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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杨易听。
杨易虽然对此时早就知晓,但此时由张无忌本人述说一番之后,还是觉得大感新奇。听完后,杨易笑道:“既然是这样,那此人死不足惜。”
他看向张无忌,“老兄性情过于柔弱,对于这等恶人,你还给他什么果子吃?饿死他便是了,何必又多此善心?”
张无忌无言以对,只是说:“他既然没有害得死我,反而我又因祸得福,修习了高深武学,消了多年寒毒,因此我便不再恨他。”
杨易摇头笑道:“一个人一个脾气,却也强求不得。以你的性格,若是出山之后,做一个富家翁,娶一房漂亮媳妇,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最为适合你。江湖中的打打杀杀,阴谋诡计,看来不怎么对你的脾气。”
张无忌如同遇到知音一般,眼睛发亮:“不错,江湖中的阴谋诡计,打打杀杀有甚么好的?为何大家不能和和气气的相处,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好好说么,非得要动刀动枪不成?”
他叹道:“若不是想念太公外公他们,我真想在这山谷之中待上一辈子,再不出去经历那些险恶风波,人心诡诈之事。”
第三章参详
张无忌久在山谷独处,一个人孤独久了,乍见到杨易这么活生生的同类,而且这个同类又不似朱长龄那般令人讨厌,不由得极为高兴,他捉山鸡、抓潭鱼、摘鲜果、不一会儿竟然弄了满满当当的一堆吃的,之后又从附近山洞里取出一个烧制的歪歪扭扭的硬土坛子,对杨易道:“这是我从附近猴群那里偷得的猴儿酒,滋味不错,杨兄若不嫌弃,可以尝尝滋味。”
他刚才已经与杨易互通姓名,聊了几句之后,与杨易聊得极为投机,他本来心善,同时又为杨易的气质风度所折服,对于杨易竟丝毫没有防备之心;此番作为地主,对于杨易这么一个贵客,他自然要款待一番。
杨易见他忙忙碌碌,烧鸡烤鱼、摘果、端酒,又抱来了一大块青玉一般的方石放在杨易面前以做饭桌,折断两根树枝作筷子,很不好意思的对杨易道:“此地简陋,怠慢不周,见谅见谅!”
杨易叹道:“此地有风有雪,有鸡有鱼,有白龙高挂,有鲜果垂枝,有玉石做台,有猴酒做饮,天下再无有此奢华之菜,哪里谈得上简陋二字?”
张无忌极为高兴,对杨易道:“来来来,杨兄,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杨易笑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伸箸夹了一块鸡肉,咬了一口,只觉得这鸡肉虽无佐料调味,却也鲜香嫩滑,极为可口。又尝了一下鱼肉,发现鱼肉又是另一种鲜美滋味,吃了几口,对张无忌赞道:“张兄,你厨艺虽然一般,但这食材却是顶级之物,虽然处理的不是太好,但吃来已经极为可口。”
张无忌听他说自己厨艺不好,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心道:“杨兄为人爽直,心口如一,不似朱伯伯那些腹黑之人,明暗两面,专司害人。”
杨易虽然说张无忌做的不好,但说归说,但手中筷子却是不停;张无忌见他吃的香甜,虽然这都他日常吃惯的东西,但也兴致勃勃的与杨易争抢起了,一顿饭吃完,觉得这顿饭比往日要香甜了几分。
吃完饭后的几个鲜果,杨易张无忌两人找了一个向阳的斜坡躺了下去,斜坡上绿草如茵,犹如地毯一般铺满了山坡,躺在上面晒太阳,当真是惬意无比。
杨易舒服感叹:“张兄,你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可真是赛过神仙啊!”
张无忌嘴里衔了一根枯草,眯眼看天,笑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此地慢慢被寒毒折磨而死,没想到福缘天降,竟然从一个大白猿肚子里得了失传的九阳真经,这才解了寒毒之苦。”
说到这里,张无忌起身道:“杨兄,我看你也是习武之人,我得的这部九阳真经在武林中有极大威名,你有没有兴趣参研一番?”他不待杨易回话兴致勃勃的跑向了自己住处,看意思是想要拿来九阳真经让杨易参详。
杨易兴致缺缺。
他来此地本就是好奇之下,想要见识一番而已,对于此界武学,他除了对张三丰的太极妙理看重之外,对于别的功法就不太放在心上,九阳真经对别人来说乃是绝世神功,但对他来说,也就那么回事。
只是张无忌此人心地良善,在原著中,他出了山洞之后,朱长岭欲学九阳真经,他竟然也欣然同意,丝毫不念旧恶。若不是朱长龄用心歹毒,说不定还真让朱长龄将九阳真经修习一番。
所谓君子不念旧恶,这张无忌倒也算得上是这个时代的至诚君子了。
但在杨易看来,这等迂腐之举,有不如无,但张无忌之所以是张无忌,便与他这性格有关,若他真的杀伐果断,阴狠毒辣,他也就不是张无忌了。
在杨易快要睡着之际,张无忌拿着几本书册走了过来,“杨兄,你看。”
他献宝似的将手中四本书册递给杨易,“这便是九阳真经。”
杨易懒洋洋的伸手接过,打了一哈欠,道:“在如此美景之前,谈论武功,实实在在是大煞风景。”
他将九阳真经接过后,发现张无忌手中还有两部书册,问道:“这两部书是什么?”
