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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想和我们做一笔交易。”
马脸哈哈大笑道:“他们是兵,我们是贼,难道张秃子想过来入火吗?”
“那倒不是”刀疤子摇摇头,“张局长来信说,在多伦有条肥羊,他不方便下手。想请我们去干一票,得手后对半分。”
“哦?”这下子马脸来了兴趣:“是什么样的货色啊?是黑货还是红货?(这是黑话,意思是**上的货还是商人的货)。”
刀疤子摇摇头说:“都不是,是白货(官府的货)。”
马脸脸色一沉:“这个秃子什么意思,竟然叫我们去劫白货,是嫌我们不够麻烦吗?。”
“大当家,这批货是民团的?”
“民团的也不好动啊。”
“这个民团是刚组建的,里面都是新兵蛋子。而且,在民团里面至少有二三十万块大洋和七八百条新式快枪。”刀疤子解释道。
马脸的目光瞬时呆滞起来,紧接着就露出了一种异样的光芒,这种光芒人们通常称之为贪婪。过了一会,恢复了常态的马脸吩咐刀疤子:“你马上派几个弟兄去踩盘子(侦查的意思),我带着弟兄随后就到。”
“大当家,你就不怕有诈?”刀疤子知道皱了皱眉头。
“有诈又如何?就凭他张秃子的那几十条破枪吗?除了驻扎在张家口的三十八师,在这方圆几百里内,我还没怕过任何人。”强大的实力令马脸有着强大的信心。
“好吧,说干就干”刀疤子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妥,也点头同意了。
于此同时,大北沟的民团基地里也是欢呼声阵阵。因为今天早上基地里的后勤处送来了两架飞机。这让这段时间的闲得要发霉的王东至和冷元这两个刚从东北航校毕业的菜鸟兴奋得欣喜若狂。“长官,这是花旗国前年刚生产的P26啊,这是给我们的吗?”
苏童翻了翻白眼,“废话,不是给你们的,难道给我开吗?”
周围的人也都惊叹苏童的神通广大,先前能买来这么多的机枪大炮就已经让他们震惊了,现在连飞机都弄出来了。现在苏童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正在无限拔高,快要上升到个人崇拜的高度了。
不理会人们的眼光,苏童宣布要召开民团整编会议了。
民团新兵的训练已经基本完成,所以苏童决定把考虑已久的整编方案给公布了出来。会议决定全团整编如下:
三个步兵营:一营长王大勇、二营长陈大柱、三营长黄浩(被王大勇挖墙角来的来军官)
步兵营(用三三制即三连三排三班)每营近六百人。装备为每班十支加兰德步枪两只索米KP/-31冲锋枪,每排有一挺MG34通用机枪每个连还有一个火力排下设有三挺MG34通用机枪和两门50排击炮。营里还加设了四门M2HB--QCB12。7毫米勃朗宁高平两用机枪;和六门50毫米迫击炮作为应急火力支援。
一个炮营,营长李海下属三个连共有105口径榴弹炮12门、75口径步兵炮16门、82口径迫击炮24门
一个汽车连,下属一百二十辆道奇卡车
一个飞行小队,暂时只有两架P26飞机,人员两名,后勤若干
还有一个工程兵连(由原农场改编)
由于陆陆续续的又招了些人进来,现在民团的人员已经快突破三千人了。
苏童相信,这样的火力装备就是对上日军一个联队也不用怕他。
对于这样的改编,团里所有的人丝毫没有异议。在他们看来,现在团里吃的、穿的、用的、拿的都是苏童给的,连官都是人家封的。古人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看到自己的安排都被众人所接受,这让我们的苏大团长更加相信自己人品的坚挺。心情大好的苏童高兴之余不顾众人哀怨的目光,下达了全团全体人员都去修理平整飞机场的命令,务必要在三天之内一定要平出一块可供飞机起降的跑道来。
四月二十八日凌晨三点
大北沟民团驻地外,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向民团驻地靠近。他们正是马脸派来侦查的探子。
麻子是个惯匪,从十六岁起就跟着马脸闯荡,对于道上的事是很熟悉了。所以每次马脸都把踩盘子这活交给他。今天麻子带着六个弟兄来到了大北沟要抓个活的舌头,远远的望过去,民团驻地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门口两台高强度探照灯在不停的照射,门口只站着两个哨兵。
蹲了半宿,吹了半夜冷风的麻子,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门口的哨兵他娘的怎么就不打瞌睡呢?好不容易熬到了凌晨六点,眼看天就要亮了,迫不得已的麻子决定铤而走险,向后打了个手势,四个马匪悄悄的从两边的死角包抄了上去。两边同时靠近了哨兵,眼看就要得手了,突然响起了一声枪响,从旁边黑暗的角落了射出了一串子弹,当场把两个弟兄给放倒了。原来是被旁边的暗哨发现了,怕死的苏童彻底的贯彻了《亮剑》里李云龙同志的优点,坚决要放明暗两个岗哨。
一时间,一声凄厉的哨声在驻地响起,人生鼎沸,所有的房间的灯都亮了起来。
正文第十一章(马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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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枪声惊醒的苏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于是刚刚修好的简易机场就派上了用场,王东至和冷元两个菜鸟也被赶出了被窝,奉命侦查周围敌情。
看着两架飞机摇摇晃晃的飞上了蓝天,苏童命令所有连以上军官开会。
刚建好的会议室内挂着一幅巨大的察哈尔省军用地图,那是苏童叫月球基地留守的牛奔用基地高清晰的探测相机拍照后绘制的,上面胡波溪流都标得清清楚楚,精度远超当今国内的任何同类地图。当初苏童把这副地图挂起来的时候引起了所有军官的惊叹。现在这副地图正在被我们的苏大团长用木棍狠狠地戳着,看得下面的军官心惊肉跳之余又是一阵心痛。
过了半响,苏童阴沉着脸问道:“来窥探的人员身份有没有查明,有没有捉住活的?”
