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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见杨易手持利剑,以剑尖点击武青缨的穴道,剑尖虽然锋利无比,但却是连武青缨的衣服都没有点破,不由得又惊又佩:“杨兄年纪比我还小上几岁,怎么有这等匪夷所思的武功?”
又想到杨易所说的“他被敌人杀的落荒而逃”之事,心中更惊:“到底是何等存在,才能使得如此功力的杨兄毫无还手之力?难道世间真的有神仙么?”
杨易堪堪走到庄门,一个大汉已经从庄内奔来出来,人尚未走到门口,已经开口高声呼喝起来:“哪位朋友前来与我朱武两家为难?”
此人内力深厚,脚步快捷,这一声呵斥,声震庄园,话语刚落,他人已经走到了杨易面前。
杨易见他身材高大,极为壮实,眼中精光四射,显然功力不俗。此刻走到杨易面前,抱拳道:“阁下何人?不知为何要来我朱武两家闹事?”
杨易道:“你是何人?”
中年人讶道:“你来我庄闹事,竟然不知我是何人?”
杨易道:“我不认得你,便不能闹事了么?”
中年人怒极而笑:“好好好,我便是武烈,现在你知道了么?”
杨易点头道:“如此最好,也不怕杀错人了!”
张无忌此时从杨易身边走了出来,问道:“武伯伯,你还记得我么?”
几年前张无忌跳崖之时,还是一个小小的少年,他在绝谷之中修习九阳真经多年,早就变了一番模样。此时身材高大,脸上头发胡子也已经用了杨易的短剑收拾了一番,虽然还是显得有些潦倒,但面貌英俊,丰神如玉,自有一番气度。
虽然他在杨易身边,如同骄阳明月同时在天,被杨易压制的不太显眼,但此刻迈步到了武烈面前,还是显出独有的丰姿。
武烈本就对他不太熟悉,不似朱长龄一般,与他朝夕相处多日,此刻见到张无忌,哪里会想到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已经死了多年的张无忌?
对张无忌摇头道:“尊下面貌眼生的紧,武某不知。”
张无忌道:“我是张无忌!”
“啊!”
武烈吃了一惊:“你是张无忌?你不是跳崖死了么?”
张无忌道:“侥幸逃得一命,可惜朱伯伯却在前段时间掉崖而死,我还想救他一救呢!”
杨易不耐烦道:“哪来这么多废话!一剑杀了便是!”
张无忌心肠软,见杨易举剑便要杀人,惊道:“且慢!”
杨易道:“怎么?你想救他?”
张无忌苦口婆心道:“杨兄,你又何必动此杀心?先让我来问一下可好?”
他走到武烈面前,道:“武伯伯,这么些年来,你除了害我之外,还有没有做过其他伤天害理之事?”
武烈哪里有功夫与张无忌磨叽,他自持功力高深,见杨易与张无忌都是年轻小子,根本不以为意。
如今张无忌竟然自投罗网,当真是不胜之喜,心道:“我如今功力大进,朱兄又已经身死,若是此刻捉到张无忌,逼他说出谢逊的下落,到时候偷偷毒死谢逊,那屠龙宝刀岂不是要落入我的手中?到那时,手持屠龙宝刀,号令群雄,天下顺从,岂不美哉?”想到得意处,不禁哈哈大笑,右手食指疾点张无忌的前胸:“张贤侄,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武烈这一指,正是当年南帝一灯大师所传的一阳指的指法,他是武三通之后,武修文一脉后辈,因此得传此种神功。这一阳指的功夫乃是天下绝学,此刻被他使将出来,威力极为了得。张无忌哪里料到他竟然会突然出手,欲待闪身避让,哪里还来得及?只觉得檀中穴上一麻,身子一软,全身力道尽消,软软倒地。
但张无忌此时九阳神功大成,虽然中了武烈一指倒地,他体内九阳真气一旦遭遇外敌侵袭,自然而然的就会发出反击之力,武烈虽然将他点倒在地,但听“喀嚓”声中,他的食指已经被张无忌内力震断,同时一股九阳真气沿着指间穴位,一路向上直逼他的心脉。
武烈浑身巨震,急忙运功相抗,但张无忌大成的九阳神功何等了得,武烈内力虽强,却也难以抵抗;只是一瞬间,武烈右臂已经接连爆响数次,关节处轰然炸开,鲜血噗噗外射,射穿衣袖,犹自溅出数米。武烈再也坚持不住,心头一松,九阳真气已经逼近心脉,武烈一脸的难以置信,实在不信天下竟有如此浑厚内力之人,他大叫一声,身子接连晃了几次,口中连喷血,倒地不起。
这一下变生肘腋,张无忌虽然一时大意被点倒在地,但武烈受创更重,右臂爆碎,心脉受损,已然时日不多。
杨易在一旁早已看出武烈运功偷袭之兆,但他有心让张无忌吃点苦头,便故意装作不知。
此刻见到张无忌倒地不起,杨易哈哈笑道:“张兄,我刚才是怎么说的?你对他们这些恶人慈悲,难道他们就会对你仁慈么?”
张无忌面有惭色,虽然被点住穴道,气血不畅,但依旧羞得脸色通红。
杨易俯身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内力到处,穴道自开,张无忌翻身跃起,讪讪道:“多谢杨兄相救!”
