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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到那女人却茫然地摇了摇头,好像根本不知道朱斌问的是什么。
“这女人这肯定有问题。”朱斌指着自己的脑袋,小声对米小脂说道:“兵荒马乱地,她一个女人,又是这样,真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只白薯进肚,又把面前的水喝光,朱斌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站起身从怀里摸出了一大锭银子:“大姐,谢谢你收留我们,这银子你先留着。这地方你也别再住了,不安全,跟着我们去江南吧,那有人会照顾你的……”
“你不是财物都被抢光了吗?”哪里想到这痴傻的女人却忽然开口说道。
朱斌倒吃了一惊,这女人不傻啊:“大姐,这个我以后再慢慢向你解释……”
“不必了,武英侯,朱斌朱大人。”那女人忽然“咯咯”笑了两声,嘴里说出来的话让朱斌目瞪口呆:“朱巡抚到小女子家中,是小女子的荣幸,怎么还敢收大人地银子呢!”
她说话的声音和外貌一点不同,颇是好听,朱斌惊讶之下才想问话,就听到边上“扑通”一声,回头看去,原来是米小脂倒在了地上。朱斌一见不对,手才伸向腰间,一个人却忽然觉得头晕目眩,再也支持不住,也往地上一倒。
昏迷过去的时候,他的耳边响起了那女人好听地笑声……
……
等到朱斌醒来,却发现自己和米小脂被五花大绑,身处的地方也早不是朊脏地茅屋,仔细看去,好像是在一个地洞之中。
地动里经过精心布置,条件比上面茅屋可要好得多了,周围几十枝蜡烛闪动,照得洞内通明,也不知从哪传来的阵阵香味,闻起来让人非常舒服。
自己身前是张石桌,上面放着自己随身物品,铁血宝刀、银票、银锞子,还有那把救了自己性命的手枪……
过了会,米小脂也悠悠醒来,见了两人样子,惊呼了声:“小将军,我们这是怎么啦?”
“当然是中了别人奸计了。”朱斌苦笑着说道:“***,以为别人看起来相是痴呆,其实咱们俩才是白痴。那么好的化妆本事,那么强的演技,不去拿金鸡奖实在可惜了……”
“什么是金鸡奖?”米小脂一愣。
“我们家养的一只老母鸡。”朱斌敷衍着道,随即大声叫道:“喂,喂。那谁。你把我们抓了起来,好歹现个身啊!”
“朱大人,你为什么不叫救命啊!”这时从另外个洞里又传来了那非常好听的声音。
也不知怎
=你叫破了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只是这用在自己这个大男人身上,未免有些滑稽了。
伴随着一阵香气,一条人影施施然出现了两人面前。
朱斌定睛看去。这女人二十岁左右,穿着妖艳,浑身都是妖媚之气,一举手一投足间,无不荡人心肺,那双眼睛散发出的奇异眼神,简直能把男人地魂魄全部勾去……。
狐狸精,狐狸精!朱斌咽了一大口口水。心里说道。
“你,你就是刚才那个大姐?”米小脂看得呆了。
那女子走到米小脂身后,两条粉嫩的胳膊勾住了米小脂的脖子,在她耳吐气如兰。媚声说道:“我就是刚才的那个姐姐了,你说我美不美啊?”
米小脂耳边痒痒的。那女子见了更加放肆,居然一口轻轻地咬在了米小脂的耳垂之上,上下牙齿不断在米小脂耳垂碰撞,米小脂又酥又软,心中居然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奇异感觉,迷惘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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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说了姐姐美了,那姐姐给你的惩罚就小一点……”
这女子说着竟然撕开了米小脂的衣襟,露出了一段雪白的脖子,伸出舌头不断在她脖子上舔着,眼睛不断的向朱斌飞去两个媚眼,米小脂却身子不住颤抖,两条小腿迸得直直的,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狐狸精,绝对的狐狸精!朱斌见了心中大是愤怒,这样的“刑罚”为什么不用在自己身上,自己堂堂江南巡抚,焉可以让米小脂这样一个小姑娘“受苦”!
洞里只见一个女人在那不断亲吻着另一个女人地耳垂、脸颊、脖子,充斥着淫的气味。朱斌到这时候也明白了,这女人八成是个同性恋……
好容易等她停了下来,米小脂早已是香汗连连,朱斌看去,米小脂好像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心里大叫这女人厉害,若是用到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滋味……
“别想啦,我对你这武英侯可一点兴趣没有…。。”那女人娇笑着坐到了朱斌对面的石桌上:“百胜名将,江南巡抚,哎,那么一个大人物,传为神一样的大将。今天居然就这样落到了小女子手上,传了出去,只怕朱大人面子上无光啊!”
“不妨,不妨,我这人脸皮厚。”朱斌笑嘻嘻地说道:“不过我既然落到了姑娘地手中,心中难免觉得奇怪,姑娘是谁,又是怎么知道我就是朱斌的?”
那女子顺手拿过了一副画像,在朱斌面前展了开来,上面画着地居然就是他朱巡抚:“我特意找人画了这个,你说像不像?我天天看着,天天记着你的样子,就算你化成了灰我也一眼就能把你认出来!”
