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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地掌教徐徐说道:“此宝防身的效用太高,为免你依赖于它,故而暂且封禁。但我细细思量,你对于防身之法较为弱势,而要修成金丹七转以上,还须一段不短的时日,在此之间总该外出行走,为此,我曾仔细考虑过,后来命门中的炼器大师,仿制九色烟罗,炼制出这一件五色烟罗来,暂作你护身之宝,此外,也算是提早熟悉那一件九色烟罗。”
“五色烟罗属于仙宝,能够自行护主,倘如感应到道术法宝兵刃等危机临近,会从炉盖的五个孔洞之中喷出各色烟雾,罩住自身,用以防身。这类自行护主的烟雾,未经施法,自主而发,其威能自是不会太高,约莫能抵御仙家级数之下的道法,如龙虎巅峰的道术便是无法打破,但面对地仙级数的仙术,则是抵御不住的。”
“面对仙家级数的道法,该你自身灌注法力进去,从三头真龙口里转化,灌入炉中,从五个炉盖孔喷出五色云光。至于五色云光护身的效用,依你灌注的法力多寡而定,若你法力雄厚,能把五色烟罗施展到极致,那么就连九转金丹的大成之辈,都无法攻破。”
他将这五色烟罗的效用逐一说来。
秦先羽对此甚是欢喜。
有了这件仙宝,对于防身之法就不必再去分心学习,今后一心修道即可,只寻求突破境界,提升道行,不必分神,耽搁修道。
若是此后再度遇上五越观王潮这一类的道术,便不会再觉得棘手,有仙宝护身,几乎可称无忧。
就算没有雪蚕蛊在旁时,遭遇了千百万蛊虫,也无须畏惧。当然,前提是不要遭遇能够结阵的蛊虫,否则,不亚于面对仙人。
“你也不用过于欢喜。”
燕地掌教说道:“这五色烟罗是你这一次参与九州比试的奖励,但你必须夺魁,否则,这五色烟罗只能是一件废物。”
闻言,秦先羽一阵无言。
燕地掌教说道:“五色烟罗已被我封禁,此外还有三个重要部件,眼下放在二代长老玄冲的手中,他是这一次前往云州玄庭宗的领头人,你只有让他解开五色烟罗的封禁,并得到这三个部件,五色烟罗才有用处,否则,不亚于一块顽石。”
秦先羽颇显无奈,说道:“只有夺魁,我才能从玄冲长老手中取回三个部件,并请他解开封禁?”
“正是。”燕地掌教说道:“若是无法夺魁,便将五色烟罗交给玄冲,他自会交还于我。但我相信,这件五色烟罗,回不到我的手上。”
秦先羽笑道:“掌教真人倒是对我有不少信心。”
燕地掌教颇是开怀大笑,他在眼前的桌案上拾起一张帖子,顺手一抛,落在秦先羽怀中。
秦先羽低头去看,翻开之后,便见许多个名字。
燕地掌教说道:“这是名单,上面记载的是此行前往云州,参与比试的本门弟子,他们均属四代弟子之列。原本按三年前的名单,领队的该是两个修成剑仙的三代弟子,但这一行有你前往,便派了玄冲玄京两位二代长老随行前去。”
秦先羽将名单收入怀中,点了点头。
燕地掌教又叮嘱了两句,说道:“玄冲和玄京,俱是担任门中要职,办事手段沉稳老辣。你虽然是师叔的辈分,此行地位最重,但不能因此而羞于询问,凡事该多加请教,一旦到了云州,你就只是一个四代弟子,逢事便以他们两人为首。”
秦先羽躬身道:“谢掌教真人教诲。”
四百四十五章广成白玉楼船【二合一】
仰头看去,天上蔚蓝,白云悠悠,隐约能见一道白光闪了过去。
莫说是寻常人肉眼难见,就是道行不高的修道人,也是法眼难辨,看不出白光的真形,甚至连那白光也未必能够看得清楚。
实际上,那白光就是一座楼船,更甚于当初秦先羽在两界山乘坐的乾元大舰。
这座楼船,高有三层,长约二百余丈,宽亦八十余丈,通体如白玉所铸,风格典雅,整体大气,而细微处亦是十分精致。人在里面,更似在楼阁之内,宫殿之中。
此外,这上方刻制了无穷阵法,可用以防御,亦有攻伐之效,论其速度,可轻易超过声音之速,数十上百倍于声音之速,若是有仙人操纵,更能提升许多。
这座白玉楼船,不论速度,还是攻伐及防御,都比之于乾元大舰,高了远远不止一筹。
广成白玉楼船。
这是燕地一件从古时流传下来的仙宝,年代久远,至今仍洁净如新,效用不减,对于燕地而言,更是先辈遗留之物,意义非凡,十分珍贵。
“往年或有一位二代长老,或者两位三代弟子,驾的是青玉舟或古月船。今年不仅有我们两个二代长老出来,更用出了这一座广成白玉楼船,咱们掌教真人对于小师叔,可是十分关照的。”
玄京笑了声,说道:“只是咱们两个,可不太好受了。”
这是一个约是年过花甲的老者,但打扮得十分得体,衣衫整洁。鬓发梳整。乍一看去。似乎又年轻不少。其实,若非他衣衫色泽较为灰暗,样式过于古朴,或许还能更显年轻一些。
而玄冲则是一个七十多岁,约有八十的老者,面颊消瘦,尽管看似老迈,但精神瞿烁。双目炯炯有神,看他脸色一片冷淡漠然,约是个类似明途一样恪守规矩,行事严厉的刚正冷毅之人。
玄冲操纵着这座广成白玉楼船,渐渐熟悉操纵。
一旦有敌近前,便可轻易抵御,而楼船各处的阵法,更是可以迸射出千万道剑气,其威能锐利,纵是地仙。也受不住一道。
听闻玄京所说,玄冲随口回道:“怎么不好受了?”
