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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师说道:“火煞珠价值高于滚地雷,无须怀疑。”
周寻在一旁,微微笑道:“另外还须和道友说一声,之前滚地雷只是价高者得,倘如道友能出十万纸安神符,也许在众位眼里,滚地雷就该高过火煞珠了。”
先前那人讪讪一笑。
大师补充道:“此外,滚地雷蕴含天威,除却龙虎真人外,谁也不能将之炼成宝物,但碍于滚地雷本身所限,这件宝物威能有限,纵然被龙虎真人加持过后,也只相当于天罡人物全力施法。而火煞珠虽然还要靠着空珠才能凝成,但却是罡煞圆满的人物凝练而成。”
“把滚地雷炼成宝物后,其威能与火煞珠相差不远,然而炼制宝物的,一个是罡煞圆满的人物,一个是龙虎真人。”
“龙虎真人实是至高无上,请龙虎真人炼制一个滚地雷,可要比凝出十个火煞珠,都要艰难得多了。”
这位大师哈哈笑了笑,随后问另外一人,道:“可估算出来了?”
另一位老者微微点头。
周寻微微皱眉,朝着那火煞珠主人所在密室躬身一拜,问道:“公子真要把这火煞珠,添在羽化道君名下?”
众修道人俱是惊愕,有人看向周寻,有人看向那暗室,转到最后,便又把视线都落在秦先羽的面前。
名仁堂素来规矩森严,从未逾越,然而在此刻,已是第二次违背规矩。
身为名仁堂少主,这句话,本不该出口的。
但这句话从周寻口中问了出来,无论火煞珠归属如何,周寻甚至是名仁堂,都已算是得罪了羽化道君。
倘若暗室中的主人,因这一句话而后悔了,收回火煞珠。
那么,这位羽化道君,将是如何反应?
秦先羽眼神微凝,朝着周寻深深看了一眼。
周寻为何要多问这么一句?
但秦先羽并未在意,只是看向暗室之中。
暗室中良久未语,最终,先前那个淡淡的年轻声音才道:“本座从不把话再说二遍。”
周寻露出惊讶之色,随后向身后使了个眼色。
先前介绍宝物的那个老者再度登台,脸上尚有惊色残留,他深吸口气,把宝贝俱都念上一遍。
古之法盘,上等符笔,奇异宝石十块,百岁寒年草六叶,蛊术秘药七瓶,另加火煞珠一颗。
总计,十三万六千四百安神符。
老者巡视一圈,目光在九火灵玉主人暗室所在处顿了一顿,说道:“可有人出价更多宝物,或是更为上等之宝?”
满场寂静。
九火灵玉的主人亦是寂然无声,不知是被秦先羽的手笔震撼住了,还是顾忌于火煞珠的主人。
良久,无人出声。
老者沉声道:“如此,洗髓花便归于羽化道君,可有异议?”
无人应答。
尘埃落定。
秦先羽缓缓坐下,闭起双目。
最后一味药材已得到手中。
诸般药材,以及玉剑主体,俱都备齐。
只待他在风水秘地之上,结庐筑室,修成道剑!
ps:一直强调因人而异,不同的人眼里,东西价值不同,强调洗髓花对于秦先羽的重要性。但还是免不了争议,不过争议再多,这段情节也总算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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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四十九章阳火换骨丹
“多谢兄台赠我火煞珠。”
秦先羽朝着那暗室方向,躬身一拜。
那暗室中一片沉静。
秦先羽心中知晓,送他火煞珠的那个年轻人已经离开了暗室,但并未从这里离去,而是经由另外一个出口,离开名仁堂。
洗髓花送到了秦先羽手里。
这朵花儿通体赤红,静静躺在他手心之上,虽重不过二两,但对于秦先羽而言,不亚于山岳之重。
当取得了洗髓花,秦先羽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道君留步。”
正在秦先羽离开时,有个老者忙上前来,神神秘秘道:“小老儿家中,有祖辈传下的一种灵药,亦有洗筋伐髓之效,可增长资质,纵然不如洗髓花,也相去不远。倘如道君得了洗髓花,还嫌不足,小老儿愿将灵药双手奉上,只是……”
老者露出灿烂笑容,满面皱纹笑开成一朵花,低声道:“小老儿对玉枯手,可谓是闻名已久。名仁堂不敢收,但小老儿孤家寡人一个,不怕报复,倒是可以收下的。”
秦先羽脚步一顿,偏头看向这老者,片刻,就见这少年露出淡淡笑意,说道:“莫非小道近来修为增长之余,也让长得头有些大了,以至于看起来与冤大头一般无二?”
“不敢,不敢。”老者连忙道:“道君怎么会像冤大头,小老儿乃是一片好意,请道君莫要误会了。”
话虽是这般说。然而想起之前这小道士扔出玉枯手的举动,老者就在心中暗自道:“你不像冤大头,而根本就是。”
秦先羽得洗髓花之后。心中正是喜悦之时,并未动怒,迈开脚步,便往大门走去。
“道君慢走,道君慢走,实在没有一对,就是一只玉枯手也是好的。”
可怜个修成一寸真气的老者。为了一件龙虎真人级数的宝物,不惜脸面,不顾身份。跟随在秦先羽身后,不断游说。
秦先羽把手一挥,将老者推开三丈,随后把门打开。离开地底。
“道长。此行如何?”