此时她的话中非但没有了一丝的娇媚,反倒充满了愤恨,让朱斌听得汗毛凛凛。
朱斌强笑着道:“我早知本大人那么神武,天底下多的是暗恋我的女子……”
“是啊,是啊。”那女子又恢复了妖媚的样子:“我的名字叫蓝渺渺,是常山老母座下最小的弟子,常山老母你听过没有?”
老子听过你老母的,可没听过什么常山老母,朱斌懒洋洋地说道:“这种邪教,本大人早晚必要铲除,什么常山老母,听了都污了本大人的耳朵。”
蓝渺渺也不生气:“你孤陋寡闻,不知道常山老母的厉害,我也不来怪你,可是永乐年间的‘佛母’唐赛儿,想来你一定知道吧?”
这朱斌倒的确知道。唐赛儿是山东蒲台县西关,十八岁那年,唐赛儿和农夫林三结了婚。婚后,由于家穷,偏巧又碰上连年大旱,收成不好。农民为了生存聚众向明朝官府讨要粮食。息,便立刻派兵来抓人,唐赛儿的丈夫林三也被带走了。
不久,消息传来,说林三与许多其他村民全都被活活打死了。唐赛儿悲痛欲绝,一心想着为丈夫报仇。她习武读书,并加入白莲教,后自称“佛母”
永乐十八年,山东和蒲台县一带又遭到了严重的灾荒。二月,唐赛儿以白莲教名义,组织农民数千人,于滨州起事。
传说唐赛儿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法力无边,因此应者甚众。后永乐帝调重兵镇压,起事乃至失败,唐赛儿却失了踪影,官府久抓不到,时日长久,也便没了下文,不想今日这种邪教组织又在这里出现。
“常山老母就是唐赛儿的亲传弟子了。”蓝渺渺显得对常山老母崇拜异常,接着面色一变:“可老母的大弟子,我们的大师兄,却是死在你的手里!”
“你们大师兄又是哪位啊?”朱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蓝渺渺面色一寒说道:“逆天大将军古世清你可认得!”
要不是被绑在那里,朱斌当场就要跳了起来:“姑娘,大姐,这事你可得弄清楚了,古世清哪里是我杀的?明明是傅宗龙干的,你把这笔帐算我头上做什么?”
“傅宗龙该杀,你也一样该死!”蓝渺渺咬着牙道:“若不是你从浙江调兵过来,以大师兄的法力来说,又岂会被官兵打败,说来说去,都是你的责任!”
朱斌不屑地道:“一口一个大师兄,要真像你们吹的那样法力无边,会打个屁败仗,抓把豆子就变出几十万人来,还会被杀死?简直是莫名其妙……”
蓝渺渺倒被他说得怔在了那,这人虽然可恶,想想也未尝不是,按说凭着常山老母传下的法术,一来断然不会吃败仗,二来也不会死啊?可大师兄怎么不光失败了,连命也都送了!
第二卷 潜龙腾天 一百七十 脱险
朱斌伶牙俐齿,蓝渺渺不想和他争论,从石桌上拿起好奇地翻来覆去看着:“这东西我倒从来没有见过,是什么?”
见保险已经关掉,朱斌笑道:“本抚亲自研制的杀人利器,嘿嘿,只是可惜,这东西除了本抚以外可就谁也不会用了。”
蓝渺渺有些不太服气,把一把手枪转来转去,可就是无法发现其中奥妙,最后不得不放弃这想法。又拿起铁血宝刀,一下抽了出来,顿时寒气凛冽,蓝渺渺赞口不绝:“好刀,好刀,想不到你这狗官居然有一把这么锋利的宝刀……”
朱斌苦笑不止,这可是自己第二次被人称作“狗官”了……
闪着寒光的铁血宝刀慢慢对准了朱斌的咽喉,忽然,朱斌惨叫一声,连人带椅向后便倒,才一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动不止。
蓝渺渺吃了一惊,只当朱斌什么痼疾突然犯了,急忙凑头去看,就在这个时候,刚才还浑身抽动的朱斌猛然从地上一跃而起,一头狠狠地撞在了蓝渺渺的下巴之上!
猝不及防的蓝渺渺被结结实实地撞到,眼前一黑,顿时就昏了过去……
蓝渺渺虽然聪明,可终究常年呆在了什么常山老母那,经验究竟少了,又遇到了朱斌这样的人,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竟然反而被朱斌制服……
死里逃生的朱斌喘着粗气,慢慢挪到蓝渺渺身边,费劲地凑到落到地上的铁血宝刀前。那宝刀果然锋利。只磨蹭了几下,绳索便断了开来。
他也不敢大意,先把蓝渺渺捆好。心念一动,不免又趁机揩油,这才站了起来,走到米小脂面前,一边帮她解开束缚,一边道:“好了。别再发春梦了,赶快逃命要紧!”
米小脂这才清醒过来,想到刚才两个女人间的荒唐一幕,不禁又是脸红,又是好笑……
等到蓝渺渺醒来,发现自己早和朱斌换了个位置,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知道今日已不得善了。咬着牙说道:“狗官,趁现在痛痛快快杀了我,不然我常山老母数千弟子,绝对不会放过你地……”
“杀了你?”朱斌地嘴角露出了淫亵的笑意:“你连想都别想。老子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你个死同性恋。等了回到了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