张无忌笑道:“这是两位前辈送与我的医书,一部是毒经,一部是医经。”
杨易兴致大起,“可是胡青年与王难姑的遗书?”
张无忌愣道:“你怎么知道?”
杨易笑道:“张兄,你的一切我都知晓的清清楚楚,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这次前来,只是一时好奇,想要看看张兄居住的这世外桃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张无忌深深看了杨易一眼,道:“我信你!”
杨易哈哈大笑翻身而起:“你倒还真放心!”
张无忌道:“不知怎么的,我一见杨兄,心里竟然毫无防范之意,就像……”
他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绝不会对我有什么歹意。”
杨易闻言,差点让一口口水给呛死,咳嗽道:“好啦,好啦,你把医经与毒经拿了我看,这九阳真经你先收着吧。”
张无忌奇道:“张兄你难道懂得医术?”
杨易道:“马马虎虎也会两手。”
张无忌顿时来了兴趣,他得胡青年真传,对医道极为倾心,相对与武学而言,他最感兴趣的还是医家之术。此刻听得杨易懂得医术,不由得极为高兴,对杨易道:“这两部书里有许多疑难之理颇为艰涩难懂,我参详了几年,还是难以尽数理解。”
当下翻开胡青牛的医术,指着其中一段道:“这带脉之理,尤为难解,人体诸多经脉皆是直上直下,唯独带脉在腰间环绕,提携诸经,束腰成带,而天下武学功法绝无沿带脉运气之法,也因此对其作用了解最少,胡大夫这几页经文专论带脉,实在难以参详通透。”
杨易也知道带脉之理难参,但他所在的主世界的医家之术却已经对此有了极为深刻的了解,当下接过经书,从头至尾翻看了一遍,闭目片刻之后,已经对胡青牛的医学理念有了系统的认知,当下向张无忌解释道:“据我所知也有气运带脉之法,提携诸经之术,只是真气运行在带脉之时,腰间痒的要命,一般人难以坚持,你若是有兴趣,我可以教你。只有运气内视,方才能对这条经脉有深刻的了解,若是光看经书只凭臆想,绝难理解。”
当下教了张无忌起运带脉之法,让他在一旁默默体察,他则将医经与毒经拿在手上仔细参看。
自古医武不分家,但凡武道宗师,就绝没有不通医理之人,只是大部分宗师只是对经脉运气最为拿手,对于草药之理涉猎较少。
但杨易身怀医家宝术,对于草药之学也极为精通,因此观看这毒经、医经毫不费力,待到将这两部书册看完,已经在这山谷之中待了将近一个来月,感觉收获甚丰。
他之前医术之高,比他的武学可要高大不是一星半点,如今武道修为大进,虽然没有抛弃医道,但毕竟少了许多精力在其上面。
直到今天读了这两册经文,与自己以往所学相比较,他在医道上的见识才算是又前进了一步。
以医理而推武学,两厢参悟比较,使得他对于阴阳消长,君臣辅佐之道,武学中刚强柔弱疑难之理也有了几分长进。
对于杨慎行所教导的三教同参之法也已经稍有眉目,此番收益之大,实在令他惊喜。
而张无忌本身医术也极为高明,两人互相启发,互相补充,虽然张无忌在武道修为上差了不少,但是在医道上的悟性却是极高,对杨易起了很大的帮助。
所谓投桃报李,张无忌既然如此待他,他又岂有不报之理。
这天,将九阳真经仔细参悟之后,杨易对张无忌道:“张兄,我看你修习这门神功还未曾圆满,尚差了几分火候,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罢。”
第四章试招
张无忌修炼九阳神功多年,如今已经将九阳神功的第四册也已经修成,但运气之法虽然会了,功力却未达到神功最后的境界,最后的几道关卡却再也突破不了。
这不是他资质差,而是这神功的最后乃是需要积蓄极大的内力之后,方能一气呵成通达全身经脉。此时考验的乃是一个水磨功夫,张无忌火候不到,自然不能修成。
对于这种情形,张无忌作为医道大家,自然也是明白的很,倒也不以为意。他也设想过一个法子,若真的想要将此功修习大成,须得是找一个绝顶高手,在自己行功之时,为自己摩脐运气,按摩周身,如此内外相合,方能有大成的可能。
只是九阳神功何等高深,功力运行之际,自有感应,寻常人物未能触及他的身体便会被他功力自发弹出,而遍观天下,有能力助其行功之人,恐怕除了三丰真人之外,已经别无他人。
此时张无忌听杨易说要帮助自己行功运气,不由好笑道:“杨兄说笑了,这功夫你也看了,若想外力相助,须得气达先天之人出手才行,杨兄年龄比我还小,未必能成。”
杨易哈哈笑道:“能不能成,姑且试试,或许能成也未可知,反正也没有什么坏处。”
张无忌推辞不过,道:“那就试