杨易对他斜眼向睨:“张兄,你现在是不是还要饶了此人性命?”
张无忌满面羞惭,道:“此人单凭杨兄处置,无忌再也不会出言相阻。”
杨易道:“张兄,我还是那句话,心怀仁慈之心不是坏事,但若是事事仁慈,优柔寡断,见此等小人犹自相饶,那你学武又是为甚?难道眼见凶手杀人,只是好言相劝么?那又有个屁用!”
张无忌满头大汗,道:“是!是!是!杨兄教诲的极是!”
杨易道:“对于这等小人,你只需一剑挥出,便能挽救多家性命。此时杀人乃是为了救人,你又有何不忍之心?”
说着手中长剑挥动,已经斩下武烈头颅,鲜血喷溅中,杨易堪堪而谈:“哪来那么多顾虑?只要问心无愧,便是杀人十万百万,那便怎样?大侠!大侠!铲奸除恶才是大侠!其余都是狗屁!”
第八章相遇
杨易杀了武烈之后,将庄内男女老幼尽数赶到庭院之中,又叫张无忌喊来刚才为躲避狗群而爬到树上的两个庄户人。
两个农夫被张无忌叫来之后,见到朱九真、卫璧、武烈等人的尸体,吓得魂不附体,对着杨易一个劲儿的叩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杨易笑道:“我二人不是强盗!今天武家人已经授首,但到底哪位该杀,哪位不该杀,须得你们附近这些住户来指明一下,也免得我杀错了人!”
两个农夫唯唯诺诺,眼睛从院内武家中人中扫过,见他们不复往日高高在上的神情,反而一脸的恐惧之色,显然对面前这两位公子极为惧怕。
两位农夫对视一眼,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其中的中年人道:“两位公子,这武家之人为祸之多,我二人也难以说的清楚,待我将附近的乡民一起喊过来,好为公子讲明。”
杨易道:“快去快回!”
两位农夫对杨易与张无忌两人叩了两个响头之后,这才跑出来武家大院。
附近庄户人家,距离这里都不是很远,也就一炷香功夫,一阵喧哗声传来,几百口子庄户人家齐齐涌进了庭院里。
杨易一一问明,细细审问一遍之后,这才将武家为恶之人尽数斩杀,对于虽也为恶,但罪不至死之辈,便废其功夫,绝其后路,使的终身再无害人之力。
到得最后,只剩下武青缨一人尚未处理,此女恶迹极少,虽然当年曾算计过张无忌,但之后对于庄户人家却是不怎么搭理,因为看不起乡下村夫,反而没有恶行。
既然此女不该杀,那么杨易便饶她一命,只是临走时对她说道:“我今天饶你不死,那是因为你恶行不显,倘若我走后,你做出对村民报复之事,被我得知,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跑不出我的掌心!到时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武青缨“嘤嘤”哭泣,对杨易惧怕万分,闻言只是点头,却是说不出话来。
杨易不再多说,从武家院子里牵出两匹高头大马,对张无忌道:“张兄,此去中原,路途遥远,还是弄两匹坐骑为好。”
张无忌见他牵出两匹马来,心道:“这马乃是武家之马,杨兄这么强行占为己有,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杨易见他一脸踌躇,立时明白他为何如此表情,笑道:“张兄,你若是事事都是这般顾虑,那干脆还是不要踏入江湖为好!”
张无忌讪讪一笑,接过杨易递过来的马缰,翻身上马,看向杨易。
杨易看看天色,道:“走罢!”
两人出了武家庄一路向前,看看天色将晚,正准备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忽然前方道上一阵叫骂声传来,迎面跑来了三匹快马,马上三人都是浑身带伤,在他们后面,有一队人马正在奋力追赶,不时有人拉弓射箭,意欲射杀前面三人。
张无忌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易还未答话,前面逃命的三人已经奔到两人面前,为首的一个焦黄面皮的汉子对杨易二人叫道:“两位是哪家子弟?后面是魔教中人,点子扎手,赶快逃命去罢!”
这中年人说话之时,奔马片刻不停,只一瞬间已经从杨易与张无忌身边策马跑过。
杨易看向张无忌:“张兄,前面乃是魔教中人,你说我们应当怎么办?”
张无忌尚未回话,前面的魔教中人已经有人对两人开弓放箭,几道箭矢激射两人面门。
杨易伸手一抓,已经将射向自己的箭矢抓住,而张无忌却是侧身避让,躲开了迎面射来的几根飞箭。
只是接箭躲箭这么眨眼间的功夫,前面的一帮人已经到了杨易面前,见他伸手捉箭极为了得,便有人赞道:“年轻人,好俊俏的功夫!”
杨易将手中箭矢迎着夕阳眯眼看了看,只见这箭矢杆上带着倒刺,正是狼牙箭中的一种,此箭射人最为厉害,中箭之后,难以拔出,极为阴毒。
此时一帮人已经将杨易与张无忌团团围住,有人喝道:“小子,你是哪家子弟?乳臭未干也敢来我明教作乱!”
杨易面沉似水,将手中狼牙箭抛了几抛,冷然看向包围他们的一帮人,“这是谁射的?”
一帮人见杨易一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