问著他,欣赏赞叹的目光却未曾离开喜儿的身上。
「刚刚才认识。」班纳特挑了眉,端详他的表情,果然,好朋友不是当假的,对於女人的喜好典型如出一辙,国喜儿的娇美同时教他们眼睛一亮。
「喂,你们两个挤在角落做什么……」塞西尔找著熟悉的背影,打算过来一探究竟,哪知看到被包围在两人之间的纤纤女郎后,失魂的呆了好一会儿。
「我说塞西尔,你嘴巴再不闭」,公爵恐怕要以为你是庄园里养的狼狗了!」伯里斯取笑的说。
「你们何时认识了这个像洋娃娃的可爱女孩?」
「刚刚。」看出了他眼底的兴趣,班纳特和伯里斯没好气的说。的确是英雄所见略同,他们又多一个竞争对手了。
「喜儿小姐不是法国人吧?」塞西尔被她那头乌黑的秀发吸引了,漆黑如子夜的长发覆在那张白雪似的小脸上,真的相得益彰,美丽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我来自中国……」三对异性眸光的注视下,喜儿窘迫羞涩,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努力闪躲他们的视线。
乔夫上洗手间怎么那么久,她好怕啊,这里没有她认识的人,她更不晓得要和眼前三位男士说些什么话才得体、不算失礼……
「难怪,比起法国女性,你娇小可爱多了。」伯里斯不怕得罪全法国的女性同胞,只为取悦讨好这位迷人的女子。
终於,随著人来人往,视线时走时停,喜儿看到了,她看到了舞池中央最引人注目的一对男女,一股怅然与抽痛揪紧她的心。
「怎么了,喜儿小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班纳特第一个察觉到她的异色。
「对了,你的男伴呢?」老公爵喜欢热闹,规定得携伴参加宴会,她不可能一个人来。
「喜儿小姐的男伴是乔夫?洛瓦。」
「你……基穆子爵……」喜儿见著来人,勉强自己收敛酸涩的心绪,礼貌的行了个礼。
「基穆,你不会也想和我们竞争吧?」班纳特敏感而防备的盯著他,「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追求喜儿小姐的顺序我排第一个,伯里斯第二,塞西尔第三,你则第四。」
「班纳特,你刚才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喜儿的男伴是乔夫。」看来喜儿的美貌与清新的气质,已成功掳获法国未婚男性的浪子心了,只是落花无意,流水却潺潺多情……
发现她的注意力不在他们的交谈,一迳跟随著舞动的那对男女翩翩来去,愁寞一寸寸布满渐失血色的一张脸。
「喜儿,伊莲和乔夫已经来往很久了。和他在一起,你就得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他是个浪子,心里不会只住著一个女人。」纯粹就事论事,他没有因看出她眼底的爱恋,而抹黑、毁谤洛瓦的不是。
「可是他对我很好、很温柔,他不是……」喜儿压下喉间的苦涩,竟无法将乍闻有关他的叙说,将心情正确的表达出来。
她爱乔夫的手,爱它们拿著东西的样子,爱它们随著他说话而摆动,爱它们抚摸著她,虽然有时候漫不经心,但那是因为她属於他,因为他引导她、带领她……可是她不要他碰其他的女人。
「他的温柔是有惯性的,法国女人几乎都承欢过他的体贴。」她深爱著洛瓦那家伙,她的情意透过她的眉眼、她的神情,在她的脸上昭然若揭,事实上,有哪个女人在遇上他后能不失心於他?
这么多男子心醉於她,偏偏她的双眼只看到乔夫一人,这教迟他一步出现的这些贵族子弟如何不扼腕?
「在他眼中,结婚生子是最愚笨的行径,他以前的爱人不是知道分寸的女伶、舞娘,就是完全按牌理出牌的浪荡贵妇。」
那我呢?喜儿自问著。她不是女伶、舞娘,也非浪荡贵妇,他为什么来沾惹她?她不曾主动去追求,爱情却将他带到她身边。
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她求的就是天长地久、两相依偎,乔夫给她的感觉那么的美好,教她一直期待著两人的未来……但基穆子爵一说,她却也无法否认,他并未对她许下任何的诺言。
一切好像只是她单方面凭空架筑的美梦,他一直是潇洒邪肆的态度,没说过永远,一次也没有旦这位恶名昭彰的猎艳高手设定目标,没有女人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不过尽管花名在外,投怀送抱的女士却似乎未见减少。」话落,他不忘接口说几句自己的好话。
「我就不一样了,至少没他那独领风骚的魅力,或者你可把感情转移到我身上,我保证娶一妻心愿足矣。」
她太敏感,太容易受伤,令他於心不忍。这样的女人打从第一次匆匆瞥过第一眼后,他的心就陷落了一角了。
他就是喜欢她沉静知足的美,自然散发而出的气质和法国女人迥然相异。
「喂喂喂,基穆,你耍诈哦,怎么净说自己的好话,我呢?」听完他们的交谈后,班纳特已经明白国喜儿是谁的女人了。
不过他可不打算放弃,宫廷贵族谁不知晓乔夫的浪荡,他若不再中意国喜儿,他不介意接手的。
「是啊,我也不差啊!」塞西尔急忙也凑上了一句。
喜儿摇头,「我没有办法,我喜欢乔夫……」话语一出,她才发现自己太过莽撞了,这下可好,她的心情岂不是泄漏更多?
