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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慢点,慢点儿……”
颜雪桐问到唐肆爵的病房,冲进去后只见不少人在里面站着,所有人包括医生护士都围着一张病床,脸色凝重,她推开门的瞬间,就感受到了病房内的沉重。
颜雪桐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缓缓走进去,手下意识捂着嘴巴,一步一步靠近。
183,我没事
左来安侧身,看到颜雪桐居然出现在这,当即绕开所有医护人员,朝颜雪桐走来。
“雪桐小姐,外人不能进来。”
颜雪桐不管不顾的一把推向左来安,抬眼,通红的眼眶怒视他。
“让开!”
左来安当即黑了脸,皱眉怒道:“颜小姐,这里不是你任性撒野的地方,病人需要安静,如果你要在这捣乱,出了任何差错,你担当得起吗?”
颜雪桐上前,左来安抬手拦住。
“你让开,他到底怎么样了我想知道,我只想看一眼,这都不行吗?”颜雪桐推不开左来安,痛声哭喊道。
围着病床观察的医护人员皆转头看过来,个个面色不悦。
颜雪桐红着眼睛怒视左来安:“他到底怎么样了?”
左来安觉得颜雪桐实在太无理取闹,怎么这里她也要搅合一下。
“葛老怎么样了似乎与你没有关系,颜小姐,请你离开,不要打扰医生观察病情。”左来安心里不悦,不是因为爵爷的关系,他真不会对这女人客气。
在这冒出来,这不是瞎捣乱吗?
颜雪桐咬牙,猛地一把推开左来安,忍不住哭泣:“我只想看看他怎么样了……”
然而,颜雪桐推开挡自己实现的护士,目光落在病床上带着氧气呼吸困难的病人时,愣了。
谁啊?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两大颗眼泪还挂在脸上。
在她对面站的,约莫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士皱紧眉峰,不解的看着颜雪桐。
“请问这小姐跟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那位问话的中年男士无论是语气、眼神还是面上表情,都惊讶纠结得精彩极了。
颜雪桐看看躺在病床的捞着,再看看围着病床周围严肃的医护人员,接收到来自大家的敌意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抱歉,认错人了。”
嗯,还算淡定的离开。
颜雪桐转身捂着脸跑出了病房,后面护士赶紧关上门,避免再被人打扰。
护士中有人说了句:“那好像是颜雪桐,是明星,前段时间挺红的。”
那位起初问话颜雪桐的中年男士闻言,脸色可就不好看了,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危在旦夕的父亲,该不是老头子健朗时候惹下的风流债吧。
左来安闻言倒没解释,身为院长的父亲在这亲自坐镇,他便没什么用,所以在站了会儿后,走出了病房。
左来安到走廊另一头病房时,颜雪桐正站在门口。
“找唐总是吧?进去啊。”左来安淡淡出声道。
颜雪桐转头,脸色平静,“不想进去。”
左来安笑笑,没任何心思跟她说话,直接走进了病房。
扶江和谦人让开,左来安坐一边检查了下唐肆爵胳膊上的伤势,低低说了几句话,随后里面人全都抬眼往病房外看。
颜雪桐见人视线都投了过来,当即一愣,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若无其事的走进去。
唐肆爵幽幽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眼底仿佛带笑,但不明显,颜雪桐那匆匆一眼撇过去,当然没发现。
“扶江打电话告诉我说你,你撞车了。”
颜雪桐独自立在床前,大概是觉得唐肆爵没死成骗了她,小下巴傲娇的扬起,目光有几许生气。
唐肆爵几不可见的点头:“嗯。”
表示他确实撞车了,她来这里送来关心和问候就对了。
他左手拉着纱布,缠着右手手臂上的伤。
颜雪桐站着不动,鼻端喷出灼热的愤怒。
扶江、谦人互看一眼,拍了下左来安肩膀,三人默默退出的病房。
颜雪桐回头看了眼三人的背影,木头似的依然伫立在病床边。
唐肆爵一心缠着的纱布,知道纱布整齐缠在手臂上,他才抬眼,用眼神挑了下方向,淡淡出声。
“坐吧。”
颜雪桐依旧站着不动,以为唐肆爵很严重,甚至以为就快歇菜了,可后知后觉发现认错人时,恼怒与愤慨袭上心头,所以看到坐在床边精神不错的唐肆爵,觉得他没死就是对不起她的担心,很想转身就走。
可当她真看到他脸侧的擦伤,和左手臂上的伤势时,心又忍不住疼了一下。
他按着纱布尾,目光搜索着床面上的工具,在找胶布。
颜雪桐站了站,上前拿剪刀剪了点布胶帮他将纱布胶上,然后在他身边坐下,拿着一边已经消过毒的纱布准备给他包扎左臂上的伤。
“伤药上过了吧?”她纱布贴上他臂膀上才问。
唐肆爵点头:“嗯。”
他话不多,她也闷声不响的埋着头,只管手上的动作。
良久,她忽然说了句:“疼了你要说。”
说这话时候,她没看他,但手上动作却格外轻柔,格外仔细。
唐肆爵没出声,而是特别仔细的看着她,他呼吸压得很轻,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宁静和谐,连跳动的心,他都有意压制着,频率不要太快,怕惊坏此刻的感觉。
唐肆爵顶着她嫣红的嘴巴看,唇形饱满,弧度柔美,素面朝天的女孩看起来格外清爽干净,肌肤就跟白瓷一般,细腻温润。呼吸特别轻,他距离这么近,侧耳细听都没听见。
大概感觉到他的注视,所以她抬眼看了他眼,继而再继续。
唐肆爵眼底一亮,被她那一眼瞧得心花怒放,心跳得愈发厉害。
垂眼细看,小心且谨慎的保持着自己的淡定,目光再多灼热的落在她脸上,看到她那一排密密层层的睫毛轻轻煽动,仿佛这当下心脏被把刷子温柔拂过一般,暖意满满。
颜雪桐包扎好,然后问:“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唐肆爵眸光一怔,后一秒回过神来,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没了,只是刚拍了片,查出有些胃出血,没什么大碍。”说得很淡定从容,目光从未从她脸上移开。
颜雪桐深吸了口气,然后看着他。
“你到底是怎么开的车?”莫名的生气,胃都撞出血了,受到的撞击力铁定小不了。
唐肆鑫但笑不语,颜雪桐恼怒的横了他眼,忍不住又生气道:“不会开车就不知道让司机开吗?舒谦和赵扶江不都没事儿在瞎晃吗?”