“报告团座,来犯的六个人被我们的哨兵打死了四个,逃了两个。由于天色太黑,敌人又骑着马,我们无法追击敌人。被我们打死的四人身上穿着老百姓的服装,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陈大柱的回答让苏童很不满意,不过他也知道在黑夜里,两条腿的步兵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四条腿的骑兵的。
苏童沉吟了半响,让下面的军官心里愈发忐忑不安。
“我命令”
“哗啦”一声,军官们全体起立。
“一营全体人员把机枪架上卡车,全部荷枪实弹,以排为单位。给我把方圆一百里的地方全部搜查。发现可疑人员立刻扣押,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王大勇敬了个礼后带着手下的连长跑了出去。
“工兵连、二营、三营马上沿着驻地四周构筑阵地,严密监视周围动静。炮营要抓紧时间训练,把火炮射击诸元标定好,不要到时候给我掉链子。”
“是”
苏童一声令下,全团都忙了起来。
“好啊,不管你是谁,既然敢来打我苏某人的主意,那就准备好付出代价吧。”
长官很生气,士兵很劳累。赵全有现在就很累。
赵全有新兵训练结束之后,由于枪法出众、表现出色被苏童亲自授予少尉军衔,加之基层军官缺乏,最后被分配到一营三连一排破例当了名排长。
此刻赵全有正坐在驾驶室里,抱着它那心爱的春田式阻击步枪在打盹。已经出来半天了,除了看够了戈壁滩上荒凉的景色和把周围道上的混混惊扰赶得鸡飞狗跳之外,没有半点发现。旁边的司机老吴已经是年近三十的人了,是个健谈的主,用北平人的话来说,就是个侃爷。老吴正在滔滔不绝的吹着当年自己情场的辉煌战绩,用来刺激赵全有这个纯情憨少年。
老吴问:“赵排长,我们已经接近都河县的地界了,还要向前吗?”
“那就算了,还是回去吧。伸手捞过界会给长官添麻烦的。”
老吴正要掉头,赵全有把手一拦。
“等等,前面好像有情况。”
说完,赵全有把春田式步枪上的四倍瞄准镜拆了下来当成望远镜瞄了了瞄。脸色就变了:“老吴,马上掉头,加快速度。”
经验丰富的老吴二话不说,把方向盘一弯,油门一踩,汽车绝尘而去,后面随行着的两辆车也赶紧跟上。
苏童的部队除了武器先进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通讯的便利。苏童把后世的五十年代的56式短波步话机装备到了排一级单位,虽然它的个头不小,足足有书包那么大,但在现在的年月就是最先进的。必要时他可以让苏童在战时指挥到班一级单位,用我们苏大团长的话来说,你就是上个厕所也得跟我打个报告。
现在赵全有正在抱着书包大的步话机向连长报告:“报告连长,我是三排,我部在都河方向发现大股马匪,人数约一千多人,正在向大北沟方向前进,我部正在与其脱离接触。”
在苏童的建军思想中,看见敌人比自己人多势众,注定打不过的时候还向前冲去。那不叫勇敢,那叫傻帽,太祖他老人家不是教导我们吗,要保存自己,才能消灭敌人。所以,当情况传到了团指挥部的时候,苏童命令一营把分散的部队都撤了回来。等一营都撤回来时,天色已经到了傍晚,苏童把团里所有的侦查兵都撒了出去。侦查兵都是苏童特意从身手敏捷的,反应过人的士兵里挑选出来的,全团也只有二十多人。
且不提苏童正在恭候正主的光临。马脸现在也在大发雷霆,麻子他们六个人现在就回来了一对。而且是连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做的糊涂鬼,这怎能不让近些年来脾气随着实力步步上涨的马脸生气呢。
“刀疤子,命令弟兄们今天夜里一定要赶到大北沟,我要搓了那姓苏的小子的皮来挂在我的聚义厅里。”一声从牙缝里传出来的命令就这样传了下去。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在早晨温柔的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苏童正站在民团驻地低矮的围墙上举着望远镜看着敌情。前面两千米处已经隐隐出现了几匹马的身影,不一会一群黑压压的乌云似地马匪就出现在了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