不知何时起,她也坠入了人性的弱点之中,浅尝了甜蜜,却贪恋更多。她开始懂得自私了,原来爱情只能自私,她不要他心有别恋,她好想要他、心里只有她一人。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她爱惨他了,虽然和以往追求她的男人年龄相差无几,但是他却较为老成稳重,跟他一比,他们简直像是未断奶的娃娃,她真的狂恋他的一切。
「就算我不说,你今晚应该也看到部分事实了,他不只对你一个人好,今日这样,往后亦是。何况他是堂堂第二十三任的洛瓦公爵,妻子的挑选得非常的慎重……」
他滔滔不绝的说著,喜儿却再也听不进一句话。
早该听从自己的预感,她不该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可是,她甘愿当个傻子,留待最后的判刑吗?她已经离不开他了,他却要她离开,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基穆子爵说的没错,如果乔夫是光,她就是影,两个人各自站在世界的两个极端,一定不会有交集,种族不同,身分地位不同,对感情的看法更是不同 「你躲在这里做什么?」乔夫震怒的声音陡地窜入耳膜,唤回了她缥缈的思绪。
方才身搂伊莲舞著,但他的双眼却违背自己的心智,不停地找寻她的身影,就在一个旋身之际,他发现了被好几个男人围聚奉承的她,气火攻心,他抛下伊莲就过来质问。
「我……」喜儿看著他那丝毫不带感情的眼眸,如此深不可测,冷静、批判性的靛蓝,心底的苦浮上了喉头,涩味难忍。
她做错了什么,令他拿那眼光看她?她不知道,他怎有办法在前一晚后短短的时间内,变得这么快?
「我不是叫你待在原地等我吗?」
「是宾客把我挤到角落来了……」
「你就不会主动找我吗?你非得事事依赖我?」冷冷的讽刺飘然出口,跳舞时自若的俊脸倏地转沉,一如灰色的天际。
「我对这里不熟……」发现周遭抛来不少好事的目光,喜儿抿著唇,觉得好委屈。
她想若是自己心急的跑去找他,找到人当然没事,一旦找不到还因此迷了路,事情肯定会不可收拾,更添他的麻烦,她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他的想法和她不一样……
「乔夫,容我说句公道话,你怎么可以对喜儿那么凶,错的人又不是她,你抛下人家和伊莲跳了那么久的舞,根本忘了她的存在……」他的指责教柯德听不下去,无法忍受他张狂的态度。
「是啊,若不是我们在这里陪她,喜儿小姐肯定要吓坏了。」伯里斯接口说道。
「而且要闷慌了。」班纳特再补充一句。
「三位,不,四位,我和她之间的事,请你们不要插手也谢谢你们的插嘴!」乔夫怒视著他们,气冲冲的打断他的话。
喜儿,基穆居然喊她喜儿!?而伯里斯、班纳特和塞西尔又是怎么回事,她和他们到底有多熟稔?
「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乔夫不冷不热的音调再次扬起,眸里掺杂了几许阴柔味,几乎要夺去她的呼吸。他指的是基穆。
「我真的不认识……」一种狂傲的意态强而有力的从他身上散发出,句句螫伤了喜儿的心肺,心也彷佛一截截沉入冰海。
为什么他执意要误会她与基穆子爵的关系,他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交谈的对话也不超过几句,他们光明正大得很,不像他和伊莲,他们……
心像被针扎般刺了好几个伤口,汨汨的沁出鲜血,她向来不是耳根子软的人,她努力想将基穆子爵方才说的话置若罔闻,或是一笑置之,可是他和伊莲融洽的笑容,却一再浮现在她脑海中,教她无法忽视。
她没有背叛他,感受到背叛的人是她……
「是吗,没有骗我?」他的嗓音醇厚低柔,却带著明显的威吓意味,让她感到惶惶不安。
「没有……」
「那班纳特、伯里斯和塞西尔是怎么回事,你何时变得那么抢手了,你使出什么狐媚的手段诱惑他们了?」语锋又转为冷冽,不在乎如箭的目光会射得她满身伤痕累累。
「我没有……」她甚至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是他们自己过来和她说话的……
「乔夫,她不是海蕾的朋友吗?是海蕾带她一同来出席的吗?那海蕾呢,怎么没见著她的人?」搞不清状况的伊莲,有些自问自答,一刻也不迟疑的四下张望,寻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