玄京笑着道:“他老人家是小师叔。乃是你我长辈,但掌教真人又让咱们两个主事,你说还能好受么?”
玄冲冷声说道:“既是小师叔,你我自当恭敬礼遇,以长辈之礼待之。但此去玄庭宗,一旦到了地方,见了外人,那么这座广成白玉楼船之上,便没有本门的十脉首座,只有四代弟子善言,该责罚便责罚,该呵斥就呵斥。”
“确是此理。”玄京点头道:“可是以下犯上,不尊长辈,这可是宗门大忌,我不敢,你敢?”
玄冲沉思片刻,说道:“虽然有掌教诏令,命你我主事,但本门弟子,尽是尊师重道之人,即使这位小师叔来历古怪,但毕竟是长辈。”
玄京微微摊手,笑道:“不就得了?连你这么古板严厉的家伙,手执掌教诏令,主持此事,都是如此想法,谁降得住他?其实啊,小师叔既然来了,这里他辈分最高,其实主事之人是他才对,你我不过是名义上的领头人,给他办理杂事而已。”
玄冲默然不语。
……
楼船边上,栏杆亦是白玉质地,但上方俱有纹路,仿佛裂纹,但却不显狰狞,反有一些美感。栏杆围住楼船边上,每隔几步就有一处定在地上,显得牢固,而每一处定在地上的位置,又有一些别样的雕饰,风格特异,却又不显冲突,反而有些相合。
秦先羽手上撑着栏杆,望着外边蔚蓝天空,以及蒙蒙云雾。
广成白玉楼船速度快得超出百倍声音速度,早已破了音障,撞破大气,一切阻拦在前的物事尽数撞得粉碎,灰分湮灭。而所谓罡风,则都被阻隔在外。
秦先羽站在这里,反而有些宁静。
乘坐楼船,却不是在湖海之上航行,而是在九霄之上,破云冲雾。
“真是奇妙……”
他低声笑了声。
这一回前往玄庭宗,清风并未随行,毕竟秦先羽此去,乃是以四代弟子善言的身份,而不再是燕地小祖师爷,自然不适合有道童在旁服侍。此外,清风虽是四代弟子的辈分,但他是古剑宝殿的上的童子,若无意外,此生都不会踏出燕地一步,更不会轻易去到其余宗门。
临行前,秦先羽曾向景叶道了一声别。
景叶枯坐四十年,一朝成就地仙,并连推二转,如今在门中体悟自身境界感悟,道行及本领,可其实他早已领悟完善,有心离山外出。可因为受命,要为秦先羽解惑,故此留在宗门之内。
这三年间,秦先羽每当心中有新的疑惑,泛出新的难题,都会寻他指点,理清思绪,最终自行解答。
如今秦先羽离宗,他也随后离山了。
至于明途则留在宗内,明风外出,倒是有一个在听音阁熟识的三代弟子,也随着白玉楼船而行。他便是三代弟子,景字辈的景尧,亦是本门剑仙,这次随行算是随两位二代长老而来。
倒是秦先羽未曾想到的是,连善盈善柔,善仁善信这几个年轻弟子,也都要前往玄庭宗参与比试。
说来也是,原本三年前的九州大比,他们年纪稍小,火候未足。但延缓三年之后,这些少年少女道行精进,岁数也增长了一些,倒是适合参与这场比试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略作沉吟。
玄冲长老就在里面。
五色烟罗的三个部件就在他手上,解除封禁的手法,也在他手上。
“空守宝物。钥匙近在咫尺……”
秦先羽低声叹了叹。
就当这时。就见善信急匆匆跑过来。招着手喊。
其实这几年过去,随着秦先羽在听音阁的日子,可谓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此外,他随着修道感悟日益精进,也曾和善仁善信等人同坐一阁,一同听讲。虽然在两月之后,秦先羽就已脱出了这一阁。到了另一阁去听讲,但低头不见抬头见,三四年相处,也亲近了不少。
他们之前当着秦先羽的面,辱及本门小祖师爷,后来发现秦先羽就是小祖师爷,心中的尴尬及羞恼,自是无比强烈,但随着数年相处,其实都已烟消云散。这些正值青春年少的男女也都放开了颜面,现如今。面对小祖师爷心有敬畏,但还是以亲近为多。
见到善信过来,秦先羽笑着道:“你这个活宝,又怎么了?”
“那个……我们上次在外游历,虽然因为您老人家,导致后面的游历不能成行。但是本门长老还是较为重视,不久前让我们自述经历,写成册子,上交出去。”
善信嘿嘿笑道:“我这里刚好写到尾声,就是写到那头野马时的地方。善仁善盈他们的我都看过,全都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