唐肆爵眸色深邃,看着她,暖在心底。
“我没事。”他认真道。
颜雪桐垮着脸子,小眼神儿不满的一眼一眼的扫向他,心口好似有团火气,不吐不快。
一压再压,到底忍不住,忽然往唐肆爵面前一站,怒气喷薄。
“我真不能理解你这人到底为什么这么自信,你总以为自己很有本事,把什么事情都掌握在手心里,可实际上呢?你能不能别那么骄傲,别那么狂妄自大?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以为自己有点地位不管是人是物都该避着你是吗?活该你撞车,我真惋惜你今天没被撞死掉!你死了,正好给世上所有自大狂妄的家伙一个警告……”
她话还没吼完,唐肆爵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健硕雄浑的身躯微微一侧,直接将她反压在床上,下一刻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几乎同时,灼热到令人窒息的吻便封住了她的口,当下灌了她满满一口热气。
她错愕当下,瞪大眼睛望着他,太近的距离她只看到他放大版的睫毛一下一下贴近她的眼睛和脸,鼻子几乎被他高高的鼻梁压扁,嘴皮被碾压在牙齿上的痛楚简直要了她的命,几乎同时她用力得推拒,抬脚踹他,却一一被他化解。
唐肆爵捧着她的脸,张口大开大合的亲吻,吻得很是急迫了热切。
她到底不能太反抗,嘴皮都被撞破了一般,木木的疼着。
他紧紧抱住她,两人鼻息缠绕,不久前痛呼逐渐被暧昧气息取缔,她缓缓闭上眼,唐肆爵感受到她身体的放松,下一刻才开始温柔又凶狠的攻城略池。
他的吻,又凶又细腻,缠着她口舌不紊不慢的起舞,片刻后又不满足这样的节奏变得捐狂,鼻息和心跳都被他打乱。
唐肆爵抱着颜雪桐,喘着气息唇落在她肩膀。
再看颜雪桐,她一手用力按住他的头,所以他才不得不贴着她光挂的肩头用鼻尖磨蹭。
她气息不稳的说:“你胃出血,身上有伤,这样就可以了。”
她不阻止他,他能控制得了自己吗?
唐肆爵抱住她,也知道在这里不合适,可他这不是,控制不了嘛。
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间鼻息的紊乱。
并没有多深入,却发现这一刻,彼此走得好近。
唐肆爵头紧贴她肩膀,两人这动作静止了大概五分钟后,颜雪桐才松开压着唐肆爵头的手,然后轻轻抱住他身躯,手轻轻顺抚着他后背,想让他冷静下来。
她不是男人,但多少也知道男人冲动起来,似乎比女人可怕好几倍,要他生生将*压下,是件不容易的事。
“你好一点没有?”颜雪桐问他,身体还受伤呢,胃都出血了,不知道刚才的生理冲动对内伤有没有影响。
唐肆爵轻笑,头终于能动,当即起开,往她脖颈里凑,然后在她脖子上亲了下。
“我没事。”他暗哑的回应。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没正面回答她,意图想让她知道,其实他压得很辛苦。
颜雪桐轻轻拍着他肩膀:“来,跟着我做深呼吸,慢慢的吸气,吸气,吸气,再吸气,然后,慢慢的吐气,要慢慢的,慢慢的呼气,反复再来,吸气……”
唐肆爵觉得这女人实在可爱,猛地翻身在下,将她抱在怀里。
“你好了?”颜雪桐双手下意识撑在他胸膛,两只漆黑湛亮的眼睛盯着他看。
唐肆爵看着她,眼底唇角都是笑意。
颜雪桐微微撇嘴,还是她的功劳,该感谢她好不,傻笑啥?
“如果我真出事了,你会不会很难过?”唐肆爵轻声问。
颜雪桐冷静的看着他,过会儿说:“人非草木。”
毕竟曾经爱过的人,能不难过吗?
唐肆爵眸色深了一层,口是心非的女人,还不肯承认是吗?
唐肆爵双臂箍着她,将她抱在怀里,“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