康良迎了上来,恭敬问了一声。
秦先羽看他一眼,露出笑意,说道:“此行所求,已得在手中。”
康良露出喜色,似也松了口气。
离开名仁堂之后,秦先羽反而平静了许多,自忖修炼道剑。须在气完神足之时,因此不能急切于一时。略微思索。便道:“请康大叔往相府走上一遭,让相爷派人守护药材,明日请送往城西七里处。”
说罢,他又自语道:“也不必,明日小道一并同行便好。”
顿了顿,又皱眉道:“不如小道在相府住上一夜,还是彻夜运送?”
康良怔怔看了他许久,忽然笑出声来,说道:“这几天来,只见道长如湖泊般波澜不惊,还是第一次见道长如此模样。”
这一提醒,让秦先羽略显愕然,随后苦笑道:“心绪起伏,总免不掉的。”
“如此才像一个少年。”康良低声道:“恕我无礼,这几天来,我见到的仿佛不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而是一个百来岁的老辈人物。虽说道长的修为未必低于过百岁的修道人。”
秦先羽微微闭眼,默念几声静心诀,心境平复下来,睁开眼后,才笑道:“人各有不同,有人朝气蓬勃,有人心绪低沉,有人老实木讷,有人奸猾狡诈,都是性情不同。小道也许天生便是较为平静少言的一类。”
在康良眼里,只是见这少年微微闭目,随后睁开双眼,便已经是极为平淡。
康良暗自惊讶,想道:“难道修炼有成的修道人,心境都这般不凡,能够轻易操纵自身心绪起伏?”
正当康良这般想时,秦先羽已经走在前方。
“相府那边,还是不免要小心谨慎一些,总不能差在最后一步,康大叔替小道往相府走上一遭,也提早让他们知晓,那些药材该要运走,可以早作准备。”
康良这才领命而去。
当秦先羽回到城南小院之时,已是夕阳落山,天色昏暗。
昏暗天色下,小院前有道白影。
仔细看去,那白影竟是一头白鹤。
一头雄峻白鹤,丈许来高。
白鹤之旁有个童子,这童子还不到白鹤一双细足来得高,但他眉宇间十分倨傲,见秦先羽到来,冷哼道:“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不待秦先羽答话,童子随手抛过一个瓷瓶。
秦先羽伸手接住,仔细一看,是个白瓷瓶,顶头有个红塞,内中不知放了些什么。
“这是阳火炼骨丹,有增长修为的功效,亦能洗筋伐髓,改换根骨。”白鹤童子说道:“瓶**有两枚阳火炼骨丹,功效不比洗髓花逊色多少,两枚丹药亦可叠加,效用要远远胜过一朵洗髓花。”
秦先羽抛了抛这白瓷瓶,念了一句:“阳火炼骨丹?”
白鹤童子哼道:“这可不是你们那些什么药材搓成药丸的,它是由我门中一位罡煞巅峰的长老,借助地火,开火炉,架药鼎,把诸般奇药熔炼而成。出炉时,清香扑鼻,丹药形态自成,乃是真正正正的仙家灵丹妙药。”
秦先羽沉吟道:“为何送我此药?”
白鹤童子微微昂起头来,说道:“我家主人知你不惜代价欲求洗髓花,想来你是要以此增厚修为,应付这一场约斗。”
“我家主人知晓此事,也觉这场约斗着实有些欺你,念你修为还在地煞,年纪尚小,这场约斗又确有以大欺小之意。因此命我特意送来阳火炼骨丹,助你增长修为。”
“两枚阳火换骨丹,加上那一朵洗髓花,虽不能地煞大成,但要再度打开十多个地煞之穴,想来不难。”
说完之后,这童子翻身跃起,高达丈许,翻上白鹤背部,驾鹤飞起。
白鹤未停,直飞云上。
秦先羽把视线从天上收回,拔开瓶塞,只见瓷瓶底下静静躺着两枚黄白相间的丹丸,一股清香涌出瓶口。
为免药性流失,秦先羽把瓶塞重新堵回,暗忖道:“阳火炼骨丹,真正的仙家妙药,开炉炼鼎而成?”
“看来都认为我是要用洗髓花来提升修为,增高资质?”
秦先羽把白瓷瓶放回怀中。
小院角落处出来一人,笑道:“阳火炼骨丹倒是真的,非是假药,也非毒药,以陈原的为人,不至于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也不可能有这么拙劣的手段。”
名仁堂少主,周寻。
百五十章赔礼
名仁堂少主,周寻。
对于周寻这位名仁堂少主,秦先羽虽无恼怒怨愤,但观感也无法谈得上好。
把视线落在周寻身上,略一打量过后,秦先羽才淡然道:“周少主因何而来?”
“送礼。”
周寻微微一笑,说道:“赔礼。”
秦先羽道:“赔什么礼?”
“先前违背名仁堂规矩,让我名仁堂两百余年的名声都严重挫损,但我相信,名仁堂的信誉,倒不会因此变化。”周寻露出笑意,说道:“因为事关天尊山龙虎第一真人,情有可原,众位修道之人当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